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生活(盜墓同人)生活篇  番外完——十年之後②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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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杭州。
    十年之期已到。
    商店裏……
    纖長白皙的手指輕巧地劃過售物欄的擔架上,帶過一絲痕跡。
    手指的主人臉上帶著輕快的神色,哼著小調,最後拿起了5包壓縮餅幹。
    “世道真是變了,連壓縮餅幹都有不同的味道了,讓我看看,肉蓉、芝士……想那時,都隻有原味的。”
    臉上雖是俊秀卻微微帶有成熟男人特有的感覺,沒有清脆的聲音,也沒有成熟的那種低沉充滿磁性的性感聲線,而是像一個充滿活力的男孩那般有朝氣,絲毫沒有讓人認為是快要奔40的男人,還以為是一個20多的男人呢。這倒惹得不少小女生頻頻相望。
    10天後啊,就到了約定的時間了。嘴角劃過一絲道不明的意味,弄到連不少大媽都看著那個秀氣卻不失氣概的男人。
    又突然想起那年離開時的情境,吳邪心底的好心情沒了,不禁一股氣憤之情油然而生,大罵一句:狗日的!
    哼哼,該死的悶油瓶,等著吧!等小爺來揍你一頓!
    回到了家,把買滿快一整個袋子的吃的東西盡量塞到了旅行包裏,而原本裏麵就帶上了鼻煙壺啊登山靴棉襖等等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當然,還有鬼璽。立馬背起,準備向長白山出發。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因為……
    ——這一天,他準備了10年。
    1天後傍晚,聖雪山腳下的旅館————————————————————-
    疲憊的身體,興奮的精神。
    風雪吹打著他,多少的倦意似乎也不能阻止他。雖然每一年都會來這一趟,連導遊和他都混熟了,但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地方。
    “誒,小夥子,今年又來了啊。”一個格外自來熟老板兼導遊的和藹男人對吳邪說道,順便把房間的鑰匙給他。
    “恩,今年,最後一年。”吳邪激動地說。
    “我說啊,你等的是不是你愛人啊,都來十年了,希望這次你能找到。”老板好心的說道。雖然這個青年有很多的謎團,但他很好的沒有詢問。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人替了這個年輕人在裏麵呆了10年。其實他認為任何人在裏麵帶十年都會死的吧,但他沒有放棄。所以他願意祝福他。堅持的人都會得到自己所要的的。
    吳邪沒有回答,直接走向了房間,臉上是一副疲倦,心裏卻一直充盈著那句給他無限衝擊的話。愛人……愛人……愛人嗎?……
    不管那天晚上吳邪是怎麼度過的,但第二天,他還是起得很早。
    8點。天還一片白茫茫的,什麼都看不清。
    但吳邪還是毫不猶豫的拉著導遊就準備走。
    “小夥子啊,先收拾好東西啊。”
    吳邪沒有答話,因為他早就把所有的東西收拾完畢了,任何想到的物品,張起靈的衣服都準備了。還帶了掃墓的東西嘞。他還記得以前說過要每年到這裏拜一拜,掃掃墓。不過後來沒心情了。
    “好了好了,走吧。”老板似乎發現了吳邪不善的目光,立馬答道。
    於是穿著厚重的衣服帶著護目鏡就出發了,今天的天氣似乎很差,雖然全球氣候變暖,但也沒有改變這裏冰天雪地所帶來的感覺。
    兩人沒有什麼對話在白雪茫茫的環境下走了4天,一直到了雪線後的那條小道過完還要多一點。那個陌生的導遊員突然說道:
    “似乎過幾天就要有暴風雪了,兄弟你還去嗎?”因為這次熟悉的導遊臨時有事,就派了一個也很熟悉路的導遊陪我。(轉第一視覺)
    看見他似乎萌生退意,我也不強迫他。一切由命吧。那個年輕的導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收了錢啊。
    我擺了擺手,反正也走了很遠,“如果20天後沒看見我出來,就替我掃掃墓吧。”他似乎想阻止我,但我說罷後,便一個人走開了。
    而就是在這等環境中無由的想起【這一切完結了,我想我和這世界的關係,似乎現在能找到的,隻有你了。】
    狗日的,為什麼還要最後關頭告訴我原由啊,就是讓我無法安心是不是?還給我一句這麼孤獨的話,老子我就是同情心泛咋地?!
    平靜了一下心,在一個地方點上無煙爐子,停留了一會後,整理了一下背包,繼續朝深處走。
    又走了將近3天,一個人也孤獨的呆了三天,風雪越來越大,整個人的體力消耗很大,連話也不願意說了。遍地的雪覆蓋住了整個雪山的雪冠地帶,連之前看到的村子也見不到了。
    現在的方向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一股茫然勁在支撐著自己向前走。
    看了看自己的鍾發現是傍晚了,於是睡在剛搭建好的帳篷裏。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帳篷左右搖晃,狂風卷著雪屑,正往山穀裏灌來。這一切的一切和那年是多麼的相像?!這是不是預言自己將會找到他?!!
    立馬收好了東西,打算繼續尋找。
    第一場雪就要來了,雪已經被風刮到了天上飛舞著。路越來越難走,積雪已經滑了下來,山也塌了很多,根本分不清來的路線是什麼。我習慣性的想從口袋裏拿出煙,卻發現10年前已經戒掉了,那時煙癮也不是很重。
    我看見白茫茫一片的雪,突然想把眼上的護目鏡去掉,患上雪盲症,掉到雪裏,然後悶油瓶站在雪天共色的山坡上,跳下來救我,就像10年前那樣。但是,如今,山和人都是另一番景象了。隻有我一個人在堅持,一個人孤獨的奮鬥。
    不由喪氣的坐在地上,屁股一鬆,自曾相識般的跌了下去……
    眼前閃過那個沉重的背影……
    不知道又過了幾天,眼睛睜開時,卻發現自己躺在雪裏,身旁是那個被雪掩埋隱藏起來的可以攀爬的地方,以上是懸崖。激動地衝上去用手把雪拍掉,依稀還有以前的痕跡。頓時心底不由亂撞起來,這是不是快要到了青銅門?
    背包裏的東西還能用,在心底感激著,幸運女神眷顧著我啊,這樣都沒死。
    爬著爬著,最後還是雪,摸索到了那個細縫,還記得裏麵有個溫泉。就這樣到了晚上,天氣十分冷,燒了一些熱水喝下後,便止不住的暈了過去。
    醒來後繼續往裏麵走,以前封閉的道路不知為何都敞開來了,可能是等待下一個接替者吧。
    向裏麵走去,不過一會就看見了那個巨大的青銅門,卻沒有看見陰兵或是人麵鳥。
    拿著鬼玉璽,硬生生停到了門口,該怎麼辦才好?突然頭一暈,於是就沒有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發現整個世界似乎都是黑暗的,卻就是在這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了一絲微弱的呼吸。
    順著呼吸走去,我像是一個被人操控著的人偶,有意識,但沒法改變現在的處境。
    停了下來。眼睛裏似乎看見了一個人影,蜷縮起來的,像是一個出生的嬰兒一般。著魔似的靠近,繼續靠近。心猛地一跳。悶油瓶?!!
    女人般的臉上沒有帶有平常般的冷淡和疏遠,還是以前那樣。仿佛一個人離你無數近,卻又無法碰觸的感覺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安逸的沉睡。肩膀上再也沒有隱隱約約的重壓,沉睡,對他來說何嚐不是一種解脫。所以他才會代替自己來沉睡10年?
    ……這想法真是太混蛋了!雖然他隻是孤單的一人,但他到底又沒有想過,他有自己這一個朋友?!憤怒又好像突然消失了,就是因為把自己當朋友所以才來告別的。但他一定沒想過吧,他的身份在自己心中有多深,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分量到底有多重。
    手伸了過去,打算碰觸他時,卻感覺到無盡的冰冷。心漏了一拍。臉上著急的神色不用鏡子就知道。慌亂的拿起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背包,從裏麵抓起醫療包,就把裏麵的什麼對他有利的針都打上去了,還做了心髒複蘇什麼的(染月:有最重要的愛的KISS麼?天真:是人工呼吸啊混蛋!)最後竟然想立馬背上他就到醫療院去。
    似乎漸漸聽到了心跳聲,雖然並不明顯。感覺到外麵的暴風雪停了,立馬為他裹好衣服,就打算出去。不知為什麼,走出去時一片寂靜,半點聲響也沒有,平安無事又快速地帶著悶油瓶離開了青銅門。
    不知過了多少天。在雪裏我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順帶悶油瓶。
    眼前又出現了悶油瓶的影子,他背上包似乎要離開,還出現了那句標誌性詞語,“再見。”我心頭噌地冒起了火,不禁大叱一聲,“混蛋,別走!”
    然後……我就醒了。醒來時我發現是在一個簡陋的屋裏,窗外還聽得到人們的聲音,但是肯定還在聖雪山那塊。
    應該是被救了。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進來說,“你醒了啊,怎麼樣?不要這麼危險的去旅行啊,要不是正好搜救隊看見了你,不然幾條命都不夠活的。”
    我發現了‘你’這個字,而不是‘你們’,箭似的竄了起來,揪住他的領子吼道“和我一起的人呢?!”
    那人似乎被嚇到了,連忙擺頭說不知道不知道。
    我立馬跳了出去,屋子很小,由於是下午,都出去了,我張望了一下,卻沒發現他的影子。
    怎麼忘了他是職業失蹤人員呢?
    再也堅持不住頹廢的跌坐在地上,像是被針在心裏用力紮了一下,猛的痛了一番,眼淚毫無知覺的下跌。像十年前那樣。
    還記得聽到過一句話,‘用我一生來換你十年的天真無邪’這句話似乎很像他們的經曆。
    十年,你怎麼知道是天真無邪呢?別用你所認為的那樣強加在別人身上!沒了你,哪來的天真?!又哪來的無邪?!!
    下巴猛然被箍住,抬了起來,眼淚還沒來得及擦掉,就看那個熟悉的人影,夢中的人影,藏在心裏麵的人影……
    心中慌亂無比,甚至直接用雙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身,怕他再一次消失。“你不是走了麼?還回來幹什麼?!!”用力地說了一句,眼淚又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在他後來穿上去的藍色羽絨衣上留下了點點淚痕。模糊不清的眼睛蹭著他的衣服,牙齒咬著下唇,還想大罵他一番。那些話,可留在心底留了十年,但是到了這時刻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知道麼?混蛋……我很想你啊……
    我並沒有像小女生那樣要縮在懷裏弱嬌嬌的罵他不講義氣然後大哭一頓,也不像闊別10年的好友一樣摟著他的肩膀笑著說,“終於回來了啊。”
    我做不到,也不想做。
    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是一個愛著他的男人。十分愛,十分愛。
    大約十多秒鍾後,我擦了眼淚起身看著他的眼睛,他也看著我。純黑的眼眸裏隻有我一個人。外麵橙色的光暈染了他的眼睛,很美。
    但我卻突然感覺我是孤獨的。
    因為我並沒看見在他的眼底有我。
    心又痛了一下,正想反頭就走,在房間裏狠狠思考一下,靜一下心時,又被那個人似乎著急地摟住了。從沒有過的感覺。
    他用雙手穿過腋下的那種姿勢抱我,據說是最讓人有安全感的姿勢。
    我感受著他比常人更涼一點的懷抱,令我驚訝的卻是他溫熱的呼吸,像常人一樣。
    感覺到呼吸比平常更加急促,氣息鑽進了我的耳朵,鼻子……全是他的味道。
    我能聽到他的微狂亂的心跳和那句熱流貼著耳朵像是呢喃般卻又堅定的說……
    “等我……我給你答複……”
    溫熱的淚水突兀的掉落。
    ———————THEEND———————
    夜晚,林祁歌走在大街上,越走越偏僻,最終走向一個小巷子,轉了個彎到達了一個雅致的酒吧。
    “一杯‘寧靜’”坐在吧台上,林祁歌對著調酒師說。
    “好啊。”調酒師聽到後歡快的準備調酒,“今天怎麼來了?”
    “你們老板邀請的啊。”林祁歌捋了捋頭發,挑起笑容來。
    “你知道麼?今天是‘特別日’啊。”熟練地調著酒,還有時間邊講話。
    “?”
    “哦,時、間、到。”話音剛落,全場就黑了下來。
    也就在這時,林祁歌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猛地朝那望去。
    那裏有兩個人,那個沒有講話的人感覺到了目光,如劍一般的望來。
    眼神交彙,林祁歌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靜靜的喝著酒。
    喝完酒付完錢,離開酒吧時,一不小心擦過之前看到的那兩人,一個穿的是藍色的衛衣,另一個則是白色的襯衫。
    耳邊依稀還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小哥,下次你要是再失蹤,我就再來這個地方!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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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月:嗚嗚嗚,第一篇文結掉啊,不是那種有後續的文,真是舍不得啊啊啊啊……可能以後還會寫一篇大型點的倒鬥瓶邪文,但我覺得那篇必須要變得文筆很好才可以動手,不能毀了啊。心情沉重ing。(總共打了一個下午才推敲出來的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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