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情生意動  懲宵小手段陰狠(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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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上回夜小樓卸掉采花賊的下巴骨(脫臼),防止他因為不甘折磨而咬舌自盡,也是杜絕可能會有的噪音。
    然後冷然起身前往隔壁房間淋浴,瞧見冷笑癡仍在原地生氣,一屋子冰渣霜塊凍得他受不了,於是轉頭對冷笑癡言道:“冷,過來幫我。”
    淡然的聲音從門口漂傳進來,冷笑癡看了一眼跪於地上的人冷哼了一聲,在眾人低著頭維持半跪的姿勢沒動後,他才閃身到了隔壁,掩上門摘下紗笠飄到屏風後麵。
    坐於木桶裏的夜小樓用瓢澆著水從頭淋下,另一隻手用皂角在胸前搓磨,然後以清水衝淋幹淨。
    見冷笑癡立於屏風旁邊不動彈,隻是用冰寒的眼神看著那幾枚紅印,他站起身對著冷冰冰的男人。
    “冷,咬破它,以血來洗淨……”
    輕推開緊勒住他的冷笑癡,在木桶裏居高臨下看著男人冰冷的臉,微低下頭拭淨那沾著的血絲,再轉身坐於木桶內,把木瓢遞於身後的男人,夜小樓恢複了漠然神色,他得去還禮。
    冷笑癡輕輕澆水從肩膀往下淋,稍燙的水…洗淨被那淫賊留下印痕的地方,然後輕柔地洗淨被自己咬流血的傷口。
    將小樓從木桶內抱起放於踏腳的矮凳上,一桶備用的熱水從他頭上淋下去,不在意是不是濕了自己的衣袍,冷笑癡橫抱起沒有抗拒的小樓往外走,邊走邊咬吻著他薄薄的唇瓣,冷冷的鳳眸裏閃著清洌的光。
    泠笑癡看看那張整潔的床榻想到隔壁的淩亂,他眼裏一暗有些遷怒,直接把小樓放在了椅子上,從旁邊準備好的布巾裏取出一塊幹布替他擦拭。
    再從袖袋裏掏出青色小瓶,將裏邊的透明液體滴抹在被自己咬傷的傷口上,細細塗勻後又替小樓換上另一件鑲銀絲的白袍。
    一切收拾妥當後,冷笑癡蹲下身把小樓的腳放於自己膝上,用布巾擦幹上麵的水,仰頭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一冰冷一淡漠的兩雙眸子死死交纏,沒有掩示自己眼底的盛怒,絕無下次,冷笑癡絞著夜小樓清冷的眼傳達著自己的意思。
    夜小樓伸手摸著冷笑癡右頰毀壞的臉,然後用力把他拉了起來,自己套上襪與軟靴站起身,淡淡的說道:
    “你的事處理完了嗎?找個地方叫小七跟來侍候,一會兒換個清靜的地方。”
    “嗯!稍後去別莊,有管事過來故選在此……你就在此地……”
    聽到冷笑癡冷冷的話,夜小樓點頭表示明白,他知道自己沒學會解穴這功夫前,這男人是不會再讓自己離開他視線範圍的。
    也明白冷在說等自己處理完後再去見見那些管事,新官上任總得露個臉給下邊的人知道,對此小樓再無異議。
    隨後侍衛押著被點穴製住的秦憐花進得屋子裏麵,小樓也不管外麵有多少侍衛守著,徑自拿了小七搜來的五千銀針與三千竹簽,站到淫賊身前開始他的回禮,有來有往才是為人之本。
    一個半時辰後,夜小樓完成了自己的大作,五千根銀針全紮在秦憐花身上,密密麻麻布滿全身上下,甚至已經看不清他的樣子。
    除了要站立的腳掌無針以外,他已經完全變成一隻超大的刺蝟,銀閃閃一身好不漂亮。
    另兩名侍衛身上則是紮著竹簽,雖然比秦憐花看起來要好一些,但竹簽所紮方式與銀針不同。
    秦憐花身上的銀針,是順著血管方向一針挨一針紮入皮膚,紮進血管的時候他還帶了外力,微加一股小風旋在針尖上,秦憐花不使內力則罷,一旦用勁,必會因為氣流的相互作用,而導致銀針全都吸進血管裏。
    另兩名侍衛身上的竹簽則是分布在要害之處,如最精準的手術,用竹簽紮破了動脈,卻又恰好的堵住,一旦往外拔掉一根,找到突破口的血流必噴湧而出,血流量大的時候,還會導致身體其他地方出血,最後血流幹而亡。
    夜小樓退回椅子邊坐下,端起茶碗讓在旁邊如冰山般的男人解開三人被封的穴道。
    他輕吹浮於水麵的茶葉,細細啜了一口再咽下,然後對在屏風後麵探頭探腦的香香以眼神示意,讓她進來安靜點呆在一邊。
    基本是冷笑癡才拂開他們的穴道,秦憐花就急忙翻身往窗外跑,一邊運功試圖彈起身上的銀針,這些人沒廢了他的功力還真是留機會給他了。
    可惜他的僥幸念頭才起,便重重地墜於窗邊的地板上,來回翻滾著身體不斷發出無聲的哀嚎。
    雙眼凸出青筋鼓起,似痛徹心肺又似萬箭鑽心,那些銀閃閃的針卻一根也不見了蹤跡,隻有些許地方能看到一點點帶針眼的部分。
    翻滾半天,秦憐花隻剩一口氣在胸口微弱起伏,四肢和一些露在衣服外邊的地方痙攣著,不受他自身控製浸著點點的血絲,極緩慢從毛孔裏浸出。
    過程雖然緩慢,但人的肉眼卻是能看得清清楚楚,但秦憐花卻已是無力再去止血,似乎忍痛已經花光了全身的力氣。
    夜小樓放下茶盞抖抖袍上看不見的灰,冷然說道:“怎麼?針都彈不出來反而鑽進去了是不是?很痛苦麼?想求個痛快是不是?哼!放心,你暫時死不了,隻會一直這樣疼,還會越來越疼……
    你說你怎麼就非得信那勞什子內力呢,直接一根一根拔掉不就沒事了,現在沒辦法了,針都已經全進去了隻剩針頭了,繼續痛著吧!
    本少倒要看看你是先痛死,還是全身血液一點點的滴完而亡,你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等你每一日痛得比今日更狠的時候,你再來講這句話本少就佩服你了。”
    夜小樓的話才說完,被紮滿竹簽的兩名侍衛中的一個,便悄悄拔起了紮在身上的竹簽,他不願意痛成那樣,這絕對是他所看過最殘酷的刑法。
    看到竹簽一根一根落地沒有異樣,侍衛開始放心大膽的一撮一撮的拔出,但慢慢開始不對勁了,那些竹簽紮過的方全開始極快滲出血絲,一點一點擴大,最後變成一股一股的細細血箭。
    侍衛慘叫著想點穴止血,眼睜睜看自己的鮮血從身體的小孔裏噴出是很恐懼的,可是不管他點了哪裏都沒用,最後自己封住了穴道倒在地上,恐懼加速了他的死亡,血噴幹時他的身體幹癟成了一個皮囊。
    夜小樓皺眉把一地鮮紅無視掉,推倒屏風遮住滿地他討厭的紅色,看最後一隻超大“刺蝟”呆若木雞嚇傻了,他冷哼一聲踏在屏風上走了出去。
    冷笑癡基本是在他起身時就跟在後麵,夜小樓的白色衣角在消失前,淡淡的告知還活著的兩隻‘刺蝟’留給香香玩,喜得小姑娘揚起銀鈴般的笑聲。
    他會讓淫賊痛不欲生才死去,因為那是讓自己不爽的淫蟲,當他進食或喝水時,本來緩慢流動在血管裏的千百根針會加快循環刺入心髒,那絕對比萬蟻噬心要痛上千百倍。
    而本身針在進入血管就已經紮破了體內血管壁,不死於饑餓也會死於內出血。
    至於那個護主不力的侍衛,可選生或選死,拔掉那些竹簽就是死路,反之那些如針般的竹簽會一直紮在人身上,從此那人坐不能臥不能,生或死,一樣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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