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青綠色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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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山,是我國大陸東部第一高峰,海拔3700多米,現在太白山上有部分地方被國家開發了做為旅遊景點,還有大部分地方為未開發帶,我們和導遊小姐三個人在開發過的地方一邊看風景一邊上山,太白山不愧是中國的著名山峰,風景秀麗,景色迷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景不迷人,人自迷。
雖然我和九哥背上背著不少東西,但是在綠蔭夾道,涼風習習的樹林裏,一邊行進一邊觀景,一點都不感覺勞累。
走了大半日,穿過開發完的旅遊景點,前麵就是未經開發的原始森林了,導遊小姐的責任也就盡到這裏了。導遊小姐勸我們說:“前麵是未開發的崇山峻嶺,裏麵有什麼危險尚不可知,為了安全你們不要上去了,一旦出什麼事情連救援的人都沒有。”我說:“我們就是好奇原始森林是個什麼樣子,進去不遠看看原始的山嶺就回來。”好心的導遊小姐見勸也勸不動,沒辦法就自己下了山,於是我們就進入了還沒被開發的原始的太白山森林。
古樹垂陰,溝壑幽深,鳥語花香,讓人心曠神怡,偶爾見林子裏竄出個野兔,山雞之類的小動物,我為了練習槍法,就拔槍射,到了晚上我倆就地宿營,點了篝火烤肉吃,真是大飽口福,山中的野味別有一番特色,雖然在北京城偶爾九哥也帶我下館子吃烤肉,可是,哪有這山裏的美味新鮮,感覺上差的遠了。
吃完了晚飯我倆就一個人睡覺,另一個人把風,原始森林裏時常有野獸出沒,不能倆人都睡,得防備著未知的危險。
果然半夜的時候,九哥悄悄的叫我醒來,他說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好象有無數的野獸在四周走動。借著篝火的光亮,隱約看到周圍有無數的黑影,每個都有半人高矮,一身黑毛鋥亮。無數雙眼睛發出幽藍的光,嘴兩邊長著長長的獠牙,彎彎著向上伸展,跟兩把刺刀似的。
“是大野豬!”九哥叫道。
十來隻野豬本來想搞偷襲,見我們有了動靜就一起厥著兩隻大獠牙就哼哼著向我們衝過來。一隻大野豬上來就把我掀翻在地,我打了個滾,摸起白天扔到地上的登山鎬,舉起來一用力把鎬尖桶進那大野豬的眼睛裏,登山鎬一個把手,把手頂端左右突出兩個非常尖的長刺,紮到那野豬的眼睛就撲哧刺了進去,血濺了我一身,野豬吃痛發瘋般頂著獠牙就向我拱來,旁邊又有幾隻野豬向我衝來,我一個翻滾,滾到旅行包前,一把抓起旅行包,抽出事先準備的槍,一把扔給正和野豬搏鬥的九哥,然後拉開保險栓就向野豬瘋狂的掃射,我一邊開槍射一邊罵:“這他媽的野豬都成精了,半夜出來跟餓狼似的,不怕火還他媽的不怕槍,打都打不動。”
我們的槍子掃到野豬身上,就像給豬撓癢癢一樣,根本威脅不到它們。
“打它們的眼睛!”九哥邊喊邊舉著機關槍就掃他們的眼睛。九哥長期在外麵混,早訓練了一手好槍法,一打一個準,我也經過十來天的特訓,別說經過訓練那打起槍來還真不是蓋的,雖然不能全都打中,也能差個八九不離十。
九哥解決完了他那邊的野豬就來幫我,九哥的準星非常準,不瞄都能打中,簡直神了。野豬眼睛中了槍吃痛加上看不著了,就都蒙了,來回的瞎竄嚇拱,結果獠牙刺到同伴身上,被刺的野豬本來就看不到,也不管是不是同類了,舉著獠牙就刺,不多會一堆野豬就拱到了一起。
九哥拽著我跑了老遠,躲開炸了鍋的野豬範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氣。
我得個空就說:“九哥你真厲害,你怎麼知道打野豬的眼睛能製服他們?”
九哥說山裏的野豬平時在山裏愛把身子往鬆樹上蹭,把鬆脂都粘在身上,防止蚊蟲叮咬,時間一長,它的皮就像鐵甲一樣,機關槍都打不透。野豬擅長奔跑,獠牙是野豬的武器,它們在森林裏橫行,任何動物都奈何不了它們,就連老虎,獅子,熊對它們都忌憚三分。但野豬也不是沒有弱點的,它們的弱點就在眼睛和肚皮上。眼睛和肚皮是野豬鐵甲般堅硬的外皮上唯一脆弱的部分。以前獵人在森林裏打獵都配合獵狗從野豬的肚皮下手,我們沒有獵狗也不能把野豬個個都翻過來,隻能從他們眼睛下手了。
好半天受傷了野豬才緩過味來,能跑的都跑了,剩幾隻跑不動的野豬倒在地上掙紮。我在行李包裏摸出來把刺刀就在那幾個野豬肚子上一頓亂捅,說:“這下又有野味吃了,他奶奶個熊的野豬崽子撞到咱們槍口上給咱們吃。爽啊!”
一說到吃九哥也來了精神,這時候天也蒙蒙亮了,我倆點起火挑了個大個兒的野豬,扒了皮就串了烤起野豬來,山裏的野豬別有一番風味,吃的我肚子滾圓,走都走不動。
九哥說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具體的穴位還得往上走,雖然我們經過之處溪流山脈都不少,但是風水上都不足以建造大墓。
山上的植物,土壤,動物和氣候都以海拔的高度變化,越往上走越覺得涼,半夜冷的都會把人凍醒,每往上走一段植物和動物都有所不同,好在除了上回野豬事件我們再沒遇到凶猛的動物,我們帶了這麼多現代化的家夥,就算遇到了也不怕。隻是樹林裏的蚊子個頭大的不像話,一被咬到馬上就腫起來個大包,一碰生疼,不管它又鑽心的刺癢。
九哥想了個主意,還是和野豬學的,把鬆脂都塗抹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這招還真挺好使,真能擺脫大半蚊子的糾纏。
越往上林子越密,再往上走幾乎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了。全是各種各樣的樹木,很多樹我都叫不上名字,根本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地上的枯樹葉一層蓋一層,走一步陷一步,九哥說這地方的枯樹葉太厚了,搞不好可能有大煙泡,大煙泡就是枯葉子被雨水浸泡形成的沼澤,要是不小心踩到,下陷的速度非常快,那人就完了。於是我們在樹上一人折了一斷粗大的樹枝,用粗樹枝在前麵用力往下戳著探路,一感覺不好的地方就繞過去。
也不知道這麼些枯枝爛葉有多少年月了,腐爛的樹葉和動物的屍體經過長年累月的堆積,散發出一陣陣說不清道不明的臭味,聞的久了,嗅覺都感覺有點麻木。
突然九哥叫我:“石頭你來看,這裏有副奇怪的死人骨頭。”
我湊過去看,葉子堆裏的確有副死人的骨架,由於時間久了都被樹葉蓋了起來,要不是拿著樹枝探路還發現不了。我用樹枝在那死人周圍劃拉了幾下,把枯葉都扒拉到一邊,露出一個完整的骨架來。那骨架有點奇怪,居然是青綠色的,衣服和肉都爛沒了,沒有辦法分辨這個人是什麼來路,也看不出是什麼年代死在這裏的。
奇怪的是這個人能來到這麼深他應該帶著些工具的,不應該都是能腐爛的東西,可是在他身邊一點生鏽的鐵和塑料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發現,就是一副空骨頭架子。看不出什麼門道來我倆就又用枯樹葉把他蓋上,繼續趕路。
走了不久就看到前麵的樹上飄著幾具屍體,跟剛才看到的骨頭架子一樣,沒有衣服也沒有肉,茂密的森林偶爾從樹葉間透下來幾束陽光,大部分地方陽光都照射不到,青綠色的骷髏飄在半空中,左飄一個,右飄一個,總共飄著七八個,一個個都張著大嘴,好像要撲過來咬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