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黃尚 01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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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小阿姨受邀去台灣,當琵琶比賽評審的時候。會去台灣,是因為當時父母,正為了公司的事鬧的不開交,碰巧小阿姨正要台灣當評審,邀媽媽回中國散心。
爸爸和外公鬧的很不愉快,媽媽心情很不好。小阿姨問我,要不要去台灣玩,順便看看同年的弟弟—黃平,我就跟著去台灣。
比賽前阿姨交代我,乖乖坐在二樓的貴賓席,等他到工作結束。我對琵琶沒什麼涉略,聽起來感覺都差不多。
我會注意她,是因為她的名字--藍桂霏(因同貴妃)。看到她小小個子,卻拿著和她個子不成比例的琵琶上台,顯得有些吃重,但她卻甘之如飴。
一上台她的表情有些緊張和嚴肅,她對對評審行禮,接著報上彈奏的曲目,坐定好表演位子,又轉看看她的老師,她的老師對她點點頭後,她才開始專注的彈奏起琵琶。
她彈奏的曲子,比之前的任何一個人,都來得動聽。雖然我不懂琵琶,那曲子聽完後,有繞梁三日的感覺,她將那首千江有水千江月,彈得如此蕩氣回腸。她表演一結束,起身對評審行個禮,一臉期待的轉頭看她的老師,當她看到她老師為她大力鼓掌時,她笑得那樣明媚動人,讓我驚豔,回眸一笑百媚生,用在她身上一點也不為過。
她不笑時,像朵綻放的蘭花優雅不俗。她的笑容若用花來形容,大概隻有--牡丹能形容,品冠群芳的笑容,讓人想私藏和占為己有。
她果然如預期得拿到第一名,她再次嶄露笑容時,我更加堅定,我要定這個女孩,因為我叫黃尚(皇上)。
回到外公家,我積極的說服媽媽,讓我到台灣就讀,媽媽原本不同意,但在我的堅持下,最後勉強同意。還打電話給二媽,托她代為照顧。
二媽讓我去住她家,但我拒絕。我說住黃家開的飯店就可以,二媽就沒在繼續堅持,隻說隨時歡迎我去她家,她家有個和我同年的兒子。
於是,我黃尚12歲,開始我的尋妻之旅。
再次碰麵,是在國中的開學典禮上,她還是一樣美,眼睛裏多了一些靈氣。我讓她和黃平同班。讓黃平替我盯著,順便幫我掃除障礙。上了國中,她變得不太愛笑,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別人就不會知道她的美。
我讓黃平通知我,她去二媽家送禮品的時間,我就會提早去二媽家等她。她每次看到我,態度都是不冷不熱,就知道她沒把我放在心裏。我會慢慢的等她注意我,現在才國一,我有的是時間。
上了國二,我和她同時入選代表學校參加,宣揚國粹的比賽。我是書法,她自然是琵琶。我們同時受訓,且受訓教室又緊臨著。每到練習寫毛筆字的時候,心情相當愉悅,,因為可以聽到她彈奏琵琶。
這一天,指導我的老師因為塞車,來不及趕到,讓我先自行練習。我發現他的老師似乎也是,因為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彈著。我走過去,讓她彈那首千江有水千江月,她有些訝異,但還是答應了。她有交換條件,要我教她書法。
我正愁著沒理由接近她,她卻自己送上門來。我哪有拒絕的道理。之後,隻要我們上完課,就會多留下一個小時,我交她書法,他彈琵琶給我聽。她的眼裏還是沒有我,她看我的眼神仍就淡淡的。三年過了我還是沒有進展,心裡有些鬱悶。
我知道基測完的暑徦,她一定會去二媽家,黃平通知我她今天會去,我就早一步到黃平家等她。結果等到出門前看電影之前,她都沒出現。出了大門口,黃平邊走邊聯絡張禹豪,我有意的回頭察看警衛室,竟讓我看到她走進大門的身影。
原來,她是有意避開我們。我讓黃平回頭逮人,黃平直嘟嘟嚷嚷,但還是跟著我回頭。快到二媽家門口,黃平的手機響起來,是二媽打來的。
一進門,二媽就讓我們帶她去看電影,看她滿臉想拒絕,但又怕得罪二媽,滿臉無奈的模樣,我笑在心裏。
黃平也不是省油的燈,黃平趁機拜托她邀李佳儀出來。礙於二媽,她權衡之下還是打電話給李佳儀。黃平幫我製造機會,我自然也要投桃報李,我邀她一起坐出租車,她也欣然應允。
在車上我問她要讀哪所高中,因為她是這屆的黑馬,讓大家都跌破眼鏡。她說離家近的那所,原因是可以睡晚點。有趣的回答,但我知道,她想避開黃平。她的心思容易理解,心裏想甚麼就表現在臉上。
黃平一點也不在意,因為他喜歡的是李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