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隱藏、隱瞞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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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延啟不知和零澤這樣的打鬧持續了多久,他一隻手托住零澤的腦袋,讓他不要靠近他,但是他忽然想到,他好像忘了一個人的存在。
    夏延啟想了一會兒,猛然回想起:對,是成均!
    他看向門口,早就沒有了成均的人影了,他走了?
    夏延啟托著零澤的身體往門口走,正好看到正在收拾杯子的夜印,他垂頭看向夜印問向他:“夜印,成均呢?”
    夜印抬起冷板的臉,說道“成先生的話,在二分鍾前剛剛走了。”
    “……”真是……他突然對零澤有了想要耍耍他的行為,沒想到一耍就忘乎了,連把成均的存在都給忘記了。真是失敗,這樣子可不行,以後要貿易界上麵對客人,就這樣忘記,可不行。
    他得改掉這樣的問題,想完,把零澤從他身上抱了下來,對他說道:“哪裏也不要去,等我好好回來!”
    “誰要聽你這混蛋的命令。”零澤撇嘴,就準備撒開了腿離開。
    但是後領子又被抓住,轉過頭麵對的是夏延啟十分嚴肅的臉:“聽不聽我的話?忘記我說過了學生會長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可以反抗!”
    “……”夏延啟見零澤不吭聲,冷笑道:“這麼不聽話?是不是很想試一試很久沒有跪過的搓衣板?”
    “……”話落,這個搓衣板的詞猶如一陣寒栗襲向全身,讓零澤回想到夜印陪他一起跪……最重要的是,那一天夏延啟這混蛋還把他當嬰兒一樣幫他換衣服……
    零澤慌張的甩開夏延啟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不去不就行了!你有事你就快走,趕緊走!別磨蹭!”
    夏延啟聽到零澤的話,又是準備暴躁了,但是這一次他也沒有理由暴躁啊,特別是聽到他那恨不得趕緊他走的語氣……讓他不知道氣的不知哪從來……
    但是,夏延啟暫時忍下,走時對零澤狠狠說道:“等我回來在好好管教你!”
    話落,留下零澤一片訝然……
    他又怎麼了啊——?
    零澤看到夏延啟走了,被無緣無故得被人吹了一口氣,他憤怒的踢了腳邊的木柱,但是腳拇指立即痛的讓他直吸冷氣……連同這個腳痛都把責任推到了夏延啟身上。
    這個夏延啟,脾氣果然就是暴躁……都不知道他氣哪裏!他不就好心的讓他別讓成均等著,讓他趕緊走嗎!至於生氣成這樣嗎?
    哼……混蛋——!
    但是很快的,零澤的氣漸漸的消了,完全被此刻的無聊完全打敗。
    他身體軟在了木柱上,聽到腳步聲,垂視向下,正好看到夜印收拾著桌子幹活的模樣,他曾經就開始突然覺得了,夜印散發出來的很像王子,比前麵那棟大的不可思議地城堡般的裏的管家女仆完全不一樣,而且夏延啟的別墅裏就留下他一個人……
    而且他忽然對夜印產生了奇怪的好奇心……
    他走下樓,抓住了夜印手中的抹布,但是一抓看到發現夜印的手修長,雖然皮膚屬於深深的麥色,但是剛才閃即而去的感覺,而且很滑,恩?這像是多年幹活人的手嗎?
    “夜印,你來這裏有幾年了?”
    “……”夜印沒有想到零澤忽然說出這句話,一絲的驚訝深深藏在了眼底,不讓人發現:“記不清了……”
    “?”零澤疑惑:“你一向做事都很清楚,為什麼連在這裏有幾年都不清楚了。”
    “……”夜印低頭不說話。
    零澤想了想決定放棄這個問題:“那,夜印你幾歲了?”
    “……十九。”
    “呃?”十九?零澤十分訝異的眨了眼睛,說出的話也十分的驚訝:“十九?你就比我大兩歲!不是這個時候都在讀書嗎?為什麼你會再這裏幹活?”
    完全看不出來,夜印十九啊……他是以為夜印比他大,但是沒想到才大兩歲而已,夜印身上的氣質和表情完全不像是十九的……
    “對不起,零先生。我現在要去休息處裏幹活……”
    “……”夜印……再避免他的話題……
    零澤看著夜印轉身離去走出了這個別墅。零澤心想這個時候的確很無聊,唯一這個別墅裏的活人就隻有夜印了,他跟在夜印的身後,完全光明正大——
    不走不知道,原來這棟別墅後麵還有一棟小小的木屋子。
    不過說小,也就隻有夏延啟別墅的一半大。夜印走了進去推開門發出“嘎吱——”的聲音,零澤趕緊的跟了上去,外麵雖然看似有些破舊,但是裏麵卻很幹淨整齊。
    東西很稀少,客廳有床,櫃子,地毯,卻沒有電視……
    夜印對著零澤彎腰:“零先生,您還是去回去吧,我這裏比較亂,不適合你來這裏。”
    “不會啊——”零澤忙搖頭:“我覺得很幹淨,而且看的很舒服,外麵窗口還有小小的流水道呢。”
    “是嗎。”夜印理解了,雖然對零澤感到奇怪:“那零先生你隨便坐。”
    “恩……”
    零澤應聲,開始四處走去觀看這棟木屋子。仿佛因為夜印經常幹這些活,這裏每一地方灰塵幾乎都看不見,他上了樓,一眼就看見了夜印的房間。
    隻有一張鋪著白色的床單的床而已……還有櫃子,其他都沒有……
    零澤走近房間,看了一圈最終視線固定在床旁邊的地上一張相框裏,因為房間東西很少,所以他很快就看到那個相框。
    他拿起相框,一瞬就被相框裏的人樣貌嚇了一跳,不能說是夜印,但是卻是和夜印長的極其相像的人。同樣深深麥色的膚色,猶如月光的銀色的頭發,看上去雖然有了一定的年齡,但是那五官依舊立體,與夜印的樣貌有七分的相似。
    這個人,難道……
    零澤拿起相框就往樓下跑,看到夜印擦地的樣子趕緊跑到他的麵前,把相框擺給夜印看。
    “這個人,是不是你的父親?”
    夜印正視了那相框,不知是零澤的錯覺,他好像看到夜印投向相框裏的人時,眼神變得那麼寒冷。
    夜印繼續擦著自己的地:“不,零先生,我不認識。”
    “咦?不認識……不認識的話,為什麼要把他的相片放進房間裏?”
    “這是夏少爺命令我一定要放,夏少爺的命令我不得不從。”
    “……”真的不是嗎?但是這個人卻與夜印長的那麼像,如果這個人年輕與夜印一樣,肯定長的一模一樣。
    夜印不想再回答這些問題,隻要提起一絲關於以前類似的事情,不安恐懼就會纏上他一身。他轉過頭,細微的蹙著眉背對著零澤說道。
    “零先生,請你不要再問我這些問題了。原諒我不能回答你。”
    “……”零澤拿著相框的手楞了楞,感覺好像觸碰到了夜印似乎不好的事情,就停止不再問。把相框裏放置在了客廳裏,就這樣看著夜印幹活的模樣。
    原來,夜印也有曾經不好的回憶……
    不過,到底是什麼呢?讓夜印一次次隱藏,隱瞞。
    夜印理完了自己的房子,又離開木屋子走向夏延啟的別墅裏,而零澤就如跟屁蟲一直跟在他的後麵,雖然夜印好幾次都說讓他走在前麵,但是零澤還是想這樣跟在後麵。
    看著夜印不斷的幹活,零澤暗想道原來他一個人要幹這麼的活。而且這麼一個大別墅都是他一個人包了,夏延啟那個混蛋也真是,這麼有錢,幹嘛不多請一些人過來,全部的活都讓他一個人幹。
    坐在客廳上椅子的零澤趴在那就那樣看著夜印,忽然注意到了夜印手中的血跡,走上前對他說道:“你的手流血了。”
    夜印不慌不忙的看著自己的手,覺得並無大礙:“沒有事,零先生。”
    “呃……你等等。”零澤說完,開始左掏掏右掏掏,搜了半天才找出一條創口貼。
    把夜印的手指拿來,撕開創口貼。
    曾經因為老是被人找上來幹架,雖然每次都會贏,但是身體上受到的傷口絕對不少。自己也沒有多少錢,就買了最便宜的創口貼貼在傷口處就解決了。
    所以一直到現在都備有創口貼。不過現在很少就是了。
    夜印就站立著任由零澤用他手中的創口貼包上他的手指。漸漸的,夜印微微低下頭,直視著零澤,他深深的注視著零澤的雙眼,果然……這樣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感覺是那麼的純淨,堅定……
    雖然有一次不經意的聽到過,聽說夏少爺,會因為答應那件二十四歲的人去當學生會長的荒唐事,就是因為校長給了夏少爺看了照片,而夏少爺就是因為這樣的眼神才答應了。
    零澤包好了之後,感覺到了注視的目光。一抬頭就猛然看見夜印那張透著妖冶的臉就在他的麵前——
    零澤的心裏突然被嚇的跳動了一下,呃……?夜印為什麼要靠的這麼近?
    就這麼近看著,零澤也忘了做出後退的步驟。直到大門重新被打開,夏延啟從門口進入時,落入他的眼眸中就是那麼曖昧的場景。
    恩?夏延啟看著看著,才注視著夜印和零澤臉幾乎都靠在了一起……難不成他們在接吻?!
    夏延啟的胸口不知為何散發著火焰,大步走上前,低沉有些嘶啞的聲音道:“零澤……你是喜歡和男人接吻嗎?”
    “!!!”零澤聽到夏延啟的聲音,驚訝的轉回頭。看見的是夏延啟一張被陰暗遮住黑化的臉。
    “你怎麼回來了?”
    “恩?”夏延啟抬起因為氣憤而臉黑的表情:“你是希望我不回來是嗎?”
    “……”的確……有點……
    夏延啟看出零澤眼神的意思,從夜印的身邊奪過零澤抓緊他的手臂:“看來好久都沒有給你懲罰了,看我今天不好好管教你!”
    “?!”
    零澤就反抗卻還是反抗不了夏延啟,隻能任由被夏延啟抓走。
    夏延啟抓的力道很深,離開夜印身邊時,夏延啟一個眼神從夜印身上停留一秒,很快轉過頭繼續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當然,被拖到房間裏的下場和以前一樣。
    跪——!!!!!!
    “沒我的允許,你不可以起來!”
    零澤跪坐時,麵前就是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垂視看著他的夏延啟!
    混蛋夏延啟!就知道讓他跪!混蛋——!
    “你剛才和夜印再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啊。”零澤沒好氣的回答:“就是他手受傷了,我幫他貼創口貼而已。”
    “……就是這樣?”
    “那還不成就真的如你所說的,我和男人接吻啊?拜托!我也與你一樣不喜歡男人好嗎!”
    “……”
    夏延啟沉思,從他剛才進入門看過去的角度,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
    突然,夏延啟猛然一個醒悟,他幹嗎要這麼計較這種事?
    “對了,夏延啟!問你一件事,夜印那住的房子裏,那個相框的人是誰啊?而且夜印還說是你的命令要把那張照片放在那裏。”
    “相框?”夏延啟疑惑了一會兒,但是很快想起:“喔,那是他的父親。如果我不那麼說,他是不會把那張相框放在房間裏的。”
    “!!!”真的是他的父親,為什麼,夜印要說不認識呢?
    “那,夜印來這裏有多少年了?”
    “三年。”
    “三年?為什麼夜印說他記不清了……”
    “?”夏延啟挑眉:“夜印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嗎?他曾經是印度那國度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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