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老花遇難,焉知福禍 第五章 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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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生活還在繼續,我的奴役生活就不會退出曆史的舞台。
每天清晨我都會早早起床,挑水,劈柴,喂雞,燒飯,過著與世無爭的農婦生活。當然,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偶爾也會奮發地耍練一番以前在廣場上看到的老年大叔大媽所練的太極拳。隻不過,錦瑟似乎不喜歡我耍拳的樣子,故而我也就很少再玩練了。但是,令我興奮的是,最近在我經常打水的水溝裏,我發現了數條鯉魚。為了讓錦瑟的身體再強壯些,我當下便在岸上找來一個頭端尖細的木棍向河裏插去。
憑借著敏銳的觀察力與敏捷的身手,完全夠格當武林高手的我一連插中四條體重達四斤的鯉魚。
挑著旦,提著魚,我哼著歌曲向家的方向走去。
“啊。。。”
不知誰的一聲大吼,嚇得一個踉蹌的我差點扔掉手中的大肥魚,而肩膀上的扁旦也失了平衡,兩個桶的水全酒了一地。我心裏這個火,噌蹭地全往上冒。
“是誰在鬼吼,不要命了。。。。。”
“啊。。。”
又一聲高聲貝的尖叫讓我的怒吼徹底石沉於大海了。
“嘭嘭”
一個笨拙且肥胖的身影直接壓上剛穩好身子的我。
我被人壓倒在地了,四條被樹條穿起的魚也飛得老遠。
“混蛋。”我粗魯地大叫,“快給老娘起來,敢情真把我當肉墊了。”
“對不起,對不起。。。。”身上的人微微一顫,似是想到什麼,而後又像是在極力地擺脫什麼,不停地帶著哭腔道歉,卻絲毫不見他起身。
我真的怒了,甩起膀子,一手撐地,一個敏捷地跳起身,而身上的肥人也被我成功地帶了起來。
“你個死肥豬,不知道自己重得都可以玩泰山壓頂了。若不是老花我武藝超群,身手敏捷,早被你壓到窒息了。”心中有火亂竄,我狠掐著眼前隻知道低頭哭泣的人的肩膀亂噴口水,語氣也不由變得刻薄。
那人的抽泣微微一頓,不敢相信地抬起頭,就這麼睜睜地看著我,染著淚水的眼睛漂亮耀眼的像個水晶似的,清澈中還泛著撩人心魂的嫵媚。
我呆了,這哪是個死肥豬,明明就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啊。瞧瞧柳眉大眼,睫毛俏長彎美,瞧瞧這膚若凝脂,朱唇不點而紅,整一個媚惑人心的極品嗎。
我的手又犯了老毛病,放肆地摸著美人的臉頰,嘖嘖,手感真嫩滑啊,豆腐估計都沒這層質感。
“夏。。。。哇。。。。”見我麵露癡迷,美人一個驚天雷乍響投入我的懷裏再次哭倒,口中一直喃喃道:“夏,我一直都在找你,可是我找不到你。。。嗚。。。。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因為夏說過,夏是不會丟下墨香的。。。。嗚。。。。夏,墨香終於找到你了。。。”
“墨香?
夢裏清江醉墨香,蕊寒枝瘦凜冰霜如今白黑渾休問,且作人間時世妝。
你的名字可是那句中的墨香兩字?”我的頭有些痛,望著美人的頭頂,有些吃力地回想著自己究竟在哪見過他。
“夏,你還記我,對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問我的問題。夏,你真的還忘的我,嗚。。。”美人又哭又笑,流著淚的臉浸濕了我的唯一一件粗衣。
天啊,這可是唯一的一件衣服啊,要知這件衣服還是我掉入崖底時劃爛得看不形狀的衣服改製而成的。這一回被美人哭濕了,我要穿啥出門啊。汗。。。。泄了底,我這不是間接地承認自己N長時間沒換過衣服了嗎!!
“哎哎,你別哭,我可沒對你做什麼?”我忙避嫌地高舉起雙手,來個死不認帳。這一回,明眼中可都看得出來,是他對我投懷送抱的。這事和我無關。
“夏,我是墨香啊,你沒記下來嗎?”美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嫵媚的大眼眨啊眨,又滾起了淚花。
我狐疑地盯著眼前衣服發型都顯落魄卻又不失嬌豔的美人,怎麼也無法把他和墨香兩字聯想一起。要知墨香可是很文雅清泠純潔的東西,可是眼前的這位美人我怎麼瞅著都看他像一妖嬈禍害胚子。
“你認錯人了。”我皺眉,身子一點點往後退。
不知為何,我麵對眼前的美人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是恨又像是愛,更多則是痛。對,就是痛,是一種五髒六腑都胡亂抽搐的痛。這種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此刻我卻能深深地體會到。
“夏,你是在怪我嗎?對,你一定會怪我的。可是你應該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愛你。雖然表姐是我兒時傾心的人,可是我後來遇到了你,至於那夜我之所以會讓表姐碰我,是因為我以為她是你,如果我知道是表姐,我萬不會讓她碰我的。。。。”美人幽幽地低泣著,摟著我的腰越來越緊,緊到我都想窒息了。
“放開。你太肮了。”一把推開男子,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聲音會變得這麼冷酷。某中熟悉的畫麵飛快閃過我的腦海,我頭疼地快要崩潰。
“我太肮了???”男子倒坐在地上,灰敗的表情懸掛著絕望,而圓滾滾的肚子在我看起來刹是礙眼。
“你懷孕了?”我居高臨下地睨著黯然神傷的男子,眼角掃過他的肚子。
若不是錦瑟告訴我,這裏是女兒國,生孩子的是男人,我想此時,我一定認為這麵相妖媚的男人是啤酒肚。
點點頭,男子眼光微動,雙手如護珍寶般撫上肚子,渴求的目光直直地望向我,似乎在等待千年般聆聽我的答案。
“誰的種?”為了不允心太痛,我變得殘忍。厭惡的眼神緊緊地徘徊在男人的肚子上。
“夏。。。”
望著我疏離冷漠的眼神,男人真的絕望了,淚眼翻滾出來的似乎不是淚水而是血柱。
“我不叫夏,我叫花夏未。還請公子自重,莫再見一個女人就撲上去了。”我用手拍打著身上剛剛泥土和眼淚粘和而成的汙垢,眉心緊鎖,又說道,“公子,我想有句話你應該聽一下。那就是愛,好比覆水難收,它在時你不珍惜,若失去了,便再也收不回來了。”
不喜歡和男子呆在一起的感覺,那樣會讓我覺痛得沒了呼吸。
“夏。。。。”男人恐怖地睜大呆木的雙眼,望著我,“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那日表姐刺殺於你並把投棄崖底,我想阻止,可是當時的我被表姐用藥物控製了,我救不了你。我本想隨你一同離去,可是那時我又被診出懷了身孕,我不能讓花家沒了後,而且我並不相信你已經死了,就算他們再怎麼說服我說你已經屍骨無存了,我都不相信。我知道,夏還會回來,夏答應過我的,要和我共偕白頭的。。。。啊。。。”
墨香的尖叫伴隨著我的倒下,一切都很快地沉靜於這深寂的樹林中。
倒在墨香懷中的那一秒,我又看到了相同的五彩小蛇。自嘲一笑,我和它還真是緣分不淺。
隻是,那條小蛇為何要攻擊墨香呢?還是說他見人便都會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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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梅
宋•朱熹
夢裏清江醉墨香,蕊寒枝瘦凜冰霜。如今白黑渾休問,且作人間時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