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生涯的開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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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愛情的火焰
王蘭花年方十九歲,那是在他十七歲那年也是秋天,當時正當秋忙季節。在一條農田小路上遠處有一個人力小車,車上裝滿了玉米杆兒,正在慢慢的往村子方向走。當時正當中午二醜肩上扛著糞杈,杈上挑著著糞筐正在低著頭往家趕,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後麵有人嗎?趕緊閃開……”隻見在一個陡坡當中拉著玉米杆的車預要往後滑下來,剛好二醜離車不到三步之舉,二醜見狀,本身黑乎乎的臉頓時變得好像黃紙一樣,隻見糞杈挑著糞筐往邊上一甩,剛好糞筐掛到了道邊水渠裏的一顆枯樹上。二醜一跳跳進了水渠。隻見一個姑娘拉著車嘴裏喊著,“哎。。哎。。哎…。哎呀”隻見她兩手一放車往後一倒,一車的玉米杆翻在了水渠中,剛好把王二醜埋了起來,幸好車掛在了道邊上。“喂,那人沒事吧”姑娘著急地說,隻見在玉米杆堆裏唰的一下王二醜跳了出來,把那姑娘嚇了一跳。“你沒事吧?”“嘿嘿沒事”,“沒傷著吧”,“沒有”。王二醜抓著頭上的葉子朝姑娘望去,這事姑娘臉上早就露出羞澀的表情,王二醜隻顧傻笑。
“蘭花姐,沒事,我來幫你裝車送回去吧。怎麼沒套上牛來啦,你一個姑娘,老是這麼幹可不行。”
“那頭牛可是隊裏的寶貝,這些天活幹多了,怕把他累著,嗬嗬,累壞了我家可賠不起。要不你有事先忙吧。”
“沒事,反正我也沒事了,要回家。”
二醜把糞杈和糞筐放在車頂上,自己拉車,王蘭花在後麵推車。因為是一個村的,二醜和她熟悉,回家的路別說,更熟悉。一袋煙的工夫就到家了,幫她缷完玉米稈二醜撓著後腦勺低著頭傻笑著說:“那…。。那…那我先回了,你先忙吧”
“洗洗再走吧”
“不了,反正也到家了,到家洗一樣。”說著挑起糞筐就走。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但說回來,雖然他們是一個村的,自然也早就認識,但是這件事也算是給他們各自的的心理埋上了感情的火種。兩個人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剛好有了這麼莊子事,慢慢倆人心中對對方都有了美麗的想法。
二醜回家,在路上二醜眼看就不一樣的心情,哼著小曲,走路大搖大擺,仰著頭一步一晃的打不往家走,糞筐都是搖搖欲墜的。剛才被玉米杆砸到身上特痛的感覺早忘到原始了,心中一直在想把王蘭花送回家的情景。
“哎幺”隻見二醜在拐彎的時候沒看清路被牆角的一塊大石頭給絆倒了個狗吃屎的動作,糞筐嗖的一下就飛了四五丈遠。而這時他還沒感覺到鼻子剛好碰到了上,倆鼻孔瞬時就流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流鼻血了,趕緊擦擦,洗洗去。”剛進家門二醜娘見他流了鼻血,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回事。
“不小心被石頭絆倒了,沒事。”
這邊王蘭花,卸完玉米稈送走二醜,眼睛呆呆地望著二醜離去的方向,好像被定住了一樣,時不時臉上還露出一絲的笑容,暗自在想“沒想到王二醜這人表麵看著傻裏傻氣的,心眼還不錯。。。。。。”
“嗨。”後麵不知什麼時候小妹冒了出來,把他給嚇得捂著胸口差點兒喘不上氣而來。
“把我嚇死了,小妹…”
“看什麼呢,都看傻了。”
“管…不…著…。”王蘭花背著手彎著腰對著小妹
“不說還不問了呢,回家洗洗吃飯了。。。。。。”小丫頭做了個鬼臉扭身走了
話說倆人雖然是一個村的,但也是很少接觸在一起談天說地,畢竟一男一女,怕讓鄉親們看見不好。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的一天早上,天使剛蒙蒙亮,在王二醜家院裏傳來牛叫的聲音,把還沒起床的二醜一家都吵了起來。一家人出來一看這是誰家的牛啊。
“這不是隊裏的牛嗎?”二醜爹說道“王老黑怎麼不好好看著,讓著牛亂跑。”王老黑就是王蘭花的爹。
“二醜趕緊通知王老黑過來,趕緊讓他把牛牽走。。。。。”二醜爹有點兒煩躁地說
“就是,這會兒王老黑肯定著急壞了,。。。。要不讓二醜給他牽過去?”二醜娘接過話茬
“去去去一邊去,老娘們兒知道什麼,還是叫他家人來牽吧,要不該誤會是我們偷牛了。快去啊,臭小子。。。”二醜爹是個直脾氣,說著二醜爹就抽起巴掌做出要揍他的樣子示意讓二醜趕緊去。二醜見他爹那巴掌要來抽他撒腿就奔王蘭花家的方向就跑,一家人的脾氣性格真是大不相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五六十年代男人就是一家之主,在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好比就是坐堂的拿大主意的。女人嘛,也就是個純粹的家庭主婦,也就像二醜娘一樣,話還沒說完就被頂回去了。二醜是個孝順的人,雖然看著愚鈍,那也是在家這樣。在外他可是個雷厲風行的七尺男兒,在家可是即孝順有事一把幹活的好手,鄉親們也是看在眼裏說在嘴裏。
說話間二醜已經到了王蘭花家門口,“呀,怎麼沒人啊,門鎖了,家裏有人嗎?。。。。有人嗎?”你說他傻實在到什麼地步了,明知道沒人還要喊人。“看來他家人肯定都找牛去了,可家裏也應該有個人看門兒啊,我這來了,上哪兒找人去啊這事兒弄的。我不能幹等啊,得找找去。”二醜撓著腦袋自言自語的想著幹等不是辦法,得找到她家人,要不是誰都著急。
在二醜無頭緒的趙王蘭花的家人的同時,王蘭花一家四口人已經兵分四路著急火燎的也在找牛。正應了二醜所說都已經著急的快要崩潰了,尤其是王蘭花,畢竟是個女孩兒,更何況牛是隊裏的,丟了也沒法賠啊。那是見人就問,但是就是沒人見。王蘭花累的已經快要沒了力氣,就在快要絕望的時候,二醜終於費盡了力氣找到了她,“牛。。牛牛在我家,別。。別找了。。”上氣不接下氣,看起來好像是馬拉鬆比賽剛結束似的。“真的嗎,快帶我去。”“真的。我跟你去,走。”“怎麼會在你家呢?”。。。。。。。。一邊走二醜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蘭花,把王蘭花感激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牛怎麼會跑丟了呢?”二醜順嘴問道,“誰知道是怎麼跑的,韁繩也沒斷啊,應該是脫了。”“嗬嗬,難道它也想串門兒了?”也不知道二醜是真幽默假幽默把王蘭花逗的哈哈大笑,笑得都不知道走路了“哈哈哈,可能。。。。可能是吧,哈哈哈哈。。。。。。走吧,趕緊牽牛去吧,要不。。。要不再從你家跑了可就更麻煩了。”“恩,走吧。”一路上好像比以前熟悉了很多,雖然是有急切把牛牽回家的心,可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話多了許多,好像已經沒什麼隔閡了。
好心情好像總是一晃而過,轉眼到了二醜家。見二醜爹神神叨叨嘴裏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在說“。。。。。。。你吃不飽啊,吃吧。。。。。。。”原來在和牛說話,看著它生怕跑丟了。心裏知道這是隊裏的壯勞力,還指望它幹活呢。“呀,蘭花兒來啦,來來趕緊牽走吧,你爹肯定急壞了吧?二醜,趕緊的幫忙牽回去。”二醜當時愣住了,心裏在想他爹怎麼變了似的,早上還說了一些粗魯的話,怎麼現在也會說那些體諒人的話了。“沒事兒趕緊去吧,你一姑娘家牽不了它,二醜幫你牽回去吧。回去好好拴住了,別再讓他跑了,跑丟了都著急,你爹急壞了吧?”說也是,這會兒二醜爹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真讓二醜一下子接受不了。“哎,叔啊,給你家添麻煩了,改天讓我爹請你喝酒,啊。”“沒事,不麻煩,走吧,要不你爹該著急了”“哎,那好,那我先牽走了。”
這又是一路,就好像有人刻意安排,還是老天的安排。一路上右邊走邊聊,說說笑笑很是開心。其實這時在他兩人之間已經沒什麼隔閡了。在後來,他們接觸的也就多了,還是那句老話,就好像老天刻意安排的似的。兩人閑雜時侯也會約會出來,在池塘邊的柳樹下,有說有笑,打打情,罵罵俏。順理成章兩個人的感情就慢慢培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