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路走來 第1章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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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是很冷的,冷到伸出的手掌套著保護也堅持不了多久的時候,戶外的作業如果不是必須,就很少進行了。
就算穿著防寒的衣服,比較軀幹而言,四肢還是容易凍傷的地方。最初的人類生活在溫熱的地帶,偶爾的陰冷在掌握了明火和動物的皮毛以後,自身的皮毛就越來越退化了,毛發隻保留在幾個不得不留的地方,皮膚也用隨時能增減的衣服代替了。人體的構造不再考慮溫度的影響以後,來到寒冷的地區至少是違反了進化的初衷,惡劣的天氣對恒溫的人體絕對是一種摧殘。為了營造生存的條件,北方的人們不得不在溫暖的時候積累足夠的能量,以確保在寒冬裏的衣食住行,盡可能地適合人體的需要。對於人們來說,這是生存的需要;而對於能源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浪費。
浪費著能源還過來受罪,除了證明人類改造自然的偉大以外,恐怕還有難言的苦衷,不惜讓人以身作則。能源多了絕不是壞事,人要多了也不一定是壞事,凡事都有適合的程度,人要多到連不適合生存的地方也得去生存的時候,好象就要壞事了。
需要說明的是相對主體而言,旁根末節的輔助都是在可輔的時候才幫助的。做為不適合人類生存的北方,最好也能象軀幹上的四肢一樣隻是生存範圍的延展,有艱難的地方不妨讓手腳先試探一下,身子能不去的時候就不去。如果到了非要過去的程度,說明人們生存得並不樂觀。人體也是天然的,天然的食物能保證人類活下去的地方,應該是人類到達的極限了。
善待自己是所有生命追求的,如果有生命來到惡劣的地方生存,那麼適宜生活的地方也不會太適宜了。和植物相比,動物可以在找到食物的地方生存,也可以活動到沒有食物,但能維持再回到有食物的距離。萬幸太陽是永恒的,搖擺的地球還有回歸的周期,再加上做為食物的植物果實收獲以後,可以長久存儲,所以人類才能比動物前進到可望不可及的地區。這是讓人慶幸的,同時也應該是讓人覺警的。
自從人類戰天鬥地,改造了地球的皮毛,使自己活得更舒適以來,帶來的破壞也與日俱增。人和人的竟爭是人類的事,和人類以外沒有太大的關係;人要和天地竟爭,就是世間萬物的事了。
我們活在萬物之中,天與人萬物人卻無一物與天,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事情正在發生著,我說了沒用,當然就更不用多說了。想說的是蒼天就隻給我們萬物,用了不能白用。如果沒好好把握,那就是遺憾中的遺憾了。
作文的時候,還在寒冬,屋裏雖然溫暖如春,放鬆的時候看看蕭索的窗外,想想曾經的饑寒交迫,還是覺得不寒而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