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精神病院的奇怪男子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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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再睜開眼時,強烈的白色光線射入眼睛,不適應的感覺,讓男人想伸出手遮住強烈的光線,可是這是男人才發現,他的雙手縮在了一個衣服,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那是一件白色的精神病服。雙手緊緊地被縮在衣服,左手掌緊緊貼近胸部,右手緊緊地鎖在後背,不能動彈,穿了這件衣服隻有腿能動,可是腿被白色布條緊緊的綁在床上。上下受製,讓全身都動彈不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是哪???為什麼會這麼蒼白,為什麼??所有的東西都是那蒼白色的顏色??銘飛,他明明在婚禮前看見了銘飛,為什麼他會在這,難道他死了??
    “哈,行啊!!睡的時間可真夠長的。”突然病房響起低悅的聲音
    男人隨著聲源看去,門前依著身穿白色大褂的人,緩緩的向病床的自己走來,那個身穿白衣大褂的男人擁有寒徹世界的眼睛,金絲邊的眼鏡反射出的寒光卻含著禽獸般的火焰,
    “你是誰?這到底是那????。”男人因為被綁緊,不能往後縮,身體因掙紮被困得更深。床深深的陷進去。恐懼,厭惡,反感,痛苦衝入眼眶。目眥欲裂,眼神充滿血絲。他恨這種禽獸般的眼光,恨這個汙穢的城市。他不是女人,為什麼非要連續被人這樣對待。
    “我。嗬嗬,不用擔心,我隻是你林容的主旨醫生。不過同時我也是你片子的瘋狂收購者,僅此而已”白衣大褂的男人,走到病床前俯身,詭異的看著李容。臉頰被陰影遮蔽,隻留那黑亮的眸子詭異的在陰影中發光。左手手指緩緩地覆著李容的臉頰,右手解開綁住李容下半身的皮帶。
    “神經病,放開我,放我出去。”李容感覺隨著那人的手指,已經深深地侵入隱蔽地帶了。“簌簌”繃帶的滑落的聲音在寂靜的白色房間尤為顯著。慢慢的動作,宛如死刑。
    “放你出去,你覺得可能嗎???”那人輕輕挑眉,看起來溫潤如水的臉浮出不和諧的嘲笑和奚落。
    那如軟體動物般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全身猶如嬰兒失去了保護。不能掙脫的無力感,舌頭滑過身體的滑膩感,被刺入的痛楚。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自己被侵犯的屈辱感伴著回憶湧入腦海。意識慢慢的脫離身體,黑暗的世界開始降臨。
    時間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來到這酒綠燈紅的城市,自己在酒吧當服務員,不小心被gey片製作人發現,說是製作藝術像作品,騙自己簽合同,強迫自己做那種事,然後泛發出去。搞的自己想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唾之。
    以前的朋友看見自己就像看見了瘟疫一般舉動,街坊鄰居紛紛冷嘲熱諷的言語,銘飛由溫暖變冷變不屑的臉。那些攝影師詭異的笑容。一一回旋在腦海
    林容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什麼時候會暈過去。他隻知道他一醒來就會對上那雙黑亮的眼睛,看到那雙眼睛中蘊含的火熱的瘋狂。相處幾天後,林容發現這個男人從不會主動和他說話,隻會支著下巴,溫柔地盯著他的眼睛看,仿佛能看到那遙遠的一方。有時候那個家夥很喜歡嘲笑林容對李銘飛的多情,很喜歡說林容一大把年紀了,還想吃天鵝肉。但更多的時候就是在做那些把林容折磨死的事。邊折騰林容邊告訴林容李銘飛生活美滿的情況,嘲笑林容是個蠢貨。到激情處,他總喜歡叫林容哭,林容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哭,甚至是別過頭不去看他,他就會把林容揍得傷痕累累,縮成一團。
    那個男人特別不喜歡林容的抵抗,每次林容抵抗過激時,男人總是很喜歡微笑著挑挑眼鏡,揮一揮大白褂走出房間,但過一會他就會拿著一個黑色的皮箱子走到林容身旁,從箱子裏一排型號的針管裏,挑出最大的型號的針管,灌上液體,使勁插到林容的手臂敏感處,慢悠悠的打起麻醉針。每次紮完針,林容都臉色蒼白。他很喜歡把飯裝到一個狗食飯盒裏,讓林容像狗一樣趴在哪裏吃,林容如果反抗,他就會把林容的臉按到飯盒裏麵,當林容差點窒息死亡時,就鬆開。
    林容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地獄,房間永遠充滿蒼白的色,仿佛空氣都是白色的,沒有絲毫的生氣。一排排閃亮的白燈不分晝夜的開著,永遠踩不到白瓷的地板,還有這個身穿白衣大褂的天使麵容惡魔本性的男人。林容不知道呆在這個地方多久了,林容隻知道那個男人對別人說,他是嚴重精神分裂的病人,為了防止傷害到人,必須要隔離,必須要控製起來。必須日日夜夜要被捆綁起來。
    過著這種非人的日子,林容不是沒有想過自殺,可是,手不能自由動,腳不能自由動,房間裏也沒有自殺的工具,自殺的幾率寥寥無幾。有一次,他想咬舌自盡,被那個男人發現了,男人連踹帶打,打斷了幾根肋骨,差點打死他。當他活過來後,那個男人就揪住他的領子大吼。“想死啊,你想死好啊,那就死我手裏吧,我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但隻有一次,那個男人的臉不會那麼獰猙。那次那個白衣大褂的男人沒有像往常一樣風度翩翩的含著微笑來,相反地,邋遢頹廢的來到他身旁,臉龐的通紅和那迷醉的雙眼證明他剛剛喝完酒而且還喝的不少。
    那一次他露出了脆弱迷茫的表情,像一個迷路的孩子一樣無助的靠近林容,大聲說;“哲熙,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和那個女人結婚,為什麼我隻能披著好朋友的外衣來接近你,為什麼我隻能躲在暗處愛著你,為什麼我要還要恭喜你。憑什麼我還要祝你幸福,你讓我這麼不幸福,為什麼我還要祝你幸福”那暗啞的撕心裂肺的聲音竟然讓原本痛恨他的林容生不出一絲幸災樂禍。因為那聲音是那麼的絕望,和自己那麼的相似。無奈,無力有那麼的淒涼。
    林容想安慰一下他,可是林容的關愛還沒有得以體現便被那個男人撕碎衣服,毫不憐惜的侵犯。粗暴的仿佛想把林容撕成兩半,被單上沾滿了血跡。整個世界的顏色仿佛隻有白色和紅色。男人述說著心中無盡的絕望。
    第二天,當男人看見懷中的林容時一巴掌把林容從床上扇到瓷板磚上,臉上閃過複雜的表情。當看到林容那蒼白的身體留下的汗水侵透被單時,他蹙眉的猶豫的片刻,最終下床,打開了黑色的皮箱,拿了一個較小的針管,灌了些液體,打入林容的體內。
    “銘飛,不要離開我,不要裝不認識我,不要煩我,我不想離開你,別拋棄我,我隻有你了,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發高燒的林容閉著的眼睛流著淚,嘴裏說著含含糊糊的話,雙手想要觸摸些什麼。可是這觸摸到了虛無的冰冷空氣。
    男人複雜的看了一眼林容,輕輕的握住那雙手。內心卻無比鄙視自己的這種做法,嗬嗬!這算什麼???兩個孤獨的人在互相取暖????真可笑。
    “這是個和自己一樣執著的笨蛋,都被那樣對待了,還這麼固執????”男人輕輕地歎息道,男人與男人本來又不能產生除了友情以外的情感,產生了那樣的禁忌情感是多麼痛苦他都是知道的,不提禁忌的同性情感,多少男女情感在金錢下早已死亡變質了,同性之愛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一直握住林容的手,直到林容又發炎引起的感冒中清醒過來,才放開林容那雙冰冷的手,陰影把所有的表情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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