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  第1章、那算命老哥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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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爸媽講,我名字中的鑫字是一個算命的先生給取的。
    那先生說,之所以取鑫字,主要是我有大富大貴相,更是為了能夠鎮壓、管得住我。還說什麼九歲之前如果不能管治的服服帖帖的話,以後想要管也很難了。
    我就納悶了,鑫字和鎮壓和管得住什麼關係。不就上麵一個下麵兩個嗎?如果所謂的鎮壓、管得住是正解,那中國文字還真是博大精深啊!
    姑且不說真假與否,我就知道九歲之前的我就像個孩子一樣,額,事實上也就是孩子,很是聽話的小孩子。
    並且令我十分不爽的是,已經十三歲的我還是被管的不敢反抗。至少表麵上是,真可謂指東向東,指南不去北。於是,我恨死了那個算命的。
    肯定不會恨我爸媽了,咱可是很孝順的孩子。就是有點對封建迷信的佩服,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這種觀點在青年一代居然還頗為泛濫,五體投地的說。
    於是,我可悲的十二年的乖乖小生在我爸媽心中根深蒂固,該興奮,也該,無語。
    可能那算命先生說的也對吧!
    想想自己骨子裏都是一種叛逆,年紀小的時候沒有反抗的餘地,現在十三了,終於鎮壓不住了。哈哈,人活的就是本性,那種偽善,偽乖,偽XX之類的麼勁。
    至於那算命的哥們說的不對的地方,就是即便九歲之前被鎮壓了,管治了,以後的以後還未必是服服帖帖的了。
    就像我!
    然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封建迷信真的很可怕,偶然間與迷信有點相符的地方就該全信了?其實不然,這個世界能和所謂的算命先生說的很是難得的相符的一件半件事,我們就要統統迷信去?扯了!
    要真是那樣子,我就成王大仙了。
    舉個例子來說:讓我給一個煙鬼算命,當然事前是不知道的。我會先觀其手相,左手食指與中指相鄰的地方長年被香煙熏著,想不出眾都成問題了。再接下來我就可以隨意問些不相關的問題了,最後很是肯定的告訴他。哥們,青春永駐啊!想必他還會感激涕零呢,再然後很是熱情的拉著我的手,不顧我的惡寒感激著,習慣性的抽出煙讓煙。嗯,就是這樣。
    當然,我是不會告訴他青春永駐的真正含義的。要是一個煙鬼能夠貨到七老八十的,我還真會懷疑這個世界瘋狂了。那五六十歲也算是青春永駐吧,嗬嗬。
    如此,王大仙造就,窮困潦倒時還可以以此謀生,不錯不錯。
    這個問題暫且不予討論,就說說我老媽這個人啊!
    從算命先生給我取字,一直到十二歲結束,我還真的是被治理的服帖。本就有點迷信的老媽不顧我兄妹三人的阻撓,執意在臥室裏供著不知道從哪裏捏的泥人肖像,滿臉虔誠的告訴我兄妹仨,這就是當年為老二取字算命的先生。每天至少一拜,整天供著香,讓我一進她臥室就頭疼,再看著那胖乎乎的泥人老兄,更是惡心。
    那算命先生說我是大富大貴相,我覺得更是扯了。說我帥或者酷的話,我肯定會支持這個看法的,雖然那時候還不知道那老兄說的是什麼。但是誇我的,全收。
    結合我十三歲之後的叛逆和以後的沒能大富大貴,我總算是明白了封建迷信害人不淺的原因。
    遠的不說,單說我老媽供那泥人老兄的香錢,夠我小時候吃多少零食了?唉,這可惡的算命先生。我的零食,我的被管治,額,還有不清楚小時候是不是被看到的隱私。虧大發了。
    之所以說十三歲開始,已經不再如算命老哥說的那樣,還是因為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人才。我,也是人才之一了。
    十三歲,我上初一,上學期在我們縣上學,就像小學一樣,特別老實,換句話就是特別孫子。別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也能忍住,看來,忍字訣修煉到很高的境界了。
    也不是平白無故的說忍就忍了,我會告訴比我大兩歲的哥,再然後就沒我什麼事了。我哥每次都會告訴我已經加倍找回來了,還滿臉興奮,不就是幫了弟弟了嗎?至於不?我哥的回答才絕呢,他很是淡定的告訴我,如果他找事的話我爸肯定會讓他嚐嚐竹筍炒肉片的滋味。幫我就不同了,我是他弟啊,弟弟受了欺負如果哥哥不出頭那算啥事?再說了我老爸還總是再三囑咐他,做哥哥的就要照顧好弟弟妹妹,不能讓小的受欺負了。我哥說完還會來一句讓我蛋疼的總結——嗯,總的來說,我這也算是奉旨辦事了。
    為了保持我常年在爸媽心中眼中的乖乖小生形象,我也就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N的次數忍了。蛋疼蛋疼啊!於是,我就把這種不公平待遇算到那算命老哥身上,背地裏不知道問候他全家女性多少遍了。
    讓我這一小生形象徹底改變的事情還是我最鬱悶的一件事。
    那兩天我哥沒去學校,幾個和我哥有矛盾的家夥時不時來欺負我一下,我忍了又忍,接著是再忍,直到我發現了忍字訣的最高境界——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拎著自己身旁的凳子,使勁朝著那滿嘴噴糞的家夥頭上揮去。
    一聲悶哼,那家夥捂著腦袋躺在了地上,血也順著額頭流出來了。一起的幾個欺負我慣了的同學先是麵麵相覷一陣,接著一個個溜得麼影。畢竟都是十二三歲的初一孩子,哪見過這架勢。在周圍學生矚目的視線中,我很是淡定的坐在課桌前,翻出記的筆記,大聲朗讀起來。反正事出來了,愛咋咋地。
    幾個孩子去通知班主任了,剩下倆男生要抬著地下那貨去醫務室,怎奈力小,我看不慣了。仨人抬著一個去了校醫務室。
    都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經曆了那件事我就再也不相信了。還真是好心沒好報,那貨的老爸硬是追著我在諾大的校園裏跑了幾圈。最後我喘著粗氣,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家長做了個國際手勢——右手握拳,伸出中指,往下。
    再後來
    沒後來了,我理所當然的轉學。轉到了我小姑和我姥姥家附近的學校,十七中,嗬嗬。
    看來,那算命老哥說錯了!因為我把時間推後了四年,還是與服帖相悖了。
    就是不知道,我無數次把算命老哥放在我心中的圈圈裏,他會不會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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