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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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她怎麼還不醒?”思卿凝望著雨夜慘白卻有隱隱泛著異樣潮紅的容顏。
“她患有先天痼疾,本能根治的時候又調理不當,這次的骨折和吐血引起了嚴重低熱,思卿少爺,不可急於一時啊。”文欣醫生意味深長地說完這番話,文欣是敏氏的專事醫生,在醫學界十分有名,因敏氏有恩於自己,所以自願成為敏氏專事醫生。
傍晚,雨夜幽幽轉醒,一抬眼就是思卿凝思的眼神,“你喜歡藤信對麼。”突兀的一句話,有些不著調,不等雨夜回答,他便自言自語:“我送你回去,但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以藤信的勢力,完全可以給你辦一張日本護照,然而他卻一直沒有。”沉默了很久,就在思卿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雨夜幽幽地說:“怎麼沒有想過,於我而言能安然活著,還可以治病救人,我就很滿足了,何必奢望其他的。”
思卿笑道:“你這是自欺欺人罷了,”思卿突然靠近她,“或許藤信也有不軌的心思,‘金屋藏嬌’是你們中國的古話,難道你真的從沒有懷疑過他的目的。”
“你想說什麼?”雨夜冷冷道。
“我隻是想說,你很美,很機智,很果斷也很勇敢,我真心愛你,或許藤信也和我一樣吧。如果你第一個遇到的人是我,或許……”
“你真肯送我回去?”雨夜打斷了他的話,瓷白的臉上波瀾不驚。
思卿在心裏歎息一聲,“先把這個喝了。”
“這是?”雨夜看著眼前黑漆漆的東西,有些疑惑。
“中藥,墮胎的。”思卿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變化。
“原來你知道了。”雨夜失笑。
“是他碰了你吧?”思卿的聲音有些不穩。
“那夜,他醉得很。”雨夜的聲音有些暗啞。
“於是,你也沒有反抗麼?”思卿的聲音在抖。
雨夜沒有注意到,喃喃:“他被下了極烈的春藥。”仿佛驚覺到什麼,她苦笑了一下,接過碗欲喝。
“砰!”藥碗被思卿打碎,湯汁濺了他一身。
“你走吧。”思卿的聲音平淡無波,似一潭死水。
佳人身影已不在,思卿呆呆站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激靈,送她走的人是黑頸!
“嗬嗬,沒想到這樣一個尤物在眼前,卿弟竟有如此的定力。”眼前獰笑的人是思哲。
雨夜警惕地看著他,見他一步步逼近,無奈向旁邊閃去,卻被他一下子揪住肩膀,稍稍使力,雨夜竟痛得有些暈眩,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顎,不禁嘖嘖稱讚:“這種風華真是世間少有,不妨在我身邊待上幾年,和本少爺作伴,總比在藤信那裏當丫頭的強。”
言畢,剛換上的蠶絲衣裙又要遭殃,雨夜抬起膝蓋,使出最大的力氣撞向他的腹部。思哲吃痛,一個手刀把她打得眼冒金星。隨即揪入懷裏。大力撕扯之下,衣裙盡裂,肌膚瑩白如玉,全身隻剩下裹胸和裘褲,細膩的觸感,讓人情不自禁,思哲幹脆就地把她壓在厚厚的地毯上,手胡亂摸索,欲進一步侵犯。
“砰!”一聲槍響,堅固的門鎖被擊毀,來人正是藤信,此時此刻他眼中的怒焰能把人灼傷,槍直指思哲的太陽穴,思哲並不慌亂,用手勒住雨夜的脖子,獰笑:“藤信先生,想必你不想讓她受傷,更不想被警方通緝吧,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先出去,把門帶好,等我享用完了後,一定把人還給你。”
“你真以為我不敢!”嘶啞的聲音有如受傷的狼。
思哲略一使力,雨夜右手的石膏碎裂,他再用力捏緊她的右手腕,雨夜痛得幾欲昏死,卻不發出一點呻吟。
“你請吧!”言畢,再一使力勒緊她的脖子。
藤信憤怒之下,幾欲一槍斃了他,兩人僵持在那裏,眼看雨夜就要堅持不住,他頹然放下槍。
此時思哲眼中精光暴漲,另外一支槍頂在了藤信背後,思哲鬆開勒住雨夜的手,雨夜搖搖欲墜,藤信幹脆打橫抱起她,悠悠然向裏屋走去,也就在此時,兩聲槍響,一槍打在思哲後腦,另一槍打在藤信背後的人拿槍的手上。
藤信猛地上前,接住雨夜。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思卿,看到藤信對雨夜時才露出的溫柔神情,他略一苦笑。
下一瞬,思卿瞳孔猛然放大,黑頸把右手的槍換到左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雨夜就是一槍——致命的一槍,來不及了,思卿猛地跳躍閃身,以血肉之軀擋住了子彈,在他昏迷前他又是一槍,直中黑頸腦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