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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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力氣了,你一個人打不過薩爾維亞的,還是走吧。”瑟戴提維斯看著威廉姆斯,然後用盡力氣笑了笑,“看到你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威廉姆斯看著他發了楞,然後拍拍他的臉,“你傻想什麼,我跟他唯一的仇就是他抓了你。但是我能讓你恢複如初,所以不見到他我就不會生氣。誰要跟他打架了,我沒有那麼暴力。”
鎖住瑟戴提維斯的鐵鏈不容易打開,威廉姆斯站在鐵鏈連接牆壁的地方,仔細看了看發現似乎是鐵鏈已經穿過牆壁在那頭被固定了。
他抓住鎖住瑟戴提維斯手臂的那頭看了看,抬頭又看了眼瑟戴提維斯,衝他一笑抽出自己的佩劍。瑟戴提維斯看著那把裝在華麗劍鞘裏卻鏽跡斑斑的劍忍不住皺眉頭,“這是…什麼?”
“別看它長的不行,可是很厲害的。”說著就朝著鐵鏈砍去,結果砍到第二下劍就斷了。
“……威廉,你還是走吧,我不想拖累……”話才說完,剛剛被砍過的地方就斷開了,瑟戴提維斯活動了下手看到威廉姆斯撿起斷劍接到一起收入劍鞘。
“這把劍什麼來頭,會這麼鋒利?”
“我們家的傳家寶。”
“……”
瑟戴提維斯這時候才看清楚原來這劍真的是威廉姆斯的佩劍,以前隻是看到他走到哪裏都佩劍,但卻從沒看到劍出鞘過。
“它能上陣殺敵?”
威廉姆斯低頭看了看佩劍,想了一下用這劍砍人的情景,一劍下去就斷了需要修複,怕是最多殺一個人陪自己上路。“我殺敵不用劍。”
兩人走出宮殿威廉姆斯才說,“你老相好來救你了,你等不等他?”
“赫伊斯?”瑟戴提維斯有些意外,因為被鐵鏈鎖著,他幾乎連觸覺都消失了,根本無法感知周圍情況的變化。“我要去找他。”
“你不怕打擾到他跟老朋友敘舊?”
“……”瑟戴提維斯才想起之前威廉姆斯告訴他時說法蘭蒂斯是他的老相好,他想解釋一下自己的感受卻發現剛剛那陣驚慌已經把事情推向了另一個方向。“嗯。我們走吧,我請你喝酒。”
“還是提夫對我最好。”威廉姆斯笑笑朝巴黎最繁華的地段走去。
“隻要你把提夫放了,我願意勸陛下停戰。”法蘭蒂斯看著坎普薩斯,忽略了他那張看起來有些激動的臉,開門見山的說明自己的來意。
“本來這場戰爭就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隻不過是人類之間的爭強好勝而已。停不停對我而言並沒有利害關係,不過既然你提起,我也願意勸我的君主簽訂和平條約。”坎普薩斯讓侍女把酒端給法蘭蒂斯,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很快被侍女走完了,而那條已經隔了一百年的鴻溝似乎一輩子沒辦法越過了。
“是嗎?那真是最好不過了。”法蘭蒂斯從進入宮殿起就沒有感覺到瑟戴提維斯的氣息,他知道薩爾維亞一定把他關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心裏默默祈禱那個家夥不要給他太多折磨,“法蘭西跟英格蘭世代聯姻,算起來是遠方親戚,本來就不該因為一些小事而動幹戈。”
“有你這句話,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接受停戰條約。”坎普薩斯的內心已經快被烤焦,他知道法蘭蒂斯來這裏隻是為了救瑟戴提維斯,但是那些沒有解決的事如果可以在這裏解決,那就真的沒必要再刀劍相向了。
“那懇請總理大臣閣下允許我帶著我的助手回去向陛下說明這件事。”
坎普薩斯這次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法蘭蒂斯,後者有些不適應這樣的眼光,別過臉去張張嘴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法開口了。
“赫伊斯,我們……”
法蘭蒂斯聽到我們二字立刻看過去,想聽他說下去。
“我總是在想,怎樣說你才不會隻聽一句就起身走掉。”坎普薩斯低頭猶豫了一下,繼續說,“後來很久我都認為就是因為我不會說話你才會走掉的,就慢慢的想改掉。但是好難,我還是沒有學會。”
“不,不是那樣的。”法蘭蒂斯端著酒的手有些發抖,“我從來沒想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還會有機會這樣說話,提夫總是勸我來找你,但是我一直怕。”
“你怕什麼,難道是怕我嗎?”薩爾維亞出現在坎普薩斯背後,突然出聲嚇壞了專心於過去的兩人。
法蘭蒂斯立刻站起來拔劍指向他,“你這混蛋,把提夫還給我。”
薩爾維亞坐下來撥弄著琉特琴,“笑話,我又沒隨身攜帶那麼大隻貓。”說著看了看坎普薩斯,又小了,“如果有一天我把格蘭蒂殺了,你是不是也要這樣衝著我吼叫讓我把他還給你。如果我是你,我就衝上去殺了惹怒我的人,而不是一味的大吼大叫。”
坎普薩斯攔住了衝上去的法蘭蒂斯,“他就是要你發火,你該知道的。”
放下琴端起酒,薩爾維亞看著坎普薩斯,又看看法蘭蒂斯,“我還是不喜歡你們和好,看著都不順眼。”
“你以為我看你很舒服嗎?”法蘭蒂斯一劍砍爛了薩爾維亞旁邊的桌子,那爛掉的木製家具笨拙的滾下台階,發出悶悶的聲音,“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為納普森報仇。”
“是他勾/引卡西婭的,不然你們水相族根本不可能在倫敦立足。那些他對卡西婭的好都是假象,隻有那些沒有看到的傻子才會相信。”薩爾維亞站起身看了看外麵的太陽,風吹動窗簾的樣子他以前很喜歡,“他死了,是活該。”
法蘭蒂斯覺得自己要被氣死了,如果不是坎普薩斯拉住他,恐怕就算是飛蛾撲火他也不會就此罷休了。
“那你呢,是什麼立場在對抗現在的水相族。為複辟夢境族而發動戰爭嗎,你要建立一個隻有一個人的民族嗎?”
這次換了薩爾維亞生氣,他轉過身看著法蘭蒂斯,氣的嘴角抽/搐,抽出袖子裏藏的鞭子揮過去。坎普薩斯伸出手臂擋住,直截了當的接下了一招。
“混蛋,你敢打他。”
希爾維斯特站在艾爾弗裏德圖書室窗戶對麵的牆壁前,這麵牆上有淺淺的浮雕,一般的房間裏很少會有人弄浮雕,這讓他有些好奇。伸手覆蓋在那些浮雕上,就像在感受一個生命。
“赫班尼斯,不要碰那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