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禁忌的愛戀 第042章 番外⑧ 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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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良婚禮前兩天,我打電話給他:“婚禮當天,我可能來不了。”
“是因為君豪嗎?”從來諾良就是個聰明人,我在他麵前就是一個透明活體,知道甚至看透我所有一切,他知道我的秘密,也不算是秘密,隻是當事人不知道而已,明明這麼明顯的。
見我不回話,諾良又說:“我明白了,到時他問你時,我就告訴他你和一個大款去環遊世界。”
“三歲小孩也不會信,你敢編個好的謊言麼。”我笑,但笑不到心裏頭。
巴黎,聽音樂會上認識了綠毛,他突出的綠頭發招來不少鄙夷的白眼,正好坐在我旁邊,操著一口日語罵他朋友放自己飛機,還被騙來欣賞著睡眠曲,聽著我就覺得好笑,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聽懂日語?日本人?”
我搖頭,“室友是日本人,學會一點而已。”
就這樣,我和綠毛認識了,他玩龐克風音樂,所以才染了一定綠毛招搖過市,後來把頭發然會黑色以為恢複到正常人時,卻把頭發弄成頹廢的不倫不類。別看綠毛瘋子樣子,其實他很有才華,還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會多種樂器,上次音樂會也是被老師逼著來聽順便學習。
綠毛通過我認識了我的室友那個日本學生,兩人很迅速發展成為男男關係,神速讓我無言以對,尤其是兩人無視我的存在做激烈運動,甚至乎不分場合,來興致就脫光衣服操起來。
兩人來的快,分手也快,一路看著兩人走到盡頭,我心裏多少可以預料到這種結果,他們實在太隨性,隻有身體的放縱,缺了靈魂上的交流,外遇或者變心是必然的事。
在夜店喝酒時,綠毛想要和我好上,我果斷拒絕,這種隻有性沒有愛的戀情,我是敬而遠之,不稀罕也不需要。綠毛很好,但止於朋友範圍。
留學三年,他沒有找過我,而我也沒有聯係他,表麵上好像已經成了陌路人,但其實我每天每天心裏麵分分鍾鍾都在思念他,有時和諾良講電話是會提到他,然後諾良告訴我他又換床伴時,我心又是安慰又是滴血一樣難受不已。
是不是我不踏出那步,那麼永遠就沒有結果,哪怕也成了他床伴之一呢?
但是我已經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到底他沒有回頭看我一眼,這讓我情以何堪呢。
某日綠毛突然拋下所有一切甚至是他的樂團背起大包出遊去,臨走前一天問我要不要去,我腦子那時漿糊了居然答應他,誠如諾良所說,我和綠毛去環遊世界,雖然不是坐遊輪,但變換不同交通工具又是另一番趣味。
綠毛想要看野生動物,我傻傻跟著他坐飛機去了非洲大草原,其過程刺激又好玩,還差點被一群大象襲擊給踩扁,後來快沒錢了才打道回府去,那時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而我又開始了沒日沒夜打工生活,因為那次的出遊用完我所以積儲,還欠了綠毛的盡管他不需要我還。
聖誕之夜我還在兼職時候,出現在我眼前的男人我以為自己幻覺了。
“還有蛋糕麼?”他問,仿佛並不認識我似的,我搖頭,然後他走了,頭也不會。摸著自己聖誕老人的裝扮,我會心一笑,認出自己才怪呢。
失望?難過?都有啊,怎麼辦……
午夜一點,總算下班了,我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去,門縫夾了一封信,是綠毛地下音樂門票,已經過了開始的時間,累慘了並不打算去,正要關門時,背後如鬼魅般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拉住要關上的門,驚嚇我一跳,第一時間想到的最近的變態狂魔,霎那撲鼻而來的熟悉香氣,驚嚇的程度又倍增十倍。
我一臉難以置信猛然抬頭,是他!
他冷冷說:“出息了,失蹤3個月。”
“你跟蹤我?”
得不到他的回答,綠毛來電,肯定見我沒來,在急死吧。手機被奪走,君豪蹙眉把手機關掉,還拿掉電池一同掉丟在地上,然後用淩厲眼神看著我咬牙切齒說道:“上過床吧。他是第幾個男人?”
他總是用這種低俗目光看待我,我最恨他這點,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好像他一樣,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搞上。
我笑:“誰知道,太多了,何況與你無關,我沒有必要一一告訴你。”既然他這麼瞧不起我,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對他誠實,於是每次這樣的對話,我們總會豎起尖刺來保護自己,他要麵子,我何況不需要那該死的自尊心。
“艸!”在他憤怒罵聲中,我被一股牛力給推倒在地上,接著是無法抵抗粗魯的強吻,屬於兩人的鐵的味道。
過程不想回想,那絕對不會是小說裏那樣痛並快樂。
心很疼痛,比屁股還要痛幾百倍,我趴在床上無力叫那個男人滾蛋,這是最後一次,我不再繼續癡戀下去了,太累太苦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卻是在飛機上,昨晚的瘋狂,我早已把嗓子給弄壞,連罵他一聲都那麼困難的,下半身痛到我眼淚猛落下,那一天,他隻和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欠我的錢,用你的身體還。”
這算什麼了,黑社會麼?
我怎麼忘記了,他,他們家族的人就是一個合法的強盜,白衫下穿著黑社會的衣服。
愛,早已錯過說出口的機會,剩下的是我們倆要強的麵子。
如果不愛,你為何這麼執著於我?
很狗血的戲碼,特意打造的腳鏈,空白的房間,隻有一張黑色的大床,有露台,有打開的落地玻璃窗,然而鎖鏈長度夠不到外麵,那以後無論我如何怒罵責問,他一句也沒有回應我。
他真有種,把我囚禁了成了他發泄的玩具,哪怕我絕食,他絕對有辦法逼我吃下去,例如用不人道的手段折磨到我失去意誌求饒他,那半個月裏,我所有的堅持意誌逐漸被擊潰,成了豬狗不如的性、、奴隸,那種折磨連死的勇氣都沒了,隻有無盡的欲求不滿。看著他又在水裏下藥,我苦澀開聲求他:“別在給我喂藥,求你。”
那藥發時候真的要死人的難受。君豪挑眉不鳥我的哀求,走近我輕聲:“你自己喝還是要我灌你?”我無力伸出雙手,越過杯子,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哀求:“不要,你想怎麼,我都會合作的,好不好。”
低聲討好,有時有用,不夠多數時候都被無情推開,就像現在,我又再一次被無情扯開,推倒在地上。
他說:“不是藥,你實在太沒趣無聊。”說著捏著我的下顎把水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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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所有人身體健康~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