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卷 第三十六章 秦淮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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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遺塵的事情忙完了過後,忘憂便閑了下來,朝陽倒是每天都不見人影的,原以為他是出門辦事去了,問了君莫離才知道,朝陽是出去曆練了。
忘憂更是有些不解,為什麼朝陽去曆練卻不告訴她,問了君莫離,君莫離說那是他自己的想法。問了扶風和蟬衣,那兩人也均是搖搖頭說不知道,更不用說知道他到哪裏去了。,
風遺塵也不像以前那樣遊手好閑了,風老爺知道風遺塵病徹底好了,便讓他掌管了風家大部分的生意,隻有忘憂還是那樣停滯不前,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君莫離由著她玩,也不管她,倒像是希望她可以隨心所欲的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沒有朝陽和風遺塵的陪伴,忘憂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這日正在窗戶邊發著呆,便見秦淮踏門而入,蟬衣和扶風見了,壓下吃驚的神色。
秦淮見許久沒見的這兩人,說道:“我要見宗主。”
扶風素來與秦淮關係融洽,見秦淮問,便暗壓下想要問秦淮這一向的情況,說道:“宗主在裏麵。”
蟬衣早就到了裏間去通告君莫離。出來時,看了一眼秦淮,說道:“宗主叫你進去。”
忘憂見到秦淮,跑到他身邊問道:“秦淮,你最近到哪兒去了,朝陽都說沒你教他練功了。”
秦淮看著忘憂,再四處看了一眼,卻沒有看見朝陽的身影,於是問道:“朝陽呢?”
忘憂提到這個便是氣,於是道:“他曆練去了。”
扶風在一旁點了點頭。
秦淮看了看這幾人,然後道:“出來再說。”
便打開門進了裏間。
說是裏間,其實是蟬衣整理出來的書房而已,君莫離便是在書房裏麵辦一些事情,忘憂隻要一見君莫離進了書房,便自覺地不會去打擾。這也算是她少有的懂事的時候。
忘憂見秦淮進了書房,便又無聊的坐在原地,想了半天沒有事情做,算算日子子發現將近十日都沒有見到風遺塵了,那之前風遺塵說要出門辦事,現在想想應該回去了,便給蟬衣招呼了一聲,說是要出去找風遺塵玩。
蟬衣點點頭,見忘憂一蹦一跳的出去了,給扶風說了一聲,便輕車熟路的跟了上去。忘憂剛一出門,想了想先不去找風遺塵,她也是個愛玩的,難得沒有人管她,眼珠轉了轉,叫了船夫,便說要到“淺灘”去,上次和朝陽在那裏吃了一頓飯,沒有好好的逛過街,這下子她一個人,一想到淺灘難得的熱熱鬧鬧的景象,便幹脆動身去了淺灘。
現下她也放乖了,知道出門要帶銀子,早早的便在君莫離那裏要了銀子。君莫離見她一臉向往的找著他要銀子,隨手便扔了銀票在她麵前。蟬衣也是個貼心的,見她拿著銀票不好用,便拿給她一些散碎的銀子。忘憂高高興興的接了,就是沒有機會用,現下想到要去淺灘,便覺得這些銀子才有了用武之地。
她跟風遺塵在一起的時候,倒是沒有用過銀子,風遺塵本就是個家境殷實的,自然什麼銀子都包了下來,隻是坐在去淺灘的船上,一時之間沒有朝陽的陪伴,忘憂多少感覺有些失落。
她一個人在船上,便也會覺得有些不習慣。朝陽在的時候,天天跟他鬥嘴嫌他煩,朝陽不在的時候,才發現她也是想念著他的,一時之間不在一起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忘憂一個人在那船上悲悲切切的半天,但是到了淺灘的時候,便一下子把這些情緒全都拋掉了,一雙眼睛發亮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淺灘,上了岸才看見那街道依舊是熱熱鬧鬧的,在上次和朝陽一起吃過飯的地方解決了肚子餓的問題,便打起精神去了淺灘的街道。
剛上街便看見很多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有在街頭賣藝的,還有些擺著小攤子捏麵人的。蟬衣在後麵遠遠的跟著,看見這人一會兒跑到這兒,一會兒跑到那兒,竟是精神十足的到處跑著玩。便有些失笑的搖搖頭,也暗中解決一些看著忘憂人小又是一個人上街打她主意的一些人。
忘憂逛著逛著,便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轉過頭去到處看,然後便看見君連青一臉笑意的看著忘憂。
忘憂見遇到熟人,便走上前去,道:“你怎麼在這裏?”
君連青見她一個人,便道:“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裏呢?怎麼沒有看見朝陽?”
忘憂提到朝陽便有些小小的失落,家君連青問,便說道:“他出去曆練去了。”
君連青看著麵前的忘憂一個人,便道:“他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門的。”
忘憂聽見君連青這樣問,便道:“我一個人還不是可以出來。”
君連青笑而不語,眼睛在四處隨意的看了看,便看見蟬衣在後麵一個小攤前,和那攤主說些什麼,眼睛去看向這裏。
君連青見忘憂一個人,便道:“不如我們一起?”
“啊?”忘憂有些奇怪的看著麵前的人,她和這人好像不是很熟,但是看在他救了遺塵的份上,便說道:“好吧。”
“怎麼你不放心和我一起啊?”君連青見這人少有的停頓了一下,便道。
“不是,”忘憂道:“隻是我也不知道這裏哪裏好玩,我才來這裏第二次。”
君連青笑著看著忘憂,依舊如同忘憂以前見過他的那樣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的,然後他才說道:“我對這裏也不熟,不過好歹知道什麼地方好玩。”
忘憂一聽這話眼睛馬上便亮了起來,說道:“那我們走吧。”
“好吧。”君連青說道,便率先走在前麵,見忘憂愣在原地,便笑道:“怎麼還不走?”
忘憂“哦”了一聲,馬上跑到了君連青的後麵,一邊還說著:“我們到哪兒去啊?”
君連青笑著道:“當然是酒樓了。”
忘憂一聽這話便焉了下來,君連青一見這人馬上便沒了精神,便道:“怎麼?”
忘憂揉了揉還有些脹的肚子,道:“我剛剛才吃了飯。”
君連青道:“誰說去吃飯了。”
“那去幹什麼?”忘憂好奇的看著君連青。
君連青笑著,眼角透出莫名的風采來,忘憂隻聽他說道:“當然是去喝酒了。”
“喝酒?”忘憂一聽這兩字精神便又來了,暗暗在心裏後悔剛剛吃飯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要一壺酒來。
“沒錯,”君連青道:“你還沒有喝過淩波最出名的酒吧。”
忘憂有些迷茫的看著君連青,君連青道:“來了淩波連淩波最出名的酒都沒有喝過,那就算白來了。”
忘憂聽君連青這樣說,便催促道:“那我們快點去吧。”
“那可是酒樓哦。”君連青故意這樣說。
忘憂看了一眼這人,覺得好像跟這人相處好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樣不好。便道:“酒樓就酒樓。”
“可是你不是吃飽了的嗎。”君連青道。
“我去喝酒,不吃飯。”忘憂道,見君連青還站在原地,便說道:“快點啊。”
君連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跟我來。”便走了前去。
忘憂尾隨其後,眼睛還四處看著街道兩旁的小攤子。
走了不過一會兒,便看見一個裝修得很是有格調的酒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君莫離道“就是這裏了。”便抬腳走了進去。
忘憂跟在他的後麵,進了酒樓更覺得這地方與其他的酒樓有著不一樣的地反。
這開酒樓的想必也是一個雅人,酒樓裏麵倒是掛了不少的字畫,桌子上還放了一些精致的木雕來,倒也顯得這個地方極為的有風韻。
君連青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忘憂見他做了下來,便也跟著坐在了君連青的對麵。小二見這兩人都坐了下來,便拿著帕子擦了擦本就幹淨的桌麵,然後笑得極為燦爛的說道:“兩位要點些什麼?”
君連青道:“素來便知淩波的酒極為出名,便上幾壺酒吧,再來幾個貴店的招牌菜就是了。”
那小二笑著道:“客官不知,淩波的酒可是有上百種,就是不知道客官喜歡什麼樣的酒。”
君連青便說道:“那依小哥來看,什麼酒好?”
那店小二便介紹道:“說道淩波的酒,也就隻有四種最是出名,依次便是醉春、離夏、秋蟬、冬歌,客官要喝的話,便最好是醉春和秋蟬,醉春度數低點,但味道甘甜,適合女子,秋蟬性子溫和,回味無窮,更是適合公子這樣的君子喝。”
君連青見這人說得頭頭是道的,想了想,便問:“那冬歌怎樣?”
店小二道:“‘冬歌’的話,便是如了這名字一般,酒味凜冽,很是冰寒的口感,因為‘冬歌’口感要好,便必然要放在有冰的地窖封存,所以這酒是溫不得的。喝的時候透著寒冰的味道。”
“那我便要醉春和冬歌了。”君連青說道。
店小二道了一聲“好嘞”,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