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老花遇難,焉知福禍 第二章 我是女版大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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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是女版大力士
我與錦瑟兩人,共度朝暮,他吃飯,我洗衣,他睡覺,我看護,一時間相處的還算愉快。除了我的行動還不算太靈活外,身體倒是非常健康,能吃能睡又能幹活,再加上錦瑟對我倒也貼心,決定維護著我奔向革|命的新思想,苦活,累活,雜活全留給了我。我含笑接下,毫無怨言。那個啥,誰讓咱把話說得太滿,自己拿石頭砸腳玩耍。
“夏,我餓了。”白衣若雪,錦瑟依在廚房門外的一隅看著在陽光下布衣粗糙著身的我一手手握大斧揮汗(其實是揮淚啊~!。!~)如夏地劈柴,微微一笑。自此我給他起了名字後,錦瑟便一直喚為夏,我沒問原因,因為有美男親近,我自然樂得配合著曖昧。沒法子,誰讓咱姓花……
然而,抬眸的一瞬間,我的思緒立馬呆滯,著斧頭的手停了下來。也忘了上一刻還泣慨身為女版大力水手的心酸。
錦瑟的笑容,真他爺爺地俊……
“我這就去做飯。”拐著手,跛著腳,我蹣跚地走進自己壘建而成廚房。理智再次回到腦中我不禁內心又哼起了泣血歌,為啥錦瑟就不仔細地看一下我的手腳,老花我還是一病號。蒼天可鑒啊!
“想吃什麼?”我站在手砌的灶台前問道,一手撐在灶麵上支著身子。
“都好。”錦瑟搬來一個我用木樁子劈做成的小凳子坐在灶台的燒火處,望著眼前的大鐵鍋。
當然,這鐵鍋我是做不出來,縱然我有高人一等的智慧,若沒有一些原材料你就是把我殺了我還是一樣無能無力。若說起這鐵鍋的來源還要多虧錦瑟,這是他從自己的床底找出來還說他是聽我說了才知道這鐵塊是用來做飯的。想到此,我不由感慨萬分,一個好好的男娃怎麼連做飯都不會。這樣以後誰敢要。要知道現在的女孩可都嬌氣著,除了還剩下一個智慧兼美貌一身的我屬於賢惠型此時給他做飯洗衣,要不,再過一些時候他一定因為生活不能自理而提前與上帝說你好。
見他沒有胡點飯菜,我點點頭,了表心慰。
因為我眼前的這個美男就好比《神雕俠侶》的小龍女般,在老仆死後一個人住在墓穴中的小龍女別說是不會做飯,就連油鹽醬醋都不認得。而後若是遇到有楊過這般的做飯好手,恐怕又得抱著蜂蜜熬上數個年頭。在我眼前的錦瑟生活質量恐怕比小龍女的更艱辛幾分,我無意中聽他說道,他是自小一個人就在這崖底生活,別說計不清年月,不知今夕是何夕,他就連自己的生辰年齡都忘記了,可見他在這裏生活的年頭有多驚人了。好在他命比小龍女公還好,遇到了比楊過更會做飯的我,自從我知道他不會做飯每天隻喂我露水和花草樹葉時,我身為高級肉食動物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抬起殘傷的胳膊以邁起不能動的兩腿十分英勇地承擔下做飯的重任。每天抱病利用現代技術抓鳥捕兔地來改善夥食時還肩負著劈柴堆柴的原始雜活。想一想,我都有些佩服自己過於他人的意誌力了。說實在的,我至今還都難以想像錦瑟他這麼多年是怎麼在這陡峭的山崖底熬過來的。本來,我還想八卦地問一下他到底是多大了。可是想到他自己都不願記得自己的年齡,我又何必去揭人傷疤呢。故爾,我再次體貼入微地保留了疑問。
善良本分的我啊!!!
“今天就吃蒸小鳥和野兔吧。”我從自己編製的草筐裏掏出四個昨天抓來的小鳥和一隻野兔,無視它們撕心裂肺的嘶叫,開了膛破了肚,洗幹淨了內髒。要說我現在手頭用的水,它也是我從幾十米開外的水溝裏用自製的木桶挑回來的。哎,生活真能造就一個從智勇雙全變成萬能的人。我現在的建房室內設計以及造家具的才能估計都趕得上那古代最專業的水準了。
“夏,我不想吃鳥和兔子了。”看著我用水衝掉手上的鮮血淋淋,錦瑟垂下了頭。
他大概是善心大發了(真難得看到他這個樣子。想想最初見到他時,他是拿什麼表情來對待我的~~~~)。不過,若不吃鳥和兔子,我和他都會被嚴重的營養不良折磨死的。看著他現在比原先稍微豐嫩的臉頰,難道還不清楚生活中的很多時候,更多的是無奈與屈服。
“今天最後一次吃它們。”我抬眸看到他微微放鬆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明天我們開始吃蛇和青蛙。”
據近來我的觀察,錦瑟似乎有些不喜歡這兩種動物。
錦瑟囁嚅著雙唇,垂死掙紮般過後,無力道:“那我們還繼續吃鳥和兔子吧。”
看吧,我就說生活壓倒著一切。
做完食物的最後一道程序,我蓋上了自製的大木頭鍋蓋,折身來到屋外,抱來大堆的木柴放到燒火口。找來火折子,對著放著木柴的燒火口,猛試練著肺活量。
終於在煙霧繚繞伴隨著我努力地咳嗽中,火升了起來。
錦瑟坐在我身邊,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依舊沒有表情。
“灶屋裏有些嗆人,你還是先在外麵坐一會吧,等飯好了我叫你。”我拿過一根木柴添進了火口,火的熱度酡紅了旁邊錦瑟的臉。
錦瑟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隻是靜靜地坐我的身邊等我把飯做熟。
我苦著臉,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柴堆上。我原本是想讓錦瑟出去我好坐在凳子上的,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見他有動靜,不願委屈四肢處於恢複時期的自己,又不原失了我原本溫文儒雅的身段,我隻好舒展著七經八脈坐在了木柴上。心中慶幸著:還好剛剛柴火抱得夠多。
吃完了飯洗刷好,我看著外麵的天氣有些陰沉,便把剛剛飯前劈好的木柴抱回灶屋中。錦瑟沒有幫忙,不過他卻在一旁監督著,像是怕我突然消失不見般。隻要他睜開眼,我必須要出現在他的視線內,不然,到下一次的換藥,他手下定不會留情。關於這一點,被他看病半個月的我是深有體會。
“錦瑟,呆會可能要下夏,我要去山裏一趟打些野味回來,備著以後吃。若不趕到夏下來時儲備些食物,我們要等夏停下又得花上半個多月了。到那時我們就隻能苦著肚子啃樹葉了。”我把最後一捆木柴放到灶屋,拍了拍手和衣服,轉過身對著緊跟旁邊的錦瑟叮囑道,“這山裏本來就危險多,下夏就更甚了。你先在家裏等我,不要亂走,我會盡快回來的。”
“我和一起去。”錦瑟的台詞依舊陳乏無味,他又在重複每次我找獵前的同一句話。隻是,這一次的他沒有在前些次聽到“家”字時的異樣表情了。
遲疑地望著屋外越發陰霾的天空,我有些不安,卻也無法忽視錦瑟的固執,最後隻能無奈地點頭,卻又不得不小心地交待道:“等會兒我抓獵物時,你在我身邊不要動,我到哪你就到哪,你必須要緊跟著我,知道嗎?”
眼睫微眨,錦瑟含頷低下了頭。
帶上製造陷井的網子木插和一些其他用具,我背著竹簍領著錦瑟雄赳赳地向山裏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