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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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從他們怎麼認識開始說起了…”
“小喬係揚州廬江皖縣(今安徽潛山)人,父親叫橋國老(橋姓今簡化為喬,兩姓合一,後來都作喬國老),有個姐姐叫大喬。
東漢建安四年,孫策從袁紹那裏得到三千兵馬,回江東恢複祖業,在同窗好友周瑜的扶持下,一舉攻克皖城。皖城東郊,溪流環繞,鬆竹掩映著一個村莊——喬公寓所,後人稱之為喬公故宅。喬公有二女國色天香,又聰慧過人,遠近聞名。因遣人禮聘,得邀喬公允許,送入一對姊妹花。於是,主公與周兄分別與兩位姐妹訂了親。
在喬公宅的後院有一口古井,水清且深。二喬姐妹常在此梳妝打扮,可謂“修眉細細寫春山,鬆竹簫佩環”。每次妝罷,她倆便將殘脂剩粉丟棄井中,長年累月,井水泛起了胭脂色,水味也做胭脂香了。於是,這井便有了胭脂井的雅稱。有詩曰:“喬公二女秀色鍾,秋水並蒂開芙蓉。””
“大哥,她…美嗎?”
“你們的美不一樣,她英姿颯爽,不需要人保護,你不同,你太柔弱,男人會更喜歡你這樣的吧。”
“他…愛她嗎?”
“小喬確實很美,曹操也對其有占有之心,隻是她卻心係周兄。”
“大哥,我是問,他愛她嗎?”
“也許吧。”
周瑜、小喬故事的傳流,除其兩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還與明•;羅貫中在《三國演義》裏,圍繞銅雀台故事對他倆的精心編排與渲染有關。《演義》第三十四回敘曹操平定遼東後,心情大暢,欲建銅雀台以娛晚年。少子曹植進言:“若建層台,必立三座。”中間名銅雀,左為玉龍,右為金鳳。“更作兩條飛橋,橫空而上,乃為壯觀。”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鄴郡建台。這是建台之緣起,與周瑜、小喬一字無關。第四十二回敘曹操得荊州後,欲領兵百萬南下,約孫權“共擒”劉備。一時孫吳主戰、主和,沸沸揚揚,難以主張。第四十三回敘:經魯肅與劉備、孔明的合謀,孔明願隨魯肅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縣西南二十裏)親見孫權,以陳利害,堅定孫權聯合抗曹。
全書到了第四十四回,周瑜、小喬才與銅雀台有了聯係:正在這時,原在鄱陽湖訓練水師的周瑜,星夜趕回柴桑,當晚就緊急約見孔明。此時的周瑜和先前的孫權一樣,雖是決心抗曹,但對聯合劉備卻存戒心。瑜起初想盡量不露抗曹的本意,以試孔明;而孔明卻趁機言曹勢眾,難以抵擋,使用激將之法假意勸瑜降曹,言道:“‘愚有一計,並不勞牽羊擔酒,納土獻印;亦不須親自渡江;隻須遣一介之使,扁舟送兩個人到江上。操一得此兩人,百萬之眾。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孔明佯裝不知大、小喬為孫策、周瑜之妻,接著說道:“亮居隆中時,即聞操於漳河新造一台,名曰銅雀,極其壯麗;廣選天下美女,以實其中。操本好色之徒,久聞江東橋公有二女,長曰大橋,次曰小橋。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操曾發誓曰:‘吾一願掃平四海,以成帝業;一願得江東二橋,置之銅雀台,以樂晚年,雖死無恨矣。’今雖引百萬之眾,虎視江南,其實為此二女也。”周瑜豈信孔明之言,問:“操欲得二橋,有何證驗?”孔明又言,操曾命子曹植作《銅雀台賦》,“賦中之意,單道他家合為天子,誓取二橋。”為了證明孔明所言是實,瑜又問:“此賦公能記否?”孔明越發大展才智,當著周瑜、魯肅之麵背誦該賦時,巧妙地添油加醋,著意激怒周瑜。其中有句為:“立雙台於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攬二橋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演義》所錄孔明背誦之《銅雀台賦》與曹植原作之《登台賦》(即《演義》所稱之《銅雀台賦》)真偽雜糅。又,橋本小喬之姓,孔明背誦之賦所加內容,明以連接玉龍與金鳳的二橋,指謂大、小二橋女。周瑜聽罷,“勃然大怒,離座指北而罵曰:‘老賊欺吾太甚!’”自此,便堅定孫劉聯合抗曹的決心。
二喬在《演義》中從未登場。即便通過銅雀台事,小喬在書中也隻是虛出。但小喬的國色天嬌與其在周瑜、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卻被展現無遺。赤壁之戰竟為小喬而起,這是書中孔明開了一個多麼大的玩笑!這不能不說是羅貫中在編著《演義》中手法的高明。應當說書中對周瑜、小喬,以及孔明、曹操,通過銅雀台事件而展開的繪聲繪色而又極具傳奇性的描述,既說明了瑜、喬的愛情,又給後世民間增添了關於他倆之間姻緣佳話傳流的內容。這實是後世小喬能有多墓的添加的原因之一。
碗格想起曾經看過的《三國演義》,書中就是這樣提起的,原來“赤壁之戰”他是為她打的,那自己又在何地,自己在他心裏又是何種地位。
二喬究竟有多美?《三國誌》沒有寫,杜牧沒有寫,羅貫中也沒有寫,這種美實在太模糊了。可是,千百年來,這“模糊美”一直動人心魄。上海博物館藏清代吳之fán竹雕《二喬並讀圖筆筒》、王世襄《竹刻鑒賞》一書有照片及拓本,說刻的是“兩婦高髻,一持扇坐榻上,一坐杌子,手指幾上書卷,似在對語。榻上陳置古尊,插牡丹一枝,旁有籠、篋、壚、硯、水盂、印盒等文房用具”。筆筒背刻陽文七絕一首:“雀台賦好重江東,車載才人拜下風。更有金閨雙俊眼,齊稱子建是英雄。”作為豔名傾動一時的美女,江東二喬很自然地成了文學藝術的對象。古代女人美不美全靠曆代筆墨渲染而定,未必可靠。明代高啟的《過二喬宅》雲:“孫郎武略周郎智,相逢便結君臣義。奇姿聯璧煩江東,都與喬家做佳婿。喬公雖在流離中,門楣喜溢雙乘龍。大喬娉婷小喬媚,秋水並蒂開芙蓉。二喬雖嫁猶知節,日共詩書自怡悅。不學分香歌舞兒,銅台夜泣西陵月。”可歎曹操有生之年未能取江東,不然二喬或許就在銅雀台裏度過餘生了。
其實這大、小喬的生活也不盡是多麼的幸福,雖然在三國曆史上被傳為一時,也許真如大哥說的那樣,小喬真的很美,讓周俞進駐之後就向其提親了。
“大哥,我想一個人待會好嗎?”
“我看你就想周兄說的那樣,很喜歡一個人發呆。”
也許吧,他從來就沒有真正關心我,隻是我的身份,他才…
“碗格呀,有時候人的情緒要發泄出來,心裏有什麼話要說,有委屈就哭,特別是女人,沒有人會說你不堅強,像你這樣什麼事都憋在心裏,別說得病了,大哥看到心裏也會難受的,知道嗎?”
“大哥,我知道你關心我,我…我來到這裏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就是周俞,你知道嗎?在我那裏周俞是很有名的…恩,是,是很有名的,我當時隻是覺得他很善良,覺得走向他,他會保護我,後來孫大哥向我提親,我沒有當時答應下來,恩…在我們家鄉,男女成親是要兩情相曰,而且隻能一夫一妻…我不知道,我對他的感情到底怎麼樣的,現在都還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他有事瞞我的感覺,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他…”
碗格淚眼婆娑的看著太史慈。
“也許吧,感情的事大哥幫不了你,但是你有什麼心事可以盡管跟大哥說,放心大哥的嘴是很緊的。”
“謝謝大哥。”
“碗格,你看時辰已經不早了,還是回房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恩,碗格知道了,大哥我們回去吧。”
太史慈和碗格走到驛館的大門,“大哥,就送到這裏吧,碗格想一個人走走。”
“好,那你早點休息。”
“知道了大哥。”
碗格與太史慈分手後,向自己房間走去,就在這時突然有兩個黑影竄出來,用一條毛巾把碗格捂暈了過去。
“太史慈大人,碗格小姐不見了。”
“什麼?你說什麼?”
太史慈使勁搖著碗格的隨行貼身丫鬟,丫鬟被他搖的不敢說話了。
“說,碗格什麼時候不見的。”
“昨晚小的就沒見碗格小姐回房…”
說到這裏丫鬟一下跪下來,哭著說到,“是小人不好,在碗格小姐房門口守著睡著了,小姐一晚上沒回來,小人也不知道,求大人不要怪罪小人…”
太史慈疲憊的擺了擺手,“帶她下去,別難為她,讓她去廚房幫夥吧。”
“謝大人,謝大人,謝大人…”
太史慈想,昨晚碗格一直和他在一起,4更以後他親眼看到碗格走進驛館,都怪自己沒有親自送她回房,此時的太史慈非常的懊悔,當年自己的親妹妹也是這樣被人綁走,找到妹妹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見了太史慈最後一麵就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每次回想這痛苦的一麵,太史慈就非常的難受,都怪自己太大意,明知道碗格現在的身份特殊,她的事也已經傳的各國皆知,肯定有很多人在打碗格的主意,哎,都怪自己。
想到這裏,太史慈憤恨的一掌拍在茶幾上,可憐的茶幾就這樣被拍成了兩半。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碗格,不能讓小妹的悲劇在碗格身上重演,對,不過首先要給主公和周兄去封信,希望周兄不要太著急才好。
想到這裏,太史慈馬上叫來通訊兵,並準備好紙筆,開始寫信。
但是也許他想不到,昨晚是他最後一次見到碗格,因為,再次出現的碗格,已經逝世人非。
“你看主公要這個女人做什麼,主公的夫人已經很多了,這個丫頭看上去也不過十幾歲吧。”
說話的人很曖昧的看看旁邊和他一起綁架碗格男人。
“誰知道呢,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也許主公要她是別的什麼事呢!”
“也是,主公做事什麼時候讓我們猜透過了?要是我們也能猜透主公的心思,那好歹也能做個軍師玩玩了。”
“別說笑了,好好看著她吧,要是她丟了,估計我們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這兩個人可能是曹操的人,看來我的事已經傳到他那裏了,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大,我要怎麼辦呀,這裏好像是在馬車裏,這車是要把我拉到那裏去呀。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就算不是逃去黃月英那裏,也要先找到大哥,隻有他能保護我。
“兩位大哥,你們是要把我綁去那裏呀?”
碗格突然出聲,把這兩個人嚇了一跳,心想,MD被騙了,不是說這藥能讓人昏上十天半個月的嗎?這還不到半個時辰就醒了。
碗格看兩人不說話,繼續說到,“你看我一個弱女子,也不能把你們自己樣,已經被你們綁來了,我也跑不了了,能否先給我鬆個綁,在鬆開我臉上的布?”
“那可不行,萬一你身藏不露,把我們哥倆給收拾了,你想逃跑還不是十分簡單之事,再說,要你認得路了,跑了你了,找追兵來逮我們兄弟那也是萬萬不可的呀,不行,不行,你就安心這麼待著吧,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碗格心想,先這樣待著吧,誰讓自己現在淪為肉票了呢,隻能再想機會逃跑了,看來他們還挺謹慎,哎,要是自己真會武功就好了,肯定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兩位行心好的大哥,就算我是肉票你們也不能餓著我吧。”
“好啦,別吵了,我們哥倆也都還沒吃呢,再忍忍吧,馬上就到驛館了。”
碗格想,用普通的招數已經不能對付他們了,看來要想個絕點的。
“兩位大哥,難道你們不好奇我是什麼人,讓你們主公那麼著急的來抓我?而且還是從孫策的手上搶人?這曹操和孫策眼下可能幾要開戰了,但是曹操的軍隊是不會打水仗的,他巴不得現在多給他點時間練兵,這從孫策的手上搶人要是被孫策知道是曹操幹的,這不是加緊了兩邊開戰的時間嗎?”
“誰,誰,誰告訴你是曹大人讓我們來抓你的…”
看你們嚇的那樣,不是他還是誰。
“不用誰告訴我,我隻想告訴你們我是什麼人。”
“那,你,你,你是什麼人?”
看你們嚇的那樣,都結巴了,還說不是曹操,哼,本小姐嚇死你們。
“我是誰,叫什麼,你們都不用知道了,我隻告訴你們我和你們主公的關係。”
哼,說完你們還不給我鬆綁,讓我重見光明,我碗格就不是讀了十幾年書的才女。
“本來,家父已經把我許配給你們主公了,但是我不願意,在你們主公府上待了幾天就跑了出來,不料被孫策給抓了起來,府上新進了位夫人你們知道吧,很得寵你們也知道吧,”
“知,額,知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這孫策和劉備也知道啦,所以孫策就那我跟劉備做交換,這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要被送到劉備那裏,主公一定是收到了消息,所以派你們來救我的,看來主公對我還是很放心不下的。”
說到這裏碗格做出一副很深情的樣子,突然她轉過頭對著這兩個人,“可是你們居然把本夫人綁起來,剛才不想告訴你們是我還生你們主公的氣,現在我想通了,這世上能保護我的隻有孟德了,你們還不給本夫人鬆綁,小心回去,我叫主公砍了你們。”
碗格說完,這兩人對看了一眼,心想,連孟德都叫出來了,看來不能有假,而且上頭吩咐下來這次任務的時候也是讓我們舒舒服服的把這個女人給帶回去,如果真如她所說,那我們的人頭還真是那保了。
“嗬嗬,夫人,小的這就給您鬆綁,您可千萬別怪罪小的,小的也是不知情,嗬嗬。”
“是啊,夫人,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這也是迫不得已,嘿嘿。”
“哼,本夫人不發威,你們當我病貓啊。”
“是,是。”
“是,是。小的有眼無珠。”
兩人一邊賠禮道歉,一邊給碗格鬆綁,當打開碗格眼睛上的蒙眼布之後,兩人傻了眼了,這麼美麗的女子,真是天仙下凡呀,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了,長的這裏美,想主公不納她為夫人都難,想來得寵一事也是真的了,哎,幸好我們沒有綁她多長時間,及時改正了錯誤,不然真要砍頭了。兩人在見到碗格的容貌之後更加對碗格說的話深信不移,兩人當下決定從現在開始到把夫人送回主公那裏,對夫人一定要善待,要伺候好,說不定夫人一高興自己也能高升了。
“夫人,小的這就快馬加鞭往驛站趕,一定不讓夫人餓著。”
“恩,這還像個樣子,今晚就住在驛站吧,本夫人可不想連夜趕路,到時候麵容憔悴的去見大人。”
“是,小的遵命。”
這兩個白癡,本小姐本來想直接逃跑的,但是現在看來要捉弄你們一下了,把我手腳綁著,眼睛蒙著,最惡劣的還把本小姐放在一個布帶子裏麵快兩個小時,哼,不捉弄你們我就不姓單。
“小牛呀。”
“是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看到這兩個人的小人樣碗格就一陣作嘔。
“哦,沒什麼,本夫人想洗腳。”
“是,小的這就去給夫人打洗腳水。”
“記得要熱的,不要燙的。”
“知道了夫人,小人遵命。”
“哦,水打來的時候記得把大牛也一起叫過來。”
“知道了夫人,小的先下去了。”
“大牛哥,夫人叫你去一下。”
“天哪,她又想了什麼事折磨我們。”
“小點聲,別讓她聽見。”
“哎,看來我們還沒等到把她護送到主公那裏,我們就先沒小命了。”
“誰讓人家是夫人呢,這枕邊風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這也太難為我們了,一會要吃甜的,一會要吃酸的,一會叫我們吃辣的給她看,一會又要很大的浴室泡澡,這又是要幹什麼呀?”
“走吧,累也就幾天,真要把她伺候好了,我們回去就享福了,到時候我們也這麼折磨別人。”
“你說的對,走,看看,這個女人還想怎麼樣?”
“夫人水準備好了,大牛也給您叫過來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恩,很好,大牛你過來給本夫人洗腳,搓幹淨以後,給我揉揉腳地板。”
“啊,夫人,這,這不好吧。可使不得呀,這要讓主公知道了,我可就活不了了,不行,不行。”
“不聽話了是吧,你不說我不說小牛不說誰知道,再說,你是想現在不給我按回去我跟大人說你們欺負我呢,還是現在按了賭一把大人不知道了我讓你升官發財呢?”
“這,…”
“這什麼呀,大牛哥你就按吧。聽夫人的沒錯,嘿嘿,是吧,夫人。”
“沒錯,小牛就是聰明,對了小牛,你去打點熱水,這水一會就涼了,我可不想用涼水泡腳。”
“是夫人。”
哼,還整不死你們。不過我往曹操的方向已經走了好幾天了,也該想想怎麼逃跑了。
“誒,大牛,你們說過什麼把我迷暈的藥是吧。”
“是,夫人,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的,夫人別怪罪我們。”
“看你那樣,還沒說什麼呢就跪下了,我是想要你那個藥。”
“夫人要那個藥做什麼呀?”
“接著按,接著按,問這麼多幹什麼,叫你給我就是。”
“哦,是夫人,一會您洗完我就回房去給您拿來。”
可惜啊,他此時沒有看到碗格調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