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千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兩步。
    “嗯？”莫懷順著千帆的視線也看見了那隻雪狐。看樣子是剛出生沒多久，貓兒一樣的大小，乖巧的異常。隻是莫懷不知道千帆為什麼會那麼激動。
    “小凡？”莫懷也記不住那天千帆隨口說出的女子名諱，隻能湊近了壓低聲音叫了一聲明顯失了神的千帆。
    “啊！”千帆一激靈，回了神“沒事，我們走吧，逛逛別的地方。”
    “你喜歡那雪狐？”
    “不是！”莫懷的話音才落，千帆立馬否認。
    “哦——”
    千帆也恨不得咬自己舌頭。別人問話回答的太快不是知道答案就是心虛在說謊。
    “喜歡就買下來吧。”莫懷看千帆難得喜歡什麼，準備掏錢買下來。
    “不用。”千帆再沒看那雪狐一眼，快步出門。
    “買下吧。”莫懷似乎在自言自語，不多一會兒就有仆從打扮的人來買走了雪狐。
    後話暫且不提，千帆出了門之後閉了眼，強壓下眼底的濡濕。那隻雪狐``````和母後養的那隻一模一樣！
    被自己間接害死的小毛團``````多少年了啊``````
    “小凡”莫懷出來就看見千帆的低沉的樣子“我們去聽戲吧。”
    “啊？”千帆傻眼。
    聽戲？難道說是那種咿咿呀呀聽不懂在唱什麼的戲？
    千帆對於大多數人都熱衷的戲並沒有什麼好感。當年還沒出宮的時候，逢年過節，宮裏的戲班子總是會登台的，才幾歲的孩子又哪裏聽得懂什麼悲歡離合，但是這種場合也不能失了嫡子的風範，更不能給母後丟臉，端著身份架子，那唱上幾個時辰的咿咿呀呀便是不小的磨難。出宮十年更是從來沒有聽過戲，現在是要去自討苦吃麼？
    莫懷倒是沒注意到千帆的那張不自在的臉，很順手的拉著千帆的手往不遠處的戲園子走。
    莫懷的手要大很多，手指修長，手上有常年用武器磨出的繭子，手心溫暖卻沒有汗漬，千帆看著交握的手突然覺得心跳快了那麼幾分。
    孟千帆，你在害什麼羞！
    千帆狠狠的在心底唾棄自己，臉上卻不禁的有了一絲緋色。
    若是莫懷此刻回頭便能發現，兩人日後也不必為那些猜忌所苦。但是世上沒有如果，莫懷也沒有回頭，那最初的，兩人都沒發現的小小心動便掩埋在這一瞬間，再也無法窺探和回憶。
    戲園子在城南，棠梨院很有那麼一股子味道。帶著“女眷”，莫懷帶著千帆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院子裏的夥計送進來茶了糕點便退了出去，戲還沒有開場，小小的包廂安靜異常。
    “其實我不太愛這個。”莫懷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看著下麵的人群，輕飄飄的開口。
    “嗯？”千帆側過頭去看他，不太明白不喜歡怎麼會帶自己來。
    “家裏每年都要找戲班子來演戲，我母親比較喜歡。”莫懷聽著開場前的鼓點，臉上有一點懷念。
    “我娘就不一樣，她一點不都喜歡這些，她更喜歡安靜的讀書或者彈琴。”千帆轉過臉去，笑了一下“我外公常說我娘那安靜的過分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像誰。”
    莫懷看著那個笑，稍微晃了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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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章了，終於讓這兩個稍微動了那麼下心，跪。我果然是不擅長這種溫和的慢慢來的感情進展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