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幸村對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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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悠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誰能告訴他脖子裏那個紅色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睡了一覺會出現這麼奇怪的東西?按上去還有一點痛,難道是蚊子咬的?自己又不是沒有被蚊子咬過,這一定不是蚊子!
要是頂著這麼奇怪的東西在人前出現,自己還有臉麵可言嗎?!
“小悠——”身後傳來幸村的聲音,悠懊惱地‘嘖’了一聲:“怎麼了?”
“景吾說要過來哦!他聽說小悠昨天喝醉了,有些擔心呢!”
“聽說?他聽誰說的?”悠揉著還有些痛的額頭:“除了你,還有誰會跟他講這件事。”
“小悠對我不耐煩了嗎?”幸村目不轉睛地看著悠,像極了被丈夫拋棄的怨婦。
悠轉過身,盯著幸村的眼睛:“再說莫名其妙的話……”他忽然眯起眼,低聲笑道,“你自己看著辦!”
“果然……這是已經開始厭煩的語氣……因為KISS了就不喜歡了嗎?小悠好絕情……”
悠冷冷地瞥著他,同時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幸村看著悠,一臉沮喪,一雙紫眸幾乎就要滴下水來,但是悠卻絲毫不為所動。
“小悠,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回去了。”他說著轉身向房間裏走去。
悠冷眼看著幸村,同時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小悠,我真的走了,不會再來煩你了,雖然小悠對我不耐煩了,但是我不會恨你的。”幸村走了幾步後停下腳步,回過頭憂傷地看著悠,兩行淚已經從眼角滑下。
挑著眉梢,帶著審度的目光打量著幸村,他依舊沉默著。
“小悠不要攔著我哦!我啊……真的回去了,不會再來了。”他說著快走幾步,卻在房間門口再次停下了腳步。
悠嘴角上挑,漫不經心地開口了:“你繼續裝啊……怎麼不裝了?”
幸村轉過頭,笑著走回悠身邊,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剛剛的是校園愛情短劇現場表演,怎麼樣?”
“是校園短劇嗎?我以為是家庭戲。”悠不冷不熱的道,對於幸村這種時不時抽一下的愛好,悠已經基本無視了。
過了不多久,跡部真的也來了,他一看到悠,就開始露出十分古怪的笑,隻把悠看得毛骨悚然。
“你笑什麼?”看著坐在對麵沙發上的跡部,悠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跡部搖了搖頭,眼睛卻看向坐在悠身邊的幸村:“精市你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看嗎?我就是為那個來的。”
幸村笑得十分愉悅:“真的是難得的好東西。”他說著坐到跡部邊上,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跡部:“都在哦!”
兩人湊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跡部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他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原來如此……”
悠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兩人,自己可不可以說,這兩個家夥現在的表情有點猥|瑣?
半晌之後,跡部抬頭有些好笑地打量著悠:“小悠啊……昨天真的喝醉了?”
悠別過頭沉默不語,幸村笑著替他答道:“小悠醉得不輕呢!”
跡部挑眉俯視著悠:“酒量這麼差也敢喝酒,你真是不自量力!”
“喂!”沉默了很久的悠終於開口了:“把精市的手機給我。”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讓跡部高興成這樣。
幸村搖了搖頭:“不能的,隻有小悠不可以看,當然,隻是現在不可以而已,等我確保它安全了,你也就可以看了。”
悠百分之百確定,那所謂的什麼好東西一定和自己有關,而且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兩個家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悠索性不再理睬他們:“景吾,你把這個家夥送回醫院!”他涼涼地掃了眼沙發上的兩人,轉身向樓上走去。
他不知道幸村會不會說出昨天晚上自己胡亂親人的事情,但是沒有關係,一旦被自己知道他把這件事情說了出去,自己絕對要把幸村關到沒有人的小黑屋裏餓上三天。
跡部和幸村看著悠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相互對視一眼後笑了起來。
“小悠喝醉了的樣子很好玩吧?”幸村笑著問,他昨天趁著悠睡著了,拍了很多照片,就知道跡部肯定會感興趣,誰會知道,平常從容優不迫的北條院家主,喝醉了酒竟然會變得這麼可愛啊!
見悠真的不願意再下來了,跡部和幸村也不在意,悠向來麵子薄,大概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吧,既然他不願意下來了,那他們今天就先回去。
看著跡部那輛招搖過市的車子遠去,悠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捏緊了拳頭,暗中告訴自己,在成年之前絕對不會再喝酒了!絕對!
車上,幸村有些困倦的蜷在座位上,跡部眼中露出一絲不解:“你沒睡醒?”
幸村搖了搖頭:“不是,現在不是春天嗎?有點困很正常啊!”
跡部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幸村嘴角的傷口:“上火了?”但是看著怎麼像是不小心弄傷的呢?
幸村一愣,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急急忙忙地道:“嗯嗯,有一點上火,喝點茶就可以降火了,景吾不要擔心。”之前一直在因為那些照片而得意,完全忘了嘴角的傷,要是跡部知道這是被悠咬的,事情會不會變得很奇怪?
“這麼急著解釋幹什麼?”跡部斜眼瞥著他,“難道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怎麼會?!”幸村瞪了跡部一眼,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後者挑了挑眉:“真是的!”跡部說著伸手用力將幸村的頭發揉亂:“以後別到處亂跑,就你那迷路的本事……本大爺下次難道要去大阪找你啊?”
幸村一邊將頭發整理好,一邊笑著道:“下次我們去大阪吃美食。”
“你是吃貨嗎?”
“不是民以食為天麼?”
“要去你自己去,本大爺沒空陪你!”跡部帶著鄙視的眼神斜睨著幸村,這家夥看著弱不禁風,卻根本沒有安分的時候,偶爾安分一兩天難道能要了他的命啊?
“景吾這話真讓我傷心啊!”幸村仰著一張泫然欲泣的臉看著跡部,惹得跡部一陣尷尬:“你讓悠陪你去。”他才不要和這個萬年路癡一起出去,記得去年好不容易拉了幸村和悠一起去荷蘭,結果到了那邊,有三分之一的時間用在尋找幸村上,這個家夥萬年職業路癡也就算了,明明知道自己是路癡還要到處亂跑,誰敢帶他出去啊?!
“景吾你能夠說服小悠嗎?小悠那個就知道賺錢的家夥你真的能夠說服嗎?”
跡部滿臉黑線地看著幸村,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究竟有多怨婦啊?弄得像是悠為了賺錢不要你了一樣,那我是不是就是那什麼第三者啊?你到底是要怎麼樣啊?
幸村用手指輕點臉頰,一臉若有所思:“呐……景吾,你說,小悠會喜歡怎麼樣的人?”
跡部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會賺錢的。”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個家夥大概上輩子是窮死的。
從悠家裏到醫院的距離不是很遠,二十來分鍾的時間車子就已經到了醫院。
“景吾,一起上去吧,我很無聊啊!”幸村笑著把跡部拉了上去,後者滿臉無奈:“你把我當成消遣的了?”
“怎麼會?景吾怎麼會是消遣的呢!景吾可是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存在!”幸村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上述的話,好在跡部對此十分受用,要是悠在場,估計會給這兩個人丟個白眼。
病房裏放著一些植物,有些是上次一起出去的時候買的,有些是立海大的正選們送的,當然,立海大仰慕幸村的女生實在太多,房間裏放著很多漂亮的禮物。
跡部瞥著房間裏的東西,眼中露出不滿:“讓人把這些東西扔了。”
“哎?!”幸村一臉不解,“可是這些都是人家送的啊!是心意呢!”別人送的禮物怎麼能夠扔掉,那不是很失禮嗎?
跡部‘切’了一聲:“那些母貓送你東西能安什麼好心?扔了,真礙眼!”
‘母貓’是跡部對那些女生的稱呼,在冰帝,喜歡跡部的女生不計其數,被煩透了的跡部統統稱她們為‘母貓’,春天的母貓。
幸村看了看周圍,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雖然是禮物,我好像真的一件也沒有拆開過,嗯……那就照景吾說的做吧!”
跡部當真是不客氣,叫了幾個醫院裏的護工把那些東西扔得一樣不剩,隻剩下幾盆植物放在窗台上,不過他似乎還是有些不滿。
“這些是誰送的?”跡部指著一盆小巧可愛的藤蔓植物問,幸村愣了一下:“是網球部的隊員。”
“這東西不好看。”
“我覺得不錯啊!”
“對身體不好,放遠一點。”
幸村總算是知道跡部的目的了,這個強勢又驕傲的家夥看著自己送的那盆花放在最角落裏,他不樂意了。
“嗬嗬……”想著想著,幸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傻笑什麼?”跡部挑眉問道。
“不,沒什麼,隻是忽然發現景吾很可愛!”幸村笑得揶揄。
跡部臉一黑:“胡說什麼?!本大爺的華麗是不允許任何人懷疑的!”
幸村轉過頭去,不讓自己的滿臉笑意被跡部看到:“是是是,景吾是最華麗的,我也不允許別人懷疑景吾的華麗。”
帶著笑意的話語在跡部聽來卻是別有用意:“喂——你果然在懷疑本大爺是不是?”
“怎麼會呢!景吾想太多了。”
跡部看著幸村微微聳動的肩膀,心裏忽然就有些惱怒,這家夥真的很欠揍,嘴上說著沒有沒有,卻在那裏笑得歡騰,真的很想抽他!
正想像著身後的跡部是怎樣的表情,幸村忽然感到衣領一緊,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自他回過神,卻發現自己被跡部給壓在床上。
“景吾……你難道真的生氣了?”幸村狐疑地問,“我把你送的那盆放在床頭還不行嘛!你先放開我,你好重啊!”
跡部低頭看著幸村精致柔和的麵龐,心裏忽然就有些煩躁:“你就是把那盆破草放進被子裏,本大爺也不會原諒你的!”
幸村一個激靈,那盆花可是長刺的啊!連放進被子裏也不能讓跡部滿意,難道自己還要吃掉嗎?
看見幸村嘴角的傷口,跡部皺了皺眉頭:“這個真的是上火?”
“嗯……嗯!是真的。”幸村有點不安的道,總覺得跡部的眼神和小悠喝醉時很像。
“切!”跡部忽然眯起眼眸,伸手就捂住了幸村的眼睛:“那本大爺替你消消火!”他說著低頭貼上了幸村的唇。
幸村一瞬間渾身僵硬,他眼前一片黑暗,不僅僅是因為跡部捂住了他的眼睛,更多的原因是他現在有點六神無主。黑暗裏他忽然就想起了昨天和悠KISS的情景,小悠會亂親人是因為喝醉了,但是跡部現在明明沒有喝酒,那他到底在做什麼?
直到嘴角的傷口傳來刺痛,幸村才猛地回過神,他用力推著跡部,口中傳出出吃痛的低吟。
跡部像還魂一樣猛地抬起了頭,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剛剛捂住幸村眼睛的手,天!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不華麗的事情?
“景吾,快起來!”幸村氣息微微有些不穩,顯然是有些難受,跡部趕緊起身,自己剛才絕對是被妖魔附體了,幸村可是個病人啊,還是個男的,自己到底想做什麼啊?!
有些失神的跡部錯過了幸村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等他後悔的時候,已經被幸村壓在了下麵。
“你幹什麼?!”跡部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