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155章 終章(5)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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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蕊淡淡地點點頭,娥姐趕緊殷勤地頭前帶路,把三人引上了包廂。嶽玲玲拉著陸梅網入座,就見娥姐靠在門邊給華蕊使眼色,不由得有點奇怪,暗想這娥姐搞什麼呢?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去問她比較好。”華蕊對娥姐的暗示視而不見,反而伸手指向了嶽玲玲。
    嶽玲玲大奇,心想這個酒店的大堂經理能有什麼事情要問我的?奇了怪了!
    卻見娥姐一下子就通紅了臉。半晌才磨磨蹭蹭地向嶽玲玲問:“我”就是想問問,老沈她”是不是得罪了賀大師了?”
    老沈?是誰?嶽玲玲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應該就是賀翔說過的那個沈未白吧!沒聽賀翔說過她有什麼事啊!
    “嗯,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能不能看在華大小姐的份上,會我向賀大師求個情
    娥姐繼續吞吞吐吐,嶽玲玲繼續特克裏霧裏。等她說完了,嶽玲玲才笑道:“這我可不知道,回頭我會你問問她。不用擔心,賀翔這個人我清楚,她不會無故為難人的。”
    嶽玲玲這話留了點餘地,隻說不會“無故”為難人,要是有故,她就沒辦法了。
    娥姐也聽出了這個意思,臉上一苦,網要說什麼,華蕊卻在旁邊膘了她一眼。娥姐收到華蕊的警告,下麵的話無論如何都不敢說了,隻得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
    “我一來她就跟我念叨這事,誰知道是怎麼了。她也真是的,那個沈未白就那麼值得她費心?落馬就落馬了唄,幹淨,清靜!”華蕊有點不太高興地嘀咕。
    嶽玲玲卻馬上聽出了問題:“她什麼意思?懷疑賀翔暗地裏想搞垮那個沈未白呢?把賀翔當什麼了?”
    “這她倒不敢。”華蕊否定了嶽玲玲的想法:“她是婉轉地想讓賀翔會沈未白陰人呢。好像是沈未白讓賀翔這麼做,賀翔不做,結果沈未白杯具了。”
    這什麼和什麼啊!嶽玲玲聽得頭大,索性往椅背上一仰:“這種爛事我才不願意管!算了,看在她提到了你的麵子上,改天給賀翔帶個話就是了。
    至於賀翔做不做,那我管不著了。”
    “我知道。”華蕊點頭。
    旁邊的陸梅這時卻插話道:“聽華蕊說,她被你冤枉了?”
    嶽玲玲一呆,直起身子來問道:“冤枉?我什麼時候冤枉她了?”
    訕的促狹地眨眨眼,看看嶽玲玲又看看華點,然後笑道!…竹…你們倆上次見麵,華蕊是說什麼錯什麼,把你給得罪狠了?”
    這是哪兒跟哪兒,嶽玲玲趕緊高舉雙手表示投降,力圖證明自己並沒有覺得華蕊得罪了她。開玩笑,這小妮子是陸梅的鐵杆,她哪兒敢當著陸梅的麵說她壞話?
    偏偏華蕊演技還挺高,在陸梅和嶽玲玲的辯論過程中一直在旁邊扮楚楚可憐狀,看得嶽玲玲牙根都癢癢。偏又不能真把她怎麼著,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最後還是陸梅心軟了,嬌嗔著擰了一下嶽玲玲的鼻子,警告她說:“我可跟你說啊,華蕊要是在你那幾受了什麼委屈,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嶽玲玲嚇得趕緊連連點頭保證不會,陸梅這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她剛一坐下,華蕊就笑道:“哎呀,陸梅會我出了一口氣,我現在心情大好呀,忽然想夫發善心,你們沒意見吧?”
    “小你要發什麼善心?”好不容易逃過去的嶽玲玲懶洋洋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有點心不在焉地問。
    華蕊繼續笑道:“我看某人可憐呀,是人太懶呢,還是人太懶呢,還是人太懶呢?”
    這一聽就知道是在說嶽玲玲。絕不可能說陸梅,問題是嶽玲玲哪裏可憐了?可憐也就罷了,還跟“人太懶”扯上了關係,聽得嶽玲玲是一頭霧水,忍不住直起身子來抗議:“我說,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唄,搞那麼神秘幹啥?”
    “小果然是因為人太懶,腦子都不肯動,更加懶得跑腿了。”華蕊搖頭晃腦地感歎,眼角瞥見嶽玲玲一臉要抓狂的表情,得意地笑了幾聲,這才繼續說道:“嶽總,都已經是總了,怎麼連個配車也不弄啊?懶成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哪”。被她這麼一說,陸梅也省過來這個問題。好像是有點不太好至不濟也要有一輛公司名義的車吧?
    嶽玲玲見兩個女人一齊上陣,頓時頭大無比,高舉雙手表示再次投降:“小好好,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是!話說回來,我是什麼總,我就是掛個名而已,真正經營公司的是林飛那個渣,她又不是沒有車!”
    “她那車太垃圾了!”華蕊無奈地翻著白眼:“再說她的是她的,你的是你的,這不是一回事好吧?”
    這時候陸梅也在一旁附和:“就是說啊這個好歹也是華家支持的產業,老總出去連個車都沒有。確實不怎麼像話。再說了,不說公司,就是你自己,有個弄不也方便麼?打車是也能過得去,但是總不是自己的
    兩個女人再次站在統一陣線小嶽玲玲一時還真是吃不消,於是隻好老實回答:“實話告訴你們吧,我還沒有駕照呢!”
    華蕊和陸梅頓時就石化了。
    過了幾秒鍾,兩女一齊跳起來大叫:“你不是吧?!”
    嶽玲玲無奈地一攤手。表示這事兒她也沒辦法,然後搖著頭歎息:“你們顯然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什麼問”呃”。華蕊嘴快。剛質疑了一半,忽然就住口不說了。
    因為她一下子反應過來貌似今年嶽玲玲剛滿十八歲!顯然,在這之前嶽玲玲隻有一個時期有機會考駕照,那就是暑假。但是據她的調查,暑假期間這位同學是去打工了的。當然,到底“工。了多少天,這事情比較可疑,但肯定沒去過駕校就是了。
    “那有什麼難辦的,去弄一個好了,我去?還是你去?”
    陸梅顯然也想到了她的年齡問題,兩個女人都聰明地沒繼續說下去,而是由陸梅轉移了話題。
    不過她一開口還真把嶽玲玲嚇了一跳,暗想這事兒她說得可真簡單。
    不過仔細一想好像是那麼回事。無論是對陸梅來說,還是對華蕊來說,似乎搞個駕照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這樣會不會比較不妥啊?
    “我覺得還是去學一下比較好吧”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嶽玲玲弱弱地舉手提議。
    “小閉嘴!”二人很有默契地同時轉頭怒斥。
    嶽玲玲嚇得一個哆嗦,決定趕緊撤出戰場,由她們自己愛怎麼決定怎麼決定去吧。事實悲催地證明,想和女人,尤其是兩個女人同時爭論一件事情是多麼地愚蠢。
    最終二人達成一致意見:給嶽玲玲挑一輛七八十萬的車,牌照駕照啥的華蕊搞定,至於嶽玲玲本人麼,無論去不去駕校,這個車是要學的。
    之所以把價位定在七八十萬,那是因為華蕊和陸梅都明白嶽玲玲的性子不喜張揚,要不然,以她倆的意思,幾百萬的車基本上都不夠看的。另外華蕊也認為嶽玲玲的公司畢竟剛剛起步,配車太好,容易招是非。
    嶽玲玲雖然覺得七八十萬也很浪費,無奈二女一定要堅持認為不能再低了,孤立無援的嶽同學隻好敗退。
    但是在學車的事情上,三個人又發生了分歧。華蕊認為找個私教比較好,陸梅希望能由華蕊或她本人親自教嶽玲玲,而嶽玲玲自己則覺得去駕校是個很好的選擇。
    三個人爭論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最後索性就“擱置再議”了。嶽玲玲
    其實嶽玲玲心裏清楚,華蕊和陸梅這是真的不拿她當外人,所以才什麼都大包大攬,所以對她們的“霸道”舉動。嶽玲玲同學這回一反常態地沒有表示抗議,而是很愉快地接受了。
    開什麼玩笑,有人替你把什麼都打點好。自己就等著享受成果了,這等好事誰不願意啊!
    直到這會兒嶽玲玲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要辦,趕緊問華蕊:“哎,說這個我想起來,你那天說的什麼死道士,到底怎麼回事?”
    華蕊瞟了她一眼,微微抿嘴一笑:“忍不住了?我就知道你要問的,又熱血了吧?想要拯救黎民於水火了吧?不知道你是怎麼了,忽然想起這檔子事來。整天在學校閑得慌?”
    嶽玲玲想起這茬兒來就氣。不過陸梅在旁。剛才剛網為這事兒還數落過她,她可不敢再提那天的事情了。隻有在心裏恨得牙癢癢。華蕊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得意地歪著腦袋看她,那意思是,我就吊你胃口怎麼樣?小樣的,有種來吃了我呀!
    可憐的嶽同學再一次感到了牙疼。
    不過嶽玲玲眼珠子一轉,倒是想起了別的事情,遂嘿嘿笑著問:“那你別管。我先問你,你跟蹤我的事情怎麼算?再說了,跟都跟了,還在乎多跟兩次啊,怎麼今天沒跟?”
    這倒是真的,如果今天也有人跟蹤嶽玲玲的話,華蕊怎麼會說她在學校閑得慌,她肯定會知道她是從淩家的沙龍上直接奔過來的。
    下一秒。陸梅就臉色徘紅地貼了過來,媚笑著問:“嶽玲玲。你生氣了啊?我沒經過你同意”其實我本來是怕你的暖哥啊特克哥哥啊左一個姐又一個姐的單獨在家不安全,結果我哥哥說,派一個兩個也是派,十個八個也是派,吧“她的人不是針對你啦”。不等嶽玲玲接話,華藏就搶著說:“主要是濱海大學太亂,你這個人又不是那種扔人堆裏找不著的類型,偏還沒有個強勢的背景,難保沒有什麼人打你的主意。雖然相信你有自保能力,但多幾個人會手總還是不錯的還有哦,有件事情你理解錯了,她們的人跟蹤的不是你。而是跟你有密切接觸的人。”
    嶽玲玲這才明白原來真是陸飛派人跟蹤,想必公窩那裏也有她們的人了。而且她們應該沒有直接跟蹤自己,不然她不可能一點都沒察覺。想到這兒,嶽玲玲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陸氏兄妹的動機自然是好的,但這種做法還是讓人覺得不怎麼舒服。
    陸梅看出了她心裏不爽,忙殷勤地給她又按胳膊又揉肩膀,一雙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她,嶽玲玲頓時就蔫了。
    。好吧,那也就罷了。不過以後想做什麼事情,可得先知會我一聲,記住了沒?”嶽玲玲故意惡狠狠地在陸梅耳邊吹了口氣,吹得陸梅幾乎軟了半邊身子,隻剩下胡亂點頭的份兒了。
    “壞人,晚上陪我,”被輕易催起情緒來的陸梅反把美頸也湊到了嶽玲玲嘴邊,趁機在她耳邊低聲央求。
    嶽玲玲邪惡地一笑,悄悄捏了一把陸梅的手心。
    這一串動作雖然華蕊沒有看個十分,但也有個七八分了,不禁在旁邊叫道:“喂喂喂,某些人自重,自重!這裏可不是海天的包廂。不提供特殊服務的!”
    嶽玲玲一口氣差點沒嗆住,狼狽地咳嗽了幾聲。陸梅也刷地臉紅脖子粗,一把推開了嶽玲玲,順便橫了華蓖一眼。
    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嶽玲玲幹咳一聲,重新提起了前麵的話頭:“我說,你倒是跟我講講道士的事兒唄?你什麼時候跟道士扯上關係了?那道士什麼來曆,為什麼又和盧潞有關了?”
    華蕊哼了一聲:“這會兒**也調了,曖昧也曖了。又想起正事兒來了?哼哼,我偏不說,急死你”。
    這話噎得嶽玲玲頓時無語,陸梅卻在一旁也起了好奇心,催著華蕊趕快說清楚,怎麼跑出來個道士?
    華蕊歎口氣。瞥了瞥嶽玲玲,那意思是,今天便宜你了!
    嶽玲玲嘻皮笑臉地仰天打個哈哈,對她的鄙視裝作沒看見。陸梅卻等不及了,一個勁地催華蕊快說。
    華蕊無奈地伸手理了理頭發。慢慢地說:“這事兒說起來話比較長”從哪兒說起呢?嗯,那個道士是十幾年前出現的吧,也不知道什麼來曆反正就是忽然跑到華家來胡言亂語了一通。結果沒人理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後來自己又走了,說是要到山裏清修。城外有個九界山你們知道吧?那家夥就在那兒呢
    九界山?這名字倒夠別致的小嶽玲玲心想。
    華蕊續道:“本來她修她的道,我們幹我們的事,互不幹擾也就得了,結果那家夥賊心不死,隔段時間就跑到我家來,煩都被她煩死了,所以我一直管她叫死曰討那家夥倒有個得道的樣午我泣麼叫她,她辦永小甘,譏縣嘻嘻地笑,然後繼續說她那一套亂七八糟的東西。”
    嶽玲玲大奇,忍不住插口問道:“她都說什麼?什麼事值得她十幾年顛來倒去地說?”
    你們家祖宗需要你們了?
    這句話聽得嶽玲玲打了個寒噤,因為她忽然想起了特克的話:“華家的祖羌不是趙家就是周家!
    嶽玲玲沒話說。陸梅倒聽不懂了,一臉疑惑地問:“這道士有病吧?華家先人需要你們做什麼?。
    華家家人?應該說周家先人或者趙家先人吧,嶽玲玲心想。
    華蕊無奈地一攤手:“不知道。哦對了,嶽玲玲你剛才問盧潞的事情,倒是可以說一說。這個盧潞不知什麼時候通過什麼人牽線搭橋,認識了這個道士,結果還跟人家談得挺投機的。你別說,這道士是有些門道的,據說精通先天演數還是什麼東西的小卦很準。聽說盧潞經常到九界山去找她問卦。”
    聯想到當晚的情況,嶽玲玲好像有點明白了。慢慢地回憶著說:“這麼說的話。盧潞那天應該不止是使用了物理原理,而且還求助於那個小道士的卦象來著?這就更奇了,我跟那道士無冤無仇的,她對付我幹什麼?。
    。所以我那天說,幸虧她的目標不是你啊!盧潞的目標是你沒錯,但道士就不是了。”
    可是這裏麵還是有問題啊!嶽玲玲很不解地問:“不對啊,你既然說她精通先天演數,那她肯定知道盧潞去問卦的原因吧?知道了原因還會她,那不就成了違反天道了?她要真是個得道的,不應該會這麼做啊!還是說你也沒看明白,事實上她的目標本來就是我?”
    這倒把華蕊問愣了,過了半天,才吃驚地搖頭道:“這我倒沒想過,因為我們家老大說那道士不是對付你的呀!就算我分析能力差,沒看出來,我們家老大應該不至於看走眼了吧?”
    嶽玲玲沒想到華茂也認為道士不是有心對付她,這倒難猜了,這道士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如果不是對付她的,那自然也談不上對付淩風,這事情就更沒法解釋了。
    不過如果真不是對付她的,倒也可以鬆一口氣,畢竟淩風是安全了。
    嶽玲玲覺得似乎有必要找華茂談談了。
    “華蕊,你大哥最近有時間嗎?”
    聽嶽玲玲這麼問,華蕊倒是沒有意外,想了想就回答:“這幾天可能有點小忙”這樣吧,這個周末我打電話給你,怎麼樣?你要是擔心淩風,大不了派人去盯著就是了。依我看,沒有道士的會忙,盧潞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你就那麼篤定道士不會會的?。嶽玲玲覺得很奇怪。
    沒想到華蕊比她還奇怪:“為什麼要會?淩風的家庭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隻是交際廣泛,人緣很好而已,有什麼必要去大費周章地對付這麼一個家族的傳人?而且淩風的父親早就過世了,再加上她自己的病,現在的淩家已經不是從前的淩家了,有什麼好圖的呢?盧潞那是圖人,道士圖什麼?。
    嶽玲玲想想這倒也有些道理,隻是,盧潞圖人?嶽玲玲總覺得這不怎麼可信。她圖的也許是人沒錯,但是,是活人嗎?
    “小我覺得盧潞未必圖人吧,我看她倒像是愛之不成反生恨,想要把淩風往絕路上推吧?”陸梅忽然開口道:“要不然怎麼解釋她想要殺死部明之、嫁禍嶽玲玲?我猜肯定因為是那明之介紹嶽玲玲給淩風治病的!她也許是從道士那裏知道了嶽玲玲不是可以輕易殺得的人,所以才隻想殺部明之
    很明顯,華蕊從來就沒往這方麵想過。聽到陸梅這麼說,她一下子就呆住了。嶽玲玲雖然有類似的想法,但也不像陸梅說的這麼清晰,讓她一說,嶽玲玲對自己腦子裏的一些模糊想法頓時有了清醒的認識。
    沒錯,恐悄實情就是這樣,盧潞對淩風因愛生恨,巴不得她往絕路上走,所以才會對她和都明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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