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越鬼陵第十四章 遭遇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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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慢慢把頭轉過去,墓門全部打開,雖然很黑,但是可以看到裏麵是一個筆直的走廊,因為走廊兩邊的廊壁全都有青銅燭台也同樣飄動著鬼火,難道王國維說的異常會是這個?我想了兩秒立馬否定,我看看胖子有沒有看出來什麼,他一臉茫然好像也是沒有發現。
我正準備轉過頭對王國維說沒什麼發現時突然看見了盡頭好像也有張側臉也在看我,這一下嚇的不輕,額頭汗都冒出來了,胖子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斷斷續續的說:“胖…胖子,在盡頭,最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
胖子漫不經心的說:“廢話,沒東西咱還來這幹什麼,倒鬥不就是倒東西的麼?”
我見胖子沒明白過來:“胖子,我的意思是說,那裏麵好像也有一人。”
胖子聞言不說話,死盯著墓門深處:“難道裏麵有粽子?”
我:“哎呀胖子,裏麵有粽子不是廢話嗎?我的意思是裏麵好像有活人。”
胖子:“活人?閆叔,怎麼你們說的我還是不明白啊。”
我:“你再仔細看。”
我轉頭問王國維:“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在王胖子從鎮墓獸爬下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裏麵有一個影子,但是不能確定,直到胖子想經過墓門去撬另一隻鎮墓獸的琥珀時我才確定。”王國維說完看看羅老板。
羅老板在旁邊沒有說話。
胖子問我:“你說對麵有人指的是……。?”
我點點頭:“對,如果不是閆叔的話那就是別人,你還記得我說過我看見的黑影嗎?”
胖子:“既然躲不過咱們就上前會會他,我倒想看看這是人是鬼,如果是閆叔想扮鬼嚇人的話,我當場就把他給宰了。”
在這個時候我也想不到其他辦法,雖然心裏有些恐懼,但又覺得很好奇,會不會是閆叔呢,他到底死了沒有。”
打定注意後我對胖子羅老板等人點點頭,示意一塊過去瞧瞧。
過了墓門就是一個很高大寬敞的走廊,這個走廊距離不到100米左右,在帝王諸侯裏麵的陵墓來說屬於一般性。
在走廊裏的牆壁上同樣是那種深黑紅色石板,不知道是在狼牙手電筒的照射作用下還是石板自己散發出來的,有一種淡淡煙霧感。
很快我們就走到走廊的一半,這時我們神經緊張,因為…我現在能看到的不是一個人的黑影,而是四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另一夥人也跟我們一樣進來倒鬥了,王國維站著不動盯著前麵四個影子。
胖子也全看的明白,他走前一步問我:“晴一,我怎麼覺得那四個黑影當中…怪怪的啊。”
我說:“現在別說你感覺怪了,我也覺得這事有些詭異。”
胖子:“你看其中一個,感覺我怎麼也在裏麵啊。”
胖子說的時候不敢肯定,但事實是在對麵的四個人身影中,也有一個胖胖的體型,跟胖子一樣,他們此時也站在那不動。
有一個事我不敢想,但到了這個時候也就顧及不了那麼多了,我問羅老板:“老羅,我怎麼覺得那四個人分明就是我們啊。”
羅老板慢慢從懷裏掏出槍:“雖然我現在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能肯定對麵的人手裏也有把槍,你們看他們的動作。”
羅老板在掏槍的同時,對麵的四個身影裏麵也有一個做羅老板一樣的動作。
胖子問:“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對麵其實放置了一麵鏡子,這隻是是我們的反光。”
王國維搖搖頭:“不像,在那個年代隻有青銅鏡,在墓裏經過兩千多年歲月的封存,恐怕早已經是鏽跡斑斑,怎麼還可能照出人影來,就算照出來了,也不會有這般真實。”
羅老板插道:“小王說的沒錯,我剛剛一直在看‘他們’的動作,跟我們一模一樣,而且,怎麼看也都是真實存在的。”
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但現在雙方一直就這樣僵持著不過去瞧個明白心裏也不踏實。
胖子:“咱們走過去看看,如果我們猜的沒錯,真看見了‘我們’,咱就衝他們打個招呼,所謂禮多人不怪嘛。”
我瞪了胖子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開這個玩笑,但現在也沒有別的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最後大不了是一個死,豁出去了,走過去瞧瞧,如果到時真的是我們,咱們就像胖子說的打個招呼。
我們四人並排,胖子又問了一句:“你們說,到時看見的真的會是‘我們’嗎?”
我:“可能真是我們的心理作用吧,,又或許有可能是一種人像反射,用來嚇唬膽小的盜墓賊,不管怎樣,走到前頭自然會明白。”
接下來我們誰也沒有在說話,我看見前麵好像也有幾個身影向我們走來,他們的動作很僵硬,速度很慢很慢,越往前走我的心跳的越快,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如果真的是‘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像胖子說的打一句招呼不成?
很快,我們離他們也越來越近了,我從把腰間的軍工刀拔了出來,萬一有什麼不對勁的話,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給一刀了。
握著軍工刀的手開始出汗了,胖子此時也是格外緊張。
我看了一眼王國維,他從褲兜裏拿了條白布,在握著軍工刀的手上纏了幾道。
雙方越來越近了。
整個走廊沒有任何聲音,我感覺時間空間都靜止了,牆壁一盞盞燭光的照射下,我看見他們,或者說是我們吧,穿著一樣的衣服和背著一個大包進入我們的視線。
他們一看到我們也先是一愣,然後長相和‘胖子’模樣的人對我們喊道:“你們是什麼人?”
胖子走到我前麵:“你們他媽是哪路的,敢冒充我胖爺,活的不耐煩了。”胖子的說話聲特別大,估計是給自己壯膽。
對麵的‘我’用狼牙手電筒照著我的臉看了看:“我操,長的他媽的跟我一模一樣。”
我聽到這句頓時火了,誰他媽跟你長的一摸一樣,說完就衝過去。
聽聲音是後麵的羅老板喊了一句:“我羅爺什麼風浪沒見過。”說完對著對麵就是一槍。
我和胖子和王國維趕忙趴下,我罵道:“你個卷包,他媽看清楚再開槍,別老是有事沒事就掏出槍,太容易傷著自己人。”
胖子也跟著罵:“就是,沒聽過子彈不長眼呐。”
而這時那邊的‘羅爺’對著我們也是一槍。
我翻了幾個身,趕忙躲開。
胖子對我喊道:“現在怎麼辦?”
我看了看王國維,他對我點點頭,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大喊:“大家都別亂打,自己對付‘自己’。
對麵的‘胖子’回了我一句:“就等這句了。”
我估計胖子聽到他搶先說了這句話得鬱悶的半死。
說時遲那時快,我衝了上去,抓住‘我’的胳膊就是一扭,他一個反手,趁我沒注意抬起腿對著我肚子就是一腳,我順勢倒地,他撲了上來,兩腿壓住我的手臂,對著我的臉一拳,疼的我嘴都裂開了,我來不及吐出口裏的血,他舉起軍工刀對著我的脖子又猛刺過來,再有一秒估計我就玩完了,我趕緊一躲,刀重重在戳在石板上,碰出一些火花漸在我臉上。
我殺心一起,兩手使勁抽出來掙脫他的重力,伸手過去就掐住他的脖子,他用力想掰開我的手指,我死死掐住,他抬頭掙脫,無奈被我掐的太緊了,動彈不了,他見他想撿起旁邊掉落的軍工刀,趕緊一個翻身,快速撿起刀,對著他的胸口就是猛的一刺過去,他用手快速抓住迎麵刺過來的軍工刀,緊緊握住不放,然後用腿一掃,我迎麵倒在地上,‘咚’的一聲,腦袋撞到石壁上,腦子裏嗡嗡直響。
我想難道就這麼死了,全身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艱難爬起來想躲時,來不及被他一拳打在腦門上。
我整個人更加暈暈沉沉,但保命要緊,看來我不是他的對手,憑著一點力氣爬起來往後退,他一步步跟緊,胖子這個時候衝了過來,揮起拳頭準備打過來,我說:“胖子是我。”
胖子:“他媽打的就是你。”
我:“我,晴一。”
胖子楞了一下,轉頭看見對麵的胖子和我圍過來。
羅老板和王國維也打的夠嗆,往我們方向退,胖子問:“哪邊的?”
羅老板:“哎呀肥仔,我卷包行了吧。”
我們四個集中在一起,對麵是他們四個,我們之前的傷口還沒有好,現在又添新傷,體力更加不支。
我說:“你們發現一個區別沒,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傷。”
胖子:“早發現了,要不然看我胖爺怎麼收拾他們。”
對麵的羅老板嘿嘿冷笑著說:“想我羅爺也是活了大半輩子,這還是頭一次碰見這種事。”
我看看我身邊的老羅,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中山裝上麵的幾隻鋼筆都不知道被打落在什麼地方了。
麵對這樣的形勢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胖子問這再退也不是辦法,現在怎麼辦。
我:“娘的,就算是想躲也沒地方躲,全都是空蕩蕩的,但這樣直接麵對確實沒有力氣再打了。
我喊了一句:“往後,跑。”
我拉著胖子胳膊轉頭就跑,羅老板和王國維的速度更快,後麵四人一聽我喊跑,握緊了軍工刀就追著我們。
跑回原來的前廳,雖然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起來,但畢竟這裏空間大,四周全是燭台,可以看得更清楚。
到了漢白玉石橋,眼看長相跟我一樣的人就要追上來了,我一躍跳下石橋,整個人摔在石橋下的骨頭堆裏,幸好下麵不是硬石板,要不然非得骨折了。
後麵的我也跟著跳下,我上前拿著軍工刀對著他胸口猛刺,接連幾下都被他躲開。
我罵了一句:“孫子。”
踩著地上骨頭堆一深一淺又逃了起來,我心想什麼麵子不麵子的,逃了再說。
跑到河道盡頭已經沒路了,我奮力往上跳爬出河道,他兩眼死死盯著我不放。
前廳是一個正方形,到最後我實在跑不動了,我背靠在前廳石壁下,整個人快累癱了,而‘我’看見我這時已經無法再脫身,慢慢朝我走來,目露凶光。
我伸出手:“哥。。哥們,你贏了,隻是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
對麵的‘我’朝我嗬嗬笑了兩下,笑的很僵硬,感覺跟僵屍一樣:“我們不就是我們麼?”
說完容不得我再多想,他快步向前迎麵而來的軍工刀對準我胸口就是一刺,我往左一偏,軍工刀刺進我的肩膀裏,血頓時順著血槽流出來,我兩手緊握他手裏半露出的軍工刀,見他又靠近一點,我縮腿猛踢了一腳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踢到他的肚子,他順勢被我踢翻在地。
我最後的力氣這刻都用完了,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從地上慢慢爬起來。
我吐出兩口血,往遠處看看胖子他們,這次真的要永別了。
遠處的胖子和王國維和他們自己扭打在一起,我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兩個羅老板都沒有再用槍,也在那撕扯著,空間很大,沒有什麼遮擋物,看的清清楚楚。
當我轉頭要麵對‘我’的時候,眼睛一撇看到離我們很高的燭台上的火焰不知在什麼情況變得很大,而且好像每個燭台裏麵都有一隻眼睛在看著我們。
我腦子快速反應難道說這都是一場幻覺?
現在不管是不是幻覺我都要再拚一下了,一個人的求生意誌是很強的,趁他還沒有完全爬起來,我捂住自己肩膀傷口,咬緊牙關朝王國維跑去,大喊:“王國維,牆壁上的燭台有問題。”
兩個王國維聽到我的叫喊一同看向我,底下那個抬頭看看牆壁上的燭台,一個翻身踢開壓在上麵的人,快速撿起地上一把軍工刀,用力甩向了其中一盞燭台。
在燭台掉落在地上的瞬間,整個墓道全都暗了下來,我回頭看見胖子手裏拿著那把軍工刀在我後麵追來,已經刺進我的後背,我趕緊吼了一句:“娘的,胖子,是我。”
胖子此時眼睛都紅了,突然聽到我的叫聲非常吃驚的說:“怎…怎麼回事。”
我:“我們被石壁上的燭台都迷惑了,自己人打自己人。”
軍工刀已經刺穿了衣服,隻是傷到了肉,估計再有兩公分,我就真得去見馬克思了,我轉頭去看旁邊的羅老板和王國維,羅老板情形跟我差不多,不過他身子骨哪比得過年輕人,我看他的兩隻眼睛都腫的跟核桃般大小,牙也打掉兩顆,直在那呻吟,王國維趕緊扶起羅老板,羅老板斷斷續續的說道:“看來我是真不行了,比不過年輕人了。”
我突然覺得羅老板現在這個樣子很滑稽,挺好笑的,身在稍微一動才發覺自己也全身疼的要命,我對胖子說:“你下手可真是狠啊。”
胖子有點不好意思:“嗨,咱倆彼此彼此了,我說晴一我看你平時連殺雞的力氣都沒有,關鍵時候還挺能打啊。”
羅老板半靠在石壁上,對王國維說:“小王,去把手電筒撿過來,哎呦…。”
王國維扶好羅老板,便走到旁邊撿起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這時我才更清楚的發現原來我們還在鎮墓獸旁邊,至於那道墓門根本就沒有打開。
胖子問:“晴一,你怎麼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幸好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咱們都得去見馬克思了。”
羅老板和王國維也很好奇湊過來聽。
我苦笑道:“什麼發現,我這也是巧合,就在胖子你準再備刺過來的時候,我突然看到石壁上的每個青銅燭台裏麵好像有隻眼睛在窺視我們,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麼多,反正覺得挺不爽的,就算是死了,我也得把那雙帶有眼睛的青銅燭台給打滅了,誰知道就這樣反而是救了我們,算我們僥幸從鬼門關裏逃了出來吧。”
說完這話,王國維便走到牆角邊,把那盞已經打破的青銅燭台撿起來,移到鼻子邊輕輕的聞了聞。
胖子在旁邊說道:“我說哥們,小心點,別又他媽的著了道了。”
我對胖子搖搖頭,這盞青銅燭台應該是要點著了才會令人出現幻覺,靠的是視覺而不是味覺,羅老板:“小王啊,拿過來給我看看。”
羅老板拿在手裏湊到眼前看的很仔細,王國維把狼牙手電筒的光調到最亮,但還是比較微弱,應該是電池的電能已經不多了。
王國維解下背包,從包裏拿出三節大號電池,手電筒的光重新明亮起來。
這時我才看清楚這盞燭台,燭台的通體上刻滿了扭扭曲曲的文字,一會大一會小,說是文字,還不如稱作圖畫更形象點,羅老板:“蝌蚪篆符咒?”
我問他什麼叫‘蝌蚪篆符咒。”
羅老板說:“蝌蚪篆是先秦時期的古文,是以毛筆的尖峰來書寫,其特點是頭粗尾細,因為形似蝌蚪所以名為‘蝌蚪篆’,70年代在浙江仙居縣的淡竹鄉境內的韋羌山上曾發現過一個刻有不到80個字蝌蚪文的殘段石碑,相傳是當年大禹所刻,在當時就在學術界裏引起了強烈反響,而一個青銅燭台我看就刻了將近一百個字,哎呀,這可真是了不得的東西啊。”
我聽到這,心想這羅老板雖然是海外華僑,但肚子裏也確實是有點貨。
胖子聽到羅老板這麼讚賞有點滿不在乎呲著牙說:“不就是些文字嘛,趕明等我們倒完這個鬥,有了票子,我胖爺也回去發現點文字,名字就叫王胖司令體。”
羅老板鄙視的看了看胖子:“我說你這個肥仔啊,你不懂就不要瞎說好不好啊,你知道這個刻滿蝌蚪篆的青銅燭台那去美國去能換多少美金嗎,就這上麵的一個字就能買你肥仔不下10條命?”
胖子聽羅老板說:“赫,有那麼值錢嗎?我說卷包你可別蒙我,咱也經常用這招去糊弄那些鄉下老太太。”
羅老板聽到胖子還是不信任他,很不屑的說:“你個肥仔,你也不去馬來西亞古玩行打聽打聽我羅爺,我直接這麼跟你說,我要是說沒有見過的東西,那就是在哪也不會有人見過。”
我見羅老板有點吹大了,趕緊打住他:“得得,都別說了,這東西太不吉利,大家剛剛差點把命都給搭上了,咱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打開這扇門再說吧。”
胖子:“這門怎麼打開?咱手裏又沒炸藥的,現在想想裏麵全是明器,這不是讓胖爺我幹著急嘛?再說萬一這一開的碰見得又是他們,我可沒力氣再打了。”
胖子說到這,摸摸自己肚子:“現在我看最重要的還是先休息會再說吧,吃點東西恢複恢複體力也好搬明器不是。”
我想叫王國維拿雲南白藥出來止住肩膀的傷口,但嘴還沒張開口,我感覺眼前一片黑就暈過去了。
在一個石室裏麵,我站在最裏麵的黑暗的角落,石室不是很大,300平方左右,又感覺像一個倉庫,因為在我對麵處有一扇玻璃窗戶,外麵的月光透過玻璃窗曬進來,可以看見石室裏麵擺放了很多具棺材,材質有石質的,木頭的,青銅的等等,我估算了一下這裏麵的棺材有20到30具之多,我心想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看著停屍房也不像啊。
就在我腦海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見前麵的一扇門開了咯吱一聲,是一扇普通木門,我抬頭看去,從外麵進來了人,一看竟然是我‘祖父?’他怎麼也進來了這裏?但畢竟此人是我祖父,我走前兩步正準備過去叫他時,看見他身後陸續跟著另外幾個人進來了,就趕忙蹲下,捏起腳尖走到前麵一具石棺旁躲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躲,隻是心裏有些莫名的害怕。
後麵進來的幾個人我都不認識,是兩女四男,包括祖父一起總共有7個人,我看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男的清一色土灰色夾克,一個女的梳著馬尾辮,很年輕身穿深藍格子衫,另一個是很誇張的裹了一件軍大衣,她頭發淩亂臉色發青還有一些血跡在上麵,嘴唇白的厲害,不停的在咳嗽,她對其中一個女孩說:“沒事,你們別管我,我能熬的住。”
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從進來就一直攙扶著她。
祖父身後一個個子很高很瘦年紀有70多歲的人目光掃了一眼石室問:“蒲生啊,這裏這麼多棺槨,你說到底會是哪一具啊。”
祖父指著其中最大的一具石棺說:“你們看這具棺材的花紋是漢代的,而石質也是由人油熬製出來的漢白玉‘十石’,我估計可能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