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嶽玲玲爆發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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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本來就自尊心泛濫,偏還有一個毛病叫做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也不能怪張暖如斯激動,這已經是他換過的第四個住處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嶽玲玲的臉上身上就挨了好幾下,出門前特地換上的純白襯衣變得有些狼狽不說,額間也多了幾道淡青色的印記。
    滿江小開的那位還站著的保鏢其實反應得慢了點兒,讓嶽同學在世人眼前狠狠地表現了這一番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的責任,沒等主子有力氣吩咐,當即就很盡職地大吼一聲,掄著拳頭衝了上來。
    身後突然攀上來的一條胳膊箍住了嶽玲玲的脖子,然後猛的向後一拉,隨即一隻拳頭就從側後方鐓了上來,沒有任何意外,正中目標。這麼咄咄逼人的,您不覺得自個兒太招人嫌麼?”
    嶽玲玲同學於是怒火中燒了。
    開什麼玩笑,對方是職業打手,嶽同學可不是武校的!她能撐到現在,完全是憑了被人蔑視後迸發的一腔熱血而已,換句話說就是嶽玲玲的小宇宙有爆發的跡象。
    沒有人清晰,但是滿江耳邊卻清楚的聽到喀巴一聲,就像是關節僵硬時流動的那種聲音,伴跟著下意識的慘嚎,下一刻這位教育部長的小公子便悲哀地蹌到了地上。
    事實上嶽玲玲必需得承認,能給那個小開做保鏢,這家夥仍是很有兩把刷子的。
    人影一晃,一個穿戴休閑西服的青年下一刻就閃到了嶽玲玲的眼前,頭發微亂,耳朵上帶著一隻耳釘,然後俯身笑眯眯的在嶽玲玲的耳邊輕聲道:“小姑娘啊,有些人是你這輩子都注定不能招惹的,你最好放智慧點……”
    拳頭和腮幫子親密接觸的終極結果不用預測,一絲殷紅的鮮血霎時便順著嶽玲玲的嘴角流了下來。
    張暖努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冰涼,但是其中不覺露出的一絲氣急敗壞卻讓滿江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哈哈!我在聽笑話嗎?我不是在聽笑話吧?”
    即使是在夏天的正午,在場諸人也不約而同地感到空氣裏的溫度好像有所下降。
    開玩笑,嶽同學的班主任隻激將了她一句她隻是上三流大學的料,這廝就能拚了老命地學一年,現在被這個家夥紅果果地蔑視,嶽同學假如還不氣急敗壞地爆發,她就不姓嶽!
    在一邊隻能傍觀的張暖直到這一刻才發出一聲驚恐的低叫。
    保鏢越戰越勇,反觀嶽玲玲就顯著有些招架不來的架勢。現在這個四眼仔竟然用自己來威脅張暖,嶽同學再不說話就真的成了一隻鵪鶉了。
    說話的是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的滿江。”
    不幸的是,即使他是個再有自我保護意識的男孩,也終究是個男孩,有著男孩的顯著缺點就是輕易忘乎所以。
    “假如你不想這位帥哥有事的話,最好現在馬上停手。熱血和愚蠢是兩個概念,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胯下韓信,有的人寧可站著死,也不願忍辱胯下生,而嶽玲玲這個有些無恥的家夥偏偏還就是有那麼一點兒硬骨頭。由於過分關心嶽玲玲,他顯然健忘了自己方才所選擇的位置是多麼有利,可以有效地避免那個緩過勁兒來的保鏢拿自己當擋箭牌。這會兒冒冒失失地衝出去,他當即就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保鏢的攻擊範圍內。隻見她向保鏢一使眼色,那保鏢會意,絕不留情的側踢再次襲向顯然心思不在打架上的嶽玲玲。
    當然,隻是跡象。
    “呦,哥們兒,人家暖暖既然不同意,我看您趁早仍是算了吧。
    “滿江,你不要太過分了!”
    。
    冷笑,蔑視。這讓他有一種壓抑的憤怒:可惜自己無力與這個敗類抗衡!
    張暖勃然大怒,急促地轉過身來,飄逸的黑發在陽光的傾灑下驀然翻飛,讓怒氣盎然的他顯得更加霸道。
    氣力+速度+怒氣值,這樣的組合畢竟能施展出多大的威力?
    腦袋猛地向後一磕,身後的青年饒是勇猛,但鼻子這樣脆弱的地方突遭痛擊,也隻能本能地捂著鼻梁迅速蹲下。
    “哥們兒,來,咱倆說說話……”
    連滿江都聽出來張暖語氣裏的關心,嶽玲玲這個自誇觀察力超強的家夥怎麼會聽不出來,當下腦子一熱,麵臨著滿江的直視竟然不覺得壓抑了,嘿嘿一笑,就悍然對上了滿江那微眯起來的眼睛。
    靠,敢情這家夥是想用哥來威脅暖哥?
    滿江輕輕聳了聳肩膀,平光眼鏡下的眼珠中帶著一絲笑意。嶽玲玲聽見抬頭,見美女正一臉擔憂地盯著自己,那還不知道她是在替自己擔心嗎?趕快對著她比了個OK的手勢,但那張一直正對著滿江的臉上,卻有一絲邪佞的笑意從嘴角慢慢勾了出來。
    漂亮的肘擊,幹淨爽利的側踢連環踢,在拳頭掩護下的掃堂腿,凶狠的正麵錘擊,在張暖幾乎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緊張凝視中,都被嶽玲玲逐一躲過。
    都是他太大意啊!
    張暖再次發出一聲低呼,不忍地閉了星眸,兩行清淚緩緩地流了下來。
    一切都發生在瞬間,情況迅速逆轉,剛剛還被製住的家夥此時緊握著拳頭端立當地,身旁站著顯然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不知所措的江公子的保鏢,地下躺的是可憐的江公子和她的另一個可憐的保鏢。
    這聲音……這聲音……怎麼會!
    下一刻,來自身後的束縛伴跟著另一聲慘嚎猛然解除,一隻溫熱的手搭上了他的雙眼:“別哭了……”
    張暖的心頭霎時湧上一陣悲涼。嶽玲玲,嶽玲玲,你何苦來做那莫名其妙的第五個?你豈非看不出我的意思嗎?即便滿江對我再過分,他終究沒有傷我,可是對你呢?你知不知道這樣你會有多危險?
    又是“喀”地一聲響,驚天動地的慘啼聲隨即響起,一條人影瞬間以極其不雅觀的姿勢飛了出去,砰地落到地上。解除了控製的嶽玲玲在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來的情況下,一個漂亮的跨步前衝,麵臨著高傲的公子哥兒高高地掄起了拳頭!
    砰!
    嶽玲玲嘴角那一絲鮮血殷紅得紮眼,但是她的眼珠卻迅速彌漫上一股笑意。正主兒嶽玲玲一臉平靜,耀眼刺眼的陽光映襯著嘴角那一絲血跡,彪悍得不可一世。
    張暖猛地睜開眼睛,直直地就對上了嶽玲玲那依然保持著笑臉、看上去卻有些局促的臉。”
    正忙著抵抗的嶽玲玲猛聽到一個陰沉的聲音,手上一滯,對麵保鏢那絕不留情的手刀就砍在了她的右臂上。
    隻不外越到後來越躲得不是怎麼很灑脫就對了。
    嶽玲玲連哼都沒哼一聲,猛然回身麵臨著“劫持”的首惡,冷冷地、一字一字地說道:“假如你不想死,最好放開他。對於張暖在她生病那一晚的照顧,嶽玲玲固然嘴上不說謝,但是可一直都記在心裏。固然他什麼都沒說,但是嶽玲玲不是傻子,在兩個人短短的兩句話當中就琢磨出一絲滋味兒來了。那一隻仍舊箍在她脖子上的手跟著這青年的話而加重了一些力道,好像在佐證著“不能招惹”的定論。在此之前,所有和張暖接觸過的男性都莫名其妙地重傷,固然甚至連他們都不清晰為什麼,但是張暖卻清晰,這一切都是滿江做的四肢舉動。
    此時張暖再也顧不上什麼避忌了,他隻想知道嶽玲玲現在到底怎麼樣!
    “嶽玲玲!”
    已經靜靜退到樓梯口內的張暖一臉惶急,就差沒失聲驚呼了: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傻!不外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一記陰狠的旋踢招呼到了嶽玲玲的腿上,力道之大,竟連張暖都好像聽到了“喀”的一聲鈍響。
    “嶽玲玲你廢什麼話,我的事要你管?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裏討嫌!”
    嶽玲玲沒錢沒勢力,腦子還一根筋,固然清晰在和麵前這個四眼仔的交鋒當中吃虧的一定會是自己,但是她還真是豁出去了,她管這種行為叫做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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