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好意被踐踏不是一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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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昱盡管在這大都市生活幾年,不過大部分都是上課學習,有些事情他是單純的一無所知,例如會有低年級被高年級的師兄欺負,有次賀昱一個人上廁所的時候正好碰見幾個高年級的師兄在抽煙,明知是違反校規,賀昱沒有這個勇氣化身正義糾正他們,低頭方便去,這時發現他們幾個人向自己走來,賀昱有點心驚,不知道他們想怎樣,賀昱慌張尿完拉褲子轉身走人,卻被堵住了。賀昱從來沒有想過在美好的校園裏會出現這種情況,驚嚇地被幾個高年級人慢慢堵住出口。
賀昱第一次呼救無效嚇壞了被人圍堵,第一次無力掙紮恐懼被逼著被人脫褲子,他們說著下流的話罵著粗口譏笑如小狗般被欺負的賀昱向他們求饒,賀昱懼怕不已哭著求他們不要這樣放過自己,卻被人捂住嘴巴不能說話,他們把賀昱褲子脫下來丟到水槽淋濕,惶恐中還聽見有人說要用煙頭點在自己下身,那是賀昱真的與其被他們羞辱不如讓他死了算了,這種無助感覺是那麼絕望而害怕。
就在賀昱絕望的時候他聽見有人來了:“你們在幹嘛?”
淚水蒙著眼睛看不起來人是誰,但從聲音中他辨認出是許佳曦,現在是上體育課,他不是缺課沒來嗎?怎麼會出現廁所,不管怎樣有人來真是萬幸賀昱想著終於有救了虛脫趴在地上。
許佳曦看著髒兮兮被脫光褲子的小男生對那些高年級人冷淡說:“你們有夠無聊惡心,男生也好玩,等等。”
有人問:“咦,你認識的?”許佳曦走前一看,皺眉,憤怒轉身。
許佳曦咬牙:“你們對他做了什麼?!他全身都發抖了!!”
有人笑了:“小小欺負一下而已,又不會死人,他太膽小了。”
許佳曦:“小小欺負?幾個人把人衣服都脫了,該不會要強奸吧!!”
“哎,你說什麼啊!”
“……”
後麵他們又說了什麼賀昱已經不記得了,人驚嚇過度昏過去,隻是感覺有人背著自己走。
賀昱是被熱醒,睜眼一看原來自己回到宿舍裏,手撐著柔軟的床墊,賀昱立刻有種觸電的感覺,這不是許佳曦的床鋪嗎?!!
出於本能怕被罵,賀昱立刻彈起身下床,想要撫平被子的痕跡毀滅證據,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於是害羞找來衣服連忙套在自己身上,然後發現自己剛才穿著的衣服正可憐兮兮躺在水槽裏,不知道是誰沒有節約直接把水龍頭擰開流水。
賀昱關了水龍頭,往陽台一看,原來已經放學了,幸好最後一節是體育課。人慢慢冷靜下來,賀昱才記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既羞辱又恐怖,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但是身上的觸感痛楚明確告訴他這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賀昱頓時惡心起來,要吐又吐不出。經過這件事,賀昱對於那些高年級師兄心裏產生畏懼。
室友回來,都問賀昱怎麼突然不見了,賀昱撒謊說突然不舒服早退了,問老師有沒說什麼,小狼說幸好老師沒有點名不然賀昱早完蛋。許佳曦最後一個回來,賀昱不知道要怎樣開口感謝,幾次都錯失機會,而許佳曦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第一個洗澡完就躺在床上戴著耳機在聽歌。
高手看賀昱神情欲言又止奇怪樣子問怎麼了他慌張搖頭,抱著髒兮兮衣服去洗。
晚修回來不多久就要熄燈睡覺,賀昱心想不能把事情當沒有過發生過,而且是許佳曦救了自己一定要感謝,不然他會不安心整晚睡不著覺。
於是乎賀昱留著最後一個上床去關燈,宿舍頓時黑下來,賀昱忽然停在許佳曦床邊,認真聽歌的許佳曦沒有發現有人站在自己床邊,直到感覺有人拉了自己的衣服,睜眼一看吃了一驚,許佳曦以為見鬼了,因為賀昱就像幽靈般靜靜站在床邊睜眼看著自己。
在許佳曦開口問幹嘛時,賀昱條件反應捂住了他的嘴巴,賀昱不希望被人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擔心被大家發現他們兩人奇怪的舉動,急急忙忙的湊近許佳曦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今天救了他。
賀昱說完後似乎把心理一塊大石挪開,連續說了好幾次謝謝後就爬上上鋪睡覺去。
盡管發生那件事心有陰影揮之不去,但賀昱還是平時的賀昱,每天照樣上課讀書。12月25日是外國的新年聖誕節,不知從什麼時候這裏女生或男生興起送卡片或者禮物,小狼說這是變相的情人節,單身可以趁機對喜歡的人告白又問賀昱有沒有心意的女生。
學校附近小賣鋪這幾天生意大好,一些小精美聖誕卡片很快被賣光,買的人多數是小學生,賀昱沒有這個浪漫情節也沒有暗戀的女生,但是神差鬼使的他路過小賣鋪買了一張類似明信片的卡片。他忽然想要送卡表達許佳曦救命之恩。
12月25日這天課如常要上,不過大家心情很激動而愉悅,高手一早回教室就有女生送他一個大大紅紅蘋果,小狼羨慕不已,隻是賀昱不明白那些女生為何要送蘋果。小狼說那些女生不知從哪個學校學來的,於是乎大家有樣學樣,賀昱問蘋果代表什麼意思,小狼說或許是喜歡意思吧,反正那些女生純粹跟風而已。
這天賀昱有幸收到一個蘋果,是同桌郭欣欣同學送的,蘋果很紅而不大,小狼也收到幾個向賀昱得意自己比他多受幾個蘋果,賀昱也大意留意一下似乎每個男生都有收到蘋果不少於一個。
這時後麵突然響起一片歡呼伴隨著尖叫聲,大家都循聲回頭看,幾個男女生違者許佳曦,賀昱看見一個女生拿著一張熟悉的紙片在激動地朗誦:“許佳曦同學,聖誕節快樂,學業進步,那天的事情真的真的很感激,謝謝你,HY。”
有人說:“哇,誰這麼老土啊!送卡片?!這不是幾塊錢一張嗎!也太小氣了吧!”
於是大家又大笑一番,又問許佳曦認不認識那個叫HY的人。
在一遍笑鬧中,賀昱偷偷地離開教室,他想不到現在已經不流行送卡片了,幸好他沒有傻傻留下真實名字,但是他們如果要追根究底肯定會發現送卡片人是誰,早知如此當初直接送個蘋果好了。賀昱感覺自己很丟麵,也很生氣許佳曦居然將自己的卡片拿給同學看,喜歡就算了幹嘛還要給大家看來說笑,也怪自己白癡居然會傻傻笨笨的給許佳曦送感謝卡,確實很老土了。
總之那天賀昱是過得最漫長而痛苦,深怕被大家發現送卡人就是自己,也很怕許佳曦會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大家,放學輪到賀昱值日,和他同值日的小荷似乎有事,渾渾噩噩中沒聽清楚那個小荷說什麼,發覺時全班人已經走了,隻剩下他一個人打掃教室,賀昱心裏很鬱悶,想要快點做完回去睡覺。
無意抬頭一看黑板,原來今天是星期五,放假了,也難怪大家這麼興奮一早就走人了,看到這賀昱更加有種要哭的感覺,今天這麼這麼倒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