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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遺棄的時光。
    來,匆匆的去,一切都太匆匆。當守護天使變成一場悲劇的時候,我呢?我會嗎,會是那樣的吧。母親說,在描繪滔滔大海的時候,我忘了曾經有過小溪艱難曲折的彙集,在遠眺輝煌晨曦的時候,我忘了曾有過黑暗痛苦的分娩,在欣賞明媚春光的時候,我忘了曾有過嚴冬蹣跚的步履,我哭泣了,心也流淚了。
    所以,我學會了笑,一直不停的微笑。
    我是不二周助,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不,隻是被他們信奉為的人。
    死亡遊戲——
    我想生命是一種最可貴的東西,無論你得到什麼,失去了生命就什麼也沒有了。一場戰役,無意中得到一串項鏈,她說她取名為天使之淚,也就是後來的藍靈,他說這是你的父親在死之前留給她的,彌足珍貴!其實她從來不向我談起這些過去,可是我的淡然,卻讓她陷入了另一種瘋狂的境地。感情的激流,付之於流水,平給生活增添了另一份憂傷的情感。
    我的記憶力最後一次見到父親是在追悼會上麵,身為水雲月至高無上的王,他現在靜靜的躺在灑滿曼陀羅的花床上,是那樣的安靜與祥和。看不出悲傷,看不出失望,也許你會問我為什麼這麼說,想來聽別人說他的一生都在勵誌於把這裏建設成為世外的桃源故裏,可惜還來不及譜寫新章他就因病去世。那年我六歲,一個什麼都不懂卻什麼都看的清的孩子,一個天才般的孩子。和我齊名的是一個叫幸村精市的家夥,不過我沒有見過他,聽說溫文爾雅,聽說漂亮非凡,聽說弱不禁風,是的這些都是聽說而已。
    父親的去世,世家爭鬥開始,沒有人能夠阻止母親的叛逆,他們一生都在對抗,很多年前母親厭煩了這裏的生活,出去走了一趟,又回到這裏,回的時候挺著個肚子,幾個月以後生下了一個寶寶,取名幸村精市,一年以後母親生下了我沒有姓氏,沒有名字,在那裏他們隻給了我一個稱呼:殿下。而幸村在出生後生活了兩年之後,就被父親送走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情感把他安然送走的。但我的出生給了父親的喜悅是驚天的,那天是萬物回春,萬物複蘇,卻給悲痛的母親有個沉重的打擊,所以不久以後我就知道她是真的不喜歡我了。那時他們開始冷戰,我說過父親的願望就是建立一個世外桃源,母親說千百年來人定勝天的不少,但是大自然的規律和生活的習性決定了這些不可能存在,見識過外麵的戰爭與這裏的與世無爭,現實主義者的母親開始了與父親長達六年的抗戰,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以外,更主要的是應該是母親恨父親送走那個叫幸村精市的孩子,所以我沒了名字,父親隻叫我周助,其他人叫我殿下。父親離世以後,母親的悲哀戛然而止,也許是沒有人與他作對,沒有了對手,她開始把他的矛頭轉向正在爭鬥的世家大族。
    最先開戰的是母親的本家,不二家族——巫女世家。在這片大陸上生存了千年,那個家族都是謙遜,對人彬彬有禮,從來不參與世事,隻是在有危險的時候救人於水火,出了母親這個異類以後,不二一族緊閉大門不出了,可是這樣也沒有消停她的怒火,半年後母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印了本族之人,接著獵人協會的人牽扯進來,本因不二家族世代靈力最強的巫女繼承四番隊隊長一職,可是母親這個靈能力強大者,毀了本家的一切,拋棄了隊長的職位。很多人都好奇,不二世家都沒有爭奪權力卻是政治的第一個犧牲品。
    然後開戰的是菊丸世家,母親給的旨意隻有一點:菊丸世家素來與不二世家交往過密,有謀反而叛逆之閑等同罪名落實,流放外世,永生不能進入。
    接著被貶被逐出這裏的是白石家族,什麼也沒有就是幫不二世家。
    在母親日益強大的欲望之下,忍足世家不忍批判母親不為人道,妄作非為。聯名上奏長老會一事還沒有實施就被扼殺在搖籃之中,繼不二,菊丸,白石家族以後,忍足世家長血慢慢,血流成河,曾經很有希望的一族就被她以最殘酷的手法剝奪了生命。那天天下了很大的雪,雪中夾著血腥的味道,傳遍,浸染了整合水雲月。
    我知道忍足世家隻是戳到了母親的痛楚,那個被父親送走的孩子!我冷眼旁觀,看著這些發生在我身邊的,我卻無能力挽回,父親的誌願我無法繼承,出於天生的性情使然,我對這些已經冷情到什麼也無所謂的地步,我的出生,成長就是在血河之中。
    我記得忍足家族有個藍發桃花眼的小孩子揪住我的衣服質問我:“你將是我們那個的王,為什麼不可以幫助我們,為什麼?”他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對於已經沒有什麼感情寄托的我除了麵帶微笑的看著他,什麼也沒有做。後來獵人協會到了無法容忍母親的地步,聯合長老會徹底封印了那個感情傷的很深的人。
    那一刻我落淚了,這是我長到那麼大以來頭生的第一次。就在那個悲傷已成河,感情遺失的年代裏。在那個秋風裏我遇到了那個叫手塚國光的可愛的孩子。
    我看著他,麵無表情的緊緊的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懸浮在涯邊時,那裏的堅強信念,堅定的可怕的眼神,明明知道是垂死掙紮也要往上爬的勇氣,那一刻深深地撼動了我冰封已久的心。我走上前去,露出淺淺的笑容:“要不要我幫你。”緊咬著牙齒,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努力。
    “真是個有趣的孩子。”我想我是對他有了興趣,第一次有人對我的笑容視而不見,耳邊聽到他說:“不想笑的時候可以不笑!”
    我全身緊繃,忽然沒有了用氣,愣在當場,看著他慢慢的從懸崖上來,盡管看全身沒有一處完好處,到處是血痕累累。“你還好吧?”
    “呃。”我恢複笑容,“我是周助,你叫什麼名字?”
    “手塚國光。”他說,“這裏很危險到處都在打鬥。”
    我環視一圈,用手撐住下巴,很有興趣的問道:“危險你怎麼會在這裏?”
    丹鳳眼打量著我,半宿以後,他拉過我:”我是隨父親破開這裏的結界來這裏救人的。有什麼疑問以後再說,先離開。”
    “嗯,這樣似乎也不錯。”我想。看著他削尖的下巴,眸子裏異常的堅定,堅定的讓我舍不得放棄這份獨有的溫暖,突然很想就這麼過上一世也好,至少不用我來冷眼旁觀這個世界。
    過了很久,他才停下來:“你是這兒的人?”
    笑的雲淡風輕,我正要開口回答,遠處傳來,別人喚我“殿下!”
    那群人很急切,焦躁不安略帶恐懼與對未來的不肯定:“殿下,夫人被囚禁了,而且似乎要被廢除靈能力和被處決。”
    手塚不解的望著我。
    “我馬上回去。”我說,“呐,手塚要不要與我去見識一下,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自己麵前的樣子。”
    “周助!”他大叫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我還能夠笑出來。我這個涼薄的人,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母親已經被囚禁,靈能力被封印,據說此生再也不能使用靈力了,在場的人很悲憤,長老會幾十年不見的那些老怪物也在場,獵人協會的番隊損失慘重,沒有見到幾個隊長。
    我的母親,離我很近,卻也很遠。我望著他,想從她的眼裏看出點異樣的東西來,至少是對我的,卻什麼也沒有,她的眼神很空洞,看著遙遠的東方,那裏有很深的思念情緒,蔓延著無盡的悲傷,緊隨著最後垂留之際她也不看我。嗬嗬,我笑出聲來,手塚疑惑的看著我,將要處決的是我的母親啊,意見已經簽下來,結果是百分之九十的人同意殺了他。看來平時他的人際關係不怎麼樣啊,我又走神了。那份意見書等著我的批複,真殘忍,他們。
    我的母親,我的親人,就那樣在靈魂洗滌中漸漸的消失,漸漸的不見,直到那個身影離我越來越遠,再也看不到。我發現我什麼感情都沒有了,隻有笑,一直的微笑下去。沉寂死亡的氣息,手塚把我圈住:“想哭就哭出來吧。”
    手塚你不明白的,感情都死了的人哪有什麼眼淚啊。我現在一無所有了,真的,就是一副好的皮囊而已,母親的離開在隨著父親去世的第二年。這一年裏麵看著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簽署的意見裏麵死去,我想笑,大聲的笑。
    手塚國光那個可愛的孩子與家人走失後在水雲月呆了下來,期間我帶他四處走走,看看這裏的世外風情,有時候我們會半夜起來站在屋頂看看月亮星星之類的,和他開一些不傷大雅的玩笑,有時候我會教他一些靈術。
    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手塚總有一天會回他的世界裏去,我的擔憂還沒有來,手塚就已經被長老會的人員以叛逆之罪,非水雲月之人必須逐出去之類的話給逮捕了。我到達的時候,手塚靜靜的站在人群裏麵,仿佛看到母親離去的樣子,突然很累。我知道長老會的理由不是理由,理由卻是我撿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而已,甚至於手塚與流放的菊丸家族牽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
    我是柔弱的,雖然是天才,我從來不在人前表現我的氣勢,就連我的父親離開,母親處決我都沒有憤怒的情緒。但是這一次我真的生氣,尋尋逆逆,就這麼一個人他們也要帶走麼。在我的靈壓之下在場的人除了手塚全都倒在了地上,我是殘忍的,不知不覺中殺人於無形。
    “呐,手塚。”眉眼彎彎,溫暖的陽光照耀我蒼白而又秀美的臉龐上,眯起的眼睛,笑意盈盈:“說好了,這一生,由我來保護你哦。”嬉笑著看著眼前可愛的手塚皺著眉頭,“這樣會變老的哦。可愛君!”
    “周助。”手塚N次被我搞的無奈的閉上雙眼,也許我是太高興,極力忽視了他的苦笑與不甘。感情這東西很微妙,我與手塚之間的感情建立起來容易極了,也許真是應驗了那句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三個月,終於應驗了人生總有離散,悲歡。可愛的手塚也離開了,所以又剩下我一個人,孤獨的就這麼生活,無憂也無慮!
    “呐,手塚送你個東西吧,代替我保護你哦。”不等手塚回答,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給他帶上鑲嵌在血肉裏麵與靈魂契合。如若知道後來的事情全因此而起,那時候我絕不會如此的。
    在那次第一次釋放靈壓與無形以後,再也沒有人趕來挑戰我的權限,這一刻我成為了他們的信奉,新一代的王。
    (待續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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