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被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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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下課空檔,黃尚又在教務處時,將宋儕仁找了出來,看門見山的說,「有事找你幫忙。」
宋儕仁轉頭低下看我一眼,「有屁快放。」
「能幫我弄些黃尚的照片來嗎?」我賊頭頭腦的樣子。
宋儕仁皺眉思考了一會,表情瞬息萬變,最後用開心的表情問,「這麼快就被堵了阿!」
這有甚麼好高興的,瞧你樂的,知道你人緣好,「托兩位鴻福,拜兩位之賜。」我白了宋儕仁一眼。
「這兩件事有甚麼關聯?」宋儕仁不清楚我對照片的用途。
「做公關或是出售阿!總得撈點好處吧!不能白白受苦」我正氣凜然的說。
「敢這樣做,你是第一人。你怎麼確定我一定會幫你」宋儕仁搖搖頭,覺得我是引火自焚。
「不確定,有問就有機會,當然不會忘記給你好處。」我順便便祭上"賄絡"一招,不知是否管用。
宋儕仁用手勢表是不接受會賄絡,「好處不用,但別讓他知道,是我給你的就行。」
這有甚麼難的,我拍胸脯保證,我兩人並勾手為憑。看來宋儕仁也是小滑頭一個,還以為是個盡忠的貨色呢?
「這段時間你有何算?」宋儕仁問我。
「放心,有保鑣呢!」我指著嚴皓軒同學,剛好他也看看向我們這邊,我順勢揮揮手打招呼,嚴皓軒同學看我一副算計他的模樣,也不甘示弱的對我做一個,兩邊守肘上下揮動的姿勢,喝!又來嘞索我,為了自身安全,我也隻好回了一個"ok"的手語。
「那是甚麼意思!」宋儕仁看我們打的手勢,好奇了起來。
「嘞索阿!」我誇張的說。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小心點」宋儕仁說完就轉身離開,不知道這句話包不包含他。
再拿到照片之前的這段日子,全靠嚴皓軒同學的護佑,得以全身而退,當然這代價也不小,足讓我荷包大失血,想想以後可以靠黃尚的照片,來支付保鑣費用,連帶讓自己的荷包滿滿,心情就好轉。
兜售黃尚的照片,我和宋儕仁都是私底下運作,開始還忌憚黃尚知情,都是小心翼翼的,但運作了一個月後,都沒發生甚麼事,我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我遇到"路障",就送一張黃尚的生活照,不管來多少路障都會被清除掉的,還真是無往不利。
當我開始兜售黃尚的簽名照時,還引起了一陣騷動,宋儕仁知道我兜售黃尚的簽名照時,關心的說"你想早死,不用托我下水吧!",當我把簽名照拿給他看時,他很訝異,我竟然可以模仿黃尚引以為傲的書法來簽名,而且還達七八分像。我告訴他,這書法是在八年級的時候,黃尚親自教的,自然有七八分像。
「他從不教人寫書法」宋儕仁不相信黃尚願意教我。威脅我「說,不然讓你斷貨。」
我問宋儕仁知道我會彈琵琶嗎?宋儕仁說知道。我是全國琵琶比賽冠軍的常客,他怎會不知。於是,我告訴他,國二琵琶比賽集訓時,剛好黃尚的書法比賽也在集訓,我們倆集訓的教室,隻隔兩間遠。有一次剛好我們倆的老師,都因為塞車晚到,我本來正練習自選曲"十麵埋伏",突然心血來潮,彈了一曲"黃帝"。
沒想到竟然把黃尚吸引過來,之後他要求我每天集訓完後,彈一曲給他聽,不限曲目。他的書法那麼有名,我就趁機會要求他教我書法,打鐵趁熱,我就提出交換條件。
「難怪那陣子,他不讓我陪,原來是這樣。」宋儕仁恍然大悟。「那照樣說,你們應該很熟,怎看起來不冷不熱的。」
「黃尚是冷性子的人,當時又以為我和其他女孩一樣瘋他,所以教書法時極為嚴苛,你想我能熱得起來嗎?。」我反駁宋儕仁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宋儕仁不置可否的點頭。
「不過多虧當時黃尚教的嚴厲,不然照片就無法賣到好價錢」我還是很感激原創者,日後帶來的經濟效益。
「你當初要拿照片時,就有此打算對吧!」宋儕仁茅塞頓開。
「要幹當然得幹大點,蠅頭小利,看不在眼裏。」我非常得意,我的我的小聰明。
「簽名照你賣多少張了,一張多少錢?」宋儕仁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簽名照不能多,目前隻賣了3張,價錢都落在1500~2000元中間。」我也有生意頭腦的,物以稀為貴。
「難怪最近那小子的嘴巴,這麼的油」宋儕仁帶著調侃的語氣。
我哈哈兩聲帶過。
才和宋儕仁談過照片的事,今天放學時嚴同學和我遇到超級"路霸"了。
「我要一張獨一無二的黃尚簽名照片」今天放學被"路障",是"路霸"堵住去路。
看來此人似乎不是可以善了的,「這有得難度,價格會高出很多」。我想用高價格來嚇阻"路霸"。
「我隻要獨一無二,價錢隨你開。」這"路霸",更正這"凱子"很大方。
這"凱子"無畏價格,到讓我覺得有些棘手,也意識到風險。
「我還需要時間」我還是不想接這筆生意,第六感覺得哪裏有著蹊蹺,想用時間蒙混過關。
「兩個禮拜夠嗎?」"凱子"很大方釋出善意,帶著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意誌。
「好。」我百般不願的接下。
凱子走後,嚴同學問我,怎會不想接這個大單。太不像我的風格,沒理會嚴同學的嘲諷,回答他我有不好的預感,直覺得有危險,不想接這筆生意,因為金額越大,風險越大。
嚴同學才理解我,肯把送上門的銀子往外推的原因。我們兩各懷心思的走回家,連道別都忘了說。
之後我還是陸續賣出幾張簽名照,但都不是獨一無二的。前幾天,宋儕仁提供我一張,有黃尚笑得很開心的照片,宋儕仁提供黃尚的照片都是酷酷的,這般鄰家男孩的笑容照,我還真舍不得,很猶豫要不要把這張獨一無二的照片賣出去。
倆禮拜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凱子也出現了,我告凱子,我沒辦法拿到。隻拿了一些黃尚的生活照給他,算是賠禮。凱子卻出奇的好說話,收了照片離開,事後也沒為難我。我最後把那張獨一無二的照片,留下來自肥。
事後證明我的直覺是正確的,那是黃尚派人來測試我的。若我膽敢出售那張照片,我就在也拿不到照片了,我兜售照片的事,竟然,是在他默許下進行的。
宋儕仁告訴我時,嚇出一身冷汗,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得,哪知人家根本一清二楚,自己活當個二愣子,照片事件就此落幕。
好事不過三,壞事接二連三,第一次段考的成績下來,除了背科外,幾乎滿江紅。還好高中公布成績的方式,不若國中是攤在陽光下的方式,讓我了顏麵暫時的以保全。想當然而,黃尚和宋儕仁依舊穩座高一榜單的榜首及榜眼,連嚴同學都是探花,這結果下,我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要我多像這三位同學看齊,並告知若下次的考試沒有恢複水平的話,我副班長的職務就要被撤換。
我是不想當副班長,但不是在這情況下。和嚴同學再回家的路上,他看我悶悶不樂的,問我發生何事,都考完了還不開心。我將與老師的對話告知,結果他自告奮勇的說可以幫我補習,但條件是負責晚餐。
這貪吃的熊,但顏麵問題,我也隻好忍痛犧牲,我的閨中密友--錢了。
皓軒的體格粗壯,沒想到心思還挺細膩的,要來幫我補習前,先知會我家太後,還將補習時間表與科目準備妥當,呈給太後過目,讓太後直誇皓軒是知書達禮的小孩。又加上肯犧牲自己的時間,幫我補習。太後對皓軒的好感,像火箭升空那麼快,成雙倍數增加,就隻差認來當幹兒子。
我和嚴同學在一起的時間就更密集了,不知何時我和皓軒的流言,如海嘯般的席卷全校,50尺高防波堤擋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