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怪談  第十六章、冤鬼樓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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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有些開心的說道;“原來公子常說的人就是您啊。”我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李銘在一邊難堪的說道;“出,出發吧。”管家笑著,開動轎車,沒多久,就勻速的在校園裏行駛了起來。高級的車輛就是舒坦,坐在裏麵就像是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沒多久,我靠在上麵竟然睡著了。管家頓了頓說道;“公子,到底想做多少的事才足夠?”李銘愣愣轉頭看向窗外,有些失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已經被牽扯進來了,以她一人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的。上次對付那個女鬼,就已經讓她累的不成樣子,我怎麼可能看著不管。”管家笑了笑又說道;“公子看來是長大了,好像除了那件事和她之後沒有什麼再讓你這麼下決心了。”李銘笑了笑說道;“那當然了。”管家又說道,帶著些擔心的口氣“可是,老爺不管怎麼說都會知道的,他不會答應你做這麼冒險的事的。所以,”李銘帶著些堅定地語氣說道;“我知道,我會盡快完成的。”管家頓了頓說道:“嗯,那就好。不過千萬小心,看你認真的樣子,好像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李銘看著窗外,又看了看我。之後目視著前方不再說話了。
    久久的,我也睡了一覺。微微有種停下的感覺,因為畢竟車裏還有一個管家,我伸伸懶腰睡醒了。李銘已經打開了車門,我順從的從那裏走了出去。但是,管家並沒有出來。我好奇的問了問,李銘卻看著前麵說道;“這件事牽扯進的人還是少點的好。”我愣愣的點頭,突然間發覺其實我一點都不了解李銘,也許真實的他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樣子,是好是壞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
    我轉頭看向前方,才發現我們似乎到了一個別墅區。眼前是一棟非常非常有古風的建築。看起來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卻別有韻味。準確的說這種風格的不是很多見了。一整座山頭,熙熙攘攘的雖然有房子但是看得出來應該都是新建的。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向李銘問道;“你確定這裏會是嗎?”照理來說,劉琦既然都定居台灣了,那應該在大陸不會留下什麼太重要的東西。可是這棟小洋房看起來怎麼說應該都值不少錢吧。李銘提了提手中的包,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包也被他拿著。之後,他目視前方說道;“應該不會有錯了,這是他們劉家的大宅,據說曾有人出高價但是劉琦都不願意出賣。想必必定是對這個有很大的感情吧,所以從台灣回來也堅持要住在這裏而不是住在比較方便的酒店等地了。”我點著頭,確實以前的年代這樣的房子氣派的不得了,那也一定很有感情了。李銘向前走去,臨要敲打最外麵的鐵門時,我突然有些慌了。趕緊拉住了他的手。李銘有些奇怪的低頭,之後帶著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暈車嗎?”心裏怕怕的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李銘卻真的以為我暈車,於是便打開了隨身的包。一邊打開一邊說道;“幸好我帶了暈車藥和橄欖,你要哪個啊?”我忙搖頭,說道;“不,不是了。”李銘停止了動作,疑惑的看著我。我隻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有點慌。”李銘愣了會,噗的笑出聲“你什麼時候那麼膽小了?”說完,還直接拉住了我的手,說道;“好了,不慌昂。現在我去哪你就去哪,不用怕迷路了。”說完,直接開始敲門。雖然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回過神我卻紅著臉不敢把手伸回去。之後隻好悻悻的問道;“那個,你暈車嗎?”李銘敲完了門就等著有人來開門了,轉過頭回答;“沒有啊,我從沒暈車過。”“那,那你怎麼準備了那麼多暈車用的東西?”李銘頓了頓,低頭看我還一臉堅持的看著他,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其實,我,我是怕你會暈車。”“哦。”我點著頭,之後也打著哈哈的說道;“我,我也不會暈車了。”李銘點了點頭,“知道了。”
    沒過一會,就看見一個老婦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是來給我們開門的。站在門裏麵,李銘邊說道;“我們是從學校來的,已經和先生約好了。”老婦人笑了笑,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哦,我知道。先生囑咐過,讓我快快請你們進去。我是先生的管家,叫我李管家吧。”門已經開了,李銘拉著我走了進去。笑著說道;“我們當天來當天走,希望李管家能早點帶我們去見先生。”李管家笑著說;“放心吧,先生今天起得特別早,現在正精神奕奕的等著你呢。”李銘笑著說謝謝,之後臨進屋的時候,李管家轉頭問道;“那,這個女生是?”她打量著我,最後眼神停留在我們握著的雙手上,抬頭笑著說道;“哦,我知道了。不用說了。”我眼看著誤會了,連忙掙脫了鬆開了手。李銘握了握空牢牢的手,正好門開了。正好掩蓋了我們兩個人的尷尬。
    進去之後,我們到了一個光線有些灰暗,格局窄小,周圍看起來有很多的書櫃還有一排排的展覽處。房間的盡頭有一扇窗戶在那裏透著微弱的光可以看見有一個老人就站在窗台的下麵。坐在輪椅上,似乎是看著剛出的一輪太陽。我躲在李銘身後,這裏看起來古裏古怪的,給我一種詭異的感覺。李銘看了看那個坐著,背對著我們的老人,之後有些恭敬的問道;“請問,您就是劉琦先生吧?”老人轉了過來,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老人是坐在輪椅上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雙手放在腿上,之後他看了看邊上的沙發,李銘會意把我帶到那裏之後,坐了下來。剛坐下,老人便說話了;“我就是你們找的人。”李銘想要說什麼,劉琦卻先開口了“你們怎麼才來?”李銘轉頭和我疑惑的相視幾眼後,轉頭看著劉琦問道;“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劉琦沒有回答問題,用手推動輪椅向書架走了過去。
    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李銘,李銘笑了笑,之後起身向劉琦走了過去。他在書架的邊上,抬頭向上看著。正巧這時李銘走到了他的旁邊,他頓了頓說道;“幫我把最上麵的那本書拿下來。”李銘先是奇怪地看了看他,之後順從的抬手越過一層層的書伸向最上麵,之後從最上麵拿下來了一本木質封麵的厚厚的書。拿下來後,在手裏掂了掂,劉琦看見書拿了下來後,直接開始往回走了。李銘在後麵頓了頓,也往回走。劉琦就在我麵前,像是對後麵的李銘說道;“裏麵有一封信,找出來。”李銘一臉疑惑,之後順從的翻開了書,一封信從裏麵掉了出來。
    李銘驚訝的拿著信把書放在了邊上,向我走來。我奇怪的問道;“是,是什麼信啊?”李銘沒有拆封卻已是一臉的驚訝,一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了。我接過信看了一眼,也大吃一驚。因為信的署名,寫的竟然是高月!我瞪著眼看著李銘,李銘有些意味深長的向我點頭,這就是高月給劉琦那封類似於遺書的信!李銘繼而轉頭,有些猜不透的問答;“為什麼,給我們呢?”劉琦突然抬頭,有些後悔的說道;“雖然是嫂子苦苦求我做的,可是那些事接連發生,我便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了!”李銘一臉驚訝的看了看同樣一臉驚訝的我,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乎是明白我們來的用意。李銘頓了頓說道;“既然你都知道我們來的目的,那就請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們,”
    劉琦突然笑了,笑的那麼無力,之後帶著些感慨的說道;“當時,就在他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前,我曾經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嫂子打的。她和我說了很多關於她和我哥在大學時的事情,從相識相愛之後就是畢業後的結婚了。那段時間我也聽說了我哥在外麵的事情,所以一直安慰她,告訴她我哥一定還是愛她的。可是,之後,她哭了。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最後,她突然把電話掛斷了。當時我以為是她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這樣,可是現在想想,就應該察覺到她的不對的!幾天之後,我便受到了消息,說是發生了那樣的慘劇。天知道,當時我有多傷心!兩個人都是我最尊敬,最愛的人!不管是誰殺了誰,誰傷害誰,都是我不願意看見的。可是,還是那麼發生了。我去了那裏,把關於所有他們的必要東西都帶了回來,後來,我一直整理他們的遺物。有一次,我就是在剛才的那本書上發現了這封信剛開始沒在意可是覺得信封那麼嶄新,就又好奇地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收信人是我,我以為是嫂子再死之前,沒能寄出的。所以就打開了,可是,卻鑄成了我的錯!”李銘和我驚訝的相視一眼,看來這封信真的是關鍵!手中又加重了力量,握緊了那封信。
    劉琦頓了頓,閉上了眼說道;“之後我就按照那封信上說的做了,可是死人的事情卻一直發生,我,我開始懷疑,她,她,她說想要見證,我卻覺得是操作了。我怕了,那時膽怯的離開了這裏。可是到了台灣我卻一直關注著學校的消息,我才知道我真的做錯了。我開始良心受到譴責,我不安了。我就更加躲在那裏,不敢回來了!我在台灣等著,等著有人來向我尋求那一切的事情發生真相,可是這麼多年了一個也沒有。死亡的詛咒卻一刻也沒解除,我想也許有一天我就會突然閉上了眼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這次,我回來了,我想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真的,我想要贖罪!就是這樣!”
    李銘沉思了一會,說道;“既然已經鑄成,我隻希望能夠把它破除,謝謝您的信,希望如果以後還有需要麻煩你的事,您能夠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劉琦轉頭看向窗戶,微微點頭。
    重新坐到了車上,我和李銘卻都默默無語我能做的隻有手中緊緊握住剛才劉琦給我的那封信。劉琦也許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為高月做的那些事會引發很多慘事,可是他還是做了。我不知道他對高月是什麼感情,也許隻是像對姐姐的那份愛。當建造大樓時工人一個個的慘死,也許中途他有過後悔,但還是繼續了。我低著頭看著那個信封泛黃的帶著眾多秘密的書信,隻是覺得是那般的沉重。過了一會,我轉頭向李銘問道;“現在可以拆嗎?”李銘頓了頓說道;“等會吧,我約了朋友,萬一裏麵有什麼讓男生來比較安全。”我一邊應著,一邊把信放到了邊上。過了一會突然想到便說;“等等,你說的朋友該不會是就是陳功和李子利吧?”李銘自信的點頭,我卻徹底汗顏了說道;“得了吧,讓他們來裏麵萬一真有什麼,恐怕他們那老骨頭逃都來不及了!”李銘聽完我的話,先是一愣之後恍然大悟的笑了。自信的說道;“放心吧,他們逃的絕對比你快!”我不信的看了看他,之後又看了看信。說真的,還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寫了什麼。回去的路上,也許是因為有這封信壓在心裏,所以沒有在睡著了。我轉頭看著外麵的風景,沿路來看算得上是青山綠水了。之前有些緊張的心情也終於有所緩解了。
    到了學校,因為我的堅持我們早早的下了車。我可不想被人鄙視著進校門,最後李銘目送著管家駛車離開後,便和我步行走了進去。之後,我們到了東校區最後麵的梅花區,我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到這來?別的地方不行嗎?”李銘轉頭笑了笑說道;“開什麼玩笑啊,陳功和李子利不是我們學校的,他們一出現太引人注意了。”我笑了笑有些誇張的說道;“是啊,兩個老頭和我們在女生宿舍前說話,確實是很能讓人矚目了。”李銘卻笑得更開心,“別那麼早就下結論,小心待會後悔啊。”我有些鄙視的說道;“切,有什麼好後悔的。”正說著,我抬頭看見了就在不遠處一顆略顯粗壯的梅花樹下站著兩個身高和李銘差不多的男生,各自穿著一件黑色白色的襯衫,略顯有些長的頭發隨著風不斷擺動。之前我還沒當一回事,可是越走越近我才發覺我們好像是向他們靠近,我遲疑地停下了腳步,拽住了李銘的衣服。試探的說道;“你,你不是,不是說是陳功和李子利嗎?怎,怎麼會?”李銘笑著,反而拉動我的手更快地向他們走去。快要到了的時候,李銘開口了“陳功,李子利。”
    剛說完,之前的那兩個男生突然間轉過了頭,一個正笑著說著什麼,神采奕奕的。另一個靠在樹上似乎有些不耐的聽著他講,時不時的翻幾個白眼。李銘又大聲的說道;“我們回來了!”那個笑著說話的男生一邊緩步走來一邊說道;“喂,你們怎麼這麼晚才來,害得我和子利等了半宿。”李銘笑著說對不起,唯獨我在那一臉的吃驚。靠!我一定是在做夢,眼前這個意氣奮發,生龍活虎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個看起來年過半百的陳功呢!還有那個李子利,雖然臭屁的動作差不多,可是那年紀那長相實在是既讓我激動,又讓我汗顏!我咬著唇,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夢,這一切都是夢,我還在車上沒有睡醒!可是,陳功看了看我,也許是奇怪我沒有開口,於是便說道;“喂,閨女,咋啦?啞巴了?還是剛才心思劉琦那嚇著啦?”我惡狠狠的抬頭看著李銘,原本李銘也是要笑著低頭看我,可是剛低頭卻被我的眼神殺到,一下咋舌,連忙抬頭。頓了頓又說道;“才不是在那嚇著了,是被你們兩個嚇到了。”李子利向這邊走來,邊走邊說;“我們?我們有什麼可怕的。”李銘剛張嘴想要說什麼,卻被我狠狠的捏了手臂,疼的叫了出來。陳功和李子利好奇的看著他,因為有前車之鑒李銘閉著嘴搖頭。我忙扯開話題說道;“別管這麼多了,先看信吧。”說完,把信遞了出來。
    李子利沒好氣的接過信後,在手裏掂了掂。臉上有些不悅的說道;“看起來沒有特別的,不過怨氣倒是挺重的。”我咽了咽口水,靠,果然不是蓋的這都看得出來。李子利率先打開了信。從裏抽出一張已經舊的泛黃的信紙,依稀能夠看見有些模糊的字跡。李子利看著,陳功也湊了過去看了起來。看了沒多久,陳功和李子利的臉上就開始出現嚴重的不悅,又過了一會,直接把信塞到了李銘的手裏,我好奇的湊過去想要看。可是,陳功卻把我拉住了,還一個勁的說少兒不宜。弄得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李銘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後,突然表情嚴肅的抬頭看著李子利問道;“現在怎麼辦?”看他們的表情,我心裏亂糟糟的於是幹脆甩開了陳功拉住的手,向李銘走了過去。站在麵前後,直接伸手。李銘愣了愣問道;“怎麼了?”我沒好氣的說道;“信!我要看。”李銘看了看李子利,之後緩慢的伸手把它放在了我的麵前。我接過後,連忙打開了它看了起來。信的內容是這樣的,“劉琦,也許當你看見這個的時候,我和你哥已經不在了。你一定很奇怪,很不解吧,但我想告訴你的就是,的確是我殺了你哥,我打算把他在紀念日那天灌醉,然後開始我以前看過一本書的做法。雖然很殘忍,可是隻有這樣我才覺得能和他永遠在一起。我們相戀那麼久,我決不允許他背叛我。可是,他竟然做出了那麼傷我心的事!所以,隻有那樣我們才可以永遠在一起。我把他吃了,雖然很難咽下去,但為了永遠在一起我忍下去了。也許你會罵我是個瘋子,可是你根本就不會明白當他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時,我的心是多麼的傷心!但是,最後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為我,為你曾經的嫂子達成。我和你哥是在大學裏認識的,那裏有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知道,我娘家沒有親人了,我們的遺物一定是由你來保管的。我希望你能用一般的遺產為學校建一座大樓,不管中途發生什麼,一定要把它建成,算是我回報母校了。還有雖然我永遠和你哥在一起了,可是我始終還是比較喜歡大學時期裏的他,我想回到以前的那段時光,所以請你在建造大樓的時候,把我的屍體也埋進去。就和泥沙一塊混在攪拌機裏澆灌在大樓裏,這是我唯一也是最後的希望你能為我的事了!”後來的是什麼,我已經沒有再看下去。雙手顫抖著,抬頭驚恐的對李銘說道;“她,她,她就是用這個方法混在大樓裏的?”李銘略帶嚴肅的點著頭,說道;“再看看最後麵那句。”我又把目光伸向了信紙的最後,最後一句是我要在那裏見證著負心男人和被蒙蔽卻不知的女生一次次造成的悲劇。聯想到剛才劉琦說的不是見證而是造成,說的一定就是這個!
    想到這,我有些激動地說道;“負心男人和被蒙蔽而不知的女人就是她動手的對象特征!”李銘有些為難地點頭後說道;“現在的社會那麼現實,這樣的人都多的很,從那開始找起啊?”我頓了頓說道;“沒關係了,知道了總比不知道的好。”邊上,陳功也說道;“這樣吧,我和李子利繼續在那裏觀察著,隻要第一次詛咒沒有開始就還是安全的。那麼你們就抓緊時間,找找那些符合特征的人吧。”李銘撇了撇嘴說道;“你說的還真輕巧啊。”我在邊上也讚同的點頭,李子利卻沒好氣的說道;“拜托我們幹那麼危險的事都沒抱怨呢!讓你們找找人就那麼多話了。”我不服氣的說道;“學校幾萬人,你以為那麼好找啊!”陳功在邊上打起圓場了,“好了,好了,別吵了。我們不是這學校學生怎麼找?現在是各得其所,發揮各自專長,有什麼好爭的。”
    我和李子利互相瞪了瞪不再說話,李銘也說了起來;“嗯,那好就這麼安排著。時間不早了,各自回去吧。”陳功點著頭,拉著李子利往樹林深處走了進去。李銘也轉頭對我說道;“現在好了,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可是我怎麼覺得還不如不知道呢。”我點著頭說道;“是啊,我也這麼感覺。話說,那個高月實在是有夠狠毒的,竟然能想到把自己攪拌到泥沙中。靠,真惡心!”李銘笑了笑有些疲倦的說道;“是啊。對了,你後天來嗎?”我有些摸不清頭腦的問道;“後天?來?去哪?”李銘有些失望的說道;“就是後天的聯誼會,兩個係的。”“哦。”我點著頭突然想到“那來的人不是會很多?”李銘有些無奈的點頭,大概是因為我現在才發現而泄氣的。我興奮地說道;“那,那我們就從我們兩個係的同學開始吧!”
    之後我和李銘道了別,說好了等後天的聯誼會開始了就一塊行動,看看誰比較符合這一特質。之後,我自己一個人回了宿舍。因為心裏正想著事,所以一直沒有理睬前麵正熱鬧著的一群人。直到快要被撞到時,我才悻悻的回過神來了。隔著層層人群,我隱約聽見了李晨娜的聲音,她好像正憤怒著說著什麼:“別纏著我,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呢!我和你不可能的,我喜歡的是他!”確定是李晨娜的聲音後,看著她急迫的聲音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來。所以隻得拚命的在人群中擠進去,幸好圍觀的人並不是很多,我順利得到了裏麵,才看清楚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李晨娜拉著柯康的手,一臉的不耐煩和生氣,倒是邊上的柯康一臉的逍遙自在很是享受的感覺。一旁是那個工程的書呆子手裏緊緊攥著兩張類似於高級入場券之類的紙張,不時的想要去抓住李晨娜的手卻被她狠狠拽開了。嘴裏不停的說道;“可,可是,你,你不是答應我的嗎?”李晨娜徹底撕破了臉,發怒的吼道;“你個白癡,這也不懂啊!我之前是為你想才這麼說的,你還死皮賴臉,非得讓我說實話是不是?好,那我說實話。就你的條件,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全校最最難看的最最無能的女生都看不上你。”書呆子手裏的紙一下子從手裏滑落了,眼神看出來有些迷茫,最後好像是問自己又好像是問李晨娜地說道;“我?我?我真那麼差勁嗎?”
    李晨娜摔了個白眼,說道;“金響書,你就是這麼差勁!”原來那個書呆子叫做金響書,眼看著局勢是越來越不穩定了,而且周圍的人全都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樣子。看來,隻能讓我出馬了。該死的,已經夠有東西讓我煩的了!我推開了周圍的人,衝到了中間。也就是李晨娜的麵前和金響書的麵前,好歹把他們隔開了。李晨娜有些驚訝的看著無故衝出來的我,斷斷續續的說道;“小,小嵐?”邊上的柯康也略帶些興趣的看著我,隻有那個金響書一臉的崩潰,好像什麼都管不了了的樣子。我低聲應道;“到底怎麼了?鬧出那麼大事來?”李晨娜好像是被我問的啞口無言了,邊上的柯康幫她回答了說道;“無聊的追求者罷了。”我白了他一眼,不光是因為對他剛才的表現很厭惡,而且是因為他現在說話的口氣也讓我很討厭。柯康先是驚訝的看了看我,之後便是和剛才一樣,略帶些興趣的看著我。抬頭看,似乎還看見了秦夢幸災樂禍的表情還有責怪我出場的樣子。我轉頭忙和那個金響書說了起來;“同學啊,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說完,撿起了落在地上的兩張紙這時才發現原來是兩張高級餐廳的入場券,難道就是原來秦夢說的那些嗎?答應約會的條件!又重新塞進了他的手裏,解釋的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還是另覓紅顏。別聽她的話,她說的全是瘋話。而且,她完全沒有你想得那麼好!”李晨娜在後麵不開心的提了提我,我轉頭白了她幾眼。可是,金響書什麼反應也沒有。正當我無奈的時候,卻看見圍觀隊伍裏讓出了一條路。魔術般的,李銘從中間走了過來,神兵天降啊!我苦著臉,呆在原地等著支援。李銘向我走了過來之後,低聲詢問我怎麼回事,我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概況的說道就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了。該死的,我什麼時候也開始有追求者這個詞了!
    李銘頓了頓,安排了後麵幾個同學把正崩潰著的金響書扶走了,然後親自督陣讓周圍的同學全部散開,該幹嘛幹嘛。看這人一圈圈的走光了,我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就在這時,耳邊卻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一個男生的謝謝。我好奇的抬頭卻發現原來那人是柯康,因為原本沒有什麼好感,所以我沒多表現的應了句不用。可他似乎還不死心,張嘴又想說什麼卻被我先打斷了。“你去看看李晨娜吧,她現在應該很需要你安慰的。”說罷,便離開那裏向李銘走去了。因為之前有看見過柯康和李銘在說話,感覺他們不是一類人竟然有話題。好奇得很。李銘指揮完大家後,站在原地舒著氣,一邊說著看樣子不好當啊。我接過話說道;“好當,還讓你來當啊!”李銘有些驚訝的回頭,之後笑著回答;“是啊,本人才能比較強悍。”之後,頓了頓我問了;“你的職權範圍挺廣的,這都管。對了,剛才柯康和你說什麼啊?”李銘抬著頭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說希望下次的我們兩個係的聯誼會能夠參加了。”我皺著眉,這家夥打著什麼鬼主意啊。我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可,可是他是工程的啊。”李銘想了想說道;“也,也許是想以李晨娜的護花使者的身份出席吧。”我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
    最後,李銘處理完事務後就離開了。柯康騙過了阿姨,自認為紳士的說要護送我們兩個上樓,可是,不過那麼幾步路罷了,就讓李晨娜笑的合不上嘴。她似乎絲毫記不起來剛才發生的事了!看不慣他們卿卿我我的樣子,我隨便找了個借口快步上了樓卻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一雙略帶笑意的眼神不斷射來。剛進門,就聽見了秦夢的埋怨聲;“喂,你給力點好不好!我還想著能看場好戲呢!”我吐了吐舌頭,“你還是積點德吧,後天不是有聯誼會嗎,倒是你再找個好的,總比現在在這裏吃醋強吧!”秦夢先是點著頭說對,後來反應過來連忙說道;“誰吃醋,你別亂說!”我笑著坐在了小匹的邊上,小匹似乎是被秦夢的反應逗樂了。李玉也忍不住笑了,秦夢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我隻好連忙求饒的說道;“得了,得了,我錯了。反正都是我錯了。”秦夢似乎還不泄氣,想要說什麼。可是這會門卻開了,走進來了李晨娜和柯康,這次李晨娜笑得更加開心了,完全沒有理會我們剛才的話題還是時不時眉目傳情的看著柯康,倒是柯康先說話了“大家聊得很開心,是在說什麼?”李玉和小匹在男生麵前不是很愛講話,李晨娜則不知情不插話,秦夢早在那裏害羞的不說話。得了,又得讓我來圓場了!我沒好氣的說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女生之間的悄悄話而已。”柯康似乎來了勁,又說道;“可以讓我聽聽嗎?”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一臉的笑意咋覺得怪怪的,像是在搭訕。我打了個寒戰,揮手說道;“拜托,都說了是悄悄話怎麼可能說給你聽呢!你要是真想聽,那就去問李晨娜吧。她也許會告訴你。”柯康挑了挑眉,沒有在說話。宿舍裏靜靜的,有些讓我不太適應。我隻得借口出去了,不然待會又有什麼事需要我來回答,我才不幹那苦差事!
    出去之後,站在走廊外麵呼吸著略微有些新鮮的口氣,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說真的,今天發生的事還真是多啊。先是那兩個前輩,陳功和李子利真實相貌的逆轉,真是讓我既大跌眼鏡,又心動澎湃了!高月依附在學校裏的原因和做法我們也知道了,可是現在被害的人又成了關鍵,雖然有了一點點的線索,可是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所幸的是,現在詛咒還未真正開始,我們還有些時間,不然等第一批人赴死了,那麼後麵一定很來不及了!低著頭想這些,卻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一人。直到他說話才發現;“不介意我參加你們的聯誼會吧?”我有些失措的點頭,來的人是柯康。帶著有些純淨的笑容,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但是總比剛才舒服多了。之後,我又重新低著頭說道;“沒關係,你是以李晨娜護花使者的身份出場的,我沒什麼好介意的。”柯康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地說到;“是嗎?”我有些反感的轉頭,不是很喜歡男生那麼裝腔作勢的,還是李銘單純點的好。呃,我為什麼會想到這個,搖了搖頭,我又重新回過了神。柯康笑著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寢室的那個秦夢好像對我有意思。”我撇了撇嘴,有些糾正的說道;“她對你是喜歡,隻是單純的喜歡,有意思?聽著很別扭!”柯康笑著點頭後,轉身離開了。我朝他走的方向做了個鬼臉,這家夥怎麼不接觸覺得還好,一接觸就覺得他犯賤呢!!!!!!
    等聯誼會那天真到來了,我卻莫名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想到了一些事,心裏沒底吧。聯誼會被安排在西校區的一棟剛建造好的大樓裏,也許是因為李銘利用便職的原因所以才可以借用到那裏。這時才發現,原來兩個係的人有那麼多。但是細細一看,又有不少人不是這兩係的。比如說,那個正笑著挽著李晨娜手的柯康,不就不是嗎?不過,我的氣度並非那麼小,況且本姑娘還有更重要的事找李銘呢。所以,隨便丟了幾個白眼給他,便匆匆出去了。李銘站在二樓的陽台上,我找了一會便發現了於是跑了出去。李銘看著樓下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我打了聲招呼問道;“像什麼呢?”李銘抬頭看了看我,先是驚訝之後又變成那裏一臉的沉思說道;“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我點著頭,背靠在陽台的護欄上,說道;“是因為高月的事吧。我也有這種想法。”李銘又說道;“那你想明白是什麼那麼奇怪嗎?”我搖著頭說道;“是什麼那麼奇怪,暫時我沒有想到。不過我覺得我們光光因為高月的一封信而斷定了,是不是有點草率了。”李銘點了點頭,抬頭看著我,我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就按照五年前的事為定,如果真的能找出符合特質的人,那就證明我們的思路沒有錯,但是如果沒有,那應該就是我們想錯了什麼。”李銘突然笑了,邊笑邊說道;“看來,男生果然還是女生比較心細啊。”我笑著沒有答話,李銘頓了頓又說道;“那這樣吧,明天中午你吃晚飯就到行政樓來找我,我那有些關於五年前的資料。”我笑著答道;“看樣子,你也挺細心的嘛。”李銘搖了搖頭,笑著看向下麵。過了一下子,我問道;“那,需不需要告訴陳功和李子利他們?”李銘抿了抿嘴說道;“如果沒什麼新發現就算了吧,他們畢竟是在這裏喬裝的,不過如果真有什麼事發生,還是必要的出現在別人麵前吧。”我點著頭,正想要說什麼。卻聽見裏麵傳來了聲音,似乎是在叫著我的名字。我隻好揮著手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我先進去了。外麵有風,你也早點進來吧。”確實,外麵真的有風,剛開始並沒有注意隻是現在站久了發現了。也覺得有些冷了。李銘笑著說道;“嗯,我在站會吧。”我點著頭轉身進去了,雖然決定好了明天去查查五年前的事,可是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或者是有些難釋懷。或許是因為不管怎麼說,五年前發生的都是死人的事吧。
    進去之後,李晨娜臉色嬌豔略帶微紅的向我跑了過來。張嘴說道;“你去哪了?我們找你半天了。”滿嘴的酒氣,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說道;“我又不會丟了,倒是你,誰給你灌酒了?不會是柯康吧。”李晨娜已經微微有些醉了,滿嘴開始說起了胡話,卻自以為是清醒的。手不停的亂指說道;“才,才不是呢!他他早走了,是是,是法學的學長。”我一邊無奈的看著她,一邊無語的扶著她。這家夥,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靠,是哪根蔥灌得酒這麼沒公德心。遠遠地看見了李玉和小匹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看著周圍的人唱歌喝酒,我想是看見了救星一般,想她們走了過去。之後,便把李晨娜狠狠地甩在了沙發上,並且有些生氣的問道;“是誰灌得酒?”李玉似乎是沉默著看著周圍熱鬧的一切,小匹雖然沒有進去參與,但是卻不排斥。所以略帶開心的說道;“是法學係的學長和她劃拳,來了幾次都是她輸,學長說要放過她。她卻不依,就這麼著,硬生生的把自己灌醉了。”我有些生氣的問道;“那,她護花使者,柯康呢!管什麼用啊!”小匹眨巴眨巴了眼,有些不解的說道;“好像說是有事先回去了。不過,我想這麼熱鬧的場麵都回去了,那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了。”我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讚同吧。之後,我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已經處於半昏睡狀態的李晨娜,把她歪斜的身子扶正後,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看了看周圍,卻一直沒有發現秦夢。雖說那妮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可是照理來說拚酒的速度應該差不多也該醉著回來了。於是便也好奇的問道;“對了,那秦夢呢?她去哪了?”環視一周,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難不成是已經醉倒在哪了了。小匹嘴裏塞進了什麼東西,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好,好像是有事,也走了。”我有些喪氣的哦到,之後深深地把頭埋進去,靠在沙發上。現在,現在,為神馬感覺那麼無聊呢?難道還是因為心裏堆積著的那些事沒有放開,所以才會這樣鬱鬱寡歡嗎?
    我低著頭想著,卻又被人叫了名字。抬頭看才發現原來是我們班的八卦王,大嘴巴王麗萍,大方的北方人。一頭爽朗的短發,大大的眼睛。我抬頭有些笑著問道;“怎麼了?”王麗萍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怎麼都躲在這裏啊?”小匹笑著沒有答話,頓了頓之後我說道;“太熱鬧了,還是歇歇比較好了。”王麗萍笑的更歡了,說道;“開什麼玩笑,本來就是因為熱鬧才好玩的,你也太掃興了!”我笑著也不答話。之後,我便聽見有人叫著王麗萍的名字,聽起來像是個男生,還挺激動的。王麗萍有些不耐煩的轉頭應了幾聲,之後匆匆轉頭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著急的說道;“快快,我帶你去!”說完,把我一把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一下子重心不穩,險些摔倒。但是看著王麗萍一臉的熱情,似乎是盛情難卻我也沒有辦法。隻好笑著順從的跟著她走了過去。那一桌是在大廳裏的最中央,一眼看過去全部都是男生。王麗萍把我拉了過去,周圍有幾個是我們班的比如周誌航,林書,曹瑾方,當然了還有幾個是我不認識的。剛到場,全桌一片喧嘩,聽見有人說道;“喲,王麗萍怎麼了?怕了,找個美女幫手啊?”王麗萍生氣的說道;“你才怕了,我告訴你,今天不把你灌醉,我就不姓王!”邊上周誌航也插話說道;“你們別亂琢磨了,人家小嵐可是算是名花有主了!”邊上一高個男生問道;“誰啊,下手那麼快?”我狠狠地白了一眼周誌航,周誌航努了努嘴之後便閉上了嘴。高個男生見問不出什麼,也就作罷了。王麗萍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瓶啤酒放在我的麵前,有些豪爽的說道;“喝了。”我有些為難地看了看說道;“我,我很久沒喝了。”周圍的男生一片起哄,我正猶豫著,卻聽見後麵傳來聲音“我來吧。”眾人轉頭卻發現來人是柯康,高個男生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我卻為了避嫌,連忙搶過了那杯酒,匆忙地說到;“不必了,你還是替李晨娜喝酒吧。這個,我自己解決。”說完,便舉起杯子一幹到底。雖然舌頭在啤酒的作用下已經慢慢開始麻木,有些醉的感覺。可是還是聽見了周圍男生的拍手聲和起哄聲。直到酒喝完後,放下酒杯。我大喘著氣,臉頰似乎開始泛紅。王麗萍在邊上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不錯嘛,上次是什麼時候喝過的?”我迷迷糊糊的板起了手指,想了半天有些認真的說道;“最近一次喝酒,就是高中畢業的畢業飯了!”
    王麗萍吐了吐舌頭,說道;“那你還真是乖乖生啊!”我憨憨的的笑了起來說道;“那,那當然了!我,我,我多乖啊。”周圍的男生一片笑聲,隱約的聽見了曹瑾方笑著說道;“完了,這才一杯就醉了!”聽完這話,我有些生氣的反駁道;“你才醉了!你早醉了!”因為害怕我沒有酒品發酒瘋,王麗萍想把我這喝醉的燙手山芋扔掉,便順手推給了站在邊上的柯康。邊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快,快,送她回去了!”柯康笑著答應後,雙手扶住了我,慢慢向桌子走遠了。模模糊糊的看見了柯康笑著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那副表情雖然沒有讓我覺得有多反胃,可是還是有些不爽。於是,揮動雙手想要甩開他。柯康皺著眉,有些嚴肅的說道;“別動,要是想摔倒,在這麼多人麵前出醜,就直說。”我嘟著嘴,有些明白的看了看他最後終於安定了,不再亂動了。柯康有些滿意地看了看我,之後把我向門外扶了出去。等到了外麵,漸漸地有了些涼風,吹過發熱的大腦,我也有些清醒了。發現時已經是在門外的走廊上,靠著欄杆了。我有些生氣的甩開了他的雙手,質問道;“你幹嘛帶我出來啊!”柯康也背倚在欄杆上,笑著說道;“我隻是不希望你吐了,喪了大家的興。”我白了他一眼,我是這樣的人嗎?一定一定不是嘍!之後,變搖搖晃晃的想要進去。柯康見了,了連忙走了過來按住了我。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幹嘛,就不能安分點啊!”我生氣地看著他,說道;“我哪不安份了!你給我走開,我要進去。”柯康突然笑了笑,推了一把我直接靠在了護欄上,後背還痛痛。之後,他笑著說道;“別動了,不然待會會更疼。”我看了他一眼,不像是說假話。於是幹脆蹲在了地上。柯康奇怪地看了看,問道;“你幹嘛?”我沒好氣的說道;“別煩我,我想要安靜安靜。”柯康也蹲了下來,我卻直接轉身。柯康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有些大聲的說道;“別拿我對你的好奇當做擋箭牌,小心我真的生氣!”我卻一臉不服氣的站了起來,說道;“你生氣管我什麼事,大不了就是李晨娜那不好受了點嘛!”柯康卻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隻有那裏?”我不想再看見那副自以為是的臉,轉頭不再理睬。就在轉頭的時候,無意中瞥見了一個身影。仔細一看,發現來人是李銘。正想去找他解圍,卻被柯康拉住了手,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去哪,安分點!”見有人幫,而且酒也差不多醒了,自然是力氣大了幾分,甩開了之後,直接向李銘跑了過去。李銘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不在裏麵?出來幹嘛?”我笑著說道;“呃,在裏麵沒什麼事,你還是先帶我去看那些你收集的資料吧。”李銘先是愣了愣,之後順從的點頭。抬腳下了樓梯,我知道行政樓晚上是不關門的,而且那間辦公室是他個人的,配有獨立的鑰匙。所以,即使現在快要十一二點了,照樣還是可以進去的。
    去的路上,我好奇地問道;“五年前,除了你說的聯誼會上的事之後,還有哪兩件事呢?”李銘和我站成一致,微微抬著頭想了一會說道;“另一件是幾個女生和男生雖然是不同地點,但卻是同一時間發生的自燃。當然了,你知道的那一定不是自燃了。還有一個就是在學校的一次組團出遊之前,發生了跳樓的事。女生宿舍全部女生,還有幾個原本不在那裏卻死在那裏的男生和一名老師。總之,就是男男女女好像是相約自殺一樣。”我忽然停住了腳步,抬起了頭。李銘愣了愣,也昂起了頭。我有些悵然若失的說道;“今天的月亮真大啊。”李銘看著沒有說話,我接著又說道;“那些人全都是因為感情而死的嗎?”李銘搖著頭說道;“這個還不確定,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我繼續說道;“那,人要是沒感情了多好啊。”李銘卻突然笑出了聲,在我這麼嚴肅的場景下破壞氣氛。我有些生氣地看著他,李銘卻略帶歉意與笑意的說道;“你想過沒,人沒感情還是人嗎?”我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頭,好像說的也有道理。之後有些明白的說道;“那就是說,在學校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高月下手的對象了。”李銘點著頭,之後又補充的說道;“是,除非這人不是人。”我卻笑得更開心了,“如果不是人,就不用我們保護了!”
    行政樓原本已是關了門的,但所幸門衛與李銘是認識的,順利地為我們開了門之後,笑著看著我們走了進去。一樓的大廳顯得大極了,李銘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有些輕聲的說道;“現在很晚了,就不開燈了。你別亂跑哦。”我就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跟著他的節奏走著。在黑暗中摸索了沒多久,我就感覺周圍的環境變了好像是到了走廊一般的地方。為了緩解一下氣氛,我輕聲的問到;“李銘,你晚上常來嗎?”李銘一邊走一邊點頭說道;“是啊,沒地方可去就來這裏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沒地方可去?你不會宿舍沒關係嗎?”李銘笑了笑說道;“我家裏人沒讓我住校,但是有時候我又會和家裏人吵架,所以就躲到這裏來了。”我懵懂的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到;“你,為什麼和家裏人吵架啊?”李銘頓了頓,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意見不統一的事而已了。”之後,李銘的腳步停了下來。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差一點點就撞在了他的背上,李銘有些歉意的問道;“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看著李銘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了。剛打開門,我站在了李銘的身邊。李銘伸手點亮了電燈,一下子亮堂了,眼睛還有些不適應。李銘把鑰匙放在桌子上,蹲下翻起了桌子底下最下麵的抽屜。我看了看周圍,和上次來看並沒有什麼差別。我坐在了邊上的沙發上,等著李銘拿出來。摸索了一會,李銘喘著氣站正了身子。手裏還拿著一個資料袋。直接遞給了我,還說道;“先看這個吧。”我點著頭接過了。打開看後,發現是那起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相約自殺的案件。那是在五年前的八月初,某個晚上發生的。女生宿舍是因為有人在對麵發現,而男生宿舍是因為在案發現場就有人正好路過。所以,案發時間應該沒有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兩件事的時間完全相同而不被人懷疑。
    兩個寢室的人加起來總共是四個女生和六個男生。我抬著頭問道;“我,我想這裏麵肯定有個別是高月說的那種男女關係,但是其餘的會不會隻是陪葬啊?”李銘點著頭向我走來,順手從我手中的紙張中,抽出了一張。癱在我的麵前說道;“這個男生,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是卻是剛剛作為大三的轉學生過來的,最多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就發生這樣的事。所以,我估計。應該是你剛才說的情況。但是,我估計這裏麵一定有什麼男歡女愛誇張之處,所以才會被高月選中。”我點著頭,又看起了別的資料。但是苦於五年前,**結案是將這兩件事定為了自殺,完全沒有真正關於他們的有利消息。我抬頭,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他。說道;“李銘啊,這些東西好像沒什麼用啊?”李銘卻好像是有些早已料到的笑了,並且說道;“那當然了,不然我都找來那麼多天了。早發現什麼,在那天找到高月信的時候我就說了。”我有些生氣的說道;“喂,那你還讓我看這個。”李銘笑了笑,直接把那些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笑著說道;“我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你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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