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島外世界 第025章 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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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一直沉默的翔突然問道,清冷而充滿魅惑的聲音在空蕩的洞穴中回蕩。並沒有因為此人與大刀相識而放鬆警惕。
“旗木卡卡西,嘛!你們叫我雪狼也可以。”白發男子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然後頂著翔、君麻呂和白警惕的目光鎮定自若的掏出忍具包中的繃帶以及特效的傷藥扔給白,“拿著給他止血吧!效果還是不錯的。”
白謹慎的聞了聞藥瓶這才點頭重新給大刀敷上,果然是特效的止血藥,僅一會時間剛剛還血流滿地的傷口便已經止住血,雖然大刀臉色蒼白身體虛弱,但是至少不會麵臨瀕死的情況了。
“剛剛跟我戰鬥的是大蛇丸。”良久,大刀淡淡的開口,陳述語氣般低聲的自言自語,但是在座的幾人卻都明白他在跟誰說話,翔略微皺了眉頭但是並沒有阻止。
“你是說大蛇丸?”卡卡西皺起了眉頭,身上吊兒郎當的氣質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為什麼?”
大刀並沒有回答,反而是看了看翔,其實翔也不知道他是哪裏惹到了那個危險的像條蛇一樣的男人,然後皺著眉頭死死的看著大刀。
“額。”大刀頭上滴落一滴汗水,略有些無奈的解釋,“大蛇丸那怪蜀黍最喜歡拐帶有潛力的小孩,尤其是血繼限界。”
翔懂了,明白了為什麼他們三個人都會被大蛇丸盯上,卡卡西也懂了,雖然有些詫異麵前的小孩是血繼,隻是不知道如果卡卡西知道他麵前的三個小孩都是血繼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了,至於大刀那一如既往的口無遮攔則被眾人的耳朵明智的過濾掉了。
大刀撇撇嘴,沒人跟他吐槽挺無趣的,想了想大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卡卡西,那邪惡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骨頭的狗一樣直把卡卡西看得頭皮發麻,大刀滿意了這才開口說道:“雪狼,你的任務完成了吧!”
“你想幹什麼?”卡卡西皺眉,無數次的經驗告訴他每當他表情猥瑣的時候就代表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沒什麼,就是給我家玖蘭老大找個跟班而已,反正也順路。”大刀翹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樣,雖然臉色蒼白的看起來很沒有說服力。
“什麼順路,我可是要回木……你要去木葉?”卡卡西就是卡卡西,雖然被大刀詭異的一把但卻能很快的從話裏的蛛絲馬跡找到他最想要的答案,話說到一半直接看向那坐在角落穿著一身黑衣,甚至連腦袋都拿著黑色的紗巾給擋住的充滿怪異色彩的小孩。
翔看了眼大刀,又看了看卡卡西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多說,主要是因為覺得解釋起來挺麻煩的。
卡卡西沉默了,他想了很久,卻久久不能出聲。
“雪狼,他們三個都是血繼。”大刀知道他必須加些籌碼才行,雖然他跟卡卡西有些交情,但是他更清楚,以卡卡西而言是不可能隨便帶別人進木葉的,就算是三個小孩,尤其是當這些孩子被大蛇丸盯上的時候他就更加需要考慮這樣的代價,這無可厚非,畢竟若是大刀身處在他的位置上會做得更絕。
卡卡西明顯一愣,他以為隻有一個才是血繼限界,但是如果三個都是這個籌碼就有些多了,卡卡西很清楚如果讓大蛇丸多了三個血繼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如果僅僅是三個血繼卻也不值得去冒險,卡卡西看著大刀,以他對大刀的認識,他雖然嘴巴賤點,但還不至於是非不分,也就是說這三個孩子還有其他的秘密值得冒險嗎?卡卡西思索著,良久他抬起頭,操著有些慵懶的嗓音問道:“能告訴我你去木葉的目的嗎?”雖然對一個孩子防備挺可恥的,但如果這個孩子是個忍者那就要另說了。
“找三代火影問個問題。”翔雖然不太懂他們之間的啞謎,但是卻能明白大刀並無惡意,雖然那話讓人有些鬱悶,但是看著翔都沒有阻止,白和君麻呂也站在翔的身邊做一個忠實的護衛。
“三代目?”卡卡西皺眉了,他看出來了麵前這人雖然誠實但卻還是很難搞,你話說完不成麼?卡卡西皺著眉頭不鬆口,雖然有些探取別人隱私的嫌疑,但是他不能放任任何有可能危害村子的可能,就算他是小孩子,是大刀的朋友也不行。
這一點大刀也很清楚,所以他並不阻止隻是開口說出了目前最重要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卡卡西點頭,雖然那些疑問像小貓爪子撓啊撓的聽不舒服,但還是咬破了手指結了通靈之印,砰的一聲一隻不大的黃色巴哥犬呆在原地,隻見那巴哥犬環視一周這才不鹹不淡的問道:“卡卡西,有什麼事嗎?”
“恩,找一條沒有大蛇丸氣息的路,拜托你了。”
“交給我吧!”然後就見帕克走到白的身邊舉起了粉紅色的小肉爪,“嗨!美女,我叫帕克,是隻可愛的小狗,你要不要捏捏我的爪子,非常柔軟。”
此話一落,洞穴中有了片刻的沉靜,先是卡卡西一臉丟人的表情,單說大刀一臉找到組織的模樣就夠人咬牙的了,當然還有白漲紅的臉頰,但是翔相信,那絕對是被氣的,這不,白怒極反笑的勾起嘴角一句我是男的,但是怎麼聽怎麼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一陣冷風吹過,帕克一個哆嗦,懷疑是不是有鬼,好在帕克也不是一個公私不分的狗,認真的完成著他的任務,雖然隻能起到警惕的作用,一路上為了安全起見,以帕克打頭陣,中間是一左一右架著受傷的大刀,本來這活是翔要做的,不過被眼疾手快的君麻呂和白給奪了去,翔當然無所謂點點頭算是同意然後與卡卡西落在隊伍的最後麵。
卻不說大刀和帕克那兩個長舌婦像是找到組織一般怎麼折磨白和君麻呂,在後麵的翔也不太好過,時不時的被卡卡西這麼注視一下,活像個供人觀賞的動物。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翔忍著頭頂的青筋側頭語氣不甚良好,“你有事麼!”
“額……”卡卡西一頓,莫名有些心虛,“你怎麼把整個頭都擋上了,我挺好奇的。”
借口,這絕對是借口,翔咬牙切齒的看著卡卡西,“你不覺得這話你沒資格問嗎?”
卡卡西嘴角一抽,摸著臉上的口罩訕訕地笑了笑不再說話。而這時似乎有感應的大刀在君麻呂和白忍耐力到達極限把他踢出去之前閉上了嘴巴。
“停下。”帕克一聲低吼停止了前進,鼻子不停的嗅著臉色越來越差。
如山雨欲來風滿樓一般,幾個人都保持著難得的安靜。
“怎麼了,帕克?”卡卡西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問著他的夥伴。
“血的味道。”帕克和翔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