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章:救人與殺人的一線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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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救人與殺人的一線之差
南門向南麵九百米處的零坡。
“張曉東別跑!”邱泳彭馬背上扛著雙劍。身上穿的衣服是普通人家的麻衣而已。
“該死,這家夥怎麼這麼快?”張曉東回頭看見邱泳彭暗暗地詛咒。
邱泳彭接近張曉東隨手抽出梟葉劍,橫掃過去。張曉東把頭一低。跳到高空中,朝向正在減速的邱泳彭。“獸化•狂野衝擊。”頓時間,張曉東渾身上下的羽翼變得極為幹硬鋒利。直接撲向馬上的邱泳彭。把他撞下來。
獸人最強的是什麼?答案當然是肉搏。張曉東這一個決定毫無疑問是想自己的優勢完全發揮出來。
不過落地以後的邱泳彭一點也不著急,沒有直接再次上馬,而是拿下馬上雙劍。把一把插在地下,拿著梟葉作戰。
“小鬼,想肉搏?”張曉東得意的狂笑著,雖然剛剛確實消耗了張曉東很多體力,但是獸人是天生的戰鬥種子。現在他正以極快的恢複速度恢複著,根本就不害怕。“那就試試看!”
“切,清道夫,這種名號也說得出來?不覺得丟人嗎?”邱泳彭橫著長劍,衝過去。
“小鬼,你中計了。”張曉東看著朝自己衝過來的邱泳彭,感到一陣興奮。“獸化•狂野衝擊”
再次使用獸人獸化以後的基本招式,張曉東的羽翼又變得如同鋼鐵一般。
“停,停不下來了。”邱泳彭心裏麵為之一振,沒想到張曉東如此膽大妄為。“好,試試看!”
邱泳彭的交替到了左手,用力的向地下插下去。引得一陣煙塵滾滾。
“嘭——”一聲重重的撞擊聲,在滾滾煙塵響起。
“哎呦呦•••••••”張曉東哀痛的聲音也跟著一起發出。看著原本細小的梟葉劍。“這劍是怎麼回事?”
“梟葉劍是碎玉劍的前身,我現在不過是催動他的成長而已。”說完以後邱泳彭也就出現在,碎玉劍碩大的劍首,一隻腳點著尖端,另一隻腳蓄力。右手拿著空夢劍。“受死吧!”
邱泳彭沒有等張曉東反映過來,一劍揮過去。劍鋒在張曉東的羽翼上磨蹭出火花,一劍梟開。
“可惡,這小鬼還有這一手?必須趕緊逃跑,對了我還有••••••”張曉東捂著自己的手臂喘息。暗暗地估量著。“妖獸•鴕鳥”
霎時,原本胯下空空的張曉東,突然多出一匹坐騎,伸著長長的脖子,瞪著大大的眼睛••••••
“鴕,鴕,鴕鳥?”邱泳彭看著那股猥瑣的坐騎,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感覺。
“走。”張曉東拍了一下鴕鳥的,一溜煙的跑掉了。
“••••••追!”邱泳彭從驚訝中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追。
十分鍾後。
“這,這鴕鳥跑得比馬還快。不會是嚇到我的馬了吧?”邱泳彭還是和張曉東有一定的距離,心裏麵感到十分疑惑。
半個鍾頭以後,東門門口。
“來人,給我換上一匹駿馬!”邱泳彭忍住了一肚子的怒氣,對城門口的士卒說。
一分鍾以後,東門西邊一百米處。
邱泳彭輕裝上陣,立刻跑到了張曉東麵前。一劍揮過去。
“呼——”張曉東從鳥背上落下來,用手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你覺得你追得上我嗎?”
邱泳彭雙手拿著雙劍做格擋姿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曉東,沒有回答。
“鴕鳥卻是沒有你的駿馬速度快,但是••••••”張曉東沒有把話說完,隻是雙手合攏,催動璞力,再次引發鴕鳥的亂動。“妖獸•鴕鳥”
刹時間,張曉東的坐騎——鴕鳥突然間,氣息大變。雙眼詫然增大,炯炯有神。加長深紅色的脖子,雙腳不安的踏動著地麵,使得空氣中彌漫著不斷的煙塵。
“噅兒噅兒”邱泳彭胯下的駿馬似乎突然間受到驚嚇,不斷的沸騰著著。邱泳彭極為努力的壓抑著馬的狂躁。“去去•••••••”
而張曉東也就撐著這一瞬間,躍上了鳥背。得意的向後麵揮揮手。“再見。”
張曉東騎著鴕鳥慢慢地走出十米以後,邱泳彭的馬依舊不安的躁動著。“可惡•••••••”
看著慢慢遠離自己視線的張曉東,邱泳彭直接下馬。徒步追趕張曉東。
“如果你還繼續看戲,蠻族聯軍一定會把你的家族,陷於死地!”張曉東似乎沒有看見怒氣洶洶的邱泳彭,而是揮揮手中的馬鞭。對著某一處空氣莫名其妙的說起一番無厘頭的話。
“臨死前的幻覺嗎?”邱泳彭覺得張曉東現在極為可笑,諷刺的問道。
“咻,咻,咻。”三聲微微的銳利長嘯,飄來了三枚銳利的暗器,插在邱泳彭前進的道路前麵。
“誰?”邱泳彭為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攻擊感到一股震撼。
終於十米高的武鬥城牆上,極不情願的露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廖曉東!
“是你?真好,看看我怎麼解決這狗仗人勢的敗類。”邱泳彭看見廖曉東的出現,心裏麵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繼續向前麵衝擊。
“咻。”又一枚暗器重重的攔截住邱泳彭的去路。
“你•••••••你不也是反對張曉東的戰爭主義嗎?”邱泳彭自我安慰的借口終於還是被廖曉東無情的暗器所打斷。
“對不起,他們用張曉東的性命作為進攻的借口,如果他死在這裏••••••”廖曉東後麵的聲音小的連自己也聽不見。
“好••••••好•••••••”邱泳彭已經被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深深的呼一口氣,閉上眼睛微微的做調息。“那就讓我先——打敗你!”
邱泳彭用空夢劍重重的拍了一下馬臀部,在利用反作用力一躍上了城牆的五米處。一劍深深的插進城牆,再度發力上了城牆。在這個過程中廖曉東沒有施發任何攻擊技能,隻是默默的看著邱泳彭的行動。
“你真的一定要護住這禽獸不如的家夥嗎?”直至現在邱泳彭依舊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有我的理由。必須救人的理由。”廖曉東斬釘截鐵沒有一點猶豫。
“必須救人?”邱泳彭還是沒有拔劍出招,隻是淚眼朦朧。“你救了他以後,有多少人要死在這千軍萬馬的煙火中?”
“如果,我不救他,硝煙依舊會彌漫在人世間,而且還是跟腳猛烈的硝煙戰火••••••”兩個人像大人一樣,自己執著的自己的信念。
“好,好一個少扈營營長。”邱泳彭沒有在再僵持一些什麼,隻是朦朧著眼睛,點點頭。
“也許這就是命運吧?我是少扈營營長,天生就和少衛營營長敵對。”廖曉東終於也不再僵持了。
城牆上:少衛營營長:邱泳彭VS少扈營營長:廖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