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成長的煩惱 第22章 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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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逐焰坐在風晗月的馬上東瞧西看,依稀還能見到其他進獵場的狩獵小組,三五成群嘻嘻哈哈的從他們身邊經過。
逐焰琢磨著,在這附近圍獵的人肯定很多,如此嘈雜那還打打什麼獵?
便提議道:“這兒一片多被人守著,有獵物也輪不到我們,咱們索性就選一條清靜的路,也許有奇遇也說不定。”
風晗月想了想也覺得不錯,便點頭同意。
當下領著眾人改道向北而行,漸漸的已遠離喧囂。眾人走了半天,奇怪的,不單沒碰到一隻魔獸,連一隻小動物也沒見到。逐焰尋思,難道那啥啥的全被人打光了?還是見他們人多被嚇跑了?
蓉若素緊跟在逐焰身後,一直偷偷地注意他。看到他皺眉沉思,忙上前問:“殿下,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路上一隻動物也沒有,這是沒道理的。”逐焰見有人問,便說出心中的疑惑。
風晗月也已注意到這個情況,見他問了出來,便思索道:“我們有可能進入了一個魔獸的領地,所以動物們都不敢進入這個範圍。隻不知會是幾階的魔獸?”
司法見狀說:“要不屬下前去查看一下。”
“不用,這個時候單獨行動會很危險,而且即使查探出什麼,萬一驚動了它,就更難脫身了。”
風晗月說著,伸手指向左方,“不如向西走,也許能出去。”
“還不知是幾階的魔獸呢,既然已經來此,為什麼不去看看?”
逐焰正打算要見識見識那魔獸呢,哪裏願意離開?連忙發表意見。其他風臨月等也都躍躍欲試。
“太危險了,你們看這片區域的麵積這麼大,很有可能是高等魔獸,我們這些人是敵不過的。”
風晗月本意就是為了攔住他,怎麼可能應允。
正爭執間,就見一股狂風刮過,吹得地麵砂石飛揚,樹葉呼呼作響。眾人驚覺,來了!
隻聽得兩聲吼叫之後,前方慢慢走來兩頭巨大的魔獸,四條腿比大樹還粗壯,長長的鼻子比蟒蛇還長,行走間還往嘴裏塞著樹葉,那高大的樹木在它身前如同草叢。
眾人都看懵了。
“好大啊!”眾人驚歎。
“天!是草原猛獁!水係的,位階應該在六階。”
司法、司理不約而同地失聲道。他們都有學過有關魔獸的知識,一看便知。
“六階嗎?”
逐焰很興奮,一下就來了個六階,還連來兩頭,打起來應該很過癮吧。
“拜托,”風晗月被他氣樂,“我們連一隻都疲於應付,現在還是想辦法趕緊逃命要緊。”
那兩頭猛獁剛剛瞧著還遠,片刻已到身前。兩隻已瞧見他們,四隻灰藍的眼睛防備地緊盯著他們,揮舞著尖利的象牙,象鼻彎曲,身形躬起,很快進入攻擊狀態。
沒想到吃草的也這麼好鬥,現在想走也不行了,風晗月見狀也拿出法杖準備戰鬥。
他的法杖一出手,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那由罕見的紫金打磨而成的杖身,濯濯泛著熒光,杖身雕刻翔龍,飛舞盤旋,顯得淩冽又出塵。正是逐焰送他的九龍法杖。
風晗月手執法杖,按上其中一粒按鈕,火係巨龍晶石瞬間顯出,隻見火紅的光芒激射而出向四周擴散,方圓百米內都被照耀其中,火龍的威壓也隱隱散發。這森林附近百裏內的動物察覺到龍威,都四散奔逃,林中連鳥鳴都消失不見,空間霎時寂靜了下來。
那兩頭猛獁一開始也瑟瑟發抖,掉頭準備逃離。但見眾人已把它們包圍了起來,攔住它們的去路。一看逃不掉了,猛獁也心一橫,也釋放出六階威壓,準備拚死抵抗。魔獸都具靈性,那龍威雖然厲害,但也明白這到底不是巨龍親臨,隻是龍晶而已,能量雖然龐大,但使用的人階位如果不高,能發揮的作用也是有限的。
“哇!大皇兄,你這是哪裏得到的?巨龍的晶石呀,隻怕國庫裏都沒存幾個。”
風臨月等人無比震驚,巨龍晶石的難能可貴眾人都十分清楚,因為大陸上的巨龍傳說是住在南部海洋中心的龍島,從來都輕易不現身的,人類中見到巨龍的少之又少,更別說巨龍晶石了。
據說巨龍們即使出島也是為了尋找寶藏,因為他們十分喜愛亮晶晶的寶石之類,往往會扮成人類到大陸上挖掘被掩埋的寶藏,但是還從未聽說有人碰到過。皇族中人隻是知道當年先皇不知和龍主做了什麼交易,讓巨龍們主動獻出了幾枚巨龍晶石。難道這就是皇室得到的晶石?
“嗬嗬。”
風晗月知道隻要拿出法杖定會被人追問,轉頭看了眼逐焰,見他微微搖頭,於是說道:
“幹嘛這麼好奇,本王就不能有一塊龍晶玩玩了?這本是我用來驅邪之物,今天剛好用上。好了,都各自準備,咱們今天正好拿它們來練練手。”
眾人無語,不肯說就不說唄,反正他們也猜得到來曆,定是父皇送與他的。太子就是太子,什麼好東西怕沒有?隻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他們的那點兒存貨現在都拿不出手了。
當下也都不語,各自開始準備行頭,拿出防禦物品穿戴在自己身上。眾人中包括蓉家兄妹清一色的全是魔法師,而風家幾兄弟更是魔武雙修。司法、司理二人皆是劍士,其他侍衛則都是普通武士。
司法、司理也都穿上防護鎧甲,拔出青冥劍首先出列。兩人持劍向空中一劃,暗青色的鬥氣瞬間迸發,朝著一頭猛獁就猛烈地攻去。其他眾人也開始念動咒語,空氣中開始聚集了越來越多的魔法元素。
逐焰全身被風吹雪裝備得一絲不漏,無需再準備,意念一動已銀絲在手。揚起手,幻已隨著他的意念斜射而出,朝著另一頭猛獁疾射。隻見銀絲在空中飛舞帶起淩冽的風暴,靈力噴薄而出,帶動強烈的氣流奔著那頭猛獁而去。
那猛獁見狀,也不甘示弱,象鼻裏噴出一道水流,轉眼變成一道寬闊的水屏阻住氣流,並從水屏中分出數道水鞭卷向銀絲,試圖纏住它。幻當然不會被它纏上,一閃身避過,隨即騰身而起,靈力如風刃般射向猛獁。一時間象鼻與銀絲騰挪閃躍,鬥得不亦樂乎。
猛獁主要靠長鼻噴射出魔法,而且防禦力強,挨一兩下抽也不覺什麼,而且鼻身靈活,出奇不意間就貼近銀絲然後“嘭”地用力地甩向它,嚇得幻慌忙退去。剛才那鼻子差點甩到他,這要被打到還不斷掉。
主人呐,他隻是元素精靈而已,不是武器,幹嘛老拿他當槍使。幻忘記了自己的愛好,一個勁地抱怨他的主人。
幻是幻元素本源,本身就是元素能量,但他的能量是宇宙中的元素精華濃縮而成的,威力巨大,輕易不能釋放。而且他元神被封,自身並不能釋放能量,需要通過媒介,也就是人的召喚才能釋放他的能量。
而逐焰的精神力太低,承受不住召喚他的後果。目前逐焰的精神力才到高級魔法師級別,四階;魔法技能更低,因他還沒係統學過魔法,目前隻有見習級別,一階,根本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而其他人就更不行了,先不說目前沒有幻屬性的人存在,即使有,和他締結契約是要看緣分的,一般人連元素精靈都看不上眼,更別說他這個元素精靈之主了。所以他目前做個武器倒還更能發揮作用。可憐的幻。
這時,風晗月的加入減輕了幻的壓力。使得逐焰能抽空抬頭,見另一邊雖然人多,卻戰鬥得很費力,一階的區別如同溝壑,那些人差的又何止一階?便同風晗月打了個招呼後跑去那邊幫忙。風晗月已經是大魔導士級別,六階。
不過雖都是六階,但魔獸的力量更強大,可以敵過七階的人類。好在風晗月有法杖在手,就是七階的威壓也不在話下,而他其實並不想殺死魔獸,隻是想把它製服,所以一人一獸剛好打個平手。
風晗月具光係和水係雙重屬性,兩個屬性階位也差不多,所以打起來靈活多變,而他偷空還悄悄運用不為人知的空間領域,因此看起來很輕鬆。
逐焰一邊用意念指揮幻戰鬥,一邊津津有味地看眾人與猛獁鬥法,隻見大皇兄這邊一人一獸,戰鬥簡潔明了。
那猛獁的長鼻子如卸了閘一般,水似泉湧,洪水般噴瀉而出,在半空中形成巨大的冰柱如火箭般砸了過來,四周還夾帶著小塊的冰雹尋找空隙,見機行事,忽而還變換成冰刃來個偷襲。
六階的魔法即使是簡單的冰刃也不一般,水密度被高度凝固,更加凝練,那刃口比利器還要鋒利。削薄的刃身猶如蟬翼,隻要一沾身,便能插入肉-體。並且,冰冷的寒氣融化在體內,極難消除。
那猛獁使出各種解術變換著花樣同風晗月戰鬥得不亦樂乎。風晗月左手拿著法杖,放出火龍與猛獁纏鬥,一邊右手持劍,釋放出明黃色的鬥氣削向猛獁的四肢。兩個你來我往,旗鼓相當。
另一邊更是精彩,天空中五顏六色的魔法爭相輝映,爆發出如同煙花般的絢麗,當中暗青色的鬥氣掩映其中。那頭猛獁,和多人爭鬥並不落下風,長長的鼻子忽高忽下,邊還不斷地噴出各種水魔法與眾人纏鬥。
司理由於站得較近,一不小心被水鞭抽中,瞬間被甩出老遠。司法忙偷個空隙出來,跑去查看司理的傷勢,逐焰也忙跟了過去。司理隻是被鞭尾掃中,而且還有鎧甲護體,傷勢並不嚴重。
他從戒子裏掏出一顆藥丸塞進司理嘴裏,然後拿出一顆光係魔晶石運力展開一道光係治愈術罩向司理修複他的傷口。他的級別雖不高,但所學駁雜,什麼都會一點。
“不用擔心,我已給他服下養參丸,能調理內髒,治愈內傷,他應該很快能醒過來。”
逐焰見司法很緊張,便安慰他道。
“多謝主子。請主子在此等候,屬下再去收拾那畜生。”
說著便又衝了進去,瘋狂的速度令逐焰咋舌,複仇的火焰啊可了不得,瞧這動力。逐焰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司理,見他已無礙便站起身,讓侍衛看守司理,自己立即跑過去加入戰鬥。這還沒玩過癮呢,怎能就此罷手?
那些侍衛隻是武士,幫不上忙,隻得守在一旁觀戰。逐焰的幾個兄弟、蓉氏兄妹等位階都不高,主要靠幻主戰,司法在一旁輔助。其他人在遠處湊個熱鬧,占些便宜。
兩頭猛獁沒什麼耐性,見自己竟拿不下幾個臭小孩,就焦急起來。互相間不斷吼叫,像是在交流什麼。忽然其中一頭架起水霧將自己和同伴隱身其中,水汽蒸騰間也看不清它們的情形,隻隱約間仿佛在用象鼻不斷互碰。
逐焰看出些名堂,感覺不妙,魔獸們都有靈性,他們這是要合力發動大型魔法的征兆。一邊指揮幻纏住象鼻,一邊急道:
“大皇兄!快把你那頭引開,纏住它的鼻子別讓它們碰到。幻,我們來纏住鼻身,你想法斬了那條鼻子,它那鼻子該是它的法門。其他人幫忙配合,那兩個家夥是要發動大型魔法。”
眾人聽了,連忙配合二人去斬那象鼻,蓉家兄妹是土係,在兩獸間架起堅硬的石牆,風臨月四兄弟都有火屬性,趁猛獁停下醞釀的功夫,四人齊用火攻,風賞畫、風惜畫是水屬性,施展水刃,風語畫是木屬性,她也伸展長長的帶有尖刺的藤條去卷那猛獁的鼻子。
司法揮舞青色的鬥氣不斷攻擊象鼻,剩下的人也都各展身手,大大小小的魔法交相輝映,語畫的藤條也剛好卷住那根長鼻。那猛獁豈會在意這些小兒科,水幕如同鋼板一樣擋住襲來的攻擊,長鼻一甩,洪水瞬間蒸成比沸點還要高的熱度,從空中傾瀉而下,試圖煮熟了敵人。
逐焰見狀急忙掏出水係卷軸架起一道厚厚的冰幕,像一個巨形的冰球罩住大家。沸水沾到冰幕,發出嗤啦嗤啦的響聲,厚厚的冰幕瞬間被射成篩子。逐焰又掏出幾個水係晶核扔向空中,維持冰幕的能量。賞畫、惜花見此也連忙施法,接連又加了兩道冰幕,扔了十幾個晶核加固才總算擋住。好險!被那燙水澆到身上還得了,保不齊皮膚都會被燙化了。
猛獁見狀,長鼻一甩還想要再來一記,不想一根銀絲悄然撲麵而來,到得眼前瞬間漲大成猶如鐵桶一般粗細,勁風淩冽、靈力如刀,直直地揮向自己。
猛獁大吃一驚,來不及施展魔法,急忙閃身躲避,但是那速度怎能與幻相比,閃電間那根皮糙肉厚的象鼻連同兩根礙事的象牙就被連根削斷,頓時血流如注,痛得它嗷嗷直叫,身體不停地翻滾,周圍的樹木被它碰到全都折斷,轟隆隆的不絕於耳。
眾人經過剛才那一番爭鬥都精神力透支,東倒西歪地坐在地上休息。隻有幻還不斷向它招呼,銀絲不停地抽向象身,生生的把它折磨斷氣。
另一頭見狀不斷悲鳴,惡狠狠地盯著眾人,雙目噴火狀若瘋狂。
風晗月見狀暗叫糟糕,本打算將它收服的,現在看來已不可能了。風晗月權杖高舉,火係巨龍晶石噴發出熊熊烈焰,如同要燃盡世間一切,帶著毀天滅地之威直直地奔它而去。猛獁立時憤怒吼叫,鼻中噴出一條水龍如同海嘯一般,滾滾而來,似要把森林淹沒。
那烈焰迎頭趕上,就見水龍與烈焰在空中翻滾糾纏,互相吞噬。風晗月見機手執寒晶劍,趁那猛獁全神貫注在與烈焰鬥法上,悄然施展空間領域轉到猛獁身側,對著它的心髒射去一道明黃鬥氣後又立即挪開。那猛獁正聚精會神地拚力抵抗龍威,漸漸已顯露頹勢,又哪裏顧忌得了其他?果真一擊而中,鮮血四處狂濺。
猛獁咆哮而起,痛叫連連。風晗月見狀收回龍晶,退在一旁看猛獁翻滾折騰,不一會兒就精疲力竭,臥倒在地上聲聲哀鳴。風晗月執劍走上前,不去看那射向自己的仇恨目光,揮舞鬥氣再次刺向它的心口。
眾人見搞定那兩隻魔獸,都鬆了口氣,隨即又開始興奮不已。這次實戰讓每人都有不少的收獲,六階魔獸啊!那是什麼概念?那是七階魔導師的水平!自己有幸參與戰鬥,那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啊,說出去臉上多有光!
眾人雖都看起來衣衫淩亂,毫無形象,但臉上那是神采飛揚!隻有逐焰和風晗月看起來還算正常,他們倆本就沒盡全力。逐焰有武器幻在手,幻的武技可是不同凡響,讓逐焰那是省心又省力,就連身上裝著的無數防禦寶貝也沒怎麼用到,因此打得非常輕鬆。風晗月雖是一人戰一頭猛獁象,但主要靠法杖中的火係龍晶,並沒損耗過多的精力。
不過讓眾人大為驚異的就是逐焰的武器幻絲,這次若沒有它的加入,自己等人哪可能鬥得過六階魔獸?成為盤中餐倒說不定。
隻是一條小小的銀絲能夠力戰一頭猛獁還不落下風,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若非親眼目睹誰能相信?現在想來那根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玩意兒定是什麼了不得的寶物。難道是神器?幾人渾身一震,差點咬了舌頭。打住!越想越玄乎。
不由轉頭瞅了眼逐焰小小的身體,就六歲的小身板,有什麼本事來操控那銀絲?若說它自身沒有靈識,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可這世上有靈識又這般靈氣的寶物非神器莫屬。神器啊!常人哪裏有機會得到?他們更是不敢肖想。
隻是眾人都忽略的是,所謂神器,當然隻認能駕馭它的強者為主,沒有實力的話,就算得到也是無用。
風吟月盯住逐焰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憤恨,憑什麼自己想也不敢想的好東西都被他得去了?不過一個小屁孩何德何能讓父皇青睞,什麼寶物都送他?低下頭掩去眸中的晦暗不明,等著吧,就讓你多得意兩天,要不了多久你的一切都將歸我所有。
趁眾人休息間風晗月領著逐焰過去查看司理的情況,見他已經醒轉,正被司法喂著水喝。
“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風晗月問道。
“回太子殿下,小人已好多了,傷口也已被主子治愈,請殿下與主子不必擔心。”
“嗯,那就好。我們這麼多人出來都無事,隻有你一人受傷可說不過去。”逐焰插言道。
“戰鬥受傷是難免的,所以小焰你不要隻顧玩耍,忘記危險。”風晗月趁機勸導。
“逐焰沒有忘記,逐焰今天可一點都沒惹事。大皇兄,那兩頭象怎麼辦?我可聽見你們有規定,殺死魔獸會被嚴懲,我們如今可是連殺兩頭。大皇兄這是帶頭明知故犯,以身試法啊。”逐焰趁機轉移話題。
“小鬼頭,本王就是殺人也是有理由的,何況殺獸?”
風晗月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然後抬頭看看天色,轉身吩咐風臨月,“臨月,去讓侍衛們把那兩頭魔獸收拾了,咱們準備回去了。”
臨月領命行事,指揮侍衛分解魔獸。魔獸渾身都是寶,牙、角可做武器;皮、骨可製成盔甲;內髒可入藥;肉可食用;魔核更是珍惜,用途廣泛,受人追捧。
等一切收拾停當,天色已晚。眾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於是起身準備回去。逐焰剛要上馬,就見蓉若素朝他跑了過來。
“殿下,那個、”蓉若素吞吞吐吐地欲語還休。
“做什麼?”逐焰有些不耐煩。
“殿下明日還狩獵嗎?”
“不會。你喜歡的話不用管本王,去和別人組隊便可。”
“啊不是,隻是不知殿下明日會做些什麼,小子能否去找殿下?”
逐焰皺了皺眉,這小孩怎麼這麼纏人呐。
“隨便,不過本王明日不知有沒有空。到時再說吧。”
“明日不行,後日也成。小子最近會在皇城暫住一段時間,殿下何時有空都行,隻要殿下能想起我,隨時遣人來通知都成。”
“隨你。”逐焰甩也不甩這膏藥,隻拿眼示意大皇兄可以走了。
風晗月無語地笑了笑,遂把逐焰抱上馬,自己也翻身上馬,當先打馬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