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毒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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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兩天已經過去,孟傾城和老鴇子商量的養傷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了。。。
屋外的老樹撲撲的掉落著枯黃的樹葉,樹葉的衰敗景象,就好像現在正在屋裏瀕臨抓狂幾乎失去所有希望的,不停地撓著自己頭發的孟傾城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隻有今天了,隻有今天了!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監視啊!完了完了,我要是再不逃出去,明天就必須要去接待那些變態了!。。。”
可是。。。說這些。。。有用嗎?
孟傾城焦急地在屋子裏來來回回的走動,清晰可見的冷汗珠細細密密的爬滿了他的額頭。
在兩天的時間裏,孟傾城已經嚐試過許多逃脫的方法了,像什麼賄賂啊,挖洞啊,強跑啊,誘惑啊。。。。那可真是把人類的智慧與潛能開發到了極限,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可惜的是那幾個看管監視他的人全都無視他的存在,搞得孟傾城既尷尬又著急。
就在這時突然門外一陣騷動,仔細一聽,原來是老鴇子驚惶而淒厲的叫聲,可不仔細聽真的聽不出來,還以為是後院在殺豬炒菜。
“救命啊!有賊啊!。。。”其實他應該說“救財啊”才符合他的性格嘛。。。
孟傾城就在心裏壞壞的編排著老鴇,全然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地”,以及明天就要接客的痛苦。
孟傾城全心全意的在心裏泄憤,突然窗戶被人“吱呀”一聲快速推開,緊接著一個身影倒掛進窗戶。孟傾城條件反射的一回頭,就看到一條黑影以肉眼可見的的速度向他襲來。孟傾城心下一驚,一聲驚呼剛要脫口而出,卻未曾想到自己已經被來人點了啞穴。
緊接著,孟傾城已經被來人壓倒在桌上了,碰碎了一桌的瓷器茶杯,茶壺。
“pia!”一聲,在這個寂靜的房間裏十分刺耳。
“別動。”這個闖入者說話聲音很冷靜,聲音像是剛從冰裏拿出來的一般,冷的透徹。
孟傾城起先被嚇了一跳,可一會反應過來之後,恐懼下去了,強脾氣卻上來了,心道:哥們啊,貌似是你闖了我的房間吧!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可你也別點我啞穴啊,你女乃女乃個腿滴。。。
孟傾城心裏瞬間就把排編的對象從老鴇換成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心裏罵的正爽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傾城公子,發生什麼事了!傾城公子!你怎麼了?!快開。。。”
男人瞬間用右手解了孟傾城的啞穴,左手則馬上從手掌中翻出一柄匕首緊貼著孟傾城細嫩的脖子上的動脈。隨後,男人給了他一個眼神。
孟傾城是誰啊!很快他。。。。。。就屈服了。。。。
孟傾城扯著嗓子大聲道:“我沒事!你們別在我門口叫喚!隻不過是一隻野狗爬到我屋裏來了!你們快走吧!”
門外的人聽得麵麵相覷:這年頭,連狗都能上房,還三層的?可這傾城公子畢竟長得這麼美,也許還真能引得狗上房也說是不準的事情。於是幾個人猶豫了一會,還是快步去幫老鴇子捉賊去了。
孟傾城聽得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自動忽視掉身上的人的已經鐵青的臉,堆起一臉和氣的微笑,小心翼翼的推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和它的主人。緩緩起身,正欲向一旁退一退,遠離這個男人,以便一會逃跑,卻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謹慎——又點住了他的啞穴!
孟傾城心裏歎了一口氣,還是向旁邊移了幾步,坐在床上,細細觀察起這個男人來。
男人見他對自己已經不具備什麼威脅了,於是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對孟傾城說:“你,端盆水,放在這。”短短七個字,卻給孟傾城帶來了巨大壓力。
孟傾城頂住壓力,把臉撇過去不理他,裝作沒聽見,但卻從眼角瞄見了男人手中的寒光一閃。孟傾城心中頓時涼了半分,手腳也不受控製的活動起來。
男人對自己所發出的威懾力很滿意,於是起身來到孟傾城的床邊,優雅的側臥上去。
片刻,孟傾城端來了一盆溫水,還別出心裁的拿了一條布巾。。。。(是真怕他了。。。)
“洗傷口。”男人冷冷的發出命令。
孟傾城一抬頭,鼻血差點噴出來。
在一片燭光的朦朧下,男人半脫了上衣,背對著他,露出絲毫不比孟傾城差的凝脂雪膚,銀發流蘇,半掩在他光滑的肩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背上,肩上都有一些劍傷,那些傷還在緩緩淌著血。
即便是這樣,血的鮮豔與膚的剔透仍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仍給孟傾城的視覺帶來了不亞於八級地震的猛烈衝擊。
隻是孟傾城疑惑不解的是,如此動人的身體(別想歪),怎麼會有一張如此平庸的臉?
男人在那等著,卻不見有人上來給他清洗傷口,不由得不滿的皺起眉:“你是死了嗎。”
好。。。好。。。毒的舌!
孟傾城一下子反應過來,端著盆走過去,用水涮了涮布巾,然後狠狠地抹向他的後背!
“恩!”喝~你聽聽這一聲叫的,不清不楚的,嚇得孟傾城手一抖,布巾失手就掉了下去!
“啊!”(當然是無聲的,被點了嘛)孟傾城急忙往下腰去撿,把布巾撿了起來,抬頭時,卻不小心撞到了扭頭看向他的男人的臉,不過男人閃的比較快,所以兩人隻是擦臉而過。
在其中,孟傾城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氣,轉瞬即逝。
“你出生時,沒哭吧。”男人用一邊看似優雅實則粗暴的手法“拿”過了布巾,為自己擦洗傷口,一邊淡然道。
孟傾城確傻傻的立在那,其實他真的沒聽懂男人話外的意思。。。
哎。。。人呆天注定啊!
男人清洗完傷口,便穿好衣服飛身離開了,臨走站在窗前,竟然還“惋惜”的搖了搖頭,隨後一臉麵癱的離開了。
偌大的屋裏,隻剩下孟傾城一個人,在月光的籠罩下,思考著出生和哭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