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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陌。你，和季瑩說了什麼。”澤啟的臉被掩蓋在黑暗裏，看不清神情，聲音卻是止陌這麼多年來聽過的，最無情的聲音：“瑩回來之後就一直很不對勁，你，和她說了什麼。”
    淡的，不像質疑。
    “為什麼問我說了什麼，而不問她，想表達什麼。”止陌的表情一如往常。
    (季瑩，你隻不過是沒有參與他的過去，就要將他的過去全部，抹去嗎。
    (澤啟，隻是因為我將我的全部，我的好與不好全部展現在你麵前所以你才無法喜歡我，而季瑩給你看到了她純真善良的模樣，所以你喜歡她，所以出了事，你隻會跑來質問從小和你熟稔的我，而不是懷疑和你相識不到半年的她？
    (這些，我都問不出口，因為問出口了，澤啟便，不幸福了。
    “你，喜歡我？所以你求季瑩，離開我？”澤啟的臉色，有些生氣，又像是壓抑。
    “是，我喜歡。”止陌的表情還是沒有變，也許此時的她，才是最好的演員。
    澤啟欲言又止，隻留給了止陌一個背影。
    (呐，澤啟，為什麼呢，如此的愛她嗎，所以默認了，我喜歡你就一定會去求她離開？用這種卑微的方法？你還是，不了解我嗎，我什麼時候，這樣過……我們什麼時候，這樣過……其實這才是你發火的樣子吧，原來有一天，我們也會這樣……
    街道熙熙攘攘，依舊喧鬧，周遭的背景也依舊紛雜淩亂，一切都那麼清晰，卻隻有澤啟那個走遠了的背影，越來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