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隨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擔憂，是的。雖然說在片場有人動過手腳，但是我想他並不是想讓黎華死，直覺這樣告訴我。怎麼都感覺是黎華得罪的人想讓他吃點小苦頭而已，隻是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
    呼～隻要黎華不在身邊，其實我還是比較冷靜的。
    黎華。
    你成功地讓我整一顆心懸掛在你的身上。
    無力地繼續趴著，在這樣冷清的午後，隻得我一人，好寂寞，好害怕。
    “若綺……”筱筠這丫頭終於知道回來了，“啊？”我艱難地把頭朝向推開門進來的筱筠，她也是用吃驚的表情麵對著我，嗬嗬。
    “別看了，快來幫我，我背上有傷。”
    “啊？怎麼了？”關切的深情溢於顏表。筱筠走到床前，脫下我的衣物，我聽到她倒吸了一口氣。
    “若綺，你到底是怎麼了。”
    笑了笑，我沒有回答，其實不需要解釋太多，報紙都寫得好清楚了。
    “聽說你做了高明權的私人助理哦。”轉換她的注意力，“不錯嘛。”我揶揄她。
    “若綺……”別，筱筠你別撒嬌，哈哈，怎麼這句話讓人感覺嬌氣十足，一點都不像我的筱筠。
    “肉麻死了，很不錯，他是你的偶像，你要加油哦。”想想看好諷刺，一個星期而已，筱筠做了高明權的私人助理，而原本是黎華私人助理的我又在這個星期決定不再繼續工作……，筱筠尋找到自己的愛，而我丟失了……
    或許是為了不讓莫叔太操勞吧，這不，才跑丟了一個女兒，又一個女兒來幫忙了，真是好命呢！
    想著這些，我搖著頭，落寞之情盡展眼底。
    “若綺？怎麼了。”筱筠說話也變得很小心，似乎害怕傷害我，“報紙……”
    “恩，我都看了。”
    “我好擔心，你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了嗎？”
    “恩。我愛上了黎華，然後，現在失戀了。”我回答得好簡單，或許是因為我不敢把過程再複述一遍罷。
    “若綺……”
    “你丫頭是不是一個星期沒叫我名字，心裏癢癢哦。”
    “若綺……你……”
    “你看，又來了吧。”我隻能打斷她的話，用裝出來的輕鬆麵對這個真心對我好的朋友。
    “唉。”
    “別歎氣哦，歎氣的女人老得快，小心高明權不要你了，哈哈。”
    “可我心裏難受。”
    “你難受什麼啊？？？小姐，是我失戀呢，又不是你。”我做出很誇張的表情，試圖將自己的麵部弄得生動一些。
    筱筠沒敢再說什麼，一麵輕柔地幫我上藥膏，一麵幽怨地默不作聲。
    “筱筠”看她這樣我心裏不好受，我知道她是在為我難過……心裏突然好痛。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會好起來的，我保證。”
    對上我堅定的眼神，筱筠終於舒緩下來，也笑了。
    是啊，失去了愛人，還有最愛我，會一直照顧我的朋友，我還不算孤單。
    “啊！！筱筠你要謀殺親夫吖！好痛。”
    “誰叫你不好好保護自己，哼~！”
    馬上，整個房間裏充滿了快樂感覺，我真的萬幸，我還有筱筠，還有阿威，還有民歌餐廳。
    外麵風浪再大，我隻要躲在溫暖的小窩，就什麼事都會變得天高雲淡。
    “若綺，你傷好些了吧。”一起床就看到筱筠清新的笑臉，恩，今天會是一個好天氣。
    “恩。”突然想起昨天知道的事情，“高明權的私人助理同誌，你今天怎麼沒去上班。”我找到了新的樂趣，就是拿筱筠開心。
    “壞~！”作勢要來打我，可惜被我“靈巧”地閃避開了。
    “打人也要有誠意點嘛，高明權的私人助理同誌……”繼續……
    這次向我撲來的可是貨真價實，真稱實磅莫筱筠的……豬體……
    “……”真疼吖，我真是自找的。
    “沒事吧，若綺。都怪你～～！”
    這一場打鬧延續了昨日的結果——以施廷淩的慘痛失敗以及莫筱筠的內疚抹藥為尾聲……
    “今天不去高明權那沒關係吧？”
    “恩，和他請假了的，畢竟你受傷，我應該在家照顧的。”
    多好的筱筠，我心裏那叫一美喔。
    “對了，筱筠，你現在有新的工作了，餐廳沒人幫忙，我就來幫幫莫叔吧。”
    “真的？！”筱筠高興得跳得老老高，“太謝謝你了，若綺。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隻是都沒好意思和你說……”
    “好哇，敢情你丫頭早就打上我的主意了……”
    第二輪的打鬥開始……
    吃過簡單的午飯後，坐在餐廳一角的藤椅中，晃蕩著身體。
    午後很寧靜，客人稀稀拉拉的，多數是來此看書休養，隻播放著簡單的歌曲，哦，聽旋律似乎是阿威的風鍾？一直以來咂咂呼呼的阿威唱起情歌來真不是蓋的，每一絲情緒的轉變都融化在唱腔之中，婉轉而回味悠長。這支風鍾還沒錄製入專輯之中，我想大概也就隻有民歌餐廳這個地方才能搶先收聽吧。
    是呢，阿威再過幾個月就要開始忙起來了。我選擇在這幫忙的確是明智之舉……
    “若綺……”扭頭望向聲音來源處，筱筠翩然而至，遞過一輩透明的飲料，“喏，蘇打水，你愛喝的。”
    “謝謝。”蘇打水……喝這東西其實是在原來的世界裏養成的習慣，喜歡喝碳酸水，每次去M記的時候，總會要求服務員給我打一杯碳酸水……以至引人側目……這本來應該兌在酒裏喝的味道並不怎麼樣的液體，我喜歡的，就是它的沒有味道，但是又能感受到碳酸飲料氣體翻騰的感覺。
    “你在想什麼。”筱筠很納悶，“若綺你好奇怪，老是喜歡發呆……”
    “恩……”我笑了笑，“發呆有助於腦細胞的更換嘛。”
    “謬論……”
    雙眼相對，我們一起笑了。筱筠和我一起坐在藤椅上，晃蕩啊，晃蕩著……
    “給自己的偶像做私人助理有什麼感覺……”我為什麼會說這樣一個無聊的話題……
    “你不也做過，還裝模做樣來問我。”筱筠靦腆一笑，可這句話卻有似針般地紮在了我的心中。我果然是起了個無聊的話題，硬著頭皮繼續……
    “我和你的不同，還是說說吧，我想聽。”說到最後，語氣變得特悠遠……又似乎很平靜地在等待著。
    “他對我很好……”他對我好嗎？
    “通告少的時候，會帶我去看看電影舒緩一下壓力。”他似乎一直都很忙，通告少的時候偶爾會請我去吃飯。
    “他總是帶著微笑，就算我做得不夠好也很溫柔，眼神讓我覺得……他離我好親近……”他總是那副對誰都一樣的客氣麵容，除了情人節那天的失控……
    我已然忽略了身旁小媳婦樣害羞的筱筠，自顧自地想起那個讓我神傷的男人……黎…華……你還好嗎？什麼時候回來。
    “若綺～～！！”
    “啊？”被一聲大喝震蕩回我的思緒，我晃動著呆若木雞的身體，“怎麼啦？”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吖～！！”
    “呃……”我也會害羞的嘛，別問得這麼直接，“分了一點點小神，你再說一遍啦……！”
    “方若綺……！！”筱筠完全無視我諂媚得毫無自尊的笑臉，怒向相對。
    “我知道錯了嘛，你繼續說一遍啦……”死磨硬泡……
    “是你自己要聽的，結果又走神啦！！”
    第三輪打鬥藤椅上打鬥開始……
    “咳…咳…”是誰來了？
    所以說大白天還是不要隨便說別人的好，此時正無措地站在不遠處看著我們“親熱”的不正是之前對話中的男主人翁高明權麼……
    不知為何，我們打鬧的姿勢僵持在原地……一種名叫尷尬的氣氛在周圍醞釀著。
    而壞壞的笑，偷偷在我嘴角擴大……再擴大……
    32．
    “高…高明權……你怎麼來了……”大家都來看看我身邊這臉紅害羞的小女人喲。
    “我。”高明權全然沒有大牌的氣質，“你請假了，我不太放心就過來看看。”他真老實。
    “不過，好像來得不是時候……”他悠悠地看了我一眼，卻被眼尖的我發現他輕歎一口氣。是呢，明誌裏，他們是一對，那麼這時候的高明權應該是愛上了筱筠才是。
    就讓我充當一下壞人來刺激刺激這愛戀中卻未挑明的小情侶吧，嘿嘿～，我似乎真的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嘛。不過，上帝會原諒我的。
    “沒有，怎麼會呢。”我快步走上前，自信地向他伸出手來，“你好，我是方若綺，筱筠的朋友。”嘿嘿，我可不敢說是男朋友，怕被筱筠打成殘廢，也不會說好朋友，既然想調戲他們，話語自然就要變得曖昧嘛，“請坐。”
    簡單地握手問好，我一副主人似的姿態指著我們之前打鬧藤椅對麵的位置暗示高明權坐下。
    他很配合我，簡單笑笑，然後就座，表情並沒有太多變化。恩，不錯，高明權，很成熟很理智的男人，果然適合我們家小女人的筱筠。心裏暗暗給他加了數分。
    筱筠一直在花癡狀，沒回過神來，估計這丫頭還在激動自己沒去上班卻引來大偶像的親自慰問吧。我搖搖頭，把她拉在身邊坐下……
    “回來就聽筱筠說成了你的私人助理，她激動得不行呢。”偷偷告訴你，筱筠對你有意思，“對了，你們怎麼認識的？”肯定是上個星期……但是沒辦法，要引起話題嘛。
    “哦。”高明權了然一笑，哇，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平時看上去端莊可愛的筱筠一看到，一說起他就呈花癡狀……高明權不愧是大明星，舉手投足都那麼富有吸引力，一點兒也不輸給黎華……為什麼又和黎華進行比較……
    高明權繼續說：“我和阿威私交不錯，知道他一直在這幫忙，上個星期他錄製專輯很忙，沒時間過來幫忙就請我來了……”對哦，好像阿威確實提到過，要他來幫忙，但是後來我來了，就沒再麻煩他。隻是我走的一個多星期，該不會就輪到高明權了吧……民歌餐廳還真是……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本來說找到了別人幫忙，就不需要我過來，但是阿威說來幫忙的人上星期也有事……所以上星期我就過來替班咯。”……那麼他口中上星期很忙的那個別人就是我咯……
    “真不巧，我就是那個本來應該做這些事的人……”
    我們相視一笑。
    “是啊，”筱筠神奇般的恢複了神智……“高明權，這位就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方若綺。”拜托，現在才來介紹我們……佩服你，筱筠，我在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
    “我們已經互相介紹了。”高明權把目光溫柔地投放在筱筠身上，哇，感情就像是老夫老妻一般……肉麻，肉麻。
    “哦。”筱筠羞紅了臉，“對了，他是黎華的私人助理哦。”筱筠很得意地說著，“真的好有緣分，我們倆都是大明星的助理。”
    “這樣啊？”高明權轉過頭來看我，表情似乎又多了一份尊敬，“我和黎華也是多年的好友，這次在紐約受傷的消息一傳過來，我也非常擔心，不過，聽說就是他身邊的私人助理救了他。”
    “嗬嗬……”我隻能尷尬地笑，“是啊，當時情況很緊急，我也隻是盡我的職責。”吐吐舌頭，“誰叫我們是私人助理嘛，負責照顧你們的人身安全咯。”說完看了看麵若桃花的筱筠。
    “高明權，你可別讓我們筱筠做我這樣這麼危險的事情哦。”雖然笑著，但是我的口氣非常嚴肅。
    “自然不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他頓了頓，“也希望能照顧好她。”
    我抓到他語言中的毛病，“希望？”投去疑問的目光。
    高明權似乎有點慌亂，但是很快又恢複了鎮定，直視我滿懷疑問的雙眼，“恩，希望。不過可惜，她現在有你照顧”很好，我的目的達到，看來高明權已經覺得我是筱筠的男朋友了，嘿嘿～，吃醋吧，盡情地吃醋吧。現在這樣冷靜的態度還不夠好，這不是我要的效果～～！
    “筱筠，”我輕輕又肉麻地叫著她。
    “啊？怎麼？”這丫頭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背有點痛……”裝病我可是很有一套哦。
    “啊！！”筱筠迅速從座位上站起來，“等等，我去拿藥，你先回房間去。乖！”她的語氣好嚴厲卻明顯感覺是對我的寵愛。或或，這就是我要的效果，高明權，你可沒感受過這樣的筱筠吧，嘿嘿，我會讓你見識她的溫柔的……隻可惜我才上好藥沒多久的背，又要接受新一輪的折磨……為了看高明權吃醋的樣子……我……我豁出去了！
    我裝做為難地看了看高明權：“沒辦法，她就這樣。其實上次爆炸事件，我也受了點傷”簡單的解釋一番，再加上一副尋求理解的樣子，還不忘加一副幸福小男人狀，“你先坐一會，我進去上藥。”
    高明權點了點頭，不過我沒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算了，估計某人正在酸壇子裏泡澡，哈哈，我真可惡。
    不一會，房間裏傳來我假裝的低呼，還有筱筠擔心的聲音，“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啦，筱筠，我可真是在利用你的善良和母性吖。
    “沒事，高明權來了，你也去陪陪他，我想休息一下。”是時候讓這倆小情人單獨待待了。
    “不好吧，你不舒服吖……”嘴上這麼說，小丫頭的眼神已經背叛了自己，飄向外麵了……
    “唉，女大不中留哇。”歎了口氣，我翻過身裝睡。
    “那…我先出去了，若綺你好好睡會。”
    “恩……”
    33．
    不知道他們談得怎麼樣了，待在房間裏真的好無聊。一個人的時間總是會胡思亂想，總是會感覺時間過得太慢，怎麼天還不黑……筱筠沒回來，應該是高明權還沒走吧。不管了，偷偷出去偷聽……
    躡手躡腳走出房間，躲過正對著餐廳的側門，我繞到廚房的位置，悄悄從廚房走向舞台，借著舞台的黑暗閃到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桌子上，安然坐下。謝謝老爸教導，我真是一個好學生，不管明的暗的，陰險的陽光的那幾套都很有辦法嘛。正在暗自得意，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嗨！”關古威……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咦？高明權，你怎麼來啦。”隻見關古威大剌剌地向他們走去，一屁股坐在高明權身邊，慪啊……我的偷聽計劃，完蛋了，不過我不會放棄，繼續偷聽……
    “過來看看筱筠。”
    “……”
    “對了，筱筠，方方呢？”好孩子，是的，應該在這個時候提我，看看他們的反應。
    “他在房間裏休息，剛剛有點不舒服。”
    “喔。”阿威的聲音特別暗淡。
    “怎麼了？”筱筠看來也是聽出他的不對了。
    “沒有，一些小疑問而已。”
    “有什麼就說嘛，對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阿威的反常看來是引起筱筠的好奇心了。
    我看到高明權也向阿威投去疑問的眼神。
    “那……那我就說了啊。……”似乎是鼓起勇氣般的……“你們看了最近的報紙沒？”
    天哪！！！！！！！關古威，你快給我閉嘴！！我開始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了，無奈我敢怒而不敢言，隻能悶在這裏，一動不動……筱筠快阻止他……！！！
    “啊？什麼報紙？最近太忙，都沒怎麼看呢。”……我被筱筠打敗了。
    “就是……就是這些。”阿威走向吧台，拿出那天塞給我看的那一摞報紙。Oh……NO。
    沉默，沉默，繼續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這不是真的……”許久後，我聽到筱筠生氣的聲音。筱筠……你不愧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信。”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但是，我今天特地到公司去問了，他們說這些都是真的，很多人都看到了，並不是空穴來風啊……”阿威，你皮癢了吧。我偷偷望向他們的位置，隻見筱筠蹭地站了起來，生氣地把報紙甩在桌上，一句話也沒說……我知道她很生氣，生氣我居然承受這麼多事情卻沒有告訴她……。
    我開始偷偷從原路返回……隻怕一會這丫頭就要回房間找我了……趕快回去！
    “阿威，不管多少人說是真的，我都相信若綺不是這樣的人。”
    “對不起……是我不好，”阿威隻怕是從來沒見過筱筠生氣，隱約間他似乎也歎了一口氣，“方方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的很有福氣。”
    嚇？他說什麼？說筱筠是我女朋友？……很好，阿威雖然你做錯了很多，但是這句話說得很好，很是時候。
    我一邊撤退，一邊偷偷看著他們。高明權沒有說話，也沒什麼大動作。隻怕他現在心裏也是波瀾不息了。
    今天也算是目的達到，恩，趕快回去躺下……
    才回到房間不久，果然，筱筠小丫頭也悄悄地進來了。
    “若綺？”她試探地喊了我一聲。
    “恩？”我睡眼惺忪，大力地揉了揉雙眼望著臉上氣息未平的筱筠，“高明權他走啦？”
    “還沒有。”
    “有什麼事嗎？”
    “沒有。”
    筱筠反常的冷靜冷淡讓我害怕起來。坐直了身體，我死死地望向她，筱筠你不是真的生氣，不能原諒我了吧？
    “怎麼了？我以為你有什麼都會和我說的。”
    “這句話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看來不主動承認錯誤是不行了。
    “對不起，我為我的作為道歉，但是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怕你擔心，筱筠你能理解我嗎？在我很難受的時候，我並不想把這些難受分擔給我親愛的朋友。”
    “你怎麼知道我為什麼生氣？……”筱筠一臉的不解。
    天哪，我也太自投羅網了吧：“我們是姐妹嘛，看你不對我馬上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我打馬虎眼，希望搪塞過去……
    “筱筠，不要這樣嘛，不看你的笑，我會不習慣的嘛。”撒嬌是我的武器，嘿嘿，而筱筠又最吃這一套了，看著一臉無辜的我，她很想繼續擺酷，可結果還是搖了搖頭，對著我擠了兩下眉眼，然後笑了。
    整個房間又一次洋溢著我們開心的笑，傳遞著，傳遞著。
    女孩之間的感情就是這樣，看似脆弱，而實際上卻堅固無比，即便有生氣，有矛盾，有小性子，小心眼，也有隱瞞，甚至背叛，到最後，卻總能消散而回歸最初。
    “他們都還在呢，阿威也來啦，你如果不困了，就出去吧。”筱筠笑靨如花。
    “恩，好的。”我也笑開了花。
    於是乎，倆姐妹手拉著手，親親熱熱地一同走出了房間，坐在那的兩人緊張地看著我們走出的方向，我看到高明權眼中閃過的複雜光線，也看到阿威鬆了口氣的表情……
    繼續裝做什麼都不知道，開開心心地向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