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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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街街頭,有一家很小但手藝卻不錯的燒烤店,每到夜色降臨的時候,這裏就人滿為患,所有在白天隱藏起來的人,這時候都熙熙攘攘地擠在一起,為一飽口腹之欲,欲望總是要不斷被滿足,人類才會變得安靜。
這家燒烤店是一個有些瘸腿的中年男子一家開的,懦弱的男人帶著潑辣的女人,還有兩個16,7的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雖然男人看起來唯唯諾諾的,但做起事來一點也不含糊,燒烤店的生意越來越好。
燒烤店,總是在晚上開門,才會有好的生意:那時候各種人都會出現,龍蛇混雜,喝著酒吃著東西大聲地叫囂著他們要什麼,好像不管之前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到了這都變得一樣了。當然,來這個地方最多的人,還是那些年輕卻無所事事的人們,青春是用來消耗的,因為他們有這個資本。
在燒烤店裏幫忙的小女兒,這時候成為他們調笑的對象,正值青春的小女生,就算長得不算漂亮,那股甜美的味道還是吸引著眾人,她的兄弟似乎和她感情不大好,很高興看著自己的姐姐被人欺負,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偷笑,女孩的父親隻是默默地看著,有條不紊地做著手上的工作,似乎什麼也沒看見,女孩的母親則是看著女孩不知所措的模樣,大聲叫嚷著:“死丫頭,呆呆站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我的忙!”女孩隻有紅著臉,快步跑去幹活。
葉南的到來,引起了女孩的主意,他長得不算出眾,雖然口稱自己叫“罪”,但在一堆年輕人中看起來是最幹淨的,不像那些經常咋咋呼呼的人,而且總是笑眯眯的,也從來不會調笑自己,來店裏吃東西,隻是要自己的安靜地吃,吃的時候笑眯眯地四處看著,好像他很高興,看得人也很高興。女孩這個年紀也正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葉南似乎在她眼中成了最好的人,即使他從來也沒做過什麼。葉南看著這一切,隻是笑著有些事必然會發生,他隻要做個好的觀眾就好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不鹹不淡。直到那一天,罪惡的種子醞釀出了花朵,一切開始了。那天,女孩又被經常調戲她的那幾個人阻住調笑,女孩又羞又急,期待地看著才出現不久的葉南,夢想著葉南會像保護公主一樣保護自己,葉南還是笑眯眯地看著,好像這很能讓他高興一樣,高興地看著這場鬧劇。女孩不停地在心中為自己的心上人找借口:“他隻是還不熟悉自己,如果他熟悉了自己,就絕對不會這樣。”匆匆地躲過那些流氓,她在心裏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上前認識他。
收攤後,女孩不顧母親的叫罵,疾步溜了,她看見了葉南的身影,便遠遠地跟在他身後,雖然已經打定主意,但是還是有些羞澀,踟躕。但在她猶豫的時候,葉南的身影就消失在街角。
她急急忙忙地跟上,卻再也找不到了,這時候街角走出那個經常調笑她的男人,她一驚,急忙後退,卻被堵住,那個年紀,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把她逼到一個牆角,用他那充滿奇特味道的胳膊罩住她,笑嘻嘻地說:“美女,幹嘛啊,在等哥哥嗎?那哥哥就陪你玩玩啦。”女孩不停的掙紮反抗,企圖跑開,或者向路人求救,可是,她的力氣太弱,而那個時候也沒有人出現,罪惡之花在這一刻綻放,綻放出血色的光芒,是誰痛苦的呻吟?是誰荒誕的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