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蕭妍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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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芷在去衛生間的路上和許季擦肩而過,關切的問了聲,你和蕭妍怎麼了?許季收起自己悲傷的心情憤憤地說“絕交了。”
許季當時心裏在嘲笑自己。這很可笑,這麼輕易地說出這句話,這麼輕易地和自己第一個這麼在意的閨蜜絕交了。具體是什麼事情引發的,許季記不清了。她隻記得,蕭妍對關係不怎麼好的人都能表現出善良溫柔,樂於助人,對關係太親密的人,脾氣大。事實上,許季再也沒有理過她,一年,兩年。最後,她對許季笑,和許季說話,許季都不怎麼理。有人和蕭妍說,許季脾氣那麼壞,對你一點都不好,何苦熱臉來貼我的冷屁股何必……許季當時很惶恐,難道真像此人口中描述的一樣,自己脾氣不好,特招人嫌。那她何苦有來對自己示好。
在許季看來,這和她的性格有關。對有些人一定要保持具體,把自己當外人,蕭妍就是典型的,對她太好不珍惜,對她不冷不熱,她來珍惜你的這種類型。其實許季對她很好。
許季高中隻有過兩個閨蜜,第一個是蕭妍,第二個是夏琳。時間岔開了,許季在閨蜜的這種事上有很強的偏執,一心一意,所以和蕭妍在一起的時候,和夏琳還沒什麼交流。和夏琳的時候,也和蕭妍沒什麼交流。可事實上,知道後來,許季才發現,高中的記憶最珍貴的,都和夏琳一起走過了。
第一次被蕭妍吸引,是她在四樓教學樓(總共四樓)碩大的露天陽台上唱歌。在皎潔的月光下,唱得居然是許季當時最愛的犬夜叉的主題曲……換句話說,那時的許季,覺得蕭妍的周圍閃亮閃亮的,一下子引進了心裏。從此深深愛上了這個女孩。許季現在還記得那時的蕭妍,那時的歌聲,美好地像一個夢境,印在記憶中。
許季花了很長的時間把她放下。(什麼,許季她說的是友情,別想歪了。)許季當年默默地在日記本寫到:“我有很喜歡過你,但我不夠好。我們曾今那麼熟。想在回想起來,我真是……”當時隻寫了這麼多,許季現在自己都補充不全。
蕭妍大一的時候就來過許季的學校,當然是和附近其他同學約好的。在許季那借宿一宿,又邀請許季去她學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