正文  暗八仙 第十五章 聽見來自心髒跳動的聲音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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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絕不害怕敵人,關於這一點,我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下都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我的朋友或者我的敵人,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希望能告訴我的爹媽,甚至我的親人,大聲的告訴他們,絕不也從不。
    世界上有許多種寂寞,但還有一種寂寞,就是不被人所認可的寂寞,同樣如果當我知道我在敵人麵前不被他們重視或者認可時,在我的眼裏這就是一種寂寞。
    在我的小時候根叔跟我說:“如果敵人沒有重視你,那你所做的一切行動目的就隻有一個,讓他們重視,讓他們看到你的力量、你的爆發。”
    而每一個階段一般來說要給自己一個清晰的目地,這樣目地完成累積的越多,到最後你就會發現,終極目地其實離自己並不是那麼的遙遠。
    方古嗬嗬笑著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可能也看到我臉上露出一絲的不快,趕緊解釋說道,那句話隻不過是一句玩笑,據他所了解的是我的資料被單獨的存放在一個更為隱秘的地方,而且
    直接由日軍最高司令長官保管,他雖然沒法‘偷’到手,但是在他即將要回到國內的時候打探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鬼子那邊特派了兩個人來到中國。
    這兩個人來到我國有三個任務,一是把這份機密文件上麵的人一一鏟除,也就是剛剛我看到的那份文件,二是尋找傳說當中的‘暗八仙’以及那個名叫‘鬼車’的小男孩,而三,則是特別性的針對我,因為據他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在我的背後有著關於組織‘暗八仙’的線索,也就是方古之前所說的‘八仙會’。
    我聽到方古的話很詫異說道:“我背後會有‘八仙會’的線索?我。。我怎麼不知道。”
    幺叔聽著他的話也是覺得奇怪,他特意走到我身後睜開雙眼瞄了一眼:“你後背有‘八仙會’地線索?咦,我咋個就沒看到咯。”說完嗬嗬笑著。
    幺叔的這個玩笑顯然是開的不適時宜,他看到我壓根就不理睬他也隻得搖晃下腦袋走到我旁邊。
    我又問道:“日本就派兩個人過來?”我說著話的時候還特意把手指伸出來,做了一個二的手勢,這並非是我清高,看得起自己,而是我怎麼也無法去相信,這派出兩個人就想把這名單上麵的名字一一劃掉,這日本人也太高估自己了,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無知。
    不說其他人,就光一個簡直麟,我想他們兩個人也難以對付,更何況是他的親大哥簡直麟以及我所尊敬的根叔。
    方古很肯定的點點頭。
    那我又問越南那邊呢?派了什麼人過來?是不是一個叫‘七鬼潘’的人?另外你是否了解這個叫七鬼潘的人,我把這一路遇見七鬼潘以及那幾個海豚人的事說了一遍。
    方古的表情出現少許猶豫,看他樣子似乎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但是等了他老半天他也沒說出一個字。
    我著實是有點急了,便再問了一句,方古這才淡淡的說出幾個字:“關於這個人他到底是不是越南方麵派出來的,還是他與我一樣,隻是潛伏在越南的中國人,這一點我不知道,但我有一點非常清楚,就是此人非常的恐怖,最好是遠離他,離的越遠越好。”
    雖然他的話說的相對比較含蓄,但我卻覺得整件事件開始稍微有些明朗起來。
    從最開始老符發現那個‘暗八仙’的大瓦罐之後,引起幾方麵的注意,一是來自軍閥方麵以及國民政府,二是英、美、日等列強國家,三是神秘的‘八仙會’組織,四就是我們了,我看七鬼潘目前來說應該可以算是‘我們’的人,到目前為止來看還沒有發現應該為敵的證據鏈。
    其大致就是這樣,現在‘眾所周知’的是誰一旦得到‘暗八仙’所隱藏的機密,便完全可以掌控每個人的命脈,也就是‘暗八格’。
    以此邏輯很顯然得出一個結果,那就是既然掌控了人的‘暗八格’,那也可以說是掌控了這個國家,因為國家是由人組成。
    另外在四川岷江的墓中,老符已經告訴我們他手中的那個大瓦罐落入‘八仙會’的手裏,那就是還有七個,其中一個叫鬼車的小孩,我想應該不會很難找,而還有一個方古知道其大概位置,隻要他能找到傳說當中的那東海三座仙島,那對我們而言應該也是一件不會太困難的事。
    現在的情形有一點是對我們有利,同時也是對所有‘聯盟’有利的事是所有人都像是一根擰在一起的繩子,朝一個‘共同目地’銓去,但又互不結盟,這就好比古時的七國,所采取的作戰方式有兩個,一是團結可以團結的對象,二是集中力量逐一擊破和分解敵人。
    縱觀幾千年華夏的曆史,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兩個詞可以概括,那就是‘爭奪與戰爭’,再這一點上,曆史是不會出現什麼新的篇章,隻會出現‘新的戰爭’。
    我們的最終目地不是為了什麼‘天下太平’,而是終止‘這一場戰爭’,當然代價是在要‘終止戰爭’之前,必須要變得比戰爭還要強大的人,因為也隻有這樣,你才能握緊拳頭對他們說出‘停止’二字,否則其他一切都是不切實際,秦始皇是這樣做的,漢武帝劉邦也是這樣做的。
    簡直麟把文件還給方古的同時問他:“日本那邊派的是什麼人?”
    (藏三海私下對簡直麟的看法:一直以來我就發覺簡直麟這個人十分看重對手,相對來說‘戰爭’反而變得其次了。)
    方古回答道:“九川、八道。”
    我聽著這日本人的第二個名字好奇:“八道?胡說八道的那個八道?”
    方古抬起頭歪著嘴看了看天空:“誒…確實是那個八道。”
    我有點想笑,心說這是誰給取的名字啊,簡直他嘛的就不是人叫的。
    但方古接下來的一翻話著實有些讓我震撼。
    他告訴我們,這九川八道雖然是兩個人,但其實又可是說是一個人,也就是說八道這個人是一個‘瘸子’。
    ‘瘸子’這個詞來描述似乎也是不太對,更加確切的說應該說得了‘小兒麻痹症’,他的雙腿根本無法行走,所以不管是在哪兒,都是由九川背著。
    這就有點像我們中國人常說的‘狼狽為奸’,另外他們的作戰方式也應該是如此。
    方古繼續說道關於這九川八道兩個人,用日本軍方的描述來說則是他們擁有‘無可抗拒的力量,天皇身邊最堅固的堡壘以及帝國的太陽和那富士山一般的高度’。
    我聽著有點亂,這到底說的是啥啊,怎麼一會堡壘一會海拔高度了,連太陽都出來了,這他娘的到底是在描述一個人還是東西啊,這鬼子取名不會取,連描述都是把詞亂拚一通。
    簡直麟倒是聽的很認真,問了方古幾句是否還有關於這九川八道的事,方古搖搖頭,說隻見過一次,但身高長相卻是什麼都不知曉。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完全一改之前的常態,看到方古這樣的表情,我似乎隱隱的也覺得這有點神話了。
    幺叔則是問方古既然看到了對方,怎麼會連個長相身高都不知道呢?這似乎是有點說不通嘛,而且你怎麼知道那個‘八道’是瘸子?
    方古停頓了一下,拿著煙的手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影子,我隻看到他們朝我走來的影子,但是…沒有人。”
    我瞪大眼睛:“什麼?。”
    他點點頭,指指我手中的煙說道:“三海,你的雪茄滅了。”另外轉過頭對幺叔說:“這個我也是聽說的。”
    “哦,哦。”我一下走了神,抬起手看了看這叫雪茄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啥煙啊,抽了老半天才抽到一半,方古從衣服懷裏掏出一盒火柴遞給我。
    點燃後猛抽了幾口我說:“繼續回到那個話題上吧,照你這麼說你就隻看到他們的影子咯?”
    方古嗯了一聲,我:“這怎麼可能,要說這物質的東西是決然不會變的。”說到這我停頓了一下:“怎麼。。?難道說?”
    方古點皺了下眉毛:“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除非他們不是由物質組成,那也就是說他們不是人,但是既然如此,那影子照理來說也不會有,不光如此,當他們影子走到的時候,還能聽見走步聲。”
    “幽?”這個詞在我腦袋裏一閃而出,可是這怎麼也跟方古嘴裏的九川八道無法聯係起來,因為這‘幽’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而祖師爺鶴鳴骨的死就是跟這‘幽’有很大的聯係,此外在《霊道天下》一書中,關於‘幽’的提及就那麼幾句話,因為這東西根本就遇不見,所以我也沒仔細看,看來這等回到昆侖墟後還得再翻翻書或者請教一下根叔,看看他是否能知道。
    提到根叔我想起這份名單上的名字,其中就有根叔,如此看來,他豈不是有危險?
    “娘的。”我罵了一句:“走,一塊回到昆侖墟上,千萬別讓那兩個‘胡說八道’的人搶了先。
    對於我而言,根叔可以說得上是我的父母,從小就由他帶大,我和他的感情自然也很深。
    我正要反身往回走的時候,方古突然趕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喊道:“等等。”
    我回過頭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方古衝我很是尷尬的一笑:“這。。著什麼急啊,你放心,鬼子那兩個人還沒這麼快來到中國,我們還有些時間不著急,我看幹脆在這裏再等等,再等個兩三天就好。”
    他說著話的時候時不時看看簡直麟和幺叔,欲言又止。
    我問道:“嗯?等?再等個兩三天是啥意思?這鳥無人煙的沙漠中還要等啥啊?”
    方古緊緊拉著我同時拍拍我的肩膀示意坐下,接著朝簡直麟和幺叔也嬉皮笑臉的點點頭。
    等我這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方古這幅表情心說這小子又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他見我們三人都盯著他,隻是嘿嘿笑著,這下別說眉毛不在一條線上了,我看這眼睛都成了一條線,得,直接成麻將的兩杠啊。
    方古走到他之前坐著的地方,彎下腰去用手去扒沙子,越看他這動作我就越不明白,莫不是這沙子下麵還埋著什麼東西?
    挖了還不到幾口煙的功夫,就見他從沙子底下挖出一個牛皮箱出來,長約有一米多,寬60厘米,厚度在30厘米左右。
    他的動作很吃力,看來這牛皮箱子裏麵的東西一定很沉。
    等方古把這箱子拖到我們跟前的時候,他很詭異而又神秘的再衝我們微微一笑,然後慢慢打開箱子。
    看到箱子裏麵的東西我驚呼得…不對應該是窒息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這光芒太他娘的耀眼了,我想這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應該就屬於它了,此外,它又是讓世間上的人們為之瘋狂、為之讚歎、為之傾倒,得,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詞了,我的心髒撲通撲通跳的很快,絲毫不誇張的說我甚至能聽見來自心髒跳動的聲音。
    整整又或者說是滿滿一箱子的金條,娘的,爹啊,這是我第一次見過這麼多的黃金,我的眼睛都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幺叔嘴裏是不斷的發出‘漬漬’的聲音。
    簡直麟呢?開始隻是瞄了幾眼,並且那眼神我看也是變得溫柔了許多。
    “我靠,方古,這哪來這麼多的黃金啊?”說著話的時候我不自覺的伸手就去拿。
    他趕緊拍了一下我的手說道:“別碰,這可全是我的。”
    我的手被他重重一拍,腦子立馬清醒許多:“到底哪來的啊?快說。”
    幺叔在旁接道:“對對,說,快說撒,我們也好去搬一些。”
    我轉過頭看著幺叔:“你說啥呢?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幺叔偷偷用胳膊肘子碰了碰我,看他那兩隻眼睛,恐怕也是自打從娘胎出來以後瞪得最大的一次,我想這還是謙虛的來說,幺叔再誇張一點,我看他是想把這眼珠子都摳下來直接扔在這金條上麵。
    我換成很嚴肅的表情說道:“幺叔,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沒見過世麵不是。”轉而又對方古說:“八嘎,你地快說,哪來地,還有沒有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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