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藍寶複仇 第8章 不爽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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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達從祖丁拉本手裏得到銀票,便就與祖丁拉本辭行,坐上馬車,火速回往革德州耶魯達鎮去。
登上回家的路,他一顆心當然是無比的高興的。他不但撿了一個500萬法郎的大餡餅,發了大財,而且現在他父親芒度太斯已經過世,他身為家中的長子,便可接承父親男爵的爵位,而他父親給他們留下的一切遺產,他也可以繼承一大部分,這還不算,以後他就是家裏最高的權威人物了,要高高的在上,以視天下。
他高興的心情,不用說的。
一路上十分的順利,沒有遇到可惡的侵略者們。時值過午,當馬車剛行出巴黎市,來到鄉野的一條土路上時,卻發生了意外的事情。
隻聽“噓溜溜——”一聲馬叫,整個馬車的車廂隨之晃蕩了一下,就突然的停下,不再向前走了。
巴比達在車廂裏猛的受到顛簸,身子劇烈地搖晃了一下,他感到十分吃驚又疑惑,把車廂門打開一個縫,看向外麵車頭上的馬車夫,“紀亨,怎麼了?馬車怎麼停下不走了。”
“大少爺,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路好好的,那馬突然就奇怪的停下來不走了。哦,我給它來上兩鞭子!”說著,啪!啪!馬車夫就掄了兩下馬鞭,在馬身上狠狠地抽了兩下。
這一抽不要緊,那馬突然又發出一聲嘶鳴,猛地又揚起馬頭,抬起兩隻前蹄,向地上踢蹬了一下,然後又駐在原地,就是不向前走。
“噢!”馬的這又一劇烈動作,致使馬車夫紀亨沒有坐穩,大叫一聲,一頭從車上栽落下來。而車廂內的巴比達,身子也猛地向後一仰,一下被貫到車廂尾,身背都碰到了車廂後麵的鐵壁皮上。
“怎麼了紀亨,你這蠢豬,連馬車都趕不好!”他十分的惱怒。
這時,隻聽車外的紀亨叫道:“大少爺,不好了,我們準是撞上邪事了,路好好的,馬就是不往前走!”他已從地上爬起來,正在馬身一旁搜視著馬前馬後。
“怎麼會撞邪?好吧蠢豬,我下來看看。”說著,巴比達就在車廂內推開車廂門,動身欲要下車。
當他剛一走出車廂門外,抬腿就要下車,而就在此時,那匹馬卻又重蹈覆轍,發出一聲驚人的嘶鳴,又高抬起前蹄,馬頭又高高向後猛地仰抬了一下。
“噢!”巴比達一聲驚呼,也一下從馬車頭上栽落下來。
接著,又出現了驚心動魄的一幕。當他一摔落車下,人還仰麵躺在地上的時候,那匹轅馬卻瘋狂地做起了一連串的和先前相同的動作,嘶鳴、高抬前蹄、高揚馬頭、4蹄連連蹬地,並且不停地旋身而動。馬和馬車,仿佛形成了一個圓規,在土路上畫起圓圈來。
“噢!噢!”巴比達的人躺在地上,他頭上就一連受到了兩下馬後蹄的踢蹬。兩聲淒呼後,就一動不動,顯然給昏厥過去。
而那匹馬的前蹄和後蹄,在地上不停地上下踢蹬,不停地連踢在他的身上,頭部、胸部、腹部和腿部,頓時,腥血飛揚。
這無比淒慘的景象,使得一旁的馬車夫紀亨給嚇壞了,“噢,上帝!快停下來,上帝!”他連連驚呼,從地上撿起馬鞭,不停地向馬身上連抽起來。
但那匹馬瘋狂的動作,就是不停。直到在原處連畫了5次圓規,把巴比達的人踢踏成了一團血糊,這匹馬才一下平靜下來,4蹄落地,一動不動,不停地響著鼻音,變成一種溫馴老實的樣子。
那個馬車夫在一旁,已經呆呆的變傻了,幹張著嘴,兩眼直瞪著地上已成為血屍的巴比達,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突然,一陣涼風襲來,使得他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才從驚恐中醒過神來。突的,身前地上有一忽忽飄動、間忽停落的東西打動了一下他的眼神。
他眼睛一亮,彎身就把那東西撿在手裏。那東西上沾著一些血跡。
“噢,上帝!500萬法郎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