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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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宸,你認識嗎?那有趣的人。”暮雪拄著下巴較有趣味的看著漸行漸遠的人影。
“啊。他與以前變得太多所以一時之間沒認出來。”衛宸轉過頭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遠方淡淡的笑,冰冷已經不見隻剩下不帶任何裝點的微笑,“我跟他,曾經待在一個孤兒院裏。”
“朋友麼,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宸對別人沒有遮掩的樣子呢!”暮雪笑著,像是想起了什麼。
“不,我很討厭他。”衛宸微窘的撇過頭然後慢慢的回憶起來,“他之前是一個張揚而霸道,做事從不計後果的白癡,也多虧他身手不錯,才能保住性命,鐮這個名字就是從那時出來的。”
“誒,倒是和現在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呢。暴力,隻能產生悲傷……麼。”暮雪喃喃的念著鐮唯一的話笑了,“我們走吧,快遲到了呢!”
“好。”暮雪三人跨過暈倒在地的那群垃圾少年往校園走去。
“大姐大,大姐大,等等我。”遠處,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呼喊著。
暮雪三人有說有笑。
“大姐大,等等我啊!”少女奔跑著,氣喘籲籲。
“小姐,好像是在叫您。”和依說完,轉過頭看著遠處的少女。
“真的是在叫我嗎?我不記得有人這麼叫過我啊!”暮雪伸了個懶腰,語氣中充滿疑惑。
“大……姐大,呼呼。”少女終是跑到了暮雪麵前,扶著膝蓋不停的喘著粗氣,像是跑了很久的樣子。
“那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暮雪實在是被弄得頭大,無緣無故就收了個小弟這種事在暮雪看來可不值得高興。
“不,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老大。”少女抬起頭露出了一張被彩妝遮蓋的臉,暮雪三人愣住了,因為這少女不正是幾天前因為對和依動手而被暮雪踢進醫院的彩妝嗎,彩妝像是沒有發現三個人對視而充滿困惑到有些扭曲的臉龐,不停的說著,“其實昨天下午我看到了,您大展身手的那一刻,實在是太帥了,從那一刻我就決定了,一定要成為你的小弟,我有預感,如果是大姐大的話,不管對手是誰都一定能夠登上頂點的,不管是跑腿還是什麼我都能幹……”
“那個,你是叫彩妝吧?”暮雪終是忍不住彩妝的喋喋不休,伸手握住彩妝的肩膀問道。
“是的,大姐大!有什麼吩咐?”彩妝像是受到了多大的榮耀一般眼睛發亮。
暮雪嘴角終是一抽,瞪了眼那兩個在她眼裏明顯偷笑的人無奈的歎氣,“打擾你自言自語真不好意思,但是,我沒有收小弟的打算,抱歉了。”說完,像是安慰的拍了拍彩妝的肩膀轉身走進校園。
“怎麼這樣啊,大姐大,等等我啊!”彩妝並沒有被打擊到,反而興致盎然的跟在暮雪三人身後發展她的雞婆,講述收小弟的好處,“大姐大,收了我吧!”
暮雪一個頭兩個大,對後麵那個呱噪的家夥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終是無奈的轉過頭直指和依,要求得到原諒再說,和依睜大著眼睛看著暮雪壞笑著與衛宸轉眼逃之夭夭。
願上帝保佑你!小依。暮雪在胸前畫了個十字,為陷入火坑的和依祈禱。
校園裏,左右被打敗的消息不脛而走,在這個安靜了許久的神風寺裏,似乎開始醞釀著巨大的風暴。
“等你很久了,killer。”三樓,首葉坐在王者的位置上麵向窗外,似乎並沒有介意除了她以外空無一人的房間。
“有事嗎?”一個嘶啞的聲音,聽不出男女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聽不出方位,看不到人影,人如其名。
“你知道那三個新人嗎?打敗了左右的新人。”首葉擺弄著三張照片微笑著說,“去把他們解決掉怎麼樣?”
“首葉,別想命令我。”那聲音變得陰冷,一陣風吹過,穿過了首葉耳邊的,一顆釘子靜靜的插進地裏。
“killer,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那位的命令嗎!”即使生命受到了威脅,首葉依然鎮定的說著。
“那個人嗎?”killer聲音變得空洞,又充滿了激動,“真的?”
“killer,在這件事上,我不會騙你。”
“哪幾個,說。”
首葉勾起嘴角,扯過一張桌子,將他們的照片挨個擺放,下一秒一個黑影閃過,而桌子上的照片則不翼而飛,“嘎嘎嘎嘎,我接受了。”killer的聲音漸漸的變遠。
“killer的釘子還是這麼恐怖啊!”次葉拔出穿透地麵的釘子在手中把玩,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哪有絲毫害怕的神色。
“能用就好。”淡淡的四個字,首葉笑的開懷。
“啊啊,你的惡趣味,希望不會有連我都被你算計的一天。”次葉趴在沙發上淡淡的諷刺。
“說不定哦!”首葉眨了眨眼睛拋了個媚眼出去。
“好可怕好可怕。”次葉搓了搓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然後再次睡了過去,隻留下眼神逐漸變得溫柔的首葉。
這邊,被暮雪無情拋棄的和依依然沉浸在水深火熱之中,認真的她,即使明知道暮雪的意圖,還是認真的思考小姐需要的小弟而進行考核,這是她的職責,和依淡淡的點頭然後問彩妝問題,至於自己的仇?那種東西怎麼樣都無所謂不是麼。
這邊暮雪一個大大的噴嚏打出來,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但是別以為,這樣便會帶給暮雪一個小弟回去,事實上,要通過和依的考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邊暮雪因為沒了呱噪的人而悠閑自得的時候,不知不覺間,一團黑影正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們。
這天晚上,三人組中少了一直寸步不離暮雪左右的和依,為了精進自己的醫術,為了能夠幫到她的小姐,每周都有三日她會去師傅那裏學習醫術,而今天便是這三日中的一日。
暮雪悠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最近幾天她被那個呱噪的自封的小弟弄到快瘋掉,還好今天跟著和依走了,不然她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宸,你說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彩妝是這麼呱噪的女人呢?”暮雪歎了口氣,情緒低落,衛宸隻管笑,雖然彩妝的確很呱噪,但是有人在暮雪身邊不帶惡意的環繞讓她看起來多了絲人間煙火之氣,從某些地方來說他還要感謝彩妝,當然這些話不能被暮雪聽到。
穿過長長的立交橋,暮雪二人安靜的走著,卻在步伐間充斥著默契,原本不論是暮雪,還是衛宸和依都不是喜歡多嘴的人,雖然三個人之間總是環繞著默默的溫情,但是卻很少會說話,倒是幾天下來每天都有彩妝在一邊不停地說著,雖然很呱噪,但是在缺少她的那一刹那,竟讓暮雪有些微的不適應,習慣,真是個可怕地東西。
橋下行人稀少,路燈昏暗,年老失修的道路燈一明一暗的閃爍著,因為是郊區,而且又是僅次於神風寺學院的第二大不良新民男高的必經之路,橋洞的岩壁滿是個性迥異的塗鴉,橋梁邊有一個用鐵柵欄圍住的廢棄的網球場,雜草叢生,鐵柵欄大約有三米高左右,用鐵絲圍城菱形的支柱早已變形,到處都是因為損壞而伸出來的鐵絲,上麵沾著血跡,新的,或者早已被風幹的,可以想象曾經有多少不良少年少女在這裏流過鮮血,曾經有多少不良少男少女在這裏品嚐過勝利與失敗的滋味。
路燈發出滋滋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橋洞下顯得格外響亮,那是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感,就好像將一顆石子投入到了水波平靜的湖麵,砰的一聲,炸開無數水花。
“這裏好恐怖,會不會鬧鬼。”彩妝跟在和依身後貓著腰,緊緊的抓著和依的手臂,“和姐,不能換條路走嗎?”
“這是唯一的路,而且你是不良吧!”和依難得的開口說道。
“誰說不良就不怕鬼的啊!”彩妝一臉要哭了的表情,她也來過這裏,不過是在白天來的,她沒想過晚上這條路竟然這麼陰森恐怖。
“那你就回去吧!本來就是你自己要跟來的。”和依歎了口氣,隱隱感覺到袖子快被彩妝抓斷了。
彩妝轉過頭,看著來時同樣漆黑的路尷尬的笑,“和姐,讓我跟著你吧,來時的路也好可怕啊!”
“那你就閉嘴,袖子都要被你弄壞了。”和依抬手敲了敲彩妝的腦袋無語。
風吹動著落葉帶著沙沙聲,伴隨著鈴鐺的脆響角落中一股殺氣直指暮雪,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而動,暮雪向後跳開一步,與此同時原地橫插著張紙牌,深深的陷進的板油地麵裏。
衛宸搖了搖頭意示偷襲的人已經消失無蹤,暮雪伸手拔出紙片,那是一張撲克牌大小的紙片,上麵畫著一隻折斷的薔薇。
這邊,路燈終於承受不住著閃動啪的一聲徹底壞掉,原本就昏暗的小道漆黑一片,“嘎嘎嘎嘎”的聲音傳來,聽不出男女,嘶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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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接到了神秘的電話,和依躺在醫院生命垂危,與她在一起的彩妝又如何?醫院裏的爽朗少年是誰?接近暮雪的目的為何?
下章,被襲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