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不同的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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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眼光格外耀眼,我和趙寧一起去逛街,走看看右看看,走進了化妝用品。趙寧看了看架子上的化妝用品,買了幾個。
從超市裏出來,隱約傳來了搖滾的吉他聲。越往前走就聽得越清楚,逐漸聽的出是一首熟悉的曲子《父親》筷子兄弟,對一個喜歡隱約卻又外行的人來講,覺得和電視廣播裏播放的幾乎沒有差別!帶著一種渴望的心情,再往前走,見到了路邊一位雙目失明的小夥子在專心演奏。
從他身邊經過的人步履匆匆,沒有幾個人能停下來傾聽,但他演奏得依舊是那麼認真,那麼專注。他的攤前平鋪著一張寫著“賣藝求生”四個大字的塑料布,上麵放著一隻小鐵桶,時不時有路人過去丟上幾角或一元硬幣,小夥子會點頭致謝,但並不影響他的演奏。
走過他身邊,遲疑了一下,想掏錢的手又退出了口袋。走過了十幾米後,那動聽的旋律,緊緊地纏繞住我,我再也邁不開腳步了。回轉身去,背靠一個路燈電杆,靜靜地聽著。隻見他,指法熟練,運弓靈巧,不慌不忙,看的出,他有著相當堅實的演奏功底。
終於,我憋不住了,走過去遞了一張十元幣給他,並向他提出了一個要求:“請你奏一曲筷子兄弟《老男孩》好嗎?”老人顫顫地接過錢,連聲說:“好,好,好!”他調整了一下弓弦,極認真地演奏起來。我閉上眼睛,仔細傾聽,天哪,那淒美的旋律簡直可以和瞎子阿炳的原聲帶相媲美。而他的神態也完全沉浸在樂曲委婉憂傷的情感中:身背琴桶,手拉吉他,蹣跚地摸索在“黑暗”的道路上……如泣如訴。
奏完一曲我鼓掌叫好,又給他一張二十元幣,請他再演奏一曲歡快一點的。他欣然同意了,在演奏了一曲鳳凰傳奇的《最炫民族風》之後,大概他覺得我給錢的數目實在不算小,又主動演奏了《綠旋風》、《月亮之上》、《等愛的玫瑰》等。他演奏得有悲有愁,有喜有樂,拉得入了迷,我聽得也入了迷。周圍也漸漸地站下了一圈人。
臨走時,我對他說:“您不是用手拉的,是用心拉的,真的很棒!”小夥子謙虛地咧嘴笑笑:“那裏,那裏。謝謝你的破費!”趙寧在一旁聽著歌曲,心裏被感動了,多麼頑強的生命,演奏著不一般的旋律。
趙寧書讀的不多,但是她心想感慨做出了一首詩:生命的端始
是惺惺而動的萌芽
香實的土壤
催發著蓬勃而出的生命力
嫩綠的,旺盛的,希望的……
生命的中幹
是偉岸如山的脊梁
寬闊的土地
孕育著茁壯成長的生命力
碧綠的,堅強的,剛毅的……
生命的晚年
是餘香猶存的臘梅
仁慈的土地
承擔著飽經滄桑的生命力
幽綠的,寬厚的,豐富的……
生,老,病,死
宏大孤寂的生命輪回
承載著生命的脆弱
流淌著生命的堅貞……
猛回頭
是生命的感慨……
我和趙寧好像走進了一步,她既然拉著我的手,高高興興的走在大街上,別人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是情侶。我也很開心,要是一直如此就好啦,韓評好像跟林夕一樣缺少愛,至於缺少什麼,看了《極品女子》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