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一種難纏的命運  第056章:我生病了【求橄欖樹!求收藏】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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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果不其然地亂,可,如此之亂的地方,竟然也不比我的內心亂。丟下包包,我直接就躺下被他們當成了雜物堆放站的床,也不管擠不擠,髒不髒,悶頭就睡。
    我們認識有四個月了吧……呸!不想他!翻個身。他好像特別喜歡到學校接我……啊呸!老子不想那貨!
    翻身,蓋住自己。
    迷迷糊糊,聽見手機響,一看是孟權,想都不想,我就把電話掛了;電話又鍥而不舍地響起,這回是白節,我還是掛了,然後索性把電池拔了,這時的我根本沒理性,關機就好了,未必非得拔電池的……
    他們給我電話,也一定是想叫我一起玩……
    可是,我跟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因為我跟那……男人沒有關係了。
    第二日,上午有課,本想再睡睡懶覺的我,還是不得不拖著有些笨重的身體起了床,撫額,怎麼就覺得身體笨重了呢?
    回到教室,竟然發現班班與阿光二人都在,看他們精神的模樣,我不免有些羨慕啊,他們昨晚沒回宿舍,一定是出去玩了,卻比我這個早早爬上床的人還要精神!
    羨慕妒忌恨……
    “兔子,你沒事吧?臉怎麼紅紅的?”班班難得的一次細心,跑到我的座位邊,看那樣子,似乎又要霸占我邊上的座位了。
    “沒事。”我說,然後拿今天的課本……咦?書呢?
    拍額,天啊,我竟然拿錯了書。
    掃一眼身邊擠過來的二人,“我沒拿書,借你們的。”
    “好啊,沒問題。”班班好哥們兒地摟著我的肩,豪爽地笑道,眼角一彎,“一向細心的兔子也會忘了帶書,真是罕見啊,是不是阿光?”
    “是啊是啊!”阿光附和。
    沒精力理他們,我無力地趴桌上,等上課。
    “兔子,你真沒事嗎?”耳邊響著班班關心的問話,我也不想抬首,就悶悶說:“真沒事。”
    昏昏沉沉地聽著,發現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字都未聽進腦過,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
    這種低落的心情,是為什麼?
    放早學,到食堂吃飯也是由班班幫排隊打的飯,吃了兩口就啃不下了,全陪分給他們二人之後,我直接回宿舍睡覺。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我這麼想著,帶著半真半假的想法入了眠。
    很難受!
    全身都難受!
    特別是腦袋,好疼!
    身體時冷時熱的,頭也特別的重,聽到耳邊班班與阿光著急的叫聲,可是就是睜不開眼,像是被什麼重重的壓著,怎麼努力都沒辦法睜開……
    阿光啊,你著急能不能不要大叫?叫得我頭越來越頭;還有班班,你打電話給誰?我沒事……真的……
    迷迷糊糊之後,連意識都沒有了,隻覺得一陣黑色的漩渦將我連靈魂都吞沒了。
    那是清晨的味道,沒有鳥叫,也沒有鶯鳴,隻有濃濃的藥水味刺鼻而來,皺了眉頭,睜了眼,全白的房,讓我明白,這裏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擺頭看了看,原來是醫院……
    躺著,能看到窗外,明明情人節當日風和日麗,現在外麵竟然飄起了冷雨,如同……我此刻的心情,淅瀝瀝地下著……
    是了,我為什麼會在醫院?
    有些不舒服地挪起身,看到左後上還掉著藥瓶,回想起昨天,因為不太舒服就回了宿舍睡覺,再之後……就到這裏了。
    “是……班班他們送我來的嗎?”低著頭,看著插著針孔的左手,再往上看,那透明的水珠,在緩慢地一滴一滴,就像在告訴我們,它每掉下一滴,就過去一份時間,而那一份再也回不來了。
    這時,門被打開,進來的是班班,見到我清醒,那原本憂心的臉露出了笑容:“你醒了?昨天可嚇死我們了。”
    班班帶了一小煲過來,把小煲放在我身邊的桌麵上,“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事,你還死撐,若不是阿光偷懶跑回宿舍發現你不對勁,等我們晚上回去,估計你都燒成傻子了。”
    班班嘮叨著,我露出笑,說:“謝謝你們了。”
    “謝毛啊?是兄弟不?”班班不樂意了,我剛想開口解釋,他又說:“要真說謝謝的話,你得跟揚哥說,當時我們都嚇傻了,若不是揚哥馬上趕到宿舍直接抱你下樓送醫院,醫生說你這一生估計就完了,哪有人高燒到41度都不自覺的?”
    宣……傾揚送我來的?
    難怪住這麼豪華的病房。
    看著自己的手,“這病房……”
    班班邊倒著煲裏的粥邊說:“哦,這房啊?是揚哥按排的,這你就不用管那麼多了,好好養病……來,這是揚哥特意讓我給你帶的粥,揚哥真夠哥們,是吧?”
    班班意滿地說著自己的話,我聽得有些難受。
    “他……呢?”
    “他?你說揚哥啊?他說要上班,送我到這裏就走了。”
    握緊了手,那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不是厭倦了嗎?還管我死活做什麼?
    “啊!兔子,你幹嘛?把手血管都鼓青了,針、針!你別用力握拳啊!”班班的急叫,把我的神給招了回來,這時才發現左手背特別的疼,青了一片。
    看著班班責備地嘮叨著,卻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幫我手背輕揉著,像是疏通血管。
    “班班,我包包裏有信封,裏麵有錢,你幫我拿去把看醫生和住院的費用還給……宣傾揚。”
    至少,不願意與那男人扯上關係。
    “咦?幹嘛要這樣?反正揚哥是你的老板,老板給自己的員工報銷醫藥費,是很正常的吧?幹嘛要還?”班班奇怪地看我,“喏,先把粥吃了再說吧,不然一會兒就要涼了。”
    “他已經不再是我的老板了。這粥,我不想吃,班班,你可不可以幫我叫周記的燒骨粥?我想吃那個。”
    先是一驚訝,班班最後還是無奈地放下碗,去給我買粥。
    看著那碗飄著熱氣的肉末粥,不知為什麼,胸口一陣揪痛,像被誰抓住了一般,有些呼吸不暢。
    看來,感冒發燒也會涉及到心髒的。
    在醫院躺了一天,我但出院,本想回宿舍,想到明天就是周末了,於是就直接坐地跌回金銀。
    病怏怏的模樣回到家,把媽媽嚇了一跳,經我再三說明剛出院而且是得到醫生批準之後,媽媽才放我回房再小歇。
    剛睡著,就被電話聲吵醒,是班班打來的,估計是擔心我有未平安到家,笑了笑,真是個愛操心的男生。
    (我沒事,已經在家裏的床上了,你跟阿光都不用擔心。)一接通,我就先開口。
    那頭一愣,(啊?呃,那就好……是了,你那個錢揚哥不肯收,他說你要還就親自去還他。兔子,你跟揚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覺得揚哥怪怪的,那模樣好似人欠他幾百萬似的,冷死人。)
    一頓,(我也不知道,我累了,有事周一回去再說吧。)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看著電話,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拔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
    這是……最後一次了,打完之後就把電話刪了。
    電話一通,那頭就接了。
    (怎麼了?是又不舒服了嗎?)那頭的聲音,帶著很明顯的著急。
    我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啊?哦……沒、沒事。)
    (哦,沒事就好。)那邊鬆了一口氣之後,就安靜不說話。
    醞釀了一下,我才又開口(那個醫藥和住院費,我讓班班給你送去……)
    (那點破錢你跟我計較什麼?難道非要與我劃清界線不可嗎?)那邊急躁地打斷了我的話,破口大聲地質問。
    一委屈,眼酸得就模糊了起來,(是、是你要與我劃清界線的!現在,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既然你已厭倦了,我也得到解放,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一口氣說完,我‘啪’地掛了電話。
    這是我頭一次這樣掛他電話。
    心裏難受,縮著身子躲被窩裏,滿腦都是漿糊,根本無法思考。
    特別委屈,那混蛋有興趣就霸道地纏上來,怎麼逃都不行;現在厭倦了就隨便丟棄!我不是路邊的小狗,不是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媽的!我難過個屁啊!就當被一瘋狗咬了完了之後那瘋狗不理我了而已。”躲被子裏,我這樣安慰自己。
    ‘嗶!’電話又再一次強烈地震動,剛想關機,卻看到的是店長打來的,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接了。
    (店長。)
    (叫書雁……算了,不說這個,兔子你現在在哪裏?)那邊,店長似乎有些急。
    (金城,家裏。)床上,被裏。
    (你跟揚怎麼了?他最近幾天莫名其妙的,特別是剛才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跟發了瘋似的,把一夥人嚇得都沒敢進K房了,躲門外往裏看他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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