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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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漠的身體好的很快,他們又一次啟程,這一次走的很慢,每一個村子、小鎮和城市晨漠都會很仔細的向看見的人詢問和小孩有管的消息,但是每一次得到的消息都讓晨漠覺得很失望。
小孩像是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什麼消息都沒有。
晨漠隻好走的更遠一些繼續打聽小孩的消息,直到他們出了中原到了關外,依舊什麼消息也沒有。師傅看著晨漠的樣子像是想回頭再走一遍,於是說反正已經到了關外就在這學學蠱是怎麼弄的。
師傅的命令晨漠也不得不遵守,其實晨漠心裏很明白,小孩估計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師傅陪自己瘋了這一路,大概是到極限了吧。
最終他們還是在關外住下了,這一呆就是幾年。
再次回中原的時候,晨漠已經不再是個小孩了,至少在古代人眼裏晨漠這個年齡已經可以娶媳婦了。晨漠和師傅趕著馬車進關就聽見有人在討論瘟疫的事情。而瘟疫發生的地點居然裏他們的鎮子並不遠,這樣看來醫館裏的大夫一定都被帶去治瘟疫了。
晨漠和師傅最終決定去治療瘟疫。原本師傅說他一個人去就好,但是晨漠卻堅持要去。最後還是兩人一起上路了。
發生瘟疫的地方,周圍的幾個城鎮都已經沒有人煙了。晨漠和師傅兩人的馬車尤為顯眼。很早就被攔了下來。
守城的士兵將他們攔住,“現在這裏不許進出,快點離開。”
晨漠沒有下車,“我們是大夫,來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忙的。”
一聽說是大夫,門立馬就開了。現在這幾個鎮不要說大夫,連學徒都找不到一個。有人跑去通知了什麼人,晨漠和師傅被放進城門之後立馬就有一個看起來是官員的人趕了過來。
“你們是大夫真的是太好了,快跟我來吧!”說完騎上馬在前頭帶起路來,倒是個好官。晨漠趕著車跟在後麵,官員一邊跑一邊向他們說明現在的情況。
晨漠他們到達之後發現病情遠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嚴重。師傅去檢查那些人而晨漠則在檢查其他的東西。
“大人,”晨漠叫了一聲。
“小大夫有何事,盡管吩咐。”
“感染死去的人請立馬派人集中火化,感染之後使用過的東西也請一起焚毀。還有已經感染的人和未感染的人一定要隔開,還有現在所有的地方都要消毒,主要是用烈酒……”
官員表示明白,一一記下之後開始吩咐手下辦事。
瘟疫這種事可大可小,控製的好也就是死一些人,控製的不好就是全部都得死。
師傅在想辦法的時候,晨漠已經在為所有找出來的沒有的瘟疫的人診斷了。等到診斷完畢之後分開隔離幾天然後再送他們去裏疫區最遠的地方,盡量保證他們的安全。
晨漠他們以來,像是所有的事都有了主心骨,所有人都動員起來。至少比以前隻是在等死要好的多。但是感染瘟疫的人還是在一個一個的死去,每天晨漠和師傅白天看病,晚上還要尋找方法。
把每次用過的藥材和其他的手段每日總結一次,最後好歹還是弄出了一個方子,但是這個方子暫時屬於抑製而不是根治,但是總比沒有好。用這是方子多爭取一些時間,就多一份希望。
這病一治,又是一年。但是盡管已經治好,這個地區還是被封鎖著。大人接到命令說是為保安全三年之後才能解開封鎖。再憤怒又能如何?更何況晨漠與師傅經過這一年的操勞都已經累到不行了,也隻好隨著大家一起在這裏休整。
不過大家對他們的感激倒是真的,所以這三年在這裏晨漠和師傅的地位可以說比大人的地位還要高。
三年之後,解封的那天,晨漠早早的帶著師傅離開了。大人倒是把懸賞的賞金給了他們,晨漠也沒有推辭接過之後就離開了。
師傅說要去火山那裏找特殊的藥材,晨漠趕著馬車去了。兩人又在那裏呆了許久。離開火山之後師傅又說要去雪山,晨漠隻好又去了雪山。但是到達之後,師傅卻對晨漠說:“你自己闖蕩去吧!”
晨漠看著師傅良久,師傅卻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晨漠在原地等了兩天師傅也沒有回來,看來這次要自己一個人闖蕩了。
晨漠這才算是真正的接觸了所謂的江湖。
笑傲江湖幾乎所有人都看過,晨漠也不例外,小時候的他可是很喜歡這些東西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成為了書中的過客。
雖然晨漠看過,但是記得的倒也不是很多,無非就是主角是令狐衝,反派是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具體的故事?晨漠想了想,他倒是忘記了。有的也隻是一點點模糊的映象吧。
晨漠沒有進所謂的江湖,雖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是晨漠把握的很好,他在所有人眼中都隻不過是長的好點、醫術好點的遊方大夫罷了。
在外麵再轉了一圈之後,晨漠最終還是決定造個地方開個小醫館暫時休整一段時間。但是麻煩的事情來了,晨漠根本沒有那麼多錢來買下一間房屋來開醫館。最後隻好找了個客棧再外麵擺個小攤給人看病。
那日晨漠正在給人看診的時候,從身邊晃過去一個很眼熟的物件。晨漠連攤子也沒有管就跟了上去。
“姑娘,請停一下。”
前頭穿著紅衣的女子停住了身體,但是旋即又開始向前走。晨漠跑了兩步攔住她。“姑娘,在下並無惡意,隻是姑娘腰間之物原本是在下的,不知可否……”
那姑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晨漠震驚了一下,姑娘似乎不太會化妝,臉上的脂粉抹的太厚,不過應該是好東西,至少味道不是特別難聞。
姑娘看著他,伸手解下腰間的荷包,“你說這是你的,有何證據?”
“姑娘可將荷包翻開,裏麵裝的是薄荷做的香料,有一個平安符,荷包的裏麵還有‘平安’二字。安字還少了一筆。
姑娘似乎是有些震驚,“那這是誰送給你的?”
“這是在下的師弟送的。倒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也就是一份心意罷了。姑娘若是不介意可否將它還給在下?”
姑娘拿著荷包,神色似喜似悲。突然落下淚來用輕功飛走了。晨漠也跟著追,但是很快就失去了那位紅衣女子的身影,怕是遇到高手了……
晨漠回到了鎮上,看來要常住在這了。
晨漠以前每日清晨出去擺攤,太陽下山之後回到客棧。隻是從昨日遇到那個紅衣女子開始晨漠就一直注意著,那個荷包是小孩送與他的,前些年不知道在哪掉了,這次不管怎麼說也要找回來。
而在晨漠擺攤的對麵茶樓裏,有位紅衣女子正坐在二樓看著晨漠。看著他溫柔的為每一位患者診斷,看著他坐在那裏吃麵,看著他……
一直就那麼看著。仿佛怎麼也看不夠。
她的手放在橫欄上,手背上血跡斑斑,突然用力握住了橫欄,手背上的傷口像是裂開了,鮮血又開始從傷口處留下來。女子低頭看著桌上的酒和小菜,身上泛出煞氣,周圍的桌子立馬空了出來。這時候倒是有一個聲音向著她走過來。
是誰想死,女子抬起頭,發現居然是晨漠。她回頭看了一眼攤子,晨漠卻不在那兒了。是真的……
晨漠一拱手,“姑娘,在下打擾了。”晨漠將藥箱放在桌上,“可否將手伸出來讓在下看看。”那女子手心向上緩緩向著晨漠伸去,卻又像是想起什麼想收回來。晨漠卻已經將她的手腕握在了手中,將她的手反轉過來,看了看她手背上的傷口。
晨漠小心的用棉球為她消毒然後又上了藥,再拿出紗布來小心的為她裹好。“姑娘這幾日不要用這隻手沾水,口味最好清淡一點。”然後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這個給姑娘,每隔兩三日換一次,大概換個兩三次也就沒事了,請姑娘放心不會留下疤痕的。”
晨漠見那位姑娘不說話,又拿了一卷紗布出來。“這個也給姑娘吧,一事不煩二主,也省的姑娘麻煩。”晨漠開始收拾藥箱,“姑娘,荷包的事還請慎重考慮,這真的對在下很重要。”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姑娘像是有些癡了愣愣的看著他。
晨漠又再次回到攤子為別人看病。
那姑娘又回過頭看著晨漠,隻是左手卻輕輕的撫上了右手上的紗布,“你這般,讓我如何舍得。”也不知她說的是那個荷包,還是……
晨漠依舊在這個鎮子裏擺攤診病,而那位姑娘則每日都在對麵的二樓看著。就像是重複倒帶一樣,一直這樣上演著。
直到晨漠準備離開,這樣的日子才結束。姑娘那天一早沒有見到晨漠,以為他出事了,於是去了他的客棧詢問,結果說是晨漠留了封信給她之後一早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