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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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天氣,籠罩著這個城市,似乎有暴風雨的來臨的先兆,地麵上冒著熱氣,天空中卻烏雲密布,似乎暴風雨將要來臨,又似乎這隻是場烏雲的聚會罷了!
忽然之間。天空中一聲悶雷驚響,似乎即將把熟睡的人從睡夢中拉出,來見證它力量的轟鳴!隨之而來的,是閃耀夜空的閃電,如一條條的電蛇在天空之間遊走,即將吞噬這被黑暗籠罩的世界!
不知道是誰隱藏在這黑暗之中,不動聲色的微微一笑?仿佛這不過是一場錯覺而已!
西澤裏在這樣的暗夜中潛行,即使他已經是一個國家的統治者,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現在他就要去做一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情,身邊不帶一個隨從,他要去“進食”,不過他的事物是人的靈魂!
被他吸食了靈魂的人,就會如行屍走肉地在這個世間存活著,每天周而複始地做著同樣的事情,不過,這不會引起人們的主意,誰都是在周而複始地做著同樣的事情而存活著的啊!
這些行屍走肉,會在西澤裏需要的時候,任憑西澤裏驅使,西澤裏龐大的勢力裏就有無數這樣的傀儡,但這樣的傀儡也有一個弊端就是:沒有獨立的思考意識,容易被看破弱點的對手輕而易舉地毀滅!西澤裏最開始也不過是那股勢力的奴仆而已,他一個人也無法完成對那麼多人的“靈魂吸食”,很多人都是由那股力量製造出來,交予西澤裏管理,但他們還是以服從那股力量為最大的行動指南,當西澤裏的行為和那股力量相違背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站在那股力量的那邊!
似乎那股力量受到了什麼限製,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現於這個世界,為了給他們選中的奴仆西澤裏一點甜頭,他們賦予了西澤裏:吸食靈魂的能力,而被西澤裏所吸食的對象,將無條件服從西澤裏,連他們都無法幹預,而西澤裏在吸食了靈魂之後也會產生一定的能量量變,在這些能量積累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便會產生巨大的能量質變,讓他獲得超越人類存在的力量!
最開始,西澤裏在對待那些被吸食的人類,還會有些許的不忍,後來他發現人類也不過是一種可悲的生物,無論是早死還是晚死,他們始終都要邁向死亡,而自己出賣了自己似乎獲得了比普通人還要漫長的生命,看著那些曾經是他同類的人,一點點地衰亡,西澤裏拋棄了他對同類莫名的不忍,與其讓他們毫無意義地死去,不如讓他們將靈魂給自己做更大的事情吧?現在人類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待宰的食物,他要一點點地吸取著人類的力量!
然而這些能量也不是沒有代價就能獲得的,當這些能量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西澤裏發現自己人類的軀殼已經不能容納這些力量了!
他開始發生變異,像是為了適應這力量的生存,他的軀殼在夜晚的時候會變異,渾身被濃密的黑色羽毛覆蓋,頭上長出六個角,背上有一對類似西方傳說中恐龍的翅膀,雙腳化為利爪,像是在暗夜奔襲的魔獸,眼睛發著血紅色的光芒!這樣子的他會在每個夜晚出現,所以他禁止所有的人在暗夜接近他,在黎明到達的時候他又會恢複人類的形貌,但力量也隨之消減!
而他在吞噬了眾多的靈魂之後,他的靈魂似乎也染上了不同的色彩,他開始變得傲慢,似乎他是高於這世上一切的存在!
他專製,暴戾,貪婪……似乎所有人類的黑暗麵都融入了他的靈魂,他不隻是滿足為人奴仆,他想要操控更多,他開始計劃著反叛!
這將迎來怎樣的後果,沒人會知道,但是這時候的西澤裏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少年了,他的欲望無限膨脹,他需要更多!
因此在戰爭爆發的繁忙時期,他仍舊堅持每晚進行他的“吸食”!
偶爾他吸食的時候也會有操作不當的時候,一旦吸食過度,那些人就變不了他的傀儡,而是逐漸枯萎,化為一堆塵煙!所以,西澤裏不得不控製自己的吸食速率,控製他對人類靈魂的饑渴感!這是一個可笑的現象,一個欲望無限膨脹的怪物,想要擴張他的欲望的時候,要做的竟然是先克製他的欲望!
有時候西澤裏的吸食過量,就會造成人口的失蹤,引起些許的恐慌,但西澤裏是不擔心這個的,他是這個國家權力的控製者,無論怎樣的恐慌他都可以壓下去,失蹤再多的人,也不過是小問題而已。有時候壓不住的話,那些所謂的政府部門,不用西澤裏刻意交代,就會找一兩隻替罪羔羊,背負罪名,因為他們需要所謂的政績來穩定他們的權力,這樣的騷亂還是趁早平息得好,免得上麵的人知道,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件事就是他們最上麵的人幹的!
或許是西澤裏的獵食太過頻繁,愚鈍的人類也察覺到了些什麼,在夜晚出現的人類逐步減少!西澤裏隻能在那些汙濁之地獵取靈魂,這些靈魂的味道會很不錯,但是副作用也不小,會讓西澤裏出現狂暴化的現象,不能自控,這對於西澤裏來說還是有些糾結的!他還是偏愛那些平凡人的靈魂啊,容易控製!
讓西澤裏高興的是,他在暗夜中看到了兩個人,一個麵上文著彼岸花的麵容似乎毫不能引起人矚目的青年,若不是他臉上的紋身實在引人矚目,這男人大概會被暗夜所掩蓋吧?帶著一個瘦弱的有些蒼白少年在暗夜裏慢慢地行走著,西澤裏本想大塊朵頤一番,但是他是謹慎的,不容許自己犯一點錯誤,雖然他還是傲慢得藐視一切,有時候該注意的,他可不會錯過!
他在那個青年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力量,一股與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更為純粹的力量,他笑笑,記住了那兩個人的麵容,一切有可能成為威脅他的因素,他都不會允許存在的,不過這要慢慢來,他想:“我們會很快見麵的!”
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他沒有看見那個青年嘴角輕挑著笑著輕聲喃呢說:“是的,我們會很快見麵的!“
似乎,聽到他的說話聲,青年身邊的少年看向青年問道:“你在和我說話?你說了什麼?”
青年笑得妖異,似乎臉上的彼岸花都活了過來,在顫動著綻放,說道:“沒什麼,走吧!”
兩人便越行越遠,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誰的微笑被黑夜隱藏?罪之花綻放的暗夜,即將見證一切的發生,是罪?是孽?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