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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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種很希奇的生物,當你很不起眼的時候,會很但願有人關注你,但當你真的變成了話題的時候,多數人就都會不堪其擾了。胡小波每次來時都痛哭流涕,似乎真的痛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一般。
這些對話嶽玲玲都聞聲了,她對這種事情簡直深惡痛絕,看也不看那三個人一眼,抬腳就要繞過她們,直接走自己的路。
更加誇張的是,當一臉臊紅的嶽玲玲從人群的包抄中試圖擠出來時,還收到了無數個飛吻!
按說嶽玲玲同學寡廉鮮恥的工夫已經快臻至化境了,剛才那麼多人歡呼,嶽同學也都坦然接受了,唯獨這會兒被一群女生喊著“我們愛你”,嶽同學直接就崩潰了。
這也就罷了,最樞紐的是,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家夥,企圖挑戰嶽玲玲以證實自己很牛叉。難怪這個人要說“打得好”。讓你在病院待著是不想讓胡小波上門去找你,免得自找麻煩。右邊那個倒是貌似冷靜,不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那是在蓄勢而動,企圖給嶽玲玲來個兩麵夾擊。
對於已經正式上課一周有餘的嶽玲玲來說,這幾天的日子過得真是鬱悶至極。尋常沒少聽說她們欺負人的事兒,今天這是欺負到企管係來了?”
果然如她們所願,附近迅速會萃起了不少來看熱鬧的人。
在張凱和圍觀世人的眼裏,嶽玲玲的動作就似乎是呆滯了一般,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晰楚明明白白。林飛發現胡小波臉色一次比一次差,說話也似乎越發有氣無力了,特納悶地忖度著難道這廝真的誠心悔過了?
事實證實,嶽玲玲說得果然沒錯,這隻是“之一”而已,接下來兩天之內發生的事情直把林飛驚得目瞪口呆。
比方說現在,站在嶽玲玲眼前的三個人高馬大、二流子梳妝的年青人,就是這些自認為很牛叉、急切地等著證實自己果然很牛叉的家夥之一。
這種想法主意本來是沒有錯的,可惜她們麵臨的是嶽玲玲,這就注定了她們的敗局。
對這兩個人,嶽玲玲就沒有和她們周旋的心思了,直接一肘擊一旋踢。
左邊那人一看這架勢,那還了得,大叫一聲,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
因為迎新晚會那天在禮堂中的表現,嶽玲玲同學很不幸地淪為她們係的話題之王,每當嶽同學經由一個地方時,都會有無數雙眼睛或偷偷地或大膽勇敢地凝視著她,然後在她身後留下一片議論聲。那麼大的力度,那麼快的速度,沒有任何懸念,兩個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直接放倒了事。
我KAO!
人群這時候開始歡呼著向嶽玲玲圍攏,而且居然還傳出了一陣女聲:“嶽玲玲,我們愛你!”
嶽玲玲心說這還了得,敢情就這麼幾天的工夫,我的名字都人盡皆知了?你看吧,越想低調,這世道就越不給人機會低調!
圍觀人群極致地靜了一下,然後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打得好!嶽玲玲,牛叉!”
這裏圍觀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張凱三人的劣跡。
嶽玲玲剛才聞聲這個家夥是練跆拳道的,還愛欺負人,有心要給她個下馬威教訓她一下,當下連眼睛都沒斜,隻在鼻孔裏重重地哼了一口吻,然後慢慢地伸出一隻手,慢慢地向下探去,慢慢地砍在了張凱的腿上。
在把錢和公司都交給林飛之後,胡小波又到病院裏來了兩次,把自己的兩處房產過戶給了林飛。
放下電話,林飛猶在感歎,幸好身邊有個嶽玲玲,不然這次不但不會有黑血會的暗中保護,而且更加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張凱急得頭上冒汗,一連變換了幾種腿法,嶽玲玲的手就始終貼在她小腿骨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冷冷地凝視著她。
然後當張凱終於忍不住呼喝一聲,預備來個一踢奏效的時候,嶽玲玲的手猛然發力,狠狠地砍在了張凱那一條不循分的右腿上。~~~~
實在從打聽說胡小波很貪開始,嶽玲玲就沒打算玩什麼陰招,她的手段很簡樸,就是要打擊她最不堪一擊的地方!賀翔跟她講了半天腹黑,嶽**本沒打算用。
“我KAO!這又是你自己的名言吧?”林飛不屑地冷笑:“別欺負我沒文化,不就比我多看了兩眼大學的校門,你就成了13了?”
嶽玲玲哪裏會聽不出來她聲音裏些許的哽咽,心裏一熱,嘴上卻哈哈大笑道:“KAO,你個J人什麼時候變成好奇寶寶了?我不外是讓她提前看到了她不聽話的後果而已。除了女人,胡小波已經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給了林飛了。張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結結子實地挨了這一下,立即倒地不起,隻有抽氣的份兒了。
“有!”嶽玲玲斬釘截鐵地回答:“當然有!這個胡小波就是那隻殺了來給猴看的雞,算她倒黴!我倒要看看以後誰還敢再動我兄弟!”
嶽玲玲這種說話的語氣把林飛也嚇了一跳:“不是吧玲玲?本來嘛那個家夥是個人渣,留在世上也是禍害。大凡貪的人,其心裏對痛苦的恐驚程度一般都大於凡人,她願意散財買個好死,我也管不著她不是?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未知事物的恐驚,遠遠比不外對已知必定發生、卻無力改變的事物的恐驚!”
偷偷吸了吸有點發酸的鼻子,林飛若無其事地問:“別轉移話題啊,你還沒告訴我呢,胡小波這麼聽話,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話說到這份上,林飛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除了打動,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表達自己現在的情緒了。對付這種人渣,跟她費那麼多腦細胞玩腹黑幹什麼?白白地看著自己視若生命的東西被別人拿走,那種精神折磨才是極致!
嶽玲玲在電話裏沉默沉靜了一會兒才回答:“她不是貪麼?我就要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她這麼多年處心積慮刮來的財產一點一點都散掉,讓她痛不欲生!得罪了我的兄弟,那一條狗命能抵麼?在抵命之前,我要拿走她的一切!”
嶽玲玲說著就要掛電話,林飛趕快喊:“喂喂等會!我說,你到底對胡小波做了什麼?她怎麼一下子就這麼聽話了?你知道嗎,這小妮子是有名的貪,該得的不該得的都貪,恨不能把全天下所有的錢財法寶都摟進自己腰包裏才算完,怎麼到你手上就成這樣了?”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先歡呼吧,你可以出院了。”
“喂,玲玲,你在搞什麼?胡小波那廝怎麼把什麼東西都給我了?她不外了?”
錢,公司,房產。可任憑你看得再明白,就是躲不外她這一抓。
“哎哎,叫你呢,你是聾了仍是啞了?給我站住!”中間的那個人當先衝嶽玲玲大喊,一邊喊還一邊伸出一隻腳來,看那樣子是想先踢嶽玲玲一下,敢情這就是那個為首的張凱了。不外用得著這麼折磨法?沒那麼嚴峻吧?”
也是該著胡小波倒黴,怎麼就惹到了這麼一個煞神。本來麼,正經讀書的學生對張凱這種“混混”就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加上她們這次明目張膽地欺負到企管係來,確實是無禮在先,嶽玲玲今天這一教訓,即是是給整個企管係都長臉了。別的不說,這廝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了,這好歹也能算是為民除一害。其中就有人熟悉她們三個,小聲跟旁邊的人說:“嘿,這不是體育係的張凱她們嗎?”
和以往幾回沒有任何區別,這三個家夥還偏偏把嶽玲玲堵在了大操場這個人來人往的熱鬧地界,打著主意要當眾羞辱她一番,以便於迅速立名立萬。當然,胡小波的命看來是不管怎樣也保不住了,好在這廝也沒有什麼需要憐憫的。
旁邊的人一聽就詫異道:“張凱?不會吧?這三個人不是據說是她們係的霸王?似乎都是練武的,而且這個張凱好像仍是跆拳道黑帶級的,幾段我就不知道了。”
嶽玲玲說話的語調很尋常,林飛卻從入耳出了森森的冷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憑直覺反問道:“你不會想要她的命吧?”
電話那頭的嶽玲玲低低地笑了兩聲:“過?她怎麼過?反正都是身外之物,帶也帶不走的東西,而且也不是什麼幹淨來源,留它何為。
沒有任何意外,過了不到一個周,林飛就收到了胡小波自殺身亡的動靜。
“打得好!”
就這種貨色,嶽玲玲還真沒有和她們空論的心思,打完直接拍拍手,連一句話都欠奉,抬腳就預備走人。很難想像,若是嶽玲玲今天敗了,以後企管係得讓人欺負成什麼樣兒?
不知是哪個膽大的家夥,居然在人群中小聲喊了這麼一句。
嶽玲玲同學現在就正處於這種不堪其擾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