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京城篇 第38章 貴芝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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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芝入獄
說到空夜,我到快把他忘了,他還被關在牢裏。
一大早,我就去找了書生,說要把空夜放了,隨便編了個理由說空夜家裏死人了,放他回去。我讓書生叫人把他送到城外的涼廳裏,不要讓他在進京城了。我穿了一身白衣,宛如一個仙子,坐在涼廳裏等他。
"道長,站在那裏,不如進來喝杯茶。"這次他沒有衝動的,要過來喊打喊殺。器官的盯著我,坐在我對麵。
"你這狐妖。又在耍什麼把戲。"說話還是那麼不客氣。
"道長,我念在與固安相識一場,才對你禮讓有嘉,希望道長不要辜負了才好。"我很冷靜的跟他講,沒有看他,專心的弄手裏的茶。有時候還是要裝一裝氣質才行的。
"固安?"他聽到固安的名字,眼神有些暗淡,"老夫與他再無瓜葛。"
"我知道,不過念在以前相識一場,道長能否聽我說幾句。"
他,沒有在反對。隻是端起了茶杯,喝茶。我把固安和小兔還有雲泉的事全部告訴了他,順道還提起了上次那些死士。他聽完之後,眉頭一直皺著。
"道長,就像人一樣,並不是沒個妖都會害人,他們也有好壞之分。敢問道長以前殺的每一隻妖都是十惡不赦嗎?難道道長就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嗎?"
他聽完我的話,整個臉都垮下來。手上的杯子捏的咯吱響。像他這種人講兩句話是絕對不會被打動的。太頑固不化。
"把你的手給我。"
"啊!"沒等我反映過來,他就掐住了我的脈,另一支手的兩指還壓在我脖子的動脈上。看了看我,又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你的功力怎麼會被人打散了這麼多?說!"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放開我,"我使勁的抽回手。
"也罷,念在你沒有害人的份上,老夫暫且放過你。"說完,他就起身走了。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遠方。總算又解決了一個危機,現在的我隻想好好的呆在自己喜歡的人的身邊。誰說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這些都是在安慰曾經已經失去那些珍貴情感的人們,活在回憶裏,或許幸福,但回憶一旦被打破,我們麵對的現實又會是怎樣的殘忍?
一路上都在進行自我安慰,既然現實並不是像想象中的痛苦,我就要活的更快樂。我要幸福,快樂的生活,我要跟我喜歡的人活一輩子,誰的不可以破壞我的這份心情。無論外界的環境怎麼惡劣,隻要心是自由的,你就是幸福的。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哼著這首歌,頓時覺得,心情豁然開朗。
剛進城沒多久,就下起了雨。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涼。街上的行人開始飛快的在雨中穿梭著。我生活在南方的城市,不到下暴雨是絕不用雨傘的,想想當時年少輕狂的我們,在雨中飛奔的情景,讓雨淋的酣暢淋漓,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拋之腦後。當雨水衝刷了我們的心靈,我們又能呼吸這這美妙的空氣,潔淨的陽光。我低著頭在街上跑著,迫切的尋找那種久違的感覺。
"唉喲!"我光顧著低頭跑,沒看見前麵有不明障礙物。幸好那個障礙物反應夠快,及時拉住我的手,免去我摔的四腳朝天的結局。
"七皇子?是你?"
"餘姑娘?"他們都不喜歡叫我郡主,汗,誰叫我隻是掛了個名,無權無勢的,連俸碌都沒有。
"小姐,你怎麼在這?"廣武也在,他們兩個怎麼扯到一起了。
"現在還在下雨,我們先進去吧。"
"啊?"我才發現我們正站在一家客棧門口,看來他們兩也剛剛才到,
"好呀。"有人請我吃飯,我為什麼不幹,不好好搓一頓,對不起我的肚子。
我們找了裏麵一點的位子坐下來。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我上下打量著他們兩。
"我和廣武大哥很久不見,所以今日在次一聚。"所謂惺惺相惜。就是這個道理,他們兩個都是好武的人,好不容易在次遇到了,當然不會放棄這種相聚在一起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那我是不是不應該打擾你們兩兄弟相聚呀。"
"餘姑娘乃女中豪傑,上次在梁王手上,生死一線之時都能鎮定自若,實在是讓浩賜佩服。"聽了他的誇獎,我腦袋頓時下了三道黑線,我那時被嚇的,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鎮定自若個屁呀。
回他一個尷尬的笑容。心裏在思索用個什麼詞來回誇他們。"那裏那裏,怎麼比得上,你們這些大將軍,保家衛國,我最羨慕你們這些軍人,人們都說你們是鐵打的長城。"
"大丈夫理應戰死殺場,馬革裹屍還!"將軍就是將軍,說起話來就是有震撼力。
"那我以茶代酒,敬兩位勇士。"怕他們等下興致一來,要和我拚酒,我先下手,跟他們喝兩杯,然後找個機會開溜。
"好,來幹杯。"
"幹杯。"
和他們喝了兩杯,我看這勢頭,他們倆不喝個天昏地暗是不會罷休的,我還是找個機會走,要不然肯定走不掉了。
"七皇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一定要盡興。改天有機會在聚,"說完,馬上就走,順手拿了掌櫃的傘,說是讓他們付錢。
雨越下越大,街上幾乎沒有什麼人。我打著傘,漫步在雨中。除了在雨中奔跑,在雨中靜立,也是很美的。隔著雨簾,看著朦朧的景色,遠處的屋頂冒著青煙,寥寥如雲。
不知不覺就走到四皇子府。眼前出現一個人影。我抬高傘簷,看著他微微一笑。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然後站在他前麵,他把手中的傘向我這邊移了移,我放開了手中的傘,任它掉落。挽上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
"走吧。"
一陣風吹過,將我丟下的傘吹走了。不知飄向何處。
太後要過大壽了。宮了宮外都熱鬧了起來。也不知道太後怎麼想的,自己的兒子死了不到一個月,居然還能這樣大張旗鼓的搞什麼生日宴會。最是無情帝王家。更鬱悶的是,我們這些郡主,官家小姐都要進宮給太後祝壽。我和皇宮可不怎麼和,上次進去,就掉進了水裏,這次還不止會出什麼事。
本來想打扮的素淨一點,但怕那個太後說我去奔喪,隻好任憑丫環們給我擺弄。在我的再三強調下,我才得以解脫。隻是搞的比較貴氣一點。一開始她們把我打扮的像去結婚一樣。滿頭的金子。
我沒有和浩楷一起進宮,我們是女眷,不和他們一起。老天保佑,我今天不出什麼錯就行了。拜壽時我就跟著陳魚機,她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完事了之後馬上躲到一邊去。有樣學樣我還不會嗎?
晚宴設在禦花院,那些官家小姐個個都搞的像結婚一樣,興高采烈像今天是她們過生日一樣。有那麼興奮嗎。
"魚機姐姐,我找你好久了。"我在人堆裏找到了陳魚機。
"小依,你來了。"
"恩,我什麼都不會,要魚機姐姐多多提醒才好。"
你跟著我就好了,不要到處走動。"
"遵命,"
皇宮的景色很美,小橋流水,雕梁畫棟。處處透露著輝煌。
"皇上駕到,太後駕到。"遠處太監的喊聲,劃破了夜空,周圍喧鬧的環境,安靜下來,然後就看見所有的人都跪下去了,我也毫不猶豫的下來了,隻是別人是跪,我是蹲著的。因為我站的地方正好是石子路,這樣跪下來,膝蓋就沒有了。然後眾人齊呼萬歲千歲的,我張了嘴,隨聲附和著。這種感覺就像學校了開大會的時候唱校歌,前麵有一個領唱,然後大家跟著唱,隻是你會發現大家都張了口,卻沒有聲音,我就是其中之一。
太後他們要從人群這頭走到那頭,走完了,大家才能起來。我已經蹲了很久了,心想著太後怎麼還不走完呀,走快點不行嗎,就一百多米的距離,要走上五六分鍾嗎。人蹲久了在站起來會頭暈的,根據醫學的解釋是因為,大腦供血不足引起。我前天受傷也流了不少血,可千萬別貧血,呆會暈到這裏,就又揚名立萬了。
"大家都起來吧。"
"謝皇上,謝太後,"眾人又齊呼呼的站起來。太後他們就坐之後,就輪到我們拜壽了。皇子公主先拜,按照官級的大小,然後是我們這些郡主。小皇子,就是孫子輩的,鬱悶的是我是郡主,要先拜,魚機在我的後麵。貴芝和她娘站在太後的身邊,好不得意,然後是浩楷他們。那些臣子也依次排開站好了。
我和貴芝還有其它幾個不認識的郡主一起拜見太後,我故意離貴芝很遠,免得她搞什麼鬼害我,現在我可不想惹什麼麻煩,在皇宮不比在外麵,太後皇上都在,我可不想就這樣掉腦袋,她在皇宮的後台還是比我硬。我隻要安安靜靜的過完今天晚上就行了。
"貴芝祝太後,福如東海,青春永駐。"
。。"。。。祝太後瑤池春不老壽域日一祥。。"
。。。。。。。
"尋依祝太後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前麵的祝福語都被他們給說光了,我隻好借用了武俠小說中的話,反正隻要不太出格就行了。
"說的好。你就是浩楷帶回來的那丫頭?聽說釋凡是你師傅?"太後說話有點陰森森的。
"是。。。。回太後的話,是的。"看了還珠格格,我可不能犯小燕子一樣的錯。該怎麼回話,還得怎麼回。心裏在,默念,衝動是魔鬼。千萬要鎮定,
"抬起頭,讓哀家看看。"怎麼這些老太後都喜歡看別人的臉,鬱悶。
我看了她一眼,臉圓圓的,眼睛小小的,有點像慈熙,紅光滿麵的,眼角也有些皺紋。
"模樣倒是很標誌的,水靈水靈的,哀家就喜歡這水靈的丫頭。哈。。"還幹笑了兩聲。聽的我起了一身雞疙瘩。
"母後要是喜歡,不如讓她進宮,呆在您身邊。這小丫頭嘴可能說呢,保管您呀樂嗬的。"靠,這個昌華公主竟然這樣幹,這不是害我嗎,要是我呆在皇宮裏,不小心來了現代的那一套,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母後,後麵還有好些人等著給您祝壽,這丫頭的事我們改日在說吧。"是皇後,是上次我在上法寺見到的那位夫人。她說話很溫柔,沒有一點皇後的樣。"你們先退下吧。"皇後沒等太後開口,就釋放了我。
我隱約看見太後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但還沒爆發出來。浩楷好像也在看我,他站在皇後身後,看來應該是她讓皇後救我的吧。
我躲進人群中,鑽到最外麵一層,離他們的視線越遠越好,免得讓貴芝她們看見我了好找碴。看到離我身後不遠出有個拱門,從旁邊的雕花窗子可以看見那裏有一個石桌,我趁人們注意,柳到那裏去,早把魚機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已經是農曆九月的天氣,坐在石凳上有些涼,但總比在那些人不懷好意的人身邊要好。雙手拖著腮幫,輕請的哼起歌來。
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你為我送別,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天有多長,地有多遠
你是英雄就注定無淚無悔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
這淚多麼美隻有你知道這心裏有你活著可笑
這一世英名我不要隻求換來紅顏一笑
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我願意來生做牛馬也要與你天涯相隨。
我很喜歡胡彥斌的歌,大一時聽了紅顏這首歌後,一度瘋狂的在宿舍裏開唱,鈴聲是這首歌,鬧鍾也是,連彩鈴也是,搞的我們宿舍的人都會唱幾句。
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你為我送別,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天有多長。。。。。。
我突然覺得身後涼涼的,好像有人看著我。我左右擺了擺頭,壯著膽子,輕輕的喊,"誰,給我滾出來。!"
沒有反應,我站起來,打算四處轉轉,剛走了幾步,一個黑影從我身邊飛過,順便摟起我的腰,還點了我的穴,我連尖叫都免了。我被他帶到牆角。突然,他從側麵閃到我前麵。是上次梁王身邊的那個人,我看到他,心口又有點疼,不過更多的是害怕,他不會也想把我變成跟梁王一樣吧,不要,不要。我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現在我嚇忘記哭了,所謂物極必反,太害怕了,就忘記哭了。我腦子裏一片白,心裏在猛的暗示自己,鎮定鎮定。還使勁的掐了掐大腿,好不容易疼出眼淚,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樣的一副齜牙咧嘴的樣。
他低下頭吻了我的眼淚。
這一刻,風禁止了,連外麵的喧鬧聲也不在我的耳邊回蕩。我隻聽見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他好是戴著銀白的麵具,嘴角輕輕上揚。呼的一聲,消失了。隻留下我一個人在牆邊發楞。
"來人,把貴芝郡主抓起來。!"是皇上的聲音。她幹嗎要把貴芝抓起來,還在太厚的壽宴上。"宣平和郡主。!"
"皇上宣平和郡主。"我聽到太監的傳喚,急忙從發楞中醒過來。衝進人群。
"尋依拜見皇上,太後。"我看見貴芝也跪在這裏,她身前還擺了個小娃娃,隻不過小娃娃上寫著我的名字。原來有是巫術,皇上最不喜歡別人弄這個了,看來貴芝湖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平和郡主,你最近身體可否有什麼不妥。"皇上問話了,不過我聽他問我話,就像十分肯定的要我回答一樣。
"我。。這。那個。。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說錯了什麼話,可是要害人的。
"太醫,給她檢查檢查。"皇上連太醫都準備好了。太醫在我身上看了看,又摸了摸我的脈。
"回皇上,郡主脈相虛弱,心血虧虛。"聽完太易說的話,我就有些懵了,我根本不東他在說什麼。然後那個郝公公好像在皇上耳邊說了什麼。皇上點了點頭。就聽見他尖尖的聲音"宣宰相千金陳魚機。"
"陳魚機拜見皇上太後。"
"聽說你和郡主走的很近,經常去看郡主的病?"皇上竟然這樣問,不就是要人家答是嗎。
"回皇上,小依身體是有些不好,前些天我還去看過她。"我看陳魚機一字一句的講。
"明明這個娃娃被我埋起來了,怎麼會在這裏,不可能的。"貴芝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貴芝,你有什麼話說。竟然有這種巫術害人!"
我望了貴芝一眼,突然她用殺人的目光瞪著我。指著我叫,"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把她先關起來,交給宗親府審理。"
"皇上,求你放過她,貴芝年紀還小,不懂事,請你放了他吧。"昌華公主衝出來叫喚了。還抓住太後的衣服。
"是呀,皇上,今天是哀家的壽辰。從輕發落吧。"
"母後難道忘記李妃了嗎?皇上反問了一句,讓太後啞口無言。隻好讓貴芝被人帶走了。"昌華公主管教不嚴,罰禁足三月。"
皇上說完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到後麵這場宴會還得繼續辦下去。唉,不知道有幾個人真正的吃進去了,我到覺得今天的宴會是皇上在削若公主的勢力,順便給太後點顏色看看。大家都知道巫蠱這事是碰不得的,還在這個時候出來這樣一個小娃娃,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