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流言蜚語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3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一連幾天張年都沒見著滕誌,除了小將偶爾的能提到他外幾乎聽不到任何有關滕誌的消息,張年心裏不免感到輕鬆,想必他也是忘了吧,張年抬頭看空藍的不參一絲絲雜質的天空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忘了也好,在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深夜,張年迷迷糊糊感到一絲從心裏冒出的奇怪感覺,那種近在咫尺卻又仿佛很遙遠怎麼抓也抓不住的感覺,張年難受的呻吟出聲。
“嗬……”一聲調笑傳來
張年赫然睜開眼來被眼前的景像嚇呆了,自己衣襟大開,想來胸前的斑斑點點也是他剛才怪異感覺的由來,此刻身上的人正以一臉戲謔的神情瞅著他。
“怎麼?呆了?”身上的人開口道
“啊!小王爺,您怎麼會在我房間?”反應過來的張年慌忙整理衣服,隻是剛碰到衣服的雙手就被迫被撐到腦袋的兩則
“有什麼可整理,反正等會也是要脫的”
近在遲尺的臉,曖昧的話語,噴灑在臉上的熱氣,張年不自然的別過臉去:“小王爺,您倒底要幹什麼?”
“裝糊塗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什麼……唔……”什麼話語,什麼迷惑都被這霸道十足的吻給淹沒了
一連幾天,小王爺滕誌都從下人房院裏出來,府裏下人們都驚奇不已,你說如果從女院裏出來也不足為奇,必竟小王爺的風流性子是誰都知道的,但是從男院裏出來,眾人就不解了。隻到有一天一個男丁夜裏出來小解時無意中看見院裏的一棵老槐樹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時,這位男丁還以為是哪個大膽的丫鬟跑到男院來約會的呢,在院內都敢這樣也不怕被人看見麼,男丁幸災樂禍的上前去本想嚇嚇他們,但當他看清兩人是誰是嚇的他差點暈死過去,這……這不是小……小王爺和那個花圃裏的張年麼,男丁嚇的連要小解都忘了,以他平身最快的速度跑到屋內頂著被子抖了一夜,實在是太驚悚了。
張年覺著奇怪,今天倒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複雜,對就是複雜,有鄙夷的,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為什麼每當他經過時那些原來談論的人立刻就分散開來,等他走遠以後又迅速聚到一起,還一邊談論著一邊看向他,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小王爺為什麼每天都從下人房裏出來嗎?”
“是呀,而且還是從男院裏出來”
“聽說呀,是看上府裏男丁了”
“啊!不會吧,那不就是斷袖了,兩個男人也太惡心了吧”
“那可不一定,你沒過小倌管裏的那些小倌有的比花娘還生美麗”
“在美也是男人,也隻有給人做男寵的份,連小妾都不如”
“就是,一個大男人讓另一個男人壓身下,太下賤了”
“就是,太賤了,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家裏想吧,要斷子絕孫的”
“人家小王爺是什麼人,玩玩而已,隻是可憐了那個男丁了”
……。
原來,這就是大家今天不一樣的原因,原來這就是大家竊竊私語的原因,原來他還來是躲不過成為男寵的命運,原來他真是賤人,可是這不是他想要的,他有反抗過的,可他反抗不了,他反抗不了呀,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任淚水從臉上滑落……
小將看著蹲在牆角邊上把頭深深埋在臂膀內身子一抖一抖的人兒,無言的走到身邊輕輕把他攬入懷內,現在他隻能這樣安慰,任何語言在現在都顯的多餘。
“我有反抗的”
“我知道”
“可是我反抗不了”
“我知道”
“他們說我是男寵”
“我知道”
“他們說我下賤”
“我知道”
“他們說我斷子絕孫”
“我知道”
“……你有什麼不知道的”張年抬起滿是淚痕的人幽怨的說道
小將撲哧笑出聲來把張年扶起來:“別理他們,他們就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小將”
“嗯?”
“我想走”
“好,我幫你”
“你哪都不能去”一聲冷的透骨的聲音傳來
張年小將轉過身來看著滕誌滿臉怒氣的看著他們,張年下意識的往小將身後躲,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見到滕誌,小將也慢慢的把身體擋在張年前麵“奴才見過小王爺”
“滾”
“小王爺……”雖然知道自己肯定幫不上什麼,但他就是想試試“張年隻不過是下人,以小王爺的條件什麼樣的找不到”
“我讓你滾你聽見沒有”
張年和小將被滕誌這聲憤怒的吼聲都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往一起靠,滕誌見狀更是憤怒的雙眼發紅幾步上前扯過小將看都不看一眼的隨意一扔,小將頓時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撞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小將,小將”張年不可至信的看想倒地的人,想上前卻被滕誌狠狠的拉住
“你放手,你放手,你這個混蛋”不管張年怎樣掙紮,滕誌都站在那動都不動的的拉住張年的胳膊,不管張年使多大的勁他都站在那動都不動就這麼死死的拉住張年的胳膊。
“你放手,我求你放手,小將快死了,他快死了,我求你救他”張年撕心裂肺的喊著
“救了他,你就不走了嗎?”又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滕誌冷冷的問道
“什麼”
“救了他,你就不走了?”
張年張了張嘴看著眼前雙眼赤紅臉色異常冰冷的人不明所以,這跟他走不走有關係嗎?
滕誌冷眼的看了一圈被驚動過來的下人們,忽然雙手捧起張年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上去
張年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他是在幹什麼,他就非得在這麼多人麵前羞辱他嗎?
下賤
男寵
仿佛絲風般纏的張年的喘不過氣,眼淚又瞬間流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被小王爺這一舉動驚呆了,必竟聽說是一回事,親眼看見了又是另一回事,就在眾人還在恍惚當中,滕誌橫抱起昏迷張年口氣士分冰冷的道:“他是我的人,對他不敬就是對我敬,想死想活你們自己看個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