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關於於陽的故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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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陽,林友天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兩家也算世家,對於林家覆滅李家脫不了關係,林家家族家業龐大,卻一代不如一代,自視甚高得罪不少人,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誰會不高興,於是乎林家沒落是必然的命運,即使沒有林友天作為導火線。
    從小李陽接受嚴厲的家庭教育,又是軍人世家,做事手段必然狠辣,這些都隱藏在他隨和的表象上,陽從懂性開始就明白自己個雙,喜歡男女嬌小類型,曾經有段朦朧時期,他暗自喜歡過林友天,那時林友天可是很可愛不得了,陽喜歡捏著他的嫩嫩臉蛋,牽著他柔軟的小手玩耍。後來,陽和林友天一同長身體,林友天從可愛變成帥氣的男生後,陽有些失望,逐漸不再迷戀那張越來越英俊的臉孔,過去的可愛不複存在。
    隨著年齡增長,陽交過不少可愛的女生,發現那些女生越發沒有內涵,比起和女生交往上床,他更願意和男生在一起,但陽並沒有把自己的性取向公開,畢竟這個社會未開化能接受這種戀情,當然連林友天也沒有告訴,陽和男生交往都很秘密,被撞見都以朋友關係介紹,挺方便的借口且不會被發現是那種關係。
    玻璃花是陽第一個交往長久且感情最深的男生,他是陽的叔叔朋友的朋友的兒子,比陽小兩歲,當時他一個人坐在鋼琴前為大家演奏,陽身邊的幾個女士激動地小聲說:“哇,真像個小王子,好可愛喔!”
    “真的啊!很帥氣啊!誰家的孩子啊?”
    “天啊!我迷戀死他了!等會兒一定要他的電話!”
    “喂喂,你別糟蹋人家小孩子啊!”
    “嗬嗬。”
    一曲完了,來賓激動地鼓掌,小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彎身感謝,和一個女人坐在一邊休息,不少人走去搭話。
    陽收回目光皺眉,雖然男孩是陽喜歡的類型可愛,但有兩種男生陽是最討厭而不碰得,偏偏這兩種的機率都發生在男孩身上,所以他無趣地走開不再看那個小男孩。
    人是種奇怪且敏感的生物,怕什麼就來什麼,比如陽刻意不去關注玻璃花偏偏他自己自動上門找事。隻見他拉著一個低著頭的穿著可愛禮服的女生凜然走到陽麵前,先是不禮貌地瞪了一眼,接著凶巴巴說:“請問你是李陽嗎?”
    陽側身看著他們點頭:“有事?”
    “請問你還記得和你交往過的陳嘉怡嗎?”
    “誰來的?”
    “你前女友陳嘉怡!和你過交往兩個月!”
    陽望了旁邊愣著的女孩,哦了一聲:“我記得了,她一聲不響甩我一巴掌就把我拋棄了,不知道誰比較無辜呢!”
    男孩愣了一下,瞥了身邊的人,皺著好看的眉頭:“真的嗎?不是你另有新歡背叛了她嗎?”
    聽後陽生氣站起來,一米八的他把兩人壓在黑影下。“是又如何,以你姿色難道還妄想著能我一輩子!你還不是利用我在你朋友麵前顯擺!”這話是說給那個一直低頭的女生聽的。
    男孩生氣,抬起下顎瞪著陽凶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嘴巴和心地太壞了!”說著安慰那個似乎哭了的女生走開了,陽哼了一聲不理會他們,先走了。
    那個晚上,陽心裏特別窩火鬱悶,腦海中都是那個男孩生動的表情,揮之不去。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壞事了,睡褲一塌糊塗,不是一般的丟麵。
    幾天掙紮否認再否認,陽不得不坦然,他喜歡那個鋼琴小王子,而且這個小王子就在隔壁中學,隻是一牆之隔。以往經驗,陽看中合心意的男孩會毫不猶豫地展開攻勢,然而這次如此小心翼翼是因為小王子是陽最討厭碰的類型。
    從他為了一個女生找陽責問對持時,就明白這小孩就是個天生傲慢無知愚蠢的在溫室培養長大的玻璃花,容易受傷破碎,如果一時被忽視沒嗬護他,就很容易枯死,這種玻璃花時刻雖然人細心愛心嗬護保護著,陽不是花匠,所以不需要這種麻煩的玻璃花。
    這是陽第一次為感情掙紮,也是第一次真心去為一個人付出感情,陽想方設法接近這支玻璃花,使盡情場手段討好這支傲慢玻璃花。過程不知道被拒絕討厭失敗過數百次,灰心難過失望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樂在其中,陽喜歡逗弄這支玻璃花,喜歡看他生氣的表情,玻璃花生氣時候罵人嘴很笨,不會罵髒話這點陽很喜歡,罵不過了就會打人,有點痛,但陽願意給他打,隻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親密碰觸。
    陽還記得那天放學路上,夕陽西下,兩人的影子拉長,玻璃花看見陽和林友天勾肩搭背嘻哈笑著,莫名傷心難過跑掉了,陽追過去拉住玻璃花。
    “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吃醋了?”
    “放屁!誰吃醋了!!”
    陽抓著他下顎抬起來,“不吃醋,你幹嘛哭了。”
    “誰哭了!!”明明眼淚汪汪,還嘴硬,咬著嘴唇怒瞪著陽。
    這個表情,怎能不動情,陽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吻了玻璃花,開始有些抵抗躲開,陽強勢緊貼著那張誘人的嘴唇,伸出舌頭頂開牙關,探入深處吸取甜膩的柔軟。
    這個深吻真的來之不易,陽一直都不能攻陷這支傲慢屈強的玻璃花,深知如果玻璃花真的討厭自己是絕對不會和他來往,所以最後不得不用卑鄙的手段賭一把。而林友天就是一個現成幫手(本人是不知道),沒想到不倒一個星期(有一個星期沒找玻璃花),玻璃花耐不住寂寞主動來找陽了,剛好看見那幕有些曖昧的情景(平時兩人就是這樣感情好),接受不了給氣跑了。
    對於溫室長大的玻璃花來說,這個深吻有些過火了,身體軟軟地倚靠在陽懷裏,陽開心地撫摸玻璃花柔軟的頭發說:“不哭了?”
    玻璃花生氣:“我都說沒哭了!可惡!我咬你啊!”絕對是撒嬌的語氣,玻璃花臉紅地躲在陽懷裏不好意思抬起頭。
    “我喜歡你,隻喜歡你一個人,剛才那個是我兄弟林友天。”
    “和我說這個幹嘛了。”
    陽推開玻璃花,低頭鼻子貼著鼻子認真看著他說:“手牽過了,吻也吻過了,你還不承認你是喜歡我的!”
    “我才……”陽吻斷他的話,說“如果不說,我在這裏吻到你說為止。”
    最後玻璃花投降了,扁著嘴巴任由陽牽著他的手回家。
    這段感情維持了差不多兩年,然後被硬生生地割斷了,兩人交往被家人發現了,一個被軟禁了一個被送到遙遠國度讀書。每次想起來都有種撕心裂肺感覺,難受不已,那時他們還年少,抵抗不了大人們的手段,痛苦地被分開了,無論陽怎麼找也聯係不了被送走的玻璃花。
    失去玻璃花,同時失去愛人的力氣。陽沒想過除了玻璃花他還會愛上別人,陽生命地第二個真心愛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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