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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6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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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
    晚宴後,張玉涵讓我跟他去書房。我也正想跟他商量辦學的事情。來到書房,我馬上說:“莊主,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哦。我也有事跟你說。你先說吧。”
    “莊主,我們這半年來也賺了不少錢了。我在想能不能拿出一部分錢來辦學,讓窮苦人家的孩子免費讀書。莊主,這不僅可以幫助別人,而且也可以提高對我們商賈的評價,改變讀書人對我們商賈惟利是圖的印象。”
    “恩。這主意還行。”張玉涵點頭說著。
    我接著說:“我們可以辦捐資大會。對於前20名的捐資著將永遠可育英學院的大門口的石碑上。”
    “育英學院?”他問著。
    “這是我取的。取意教育英才。”
    “好個教育英才。”他讚賞地看著我。
    “是的。這是所為教育英才的學院。它除了教四書五經外,還會教授學生醫學、做帳等等。從這裏出來的學生除了去科考外,可以去任何地方,我想最多人的去處就是經商。扭轉我們商賈的印象就從這開始。”
    “我支持你,我會讓人幫你的。”
    我感動地說:“謝謝你。”我想起張玉涵剛才說有事跟我說,於是我問:“莊主,你剛才說有事跟我說,是什麼事啊?”我如果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打死也不會問的。
    張玉涵來到我的身邊,彎下腰,把雙手放在我座椅兩邊的扶手上,盯著我問:“應該還記得我喝醉酒的那天吧。我想聽你的回答。”
    我腦海裏馬上浮現那天的情形,臉紅地說:“什麼、什麼答案?”
    他以灼熱地眼神盯著我說:“你知道的。”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靠近時心跳聲。我慌忙地推開張玉涵,站起來說:“我看莊主是在剛才的晚宴上喝醉了。有事還是等莊主清醒後再說吧。”我慌忙地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當我手碰到門,要開門時,張玉涵來到我身邊,一支手按著門,一支手搭在我的肩上說:“我沒有喝醉。你不知道嗎?我的酒量非常好。我從20歲後,就再也沒喝醉過。因此,那天我也沒喝醉。”
    我看著他深情的眼神,有一刻我覺得自己就要陷進去了。我忽然想到自己的現在的身份,馬上裝傻說:“那天,我喝醉了。我什麼都沒聽到。嗬嗬嗬。”
    張玉涵看著我一會而,歎了口氣說:“那我在說一次。我張玉涵喜歡你葉畢飛。你的答案?”
    我頓時覺得臉像被開水燙過一樣。我看著他深遂的眼睛,說:“莊、莊主,我可是個男子啊。而且我沒有龍陽癖。因此,我不喜歡你。”
    我忽然感到肩上傳來一陣疼痛。張玉涵馬上否定說:“不可能。我知道你也喜歡我。要不讓,你也不會經常看到我臉紅了。”
    我知道不讓他死心,他是不會罷休的。於是,我馬上說:“我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嘛!我可以肯定我不喜歡你。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我是有龍陽癖。請莊主放手。我要離開了。”
    聽完,他就放開了我。我看到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真想安慰他。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於是,我不再看他,去看門。
    這時發生讓我震驚的事。張玉涵忽然摟住我。我馬上掙紮著說:“莊主,請放開我。我真的不喜歡。。。。。。”我之所以沒說完,是張玉涵幹了更震驚的事。他捧著我的臉,狂吻。他吻的非常粗暴,非常的霸道,好象在懲罰我的言不由衷。他就這樣吻了很久。我也由於太震驚,而忘了反抗。
    終於,他放開了我。我馬上因為腿軟,而站不住。這時,張玉涵抱住我。他摩擦著我紅腫的嘴唇,說:“還說你不喜歡我。你剛才有多投入啊。”
    我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了。啊。。。。。。這是我的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初吻。人家不知幻想了多少遍在浪漫的氣氛中獻給自己最喜歡的人。張玉涵就這麼奪走了。我因為生氣變的有力氣,就舉起手打了張玉涵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遍了整個書房。我的手還僵在半空中,手掌傳來麻麻的感覺。我知道我這一巴掌打的非常重。張玉涵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五指印。他不感置信地看著我。我知道想他這樣的人應該沒人敢打他。我心虛地想道歉。我剛要說抱歉時,張玉涵寒著臉說:“我現在知道你的答案了。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怎樣了,再也不會說喜歡你了。你就安心地做我的總管吧。”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再也站不住了。我跌坐在地上。我忽然感到臉上濕濕地。我伸手摸了一下,是眼淚。我怎麼會流淚啊。我應該笑啊。對,我應該笑。張玉涵說不再喜歡我了。我再也不用覺得為難了。可是,我發現我不僅沒笑成,眼淚更多了。那種失去最重要東西的心同,讓我終於知道自己是喜歡張玉涵,從第一次看到他開始,我就喜歡他了。
    我神不守舍的出來,發現天已經在下著雨。難道連老天也知道我的心情嗎?我沒想家丁要傘就向雨中走去。我抬起手接著雨,讓雨水滴到我的手中。是應該讓這雨洗去我心中的悲傷了。
    我就這樣走回家。等我到房間,我發現程蘭正在我房間。程蘭緊張地走過來說:“少爺,你怎麼淋成這樣啊?應該向張家莊的人要把傘啊!這樣很容易生病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程蘭哭起來。
    程蘭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問:“少爺,你怎麼了?”
    我剛要回答,忽然覺得眼前一暗,什麼都聽不到了。
    失戀
    等我再次清醒時,我看到趴在桌上的程蘭。我於是就看口叫她。不過,我馬上發現我的聲音想烏鴉叫一樣沙啞。
    這時,程蘭醒過了。她看到我醒來,馬上走過來,摸了一下我的額頭,放心地說:“少爺,你可把我嚇死了。你不知道你那天倒下時,渾身發燙的樣子,有多嚇人啊。”
    我發高燒,那大夫肯定有來了。那我不就露餡了。我馬上緊張地問:“郎中,有沒有發現什麼啊?”
    “我當然沒請郎中了。我告訴大家你最近想一個人靜靜。所以,沒人發現你生病了。”
    我疑惑地問:“那我怎麼會醒來的?”
    這時程蘭自豪地說:“你隻我醫好的。”
    我馬上懷疑地看著他。
    程蘭馬上解釋說:“我在家鄉時跟一個郎中學過,所以能醫治你。你看你現在好好的,就知道我的醫術也不錯了。”
    我故意講的大聲,讓我聽到我沙啞聲:“這就叫醫術不錯啊?”
    程蘭心虛地說:“至少,你是清醒過來了。”
    我點頭。是啊,我有不能讓郎中看。這樣是最好了。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程蘭,我昏迷了幾天了?”
    程蘭不好意思地說:“少爺,你已經昏迷了三天。”
    “三天?”我不感置信地叫起了。看來我以後要找個信得過的郎中,免得我到了閻羅殿連怎麼死的。
    程蘭馬上轉移話題問:“少爺,那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啊?”
    我馬上想到那天的悲傷,眼淚也忍不住掉下來。我馬上抱住程蘭哭起來。
    程蘭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問:“發現了什麼事了?”
    我止住了哭泣,抽搐地說:“我發現我喜歡上張玉涵。”
    程蘭高興地說:“那很好了。張莊主也喜歡你。你們有情人總成眷屬了。”
    可是,我傷了他。於是我把書房裏發生的事告訴了程蘭。
    “莊主是一個自尊心非常高的人。我打了他一個巴掌。他想他不會原諒我的。而且他也說以後在也不糾纏我了。我想他是放棄我了。”
    程蘭點頭說:“那倒時。”
    我聽到更加傷心了。我的初戀還沒開花就凋謝了。我的眼淚掉的更凶了。程蘭看我這樣子馬上說:“少爺,我想張莊主應該還是喜歡你的。隻不過,麵子拉不下來。少爺你是真的喜歡張莊主吧?”
    我點點頭。
    “那好,你就坦白地告訴張莊主你是個女子,你喜歡他。”
    “直接告訴他,那有點太不矜持了?”
    “少爺,你現在是為了你的幸福在努力。在矜持,我看張莊主要娶別人了。”
    我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結婚,我就受不了。我拉開被子說:“我這就想張玉涵講清楚。”
    程蘭製止了我,說:“少爺,還是等你身體恢複後在去吧!這樣人也看上去好看。”
    對哦。我剛生完病,臉色肯定不好看。我還聽程蘭的話。
    三天後的上午,我出現在張家莊的門口。看門的老王說:“葉總管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了。”
    我回答說:“我請幾天生病了。老王,莊主在莊裏嗎?”
    “在書房,我領你去。”
    在路上,我一直想著如何開口,告訴張玉涵我是女人,我喜歡她。快到門口,我緊張地都不敢敲門。這時,書房傳來女子悅耳地笑聲。我疑惑的敲了一下。
    傳來張玉涵的聲音:“進來。”
    於是,我推開門進去。我看到一個非常貌美的女子站在張玉涵身邊。我楞在那裏。
    隻見那女子問:“玉涵哥他是誰啊?”
    張玉涵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說:“他是我的總管。”
    我感到胸口一陣疼痛。
    那名女子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說:“想不到聞名益州的張家莊的總管是這麼年輕的人啊!我是玉涵哥的未婚妻。我叫杜依容。”
    “未婚妻?”我不感置信地說著。
    杜依容害羞地說:“是的。雖然,玉涵哥以前都沒答應,不過前兩天他想我爹提親了。再過半年,我就是玉涵哥的妻子了。”
    這時傳來張玉涵的聲音:“依容,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跟葉總管還有事要商量。”
    “好的。”杜依容乖巧地回答。接著就出去了。
    我現在都不敢相信剛才所聽到的一切。我向張玉涵確認:“杜姑娘真的是你的未婚妻?”
    張玉涵看了我一眼,回答說:“是的。”
    我馬上焦急地問:“你不是喜歡我嗎?”
    張玉涵冷冷地說:“我已經被人打醒了。我已經知道以前隻是一時糊塗。我現在知道我喜歡的是像依容一樣乖巧的女子了。”
    我覺得自己胸口痛地傳不氣來了。
    張玉涵接著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喃喃著說:“沒什麼事。”我就轉身離開了。
    走出,我一路狂跑著。我多麼希望自己就此消失。我的心非常的痛。它為我的初戀的凋謝發出悲鳴。
    我就這樣一直跑著。忽然,我撞到一個人。這時傳來我所熟悉的聲音:“葉總管什麼事這麼急啊?”
    我一看是柳新宸,說:“對不起。撞到你了。”
    “沒什麼啊。對了,最近張莊主怎麼樣啊?”
    我一聽,再也忍不住了,抱住柳新宸哭起來。
    柳新宸先楞了一下,後來不自在想推開我。但是,我死死地抱住他,哭著發泄心中的悲痛。他先是一楞,接著輕輕地拍這我的背。
    一刻鍾後,我終於止住了哭泣。我抬起臉,說:“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柳新宸看著我,突然他抬起手輕輕地碰觸我的眼淚。我臉紅得說:“柳大人,你怎麼了?”
    這時,柳新宸也紅著臉說:“我剛才忽然覺得你是個姑娘,而且是個在哭泣,需要我安慰的姑娘。”
    我馬上意識剛才我的行為太女性話了,於是掩飾地說:“柳大人,希望你以後不要講這樣的話了。這是對身為男子的我的一種侮辱。”
    柳新宸馬上誇張地說:“葉總管,對不起了。”
    我馬上破滌為笑著說:“不用了。以後你注意就行了。”
    接著,柳新宸指著衣服說:“葉總管,你看這衣服。。。。。。”
    我馬上抱歉地說:“我陪你去買一件。”
    接下來,我就陪柳新宸去買衣服了。
    傍晚,柳新宸陪我到家門口時說:“畢飛,你以後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都可以找我的。”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他已經那我當真正的朋友。
    我感動地說:“恩。還有謝謝你。”
    接著他就走了。
    我抬頭看著傍晚的彩霞,聽著新年的鞭炮聲,忽然覺得心思清晰起來。我已經知道以後怎麼辦了。
    決定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程蘭衝上來問:“今天怎麼樣啊?張莊主決定幾時來提親啊?”
    我回答:“他已經有個美麗的未婚妻了。半年後,就成親了。”
    “啊。不會吧。”程蘭吃驚地說道。
    她忽然笑著盯著我,說:“少爺,你是騙我的吧。看你樣子像沒事人一樣。”
    我歎了口氣說:“程蘭,我隻是想通。一個人除了愛情之外,還可以有其他的。而且,對於剛失戀的我更要將精力發泄在別的事。因此,我知道知道以後應該怎麼辦了。”
    程蘭疑惑地問:“少爺,你以後要怎麼辦啊?”
    我知道今年開始就是慶曆初年了,離慶曆新政隻剩下三年的時間了。我一定要去汴都,把握機會,讓慶曆新政成功,讓大宋的百姓過好日子。於是我回答說:“程蘭,我半年後就會跟柳大人去汴都。我想在那裏改變大宋,讓大宋的富強起來,讓每個百姓有口飽飯吃。”
    “讓每個百姓有口飽飯吃。”程蘭喃喃著。接著,她堅定地說:“少爺,我也要跟你去汴都。”
    我笑著說:“你當然也要跟我去。還有我娘。”
    程蘭高興地說:“謝謝你,少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去柳新宸的家了。雖然我沒到過他家,但是他家還滿好找的。我在敲門後,向家丁遞上拜帖。很快,家丁就請我進來了。一路走來,我發現柳新宸的家非常雅致,是我喜歡的那種。
    家丁把我領到書房前,讓我進去。我推看進去,發現柳新宸正坐著看著什麼東西。他聽到我進來,說:“畢飛,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坐下來,回答說:“我是來回答你上次去汴都的提議的。”
    柳新宸馬上放下手上的東西問:“你的答案是?”
    我看著他說:“我跟你去汴都。”
    柳新宸走到我身邊坐下,興奮地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跟我去汴都。”
    接著他站起來,走到桌前,拿來他剛才看的東西,給我看。我接過了一看,竟是一封書信。不過,這封書信是用文言文書寫的,而且是用繁體字書寫。想我高考時,最頭痛的就是文言文。因此我的文言文功底非常的薄弱,而且還用繁體字。看的我是一個頭兩個大。所以我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什麼意思。我轉過頭看著柳新宸期盼的眼神,隻能老實地回答:“柳大人,這我看不懂。”
    柳新宸楞一下,問:“看不懂?”
    我於是臉紅的回答:“我隻識字。看一些通俗的文章。”
    柳新宸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而,忽然暴笑起來。整個書房裏回蕩著他的笑聲。我再也受不了了,於是起身想離開。
    這時柳新宸終於止住了笑聲,拉住我說:“畢飛,你別走啊,我還沒跟你說完。抱歉,剛才那樣那樣笑你。我實在是想不到無所不能、非常有才能的葉總管居然看不懂。”
    接著他就向我講解這封書信:原來這是柳新宸的老師歐陽修寫給他的。我就說嘛,我怎麼會一點都看不懂呢!人家可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大文豪啊。他寫出來的東西是我這個對文言文隻懂皮毛的人看得懂的啊!我自我安慰著。而信的基本內容是歐陽修對現在大宋存在問題的擔憂以及跟柳新宸討論如何應付的辦法。
    等他想我講解我後,問我的想法。這個我是比較清楚的。因為我非常喜歡看有關主角到宋朝的小說加上我也看過之類的資料。我就回答說:“大宋存在的問題可以概括為三點:一是冗兵,從太祖時全國有禁軍20萬,真宗時增到44萬,到現在的80萬左右。大宋有近一成的人是當兵。可想而之,每年軍費的龐大了。
    二是冗官:其一,官僚機構重疊,官職混亂,一官三人共之。其二,科舉取士越來越多。“恩蔭”法。皇族宗室和官僚的子孫、親屬、姻親甚至門客都可由恩蔭授官,數量極大。三是冗費:軍隊和官員數量激增,也使費用大量增加,同時,在對西夏和遼的戰爭中,宋代統治者也常常付出大量金銀和布匹,以金錢財富買得一時平安,所有這些都造成了冗費的局麵。”
    柳新宸聽後佩服地說:“你真是句句切中要害。你可有解決的辦法嗎?”
    我思考一下說:“我具體也沒什麼解決的辦法。畢竟這是遺留非常久的問題。想一下子解決是不可能的。而且想要解決冗官的問題,必然會得罪一大堆的從官人員。因此,這需要長期的計劃。”
    柳新宸聽後,點頭說:“確實,這是好好的計劃。”
    柳新宸伸出手,看著我說:“畢飛,我從你剛才的講解中,知道你絕對有能力改變大宋目前的狀況。讓我們一起為改變大宋盡一分力吧。”
    我看著他誠懇而堅定的眼睛,我也伸出手,握著他的手說:“讓我們一起為大宋的富強,為百姓過上好日子努力吧。”
    這次握手,為我們倆以後的友誼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等我想收回手時,柳新宸抓著我的手撫摩著,疑惑地說:“畢飛,你的手好軟好滑,像姑娘的手。”
    我臉紅的硬抽回自己的手說:“柳大人,你再說怎樣的話,我就不跟你回汴都了。”
    柳新宸馬上緊張地說:“那可不行,你一定得給我回汴都。我保證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
    我笑著說:“騙你的。柳大人,你放心。我一定會跟你回汴都。”
    “畢飛,你以後就別叫我柳大人了。我比你虛長好幾歲。你就要我一聲柳大哥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柳大哥。”
    接著,我就告辭了,回家去了。在路上,我一直想:既然我已經下定決心了,那我還是按照原來的打算,明天去跟張玉涵商量辦育英學院的事吧。隻有把精力花在別的事上,我才不會一天到晚的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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