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洛離就向文森詢問什麼是“多少錢一晚上”，文森知道遲早要告訴他，便簡約的說道：“就是賣身！”
    “賣身？是什麼意思？”
    文森眼角抽搐，“男妓！”
    “男妓？是幹什麼的？”
    “我靠！你是從哪裏穿越過來的！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文森抓狂了，“就是當零號，給人壓的！人家會給你錢，懂不？”
    “……”
    “我猜你也不懂。”文森看他一臉茫然的樣，頹廢的耷拉下雙肩，“沒讓你直接賣是對的，照你這樣客戶指定投訴上門了。”
    “對不起……”洛離好心道歉，他以前一直惹洛老爺子發火，道起歉來倒駕輕熟路，雖然不明白自己哪裏做的不對，不過意識到自己又做錯了的這種預感是很準確的。
    “哎，讓你看看實戰好了，跟我來！”
    “啊？”
    文森拉著洛離往一個包間走，順便叫了身邊的人：“把小柳和小文帶來。”
    進入包間沒多一會，門再次被推開，洛離瞧見正是那天所見的“小柳”，他身後還有一人，長的很嫩，好像也就十六七歲。
    小柳似乎和文森已經很熟了，笑著打了個招呼，“喲，這是新來的吧。”說著望向洛離。
    “哎，說的就是，我今天找你倆來，就是想給這雛做個示範，讓他明白MB是怎麼回事。”
    “哈哈，文森你還真是大方。”說著小柳直接跨坐上文森的大腿，“要不我跟您來一回，恩？”
    “去去，我可沒這個閑心。”文森推開他，“小文，過來，你倆快點辦事，放心，給你們補貼。”
    那個叫小文的男孩似乎有些怯怯的，長的倒蠻清秀，一直站在牆角不吭聲。
    “哼，別看小文畏畏縮縮的，”文森淫笑著轉過來跟洛離說，“他要叫起來，不知道有多浪呢。”
    “文森~你明知道我是下麵的。”小柳“哀怨”的瞪了文森一眼。
    “行啦行啦，給你福利你還不要？”
    隨後小柳沒再說話，徑直走向牆角的小文，把他帶到包間的床上。
    兩人衣服刷拉拉的幾下便沒了。
    洛離皺皺眉頭，心想這些人怎麼都這麼開放，扒光衣服也不害臊。他基本上沒怎麼見過人赤身裸體的摸樣，唯有一次是因為要暗殺一個在浴缸裏洗澡的家夥……死人嘛，就不算了，處理現場的時候難免會看見啦。在洛離看來，活人就是人，死人就是東西。
    自己還在這裏天馬行空，那邊已經提槍上陣了。
    洛離驚訝的看著小柳掏出身為男人的那家夥，就這麼捅進小文的……的……
    “這個……”洛離在一旁暴汗，滿臉僵硬的看著小文依依呀呀的喊好比唱京劇，一臉疑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古怪表情。
    “你以後要做的，就是小文現在做的，看好了，這下麵的就是零號，上麵的叫一號。”文森好像電視播音員一樣，配合著圖像進行解說。
    “這……很難受的吧……”
    “難受？”文森一挑眉，等你自己體驗就知道了。
    “可是……那個部位……不是……”洛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臉會發燙，結結巴巴，“不是用來……”
    “嘖嘖，怎麼樣？想好沒有？要做還是不要？你拒絕的話，我還給你機會，不過……”文森冷笑道，“想走就沒這麼容易了……況且……你不是想賺錢嗎？”
    啊，說的是，他確實想賺錢。可是這……洛離的腦子攪成一鍋漿糊，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情，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裏的問題。
    以前洛老爺子第一次叫他去殺人，他也不敢，可是殺的多了，就手到渠成了。莫非這MB……也是一樣？
    “我想……我想……也……可以……”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隱匿在小文的浪叫聲中。
    “哈哈……”文森突然放開笑聲，“這就對了，活是要幹的，錢是要賺的，這麼好的臉，放著不用是資源浪費，對不對？”
    “說的也是……”洛離是真的在思考資源浪費的問題。
    “放心，老板不會虧待你！”文森說道。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