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然卷  第七十八章 爭寵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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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不知自己早就被帝君從“賢君”候選名列剔除的墨家大少,正纏著帝君去浮岩踏雪。
    “景陽,前些日子聽聞說浮岩落雪可是一絕,不知是否有幸可一見?”墨子謙坐在秦越身邊,巧眼如媚,細細瞅著旁些的人。
    “子謙怎想著去浮岩了?”秦越放下手上書卷,純粹好奇。
    “就是聽聞那兒不錯,說是……家弟曾與著,去過,有些新奇罷了”,墨子謙垂首不願地透露,自上次在清泠園聽到帝君從前與自家庶弟的二三事,心中就不由地產生些攀比起來,比如說這個‘浮岩雪夜’一事,“你若是不便,那就算了。”
    秦越看著美人那故作大度的小模樣,心中就像被小貓爪子撓著,暖癢暖癢的,又聞這般理由,心中了然,定是又吃些不幹甚事的飛醋了。
    “既然子謙想,那朕定然陪命。”於是,景陽帝順從地應了,讓下麵人去準備出巡事宜。
    說道浮岩,這不可不謂是紫陽一大絕景。在紫陽內陸,番蕪湖境內的一塊小小的景致,方圓不過五百裏,卻不知何故,四季如一,終年銀裝素裹。尤其是一二月,白雪皚皚一望無際的純暇,鋪天蓋地的素色花朵漫天飛揚,雪梅乍寒,傲骨挺立,幽幽孤香。更為重要的是,這浮岩有著百年難遇的雪蓮,那不上天山即無緣可見的珍品奇葩。
    正是反常如此,珍惜若此,早在秦三世,浮岩就被劃歸為帝家領地。
    而至於墨子謙聽聞的,秦越在作四皇子時帶其弟來此一遊,確有其事。不過,並非隻他們兩人,不過是趁了先帝莊文君的意,來此賞雪,順帶上了他們一幹皇子宗室之子。
    無異於墨子謙是否誤會其中,近些來愈發寵溺他的景陽帝,並不打算駁了心上人的趣兒,許是為不得立其為“賢君”的補償。
    ——浮岩踏雪——
    是日,景陽帝應諾帶著墨子謙去浮岩踏雪,此外,還招上了其心腹一幹,自然,墨梓忻也在其列,包括沾光來的蘭敬軒、良佑,末梢還綴著獨騎瘦馬的清雋少年。
    先帝寵子七皇子秦珅,單獨墜在車隊之末,本該被圈禁至死的秦珅,因著墨梓忻的求情,才被景陽帝放出宮中,還被封了爵,景陽帝特意為其破例提前造了皇子府,或是稱作縣侯府更為妥當。
    多月圈禁,加之小人的克扣藏私,本在九歲還圓潤滾乎的小臉,竟磨出了尖尖的小下巴。且自風雲變幻後,秦珅不複先前懵懂天真,漸漸地也斂出當屬天家貴胄的早熟多練。
    卻讓墨梓忻、蘭敬軒這幫與之一眾成長的人,新生不忍,若還能年少當初該多好,隻不過,天不遂人願。
    為讓被放出圈禁的小七恢複以往生氣,墨梓忻小意地向秦越提出帶其去浮岩的請求,至此,秦珅才能出現在這隊伍中。
    前方,隊伍忽的慢下,墨梓忻並著蘭敬軒策馬往隊末駕來,秦珅堪堪注意到,不解地抬頭望著,無聲詢問二人。
    蘭敬軒滿臉不耐,不屑地“哼”了聲,向前努努嘴,示意小七自個兒看。
    隊前,墨子謙正與秦越撒著嬌,嗔叫著騎馬太累,再支不住了,要秦越抱著他共騎。
    “哼,騎不動就別出來唄!平添的麻煩!”蘭敬軒嗤笑著嘀咕,聲音恰巧控製著隻他們這墜在隊伍末端的三人才能聽到。
    “敬軒”,墨梓忻出聲提醒,“別亂說。”可看他那緊皺著的秀眉,很是不可信。
    前方,秦越無法,看著心上人稱累,心疼著把人抱上禦馬,還特意將人摟緊了,生怕人掉下馬去,體貼地輕聲詢問是否坐得舒適,心疼寵念的模樣羨煞一幹人等。
    期間,墨子謙還特意對著隊末方向一陣擠眉弄眼,好生得意。
    “什麼玩意兒!”蘭敬軒見墨子謙此番作為,憤憤道:“空生得一副好皮囊,還真是比倌兒嬌,這生煞地壓下‘桑園’首魁好一段呢!”至於為何不與‘緋閣’的紅葉相比,嗬,人不還是清倌麼!蘭敬軒陰陽怪氣地譏笑。
    “敬軒!別胡說!”墨梓忻不得不稍高聲壓過蘭敬軒不知死活的譏諷,瞥了眼四周,低道:“你不要小命了,怎甚的話都說!”
    墨梓忻嘴上如是說,冷漠一般,卻止不住臉上失落心傷。秦珅打量了前麵兩人,又陌生似的瞧著眼前兩人的來去,心中驀地恍然,原來,是這般啊。
    雖說小七早些年幼,但許是作為小孩兒的直覺很是敏感,從四哥與梓忻哥哥的互動中,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可說是第一個察覺兩人曖昧的人。可那時不知事,現經圈禁一事,成長了不少,聯係之前,再看墨梓忻臉上顯而易見的悲切,怎會不悟。
    護短心理,秦珅對那說是梓忻哥哥的兄長,並無好感,但他也說不上什麼,他現在不過是一無功無職的縣侯。
    及到浮岩,秦越依舊與墨子謙共騎一馬,親密無間,或竊竊私語,或言笑晏晏,好一副英雄美人的圖景。
    墨梓忻自感無趣,想策馬轉身,不願看這那人與他人恩愛。卻突地,坐下馬匹被一道白影驚到,撩蹄嘶鳴,墨梓忻一個沒抓穩韁繩,眼見就要跌落,踩踐於馬蹄之下。
    “梓忻!”
    天旋地轉,墨梓忻顫顫抖策,本預計的疼痛沒能感受到,怕怕略睜開眼,就見自己正被秦越攬在懷中。而方才還與他人說笑的人,現下正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梓忻,你怎麼樣?哪兒傷著了,讓禦醫看看。王太醫!王太醫!”,秦越緊張地盯著懷中人,剛剛的心驚還在,“你,真是,騎術不佳就別逞強。”一貫的埋怨,倒惹來墨梓忻的燦笑。
    “無礙的,別勞碌禦醫了。”墨梓忻從秦越懷中退讓出,他可不願在一幹人麵前與帝君此般親密。
    秦越皺著眉,拉著墨梓忻不放,非堅持著要讓太醫給檢查檢查。
    那邊,被人冷落下的墨子謙不忿,自個兒下了馬過來。卻不見,墨梓忻因方才那番拉攘弄鬆了領口,露出了脖頸見的那抹雀珠。
    難掩眼中驚豔與詫異,墨子謙撇嘴問道:“這珠子可真別致,哥哥怎不知墨梓忻你有這東西?”這絕不可能是父親給的,這麼個糟粕家夥,怎可能配得上萬金難求的‘雀珠’。
    秦越見墨子謙眼處所到,正是才與梓忻相處不多久與大哥得的珠子,被勾起往昔回憶,心情不錯道:“哦,這雀珠是朕當年給梓忻的!想不到,這麼些年,你到沒落下。”後一句對著墨梓忻說道,惹得梓忻一陣嫣紅,有種被道破心思的感覺。
    “陛下所賜,梓忻自是珍帶著。”
    墨子謙滿臉的不信與嫉妒,對秦越道:“可我覺著這珠子倒是更合我的膚色,景陽,你說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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