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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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氣晴朗,如今正是由夏入秋之際,早晨微微有些清涼,符蕭禹在花園裏運動了一番,此時正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與徐管家聊天,以便套取更多有用信息,老管家見小少爺比平時話多,雖然很多話語氣用詞很奇怪,但他認為是因太少與人交流造成的,自然更是滔滔不絕的講著。
原來和自己長相一樣的人叫蕭易寒,父親蕭寰宇是蕭氏家族這一輩最出色的子弟,也是下任毫無爭議的家主,母親叫任水柔,家裏也算富裕,父母都出國了,隻把家裏的老管家徐伯留在國內照顧外孫。
蕭氏是雲水城最大的家族,也是國內五大家族之一,產業遍布黑白兩道,早期是靠黑道起家,後來漸漸漂白,生意遍布金融、房地產、娛樂、礦業等行業。蕭寰宇從小便很優秀,完美的外表,優厚的家庭背景,這使他成為眾多女人競相追逐的對象。
蕭家本屆家主是蕭寰宇的伯父,繼續蕭家主要是靠實力,蕭寰宇從小在同一輩的孩子中就很突出,十二歲便開始參與蕭家生意管理,在他二十三歲拿到碩士學位後便逐步接手了部分生意。
任水柔是蕭寰宇剛懂人事不久認識的,任水柔比蕭寰宇還大兩歲,一次意外有了蕭易寒。蕭寰宇堅決要打掉孩子,沒想到任水柔竟跑到國外偷偷生了下來,還自作主張的取了蕭姓,原本她想有了兒子蕭家說不定會接受她,誰知蕭寰宇徹底無視了這對母子。
任水柔當年自己年紀也小,鬧了幾次無果後隻把蕭易寒扔給管家了事,幾乎不過問他的事情。蕭易寒從小便不愛說話,漸漸的越來越孤僻,有時一整天就坐在花園裏發呆,任水柔見兒子這麼沒用,自然親近不起來,有時看到沉默孤僻的蕭易寒還會罵上幾句,無非是生了這個兒子賠了夫人又折兵之類的。
在雲水城,大家都知道蕭寰宇有個不承認的私生-子。蕭寰宇從不缺少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身邊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誰知道在外麵還有多少私生-子。
當然,盡管不被蕭家承認,蕭易寒身體裏始終留著蕭家的血脈,誰知道哪天就能上蕭家族譜呢,因此也很少有人敢欺負他,當然看不起他的也大有人在。
蕭易寒就讀於騰龍小學,目前讀五年級。騰龍學校是國內數一數二的貴族學校,從學前班到大學一條鏈服務。騰龍前身是雲水城幾大家族合辦的族學,後來逐漸擴大到向全國招生,除了高官富豪的子女,還會免費招一些成績優異的平民子女以加強學生間的競爭力。
在家休養的兩天中,符蕭禹積極的研究家裏的陌生擺設,對於那一係列電器更是暗暗讚不絕口。會自動發光的電燈,會在夏天放冷氣冬天放暖氣的空調,類似冰窖的冰箱,不用燒火也能做飯的電磁爐、電飯鍋,還有上次看到有小人說話的電視。不得不承認這個時代很先進,人們生活過的更舒適。
這兩天中,符蕭禹大部分時間多對著電視機,這是了解這個世界最快的方法。同時他還要學會這個世界的說話方式,改變習慣是要花時間的,他可不想隨口冒出“朕、來人、奴才”之類的詞,還好這個世界的人說話隻是自白了點,文字簡單了點,這到難不倒他。
對於電視中上演的各式電影電視劇,符蕭禹還是比較感興趣的,這可比戲子在台上依依呀呀的唱戲有意思多了,隻是看到那些吻戲和大尺度床戲他還是會大大吃驚一把。‘此地民風竟如此開放,這些風塵女子真是大膽’符蕭禹腹議著那些女明星,若是讓這位皇上看到限製級的A-V不知他會有何感想。
等到我們的皇帝陛下看到體育頻道那些跳高、跳遠跑步比賽,更是在心裏暗暗鄙視之,如此簡單的比賽竟然還如此多的觀眾在歡呼呐喊,真是不知所謂。當然他是沒看到足球世界杯時的場景,否則他就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
到了夜裏,符蕭禹會在床上打坐兩個時辰,重新修煉心法,當然這不是武俠片裏那些會讓人開山裂石,飛簷走壁的東西,隻是修身養性,調理內在陰陽平衡的功法。在前世,所謂的功夫就是通過內在功法開拓身體潛能,再輔以外功拳法或十八般武器加以完善,它講究剛柔並濟,內外兼修,既有剛健雄美的外形,更有典雅深邃的內涵。
這天一大早,便被告知今天該去上學了,否則怕跟不上進度了,騰龍小學的教育還是很嚴格的,畢竟多是些以後要參政理商的,接管家族的,學的東西自然越多越好。
學校應該就是私塾了,隻是不知道學的是什麼,這個世界的文字與前世有較大的差異,好在形似音同,並不難學。
“小少爺,這些是您今天上課要帶的課本,我已經收拾好了,您看看有沒有缺什麼,我去準備早餐。”老管家將書包遞給沙發上的符蕭禹,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次小少爺醒來後變的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哪不一樣又說不上來,總覺得他一舉一動都透出高貴典雅。
對於這個有點囉嗦的徐管家符蕭禹還是很滿意的,生活各方麵照顧的很到位,有點像以前的太監總管福安,雖然比不得福安時時的貼身照顧,但是老管家時不時的噓寒問暖還是讓他很受用,想來他也是這個世界唯一真心對他的人了。
翻開所謂的書包,裏麵放著幾本書,還有個小盒子,小盒子裏放著幾支細長的東西應該是筆了,翻開麵前的幾本書,潔白光滑的紙張讓人愛不釋手。一本是語文書,文章寫的直白易懂,毫無難度;可是看著數學課本上同蝌蚪般的阿拉伯數字還有英語課本上蚯蚓般的英語,符蕭禹眼角一陣抽搐,他一個也看不懂。哎!朕竟然也成了無知之人。
吃過簡單的早餐後,徐管家便開車送小少爺去了學校,坐在車裏的符蕭禹臉上發白,雖然在電視上已經看多了這東西,可是自己坐上來後才發現自己暈的厲害。終於到了學校門口,老管家一打開車門就見他的小少爺風一般的衝出來,在路邊嘔吐著。
‘小少爺以前不暈車的啊,難道身體還沒好,看來回去要多準備點藥膳補補。’心裏這樣想著的管家趕緊走到他身邊,“小少爺,您沒事吧?”
擺擺手,表示沒事,又聽老管家囑咐了一陣,符蕭禹才大步毅然的走進校門,以前他的學習都是太傅一對一教的,如今要和這麼多人一起學習,符蕭禹還是有點期待的。
以前的蕭易寒大多數時間都沉默不說話,下完課就直接回去,因此在學校也沒什麼朋友,除了偶爾被幾個破小孩嘲笑譏諷幾句,他在這個學校很低,因此路上來來往往的同學對這個失蹤幾天的同學也沒在意。
找到五年級的教室,蕭易寒站在門口發呆,一個教室裏整齊的放著四排座位,一排八個,可是這哪個才是蕭易寒的呢?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到了,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門口發愣的那位。
“蕭易寒,你怎麼不進去?”門外走進來一個青年,用手輕輕推了蕭易寒一把,指著第四排第四個位置對他說道:“快回座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