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巧獲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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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錦嘯見此時機,撇見旁邊有塊尖硬的岩石,便想到用此岩石去割斷血藤。隨即蹲腰去揀,誰想麒麟誤以為他要攻擊自己,便使勁收腹一吸,想把他吸進腹中。黃錦嘯沒有準備哪裏能耐住那強大的引力,隨著氣流往上飛起,情不自禁的張大嘴巴發出驚愕的叫聲“啊”。剛到麒麟嘴邊便發現自己來不及合攏的喉嚨裏吸進了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叫聲,隨即往下一咽。此時已含住自己的麒麟突然吐出了他,虛弱的臥倒在地上。黃錦嘯渾然不知自己吞進了方才麒麟吐出來吸食光芒的內丹,此刻全身已經微微發熱,他顧不得自己,立刻揀起岩石跌撞著走到血藤前
黃錦嘯看了眼一旁昏迷不醒的馮衡,掄起尖石往騰莖砸去,雖說此刻的他已經兩天不曾進食,加上同麒麟的一翻肉博。也不知為何感覺全身炙熱,但一想到父親的托付,和一旁昏迷的馮衡,他使盡全身力氣往下砸去。
一砸下去,杯口大的血藤便砸開了一半,瞬間從藤莖流出血液來。黃錦嘯更是驚訝了,望了望尖石尋思道:“這岩石也太鋒利了吧。”接著用手指拈了拈石頭上的血液道:“果真是麒麟血藤與書中所載無恙。”隻見藤莖上血液一流出便凝固成酒杯大小的一塊,藤莖也瞬間脫離了樹幹,癱落在地上,藤葉也全部枯萎,麒麟更加虛弱的趴在地上。此刻黃錦嘯明白了原來血騰與麒麟是命脈相連的,難怪它要拚死守護。
黃錦嘯撕下自己的一塊衣物包起地上的那塊血竭,走到馮衡身邊。把血竭一分為二,放進馮衡口中,血竭入口即化成血液流淌進她體內。此時黃錦嘯已熱得忍不住寬了寬自己的衣服。
不足一盞茶時間,馮衡醒過來看到黃錦嘯衣衫襤褸,幾乎裸露著上身不停的喘息著,全身火紅的望著自己。
“黃大哥……你……?”馮衡緊張的抱住自己的胸口,羞澀的低著頭。
“我隻是想…看看你…醒了沒有。”黃錦嘯實在是熱的受不了,身體像是在火爐上煎烤一般。不顧馮衡的誤會,幹脆褪去了上衣。
“啊………”馮衡羞澀的蒙住雙眼,不敢看他。黃錦嘯也覺得相當失禮,隻是自己熱火攻心,實在是難受至極,索性放下衣物跳進水池中去。大叫道:“舒服……痛快啊”
馮衡看著黃錦嘯的異常反應又回想起剛才醒來時他全身火紅,像是燒過的炭一樣,才知道自己又誤會了人家,不禁臉上範起紅雲道:“黃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你全身發紅,麒麟卻全身發黑。”聽馮衡這樣問到,黃錦嘯才看向一旁躺著的麒麟,果不然它身上的五彩麟甲已經開始慢慢的褪色,正滿腹哀怨的注視著自己,看似十分可憐。黃錦嘯有些難過,自己為得到血藤竟然傷害了本無意攻擊他們的靈獸,血竭一出麒麟便必死無疑。隨即從水池中起身道:“我們拿走了血竭,麒麟便會跟著血藤一起枯萎。”黃錦嘯走到麒麟身邊,輕柔的撫摸著它的頭說道:“你即是靈獸就當明白我們的苦衷,我們曆盡千辛找尋血藤為的是救千千萬萬的百姓,你的犧牲我們都會銘記在心的。”
“它能聽懂嗎?”馮衡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它能明白我們的心情。”黃錦嘯繼續撫摸著麒麟接著道:“不知怎麼的我總感覺它跟我很親近。”
麒麟貌似真的聽懂他們的對話也虛弱的發出“隆…隆…”的叫聲回應他們,隻是此刻它的叫聲不在震蕩山穀不在雷鳴閃電般的響亮。
“黃大哥…”馮衡也起身試著走近麒麟身旁。
“怎麼?”黃錦嘯抬頭回應馮衡的呼喚。
“你覺得,我們能把血竭帶出去嗎?”馮衡甚為擔心的問道,這四麵環山的穀中。山高不見頂,她知道根本攀不上去的。
“一定能,山無絕路,如果我們不能出去血藤也活不過來了,老天讓麒麟守護血藤就不會讓它白白犧牲的。”黃錦嘯侃侃而談的安慰馮衡道。其實能出去嗎?他自己心裏也完全沒有底。除非能憑空長出一對翅膀飛上去。但是他黃錦嘯的性格不會坐以待斃的,隻要還有一口氣在他都相信奇跡,都會去尋找奇跡。
“可是…這穀中沒有食物,連飛禽野獸都沒有,我們能堅持幾天?”馮衡如實說道。她不願自欺欺人,現在因為服用血竭後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甚至連饑餓的感覺也暫時消失了。但人總歸是要進食的。
“我給你看看你的傷痊愈了嗎?”黃錦嘯岔開話題問道。他不願馮衡去想這些問題,就算上天注定要他們死在這裏,也不要帶著這種沉重的心情死去。說完便去拉馮衡的手腕要幫他把脈。
“我也不知道是否痊愈,隻是感覺呼吸順暢了很多,而且充滿了力量一般。黃大哥…你把衣服…穿好吧,莫要著涼了。”馮衡低下頭關心的說道。
黃錦嘯聞言埋頭一看自己還裸著上身也不好意思的道:“嗯,脈象平穩,真是奇藥啊。”說完便揀起衣服,玉簫從衣物中滾動,黃錦嘯穿上衣服,忍不住一時技癢拿起玉簫放到嘴邊吹奏起來。此時一股涼意沁入心脾,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暢氣運大開,宛如炎熱的夏天含著一塊寒冰。讓人氣通神爽,又好似腹中有股力量同玉簫相輔相成結合在一起。吹奏起來欲罷不能。
一曲已罷黃錦嘯放下玉簫道:“奇怪,為何我一吹起此簫感覺神清氣爽,無比舒暢,心中的炙熱感也消失了。”
馮衡柔柔耳朵笑道:“我也覺得奇怪,先前聽你吹簫很是舒暢。現在卻覺得耳朵有些刺痛感。”
“好啊…你嘲笑我的簫聲不入耳。”黃錦嘯也挑逗道。
“隆……隆”麒麟叫喚兩聲居然起身走到二人旁邊來。著實嚇了他們一跳,它走到黃錦嘯身邊前蹄蹲了下來又叫喚了兩聲。二人疑惑的相視一望,黃錦嘯揣摩著麒麟的意思道:“它要我們騎到他背上。”。二人嚐試著跨了上去,麒麟慢慢起身,用盡殘力舞動了雙翼,騰雲飛了起來,二人又驚又喜。
峰巒之中,煙霧嫋繞,轉瞬間,便抵達了山頂,麒麟放下二人轉身飛落崖下。
“誒……”黃錦嘯驚詫的追到崖邊,俯視崖底甚似不舍。
馮衡過來勸慰道:“也許它不願我們目睹它魂歸仙境罷。”黃錦嘯沉浸了片刻道:“我們下山吧”。此時已近薄暮,一條羊腸小道周圍雜草叢生,想是此處峰巒疊嶂崎嶇難行的緣故從未有人涉足於此。。
此時已近薄暮,一條羊腸小道周圍雜草叢生,想是此處峰巒疊嶂崎嶇難行的緣故從未有人涉足於此。一路上黃錦嘯心事重重。“不知常叔是否脫險,馮衡口中的那人會不會是張憲。我應該先去救他還是…”思忖間二人已達山腳。
馮衡按捺不住嚅嘴道:“黃大哥,你一言不發,可是有何煩心的事?”馮衡見他不理會自己,憋氣紅臉大叫一聲“黃大哥…”
黃錦嘯突兀道:“啊?怎麼?”可是有何煩心的事?”馮衡見他不理會自己,憋氣紅臉大叫一聲“黃大哥…”
黃錦嘯突兀道:“啊?怎麼?”
“人家問你,憂心忡忡的在想什麼?”馮衡厥嘴有意拖長語氣一字一句的道。黃錦嘯看著眼前婀娜多姿的俏皮佳人越發覺得她可愛至極,想著如若不是父親橫糟變故,能同她一起隱逸歸林。尋處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的地方終日撫琴伴簫,豈不快哉。馮衡見他目不移視的望著自己,含羞帶憤的道:“我臉上可有刻字?”
黃錦嘯恍然回神,自知失禮於人忙轉移話題道:“那個,那個,我是在想你說的那人是否正是我要救得人?”這話到是驀然敲醒馮衡,自己服用了一半的血竭,如若他倆所救非同人這一半的血竭自己又如何開口索取呐。為難之際忽聽黃錦嘯接著道:“如果我猜測非虛姑娘描述之人便是我所救之人,我們還是盡快去西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