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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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跳出來指著祭仲的鼻子叫罵:“喂,你個臭野人!你憑什麼跟我們走啊?像你這樣的弱者隻會給我們添麻煩的……”
天明還沒說完,就感到臉龐一陣火辣,伸手一摸有細微的血絲在手掌上。抬頭一看,祭仲手裏轉著一塊小石子抬手一扔,石子飛速向蓋聶的臉。蓋聶輕微的偏了偏頭,石子擦過他的頭發“碰”的一聲釘入了馬車車廂裏。祭仲看著一臉呆象的天明,轉著第三塊石頭說:“小屁孩兒,這樣我就有資格和你們一起出發了吧!”
“天明!”,蓋聶一把拉住又要向前衝的天明,轉身對祭仲一頷首:“兄台若是想要跟隨也無妨,但此行艱險甚多,還望兄台再考慮一下。”
祭仲不在乎的一擺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這樣,祭仲和這個名叫蓋聶的劍客和叫天明的毛躁小子一起踏上了這段驚險奇妙的旅程。
黃昏的點點餘輝最終散盡,在馬車養傷一天沒挪過窩的祭仲下了馬車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兄台”深沉的音調,是蓋聶。祭仲回頭,白衣的劍客拿著一隻燒雞遞給他。祭仲接過咬下老大一塊肉邊嚼邊說:“不是說過讓你叫我仲的嗎!老是兄台兄台的,真別扭!”
蓋聶皺眉:“這……。”祭仲伸手指著不遠處正狂風卷殘雲地吃燒雞的天明說:“你要是不叫,我就去搶這小子的燒雞。到時間他要是鬧騰起來,嘿嘿。”看著一臉“我就是賴皮,你拿咋辦”的祭仲。蓋聶歎了口氣:“…仲,現在我和天明遇到了麻煩,你還是不要和我們同行的好。”說罷,他轉身欲離去。“是那些從我遇見你們起就跟在身後的人嗎?”蓋聶停住腳步,他一直都知道嗎?
看著蓋聶疑惑的表情,祭仲暗笑,身為一名優秀的傭兵,如果不知道這些那他早死在腥風雪雨的傭兵世界啦。祭仲正要說話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揪住蓋聶的衣領臉色陰沉的問:“你在燒雞裏放了什麼?”蓋聶一臉莫名:“我沒放什麼啊…”話還沒說完他的臉上猛地竄上一片紅潮,一向穩重的身子也有了幾分不穩。祭仲扶住幾欲倒下的蓋聶,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真不知道臭小子的雞是怎麼烤的,竟然會有‘笑春風’在裏麵。”
他又問蓋聶:“你吃了多少燒雞?”被春藥折磨的意識不清的蓋聶邊用頭蹭著眼前涼涼的胸膛邊含含糊糊的回答:“好象…是一…一隻吧…”祭仲咋舌,他才吃了一口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那吃了一整隻的蓋聶的藥性…不費力的打橫抱起不住摩蹭自己的蓋聶,忍住心底被撩撥起的火氣,祭仲大跨步向之前路過的水塘,希望這能降低彼此的火氣。
“嘩啦”兩人入水的水花濺的老高,一入水祭仲立刻放開蓋聶並把他推開老遠。猝不及防的蓋聶被推的一個踉蹌,摔倒在水塘裏。沒頂的水阻斷了蓋聶呼吸的道路,窒息的恐懼感攥緊了他的心髒。他來始拚命掙紮卻越陷越深,會死的、會死的…
一股力量猛然將他拽離那無法逃開的旋渦,重新呼吸到的空氣讓蓋聶劇烈咳嗽起來。祭仲用力的抱住不斷往下滑的蓋聶,在動作中雙方的衣服變的淩亂。蓋聶將熱的仿佛快燃燒起來身體貼在對方冰涼的身體上降溫。從祭仲的角度看,白衣劍客往日嚴肅的臉上隻餘下對情欲的渴求,迷茫的眼神散去平日的銳利帶著絲絲噬人心骨的嫵媚。隨著蓋聶偶爾發出的呻吟聲,祭仲的眼神變的越來越深沉,最終,仿佛掙脫了什麼似的,他的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那是他在前世最常露出的獵人擒獲時的笑…
祭仲將蓋聶抱到水塘邊的草堆上,在意識不清的蓋聶耳邊說:“是不是很熱呢?來吧,把衣服脫掉就不熱了。”蓋聶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把自己的衣服脫的精光。劍客衣服下健瘦的身軀讓祭仲的眼中發出奪目的精光,他小心的用手撫上那在寒冷中挺裏的小小紅豆,蓋聶仿佛觸電般彈動了一下,臉上的紅暈有向身上蔓延的趨勢。小心的按揉著,看著妖豔的紅花逐漸盛開、劍客的神色越來越沉迷。祭仲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倆人終於赤裎相對。感覺到涼氣的蓋聶像八爪魚一樣扒了上去,看著不斷摩擦著自己叫著熱的蓋聶祭仲遲疑了。如果這次真的做下去,那和這位古代劍客的友誼一定會就此完結。現在獨自在古代生活的自己唯一的依靠就是他們,如果……
咬了咬牙,祭仲抱起蓋聶又回到了水塘。被情欲折磨的混身無力的劍客斜倚在身後的胸膛上,祭仲男性有力的大手遊移在身前赤裸的胸膛,凹凸不平的傷痕密布在寬闊的胸膛上,刻意的捏揪著泛著水色疤痕,另一隻手則遊移在水下男子的重要部位輕重的按摩著…
“恩…厄…”隨著劍客的一聲低吟,祭仲鬆了口氣,總算結束了。感覺到自己依然緊繃的欲望的疼痛他也隻有在心底哀怨自己的點兒背。靠在他懷裏得蓋聶晃了晃頭,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他記得仲好像在質問他燒雞裏為什麼會有春藥?然後自己的身體深處好象燃起一把火,意識不清。然後,仲好象抱起他。再然後……天啊!發生了什麼!他和仲在水塘裏…怎麼會這樣!!
看著蓋聶陰晴不定的臉,祭仲偷偷在身上掐出幾片紅紅紫紫的淤青,然後輕咳一聲。胸膛的震動驚醒了混亂中的蓋聶,劍客轉過頭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仲一臉淒慘的靠在水塘邊,身上布滿了噯昧的淤痕還有絲絲抓痕,雙手還殘留著點點白濁,更惹眼的是腫脹的雙唇上像要溢出血的咬痕。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是誰幹的。難不成是他因為春藥對仲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蓋聶被自己的想法驚的倒吸了幾口涼氣,他伸手去拉仲的肩膀卻被仲躲閃的動作嚇的僵在了半路,祭仲低著頭暗啞的說:“我看你不舒服就幫你…降了降溫,那個,我先走了。你……”話沒說完,他就轉身邁著不穩的步伐走回了馬車,留下被自己的想法震驚的石化的蓋聶僵立在水中。
在蔚藍的天空中滑過一道白影,在白羽翩飛間留下了一句疑問:“我昨天剛從赤練那裏偷來的第一春藥‘笑春風’呢?難不成是昨晚飛的太快了嗎?唉,算啦。反正也是給衛莊大人用的真想看看那張桀傲不馴的臉上會出現怎樣表情?”在遠方的衛莊不知道,他親愛的師兄在不知不覺中替他擋掉了一大“劫”。
“春藥事件”已經過去三天了。在叫醒睡在火堆邊的天明後,祭仲他們重新踏上旅途。自從由三天前的混亂中恢複過來,蓋聶就一直回避著與祭仲單獨相處,可是倆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單獨相遇在所難免。貪吃的天明為了再吃到美食去捉野雞。馬車裏隻剩下祭仲和蓋聶尷尬相對,蓋聶左手握著淵虹右手把著窗欞僵硬著…關於那天地事情他隻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冰涼的水,火熱的手還有溫柔的撫摸。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迫和一個硬邦邦的同性發生這裏事心裏一定很不舒服(大叔一直認為“春藥事件”是自己強迫的祭仲。由此可見,我們的小仲仲是多麼的腹黑~~)
相對於尷尬到石化的蓋聶,坐在馬車另一邊的祭仲顯得輕鬆多了。他翹著二郎腿,一顛兒一顛兒的,愜意無比。看著努力弱化自己存在的蓋聶,心中油然升起的愉悅感讓他眼中盈滿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